車子飛速地行駛在公路上,牧澤西一臉冷凝。
唐放歌坐在一邊不說話,即使她此刻快要嚇破膽也不願意驚叫。
咯吱一聲,車子猛地停在路邊。唐放歌沒有抓穩,一頭撞到擋風玻璃上,好半響沒有回過神來。
「下車。」牧澤西冷聲命令,看都沒有看唐放歌一眼。
唐放歌捂著頭,很是氣憤地看了牧澤西一眼,直接推開車門就下了車。
路上的車子呼嘯而過,帶來一陣陣的冷風。唐放歌頓覺夜晚有點清冷,她抱著手臂站在車外。
「唐放歌,你要不要臉,是不是當我死了。」牧澤西心頭的怒火還沒有消散,看到他們兩人親密地在一起的時候,他胸口就點燃了一把火,燒的他無端就想發火。
「你什麼意思?」聽到這樣的侮辱,唐放歌隱忍怒火盯著牧澤西問道。
「什麼意思,你就這麼迫不及待的往男人家裡跑。是不是誰叫你去,你都會過去,就沒有一點要避嫌的想法。」
「難道我住進大夫家裡,也要去避嫌。難道我住在朋友家裡,也要懷著你這樣骯髒的想法。難道說只准許我的丈夫在家中與我的姐妹偷情,甚至連孩子都有,我就不能出去躲閃一下。難道你想要看著我站在你們的面前,你是想看我哭,還是要我恭喜你們。牧澤西,你真的太過分了。」心中壓抑的不快令唐放歌沒有顧忌,對著牧澤西聲音也不禁大了起來。
這些委屈,她本來不想說,只是他今天真的太過分了。
唐放歌的話令牧澤西一時間竟然有點語塞,宋妮采懷孕了,是他始料未及的事情。如果叫他猜測,他本以為她會哭鬧不休,甚至離婚。只是事情似乎沒有那樣,她只是平靜地問他想要的答案,他竟然回答不上來。
「你想怎麼樣?」他問,怒火因為那點事情熄滅了一些。
唐放歌冷笑,她的心中血都流乾了,他還要問她答案。她抬頭望著他俊美無暇的面容,曾經令她愛的無怨無悔,只是如今開始變了味。
「我們離婚吧!」這句話似乎憋在心中好久,唐放歌本來以為很難開口,沒有想到今天竟然輕易地就說了出來。
牧澤西愣了一下,他娶她,是迫不得已。如今她說離婚,卻是他從來沒有想到過的事情。
晚風吹拂起她的髮絲,翩然飛動如飛仙中的絲帶劃過天際。那嬌美的側臉潔白如月光,天鵝般的頸部似乎還殘留著他的溫度。他從來都沒有愛過她,卻愛她隱忍承受他重量的身體。皎潔無暇,依舊清純如瑤池中的金蓮。
「不准。」結婚令他不高興,離婚也沒有叫他開心。牧澤西不明白自己這樣的情感是什麼,他只是將她當做自己的,一直都是屬於他的獨有物品。
「如果不准,你想要怎麼樣?」這個答案顯然出乎唐放歌的意料,她本來以為他會高興,甚至樂意她主動提出離婚。只是她沒有想到,他竟然口氣堅定不准離婚。
「除非我想,否則你別想跟我離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