淅淅瀝瀝的雨打在玻璃上,形成一朵朵綻裂的花朵。牧澤西站在窗前,一雙眼睛黢黑的看不見底。
「澤西,你回來怎麼也不說一聲。」宋妮采很高興今晚沒有唐放歌在,她心裡明白她去了什麼地方。她不在,令她完全沒有任何顧慮,所以她不請自來的到了主臥。
一道閃電打在牧澤西的臉上,讓一邊的宋妮采嚇了一跳。她不明白自己剛才花眼了,怎麼覺得牧澤西眼睛有點紅色,跟鬼一樣恐怖。
甩甩自己的頭髮,宋妮采覺得一定是自己看花了眼。她上前,從後面抱住牧澤西,將頭貼在他的後背上。
「人家想你了,你都不知道找人家。」扭捏著聲音,宋妮采話語中有點暗示。她的手如無聲的蛇,緩緩的滑向牧澤西的胸前,然後伸入他的衣服內。有意無意,她的手在他敏1感的部位揉了幾下。
這樣的挑0逗,很明顯的暗示。
「你就這麼喜歡我嗎?」牧澤西的聲音如同冷水沖刷過的冰,刺骨如細針。
宋妮采恍惚了一下,「當然,你知道我最愛你。」
牧澤西唇角微微揚起,轉過身來將宋妮采抱在懷中。他的眼神如凝固的寒鐵,沒有一點點情感的波動。那死水一樣的神情,嚇得宋妮采有點想要退縮。
未等她退縮,她整個人就被用力的按倒在地面上。毫無溫柔,他如同一隻受傷的野獸狂躁不安的撕咬著手裡的獵物。沒有前奏,沒有預兆,他的身體就猛的刺入,這突如其來的痛令宋妮采倒抽了一口氣。
「啊……」她驚叫了一聲,不過卻無法阻止他的狂躁不安。
每一次緊密接觸,她的身體都要被他的利爪撕裂。在漸漸的適應以後,被強0入的快樂也隨之而來。宋妮采任由身體被扭曲成各種姿0態,只要她能快樂就可以。眼前的這個男人,狂猛的令她愛的不能自拔。
閃電夾雜著雨水拍打在窗戶上,屋內投射出兩人長長的影子。伸縮如枯枝,那枯枝上蟄伏的是一隻受傷的野獸。
一陣粘0稠湧動,牧澤西突然覺得無力,甚至是空洞起來。他起身整理好衣衫,宋妮采則因為突然而至的空虛失落起來。她起身,抱住牧澤西的身體,祈求他再一次的狂熱。
「你出去。」拉開宋妮采的手臂,牧澤西覺得厭倦了女人的身體。
「少……」後面的話,宋妮采沒有說出口,他的身體緊繃如巨石,令她內心竟然有一絲絲的顫抖和害怕、她一直都知道,牧澤西是一隻狂獸。
拉開門,宋妮採出了房間。牧澤西躺在床上,鼻間還有一點點清淡的香味。他的手中是她的被子,還有她習慣了的枕頭。
「唐放歌,這是你處心積慮嫁進來的報應,是報應……」手緊攥著被子,牧澤西咬牙切齒,心中竟然有幾絲痛苦。
「咚咚咚」一陣敲門聲傳來,似乎有急事,
牧澤西緩緩的張開眼睛,又恢復了往日的冷酷冰寒。
「什麼事情?」
「少爺,夫人回來了。」話音剛落,門碰的一聲被打開了。牧澤西從來沒有這麼速度,她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