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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婉雲走了以後,唐放歌一個人坐在客廳的沙發上發呆。
三年來,除了身體上的關係,他們之間可以說形同陌路。現在她才明白,原來他從來都沒有愛過自己,甚至連嫁給他都令他感到厭惡。如今家裡出了事情,她要如何去求他救救她的家人。
「夫人。」白曉手裡端著一碗清粥叫了一聲,唐放歌這才回過神來。
「粥我自己去端就好,每次都叫你送過來,太麻煩了。」接過清粥,唐放歌覺得有點不好意思。每次起得晚,總是白曉端過來,她心裡多少有點慚愧。
白曉沒說話,只是將粥放在了唐放歌的面前。
「我買了一個洋娃娃,等會你幫我拿給白裳。她一定會喜歡,是最新的芭比。」
「不用麻煩了,她自己有很多娃娃。」白曉推辭。
「你一個大男人不知道小孩子喜歡什麼,我家裡的侄子跟白裳同歲。小孩子的一些愛好,女人總是比男人要敏銳。相信我的眼光,她一定會喜歡。」
「這……」白曉站在一邊,望著唐放歌緩緩的將一碗清粥喝了下去。他的手緊緊的放在雙腿邊,有一種衝動,想要把那粥奪過來。
「如果澤西回來,你告訴我一聲,我找他有點事情。」放下碗,唐放歌就上了樓。
白曉望著她纖細如柳枝的身體,心中有點苦澀。
不到晚上,牧澤西就回來了。唐放歌接到白曉的電話就匆匆的下了樓,她看到牧澤西身邊的美女頓時愣了一下。
「澤西,這就是你妻子啊!」美女很是嬌媚的看了一眼唐放歌,有點鄙夷。很俗的女人,不會打扮化妝,跟一個村姑一樣。
唐放歌傻愣愣的站在樓梯處,尷尬的不知如何是好。他如此大咧咧的帶女人回家,是他們結婚來的第一次。
牧澤西只是看了一眼唐放歌,摟著美女就進了書房。
「老公……」唐放歌有點急,慌忙的叫住牧澤西。以往她很順暢的叫他老公,如今這老公酸澀難嚥,令她心頭如有針刺。
「有事情晚上回來說,我有一個重要的宴會要出席。」似乎瞭解到唐放歌有事情要說,牧澤西沒有給她說話的機會,攬著美女進入書房拿了東西又走了。
唐放歌呆呆的站在別墅前,望著他們離去的背影,竟然覺得全身冰冷。此刻她不是他的妻子,似乎只是一隻遙望主人離去的失寵小狗狗。
二樓的宋妮采站在落地窗前,她輕賤的看了一眼唐放歌。真是一個沒有用的女人,男人帶女人都帶到家裡來了,她跟傻子一樣。不過她如果聰明點,也不會不知道她自己最好的姐妹會跟她的老公有一腿。
「白癡!」鄙夷的看了一眼,宋妮采離開窗前忙自己的事情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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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濃重漆黑,沒有月光的晚上更是冰冷幾分。四處漆黑一片,白靜姝呆呆的坐在沙發上。她抱著膝蓋,多少年來沒有這麼孤單冰冷過。
她要如何開口求他救救她的家人,他又如何在那樣的陰謀下幫助自己的家人。想到這些,唐放歌就越發的冷。
外面有一陣強烈的燈光閃過漆黑的房間,唐放歌赤著腳開了燈,伸手將門打開。
車燈下,映入她眼簾的卻是另一種心痛。
昏黃的燈光中,牧澤西跟女人激.烈的擁吻,他們似乎完全沒有發現她的存在。
長長的身影投射在唐放歌的身上,將她籠罩在陰影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