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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曉匆匆地到了唐放歌的臥室,他伸手摸了摸唐放歌的脈搏,有點不敢相信。
「澤西,你對她做了什麼?」從來沒有紅著臉對誰說過話的白曉,此刻語氣中也難免有一些火藥的味道。
牧澤西陰冷的眼中看不見過多的情緒,他冷冷地看了白曉一眼。
「關了她三日。」
「什麼都沒有給她!」白曉無論如何都想不到牧澤西會做出這樣的事情,以前的他明明不是這樣,為何現在能夠冷酷殘忍到這個地步。
白曉蔥白一樣細長的手指拿起針管的那刻有點顫抖,現在先注射強心劑,然後加點滴,打入營養針。
牧澤西什麼話都沒有說,只是靜靜地站在門前,看著眼前的這一幕。多少年前,也有人在他的面前這麼靜悄悄地消失過。看到床上的人,他內心深處有一股冷風刺痛了他的心臟。
經過一番處理,床上的人緊閉著雙眼,依舊看不見生命復甦的動靜。
「她會死嗎?」牧澤西站立了許久,最後只問了這一句。
白曉回頭看牧澤西,他以為他早就走了,卻沒有想到他還在。
摘下口罩,褪去手套,白曉看看唐放歌蒼白的臉無奈道:「暫時沒有生命危險,要再觀察一下。」
「如果這樣死去,也許很好吧!」牧澤西幽幽地說了一句,轉身離開了房間。
白曉楞了一下,他看著牧澤西離去的背影,心中一陣悶。多年前的事情,他還沒有釋懷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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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家上上下下都緊張不已,這兩天人人自危。牧澤西脾氣陰晴不定雖然不是一兩天,不過這兩天似乎更加的令人覺得恐怖。
「妮采,這個是少爺要的咖啡,你送過去。」管家端著一杯咖啡,看到宋妮采立刻強勢地將咖啡遞到了宋妮采的手中。
宋妮采也不是傻瓜,她上兩天剛被罵過。現在叫她去撞釘子,她自然也不願意。她訕然一笑,「我這邊還有點事情,要去給白大夫送溫水。」
「溫水的事情不需要你操心,把這個送過去。」管家一臉強勢,令宋妮采沒法反抗。
宋妮采咬著唇,厭惡地看了管家一樣,心裡很是不樂意。不過是個狗,有什麼了不起。
端著咖啡,宋妮采心裡詛咒著管家。她就是在等唐放歌死,要是她死了,自己就可以順利地爬上牧家夫人的位置。
到了書房,宋妮采也不敢貿然進去。她伸手要敲門,突然聽到房間內有說話的聲音。
「晚上的慈善會我會叫人把黑色鑽石送過去,大哥的慈善會我怎麼都要支持一下。」聽到牧澤西的話,宋妮采心裡一陣慌。
上幾天她偷了唐放歌的黑色鑽石,如今唐放歌還在床上,任何事情都問不出來。如果沒有了鑽石,一定首先考慮家裡的傭人。想到那顆鑽石,宋妮采就有點緊張。
敲了敲門,宋妮采恭恭敬敬地將咖啡送了進去。
牧澤西臉色陰沉,看不出什麼心情,不過那雙眼睛冷厲的令宋妮采感到害怕。
「少爺,咖啡。」放下咖啡,宋妮采就退出了房間,她連看都不敢看牧澤西一下。心裡本以為唐放歌出事,牧澤西應該沒有任何反應,現在看來並不是那樣。
宋妮采走出書房,心裡陡然有了想法。只要鑽石不在自己的手上,到時候一切都好說了。
「唐放歌,今天不是你死就是我亡,別怪我狠心。」宋妮采嘟囔了一句,立刻換了衣服出了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