癡纏不清的兩人似乎沒有發現唐放歌就站在門前看著他們兩人的親密,他們如癡如醉,就差一點要去開房了。女人修長的美腿,高高的抬起,似乎故意要給唐放歌看。
唐放歌咬著唇,不知道哪裡來的勇氣叫了一聲「老公。」
這聲音不大,如同小貓。牧澤西有點不滿的看了一眼唐放歌,又在美女的唇上印了一吻。
「不乖,先回去。」
「真是掃興,哼。」美女不滿,不過還是坐上了車由司機送回家。
牧澤西像是沒有發生任何事情,拉扯了一下自己的領帶。他伸手將包遞給她,似乎是理所當然的。
這樣的事情,唐放歌做了三年,現在她的手指忍不住的顫抖,竟然覺得有千斤重。他們在她的面前大秀熱情,就沒有想到她的一點點感受嗎?
「有什麼事情?」牧澤西很是不耐煩。
唐放歌還是接過了包,「可以到書房去說嗎?」
「可以,不過只有十分鐘。」跟她說話,他已經到了掐秒鐘計算的地步了。唐放歌心裡委屈,一雙水靈靈的眼睛更加撲朔迷離。她點頭,跟了過去。
到了書房,牧澤西拉扯了一下領帶。龐大的身軀往沙發上一坐,如同天神。
「有什麼事情?」他顯得有點不耐煩,一雙眼睛如同豹子盯著她。
唐放歌用力的掐了自己的手臂,才令自己沒有想他們剛才的一幕。
她抬頭,雙眼迥然,宛若秋波蕩漾的湖面,「我想問你借錢。」
「借錢做什麼?」
「……」她不說話,怕自己如果說是借給家裡人他會生氣。當年的事情,跟她家人去鬧脫不了關係。
牧澤西修0長的腿往桌子上一方,一雙眼中漆黑不見底,「是不是想要救你的家人!」
他的聲音幽暗冰冷,如同黑色的地獄中吹來的一股陰風,令唐放歌汗毛倒立。她驚恐的抬頭看他,他難道已經知道了。
「果然,是為了救你的家人吧!」他笑,笑如死神。「這個家,你沒有半毛錢。你嫁進來,我甚至還花了一百萬。如果你還想要錢,那你說說你在這個家裡做了什麼貢獻。」他笑看她的無措,甚至是等著看好戲。
唐放歌櫻紅色的唇張了張,沒有辦法說出一句話。她什麼都沒有做過,甚至連洗碗都甚少做了。現在她有什麼權利去求他,求他幫幫她的家人。
「我,我求求你救救我家人……」想到家裡父母無助,哥哥要入獄,她眼中的淚水湧了出來向他哀求。
牧澤西看看手中的表,抬頭淡淡一笑,「十分鐘,不多不少。你的家人,我沒有任何興趣想要救,當然還包括你。」
轉身離去的背影冷絕無情,牧澤西說到做到,十分鐘連多一分都不給她。
唐放歌伸手想要去抓住他的手哀求他,只是她的自尊心無法做到。她都已經是如此窩囊的妻子,又如何將這唯一的一點自尊丟棄在他腳下任由他踐踏。
書房中的人站立了不知道多久,直到她全身冰冷才離開了書房。
二樓,一陣陣嬌喘申銀傳來,她能聽到他們喘息的聲音,甚至能聞到那股淫2靡的歡愛味道。
這就是對她的懲罰嗎?懲罰她的任性,懲罰她單純的以為他娶她,是因為他對自己還有一點點的喜歡。
淚水蔓延,樓道內歡ai聲持續不斷環繞在耳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