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少,官司我們輸了,對方證據確鑿,讓我方辯護律師啞口無言……】他話還未說完便被打斷了。
「一群沒用的飯桶!讓你們辦什麼事都辦不好!」許建氣得脫口大罵,此刻的他簡直可以用怒火攻心來形容,活脫脫一隻瘋狗。
起初,那些人跟他信誓旦旦的保證官司一定會贏,因為所有的不利證據都指向帝豪斯集團,而且前陣子媒體和輿.論對他們的譴責和謾罵那是鋪天蓋地,天平已經徹底的倒向了他們這邊,沒想到,到了最後關頭,居然被他們贏回了局勢!
這一點,是他們始料未及的,相當於給了他們一個「巨大的驚喜」,砸得人頭暈腦脹,理不清楚這一切究竟是怎麼回事,明明贏定的官司居然輸了?
「許少,淡定,動怒對……康復不大好。」醫生忽然來了一句。
許建惡狠狠的瞪了他一眼,但礙於人家說的是實情,而且那個部位若出了什麼閃失可就是一輩子的事情,他可不敢拿自己後半生的性.福開玩笑,只得隱忍著怒氣,心裡卻實實在在的窩著一股火,對滕靳司的恨意再添一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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滕宅。
一屋子的人心情都很低落,滕老夫人急得老.毛病差點犯了,幸好家裡一直有私人醫生,給她吊了一瓶點滴之後,情況稍有好轉。
「孫媳婦她還是沒有消息嗎?」滕老夫人醒來之後問的第一句話便是梁真真的安危。
「回老夫人,少爺他已經在四處查探了,您別太擔心了,少夫人她吉人自有天相,一定會平安無事的。」夏冬和聲安慰道。
「唉……但願如此。」滕老夫人歎了口氣。
其實,滕靳司原本是準備瞞著奶奶的,他知道奶奶身體不好,萬一急出了什麼好歹,他都不知道該怎麼辦了,可偏偏奶奶一直給他打電話問真真去哪呢?怎麼出去一天了還沒回家,打電話也沒人接聽,不會是遇到小偷了吧?
他心想:要是遇到小偷就好說了,可偏偏是膽大包天的劫匪,只能騙奶奶說小鹿手機掉了,正準備去醫院接她一塊吃飯,晚上就不回去了。
這一段倒是瞞過去了,誰知她老人家精明得很,隔倆小時後又打來電話,問他接到人沒有,要聽聽孫媳婦的聲音,這下,編的謊話便穿幫了。sj5x。
同時,他心裡也是一片淒涼,不知道小鹿現在情況如何,他派人查過許建撥過來的那個號碼,是公共電話亭裡的電話,所以,他現在處於一種被動狀態,查了很多地方,都沒找到許建的藏身之地。
所幸,官司打贏了,給他愁眉不展的臉上添了一層喜悅,也只是那麼一會,喜悅之情便消逝得無影無蹤,這個結果,是他早就預料到的,唯獨算漏了小鹿。
沮喪的心情可想而知,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他卻感覺如坐針氈般難以安定,每一次電話鈴聲響起,他都以為是許建打來的,結果,每次都是失望,他越是不跟自己聯繫,他心裡越是不安,有些場面他都不敢去想。
「主子,明天上午還有個記者會,媒體們都想知道雅嵐國際花園的最新進展情況。」南宮辰報告著明天的行程,他當然知道主子心情不好,可工作始終在那兒,拋不開啊!
「讓蘇副總替我出席記者會,全權代替我回答雅嵐國際花園的所有問題。」滕靳司啞著嗓子說道,這個時候他哪裡還有應付八卦記者的閒情逸致?
「嗯,我現在就去通知蘇副總。」南宮辰躬身退下,這時候他只能頂力而上,盡可能的為主子分擔一些事務。
他出門的時候南華堇正好進屋,倆人眼神簡單交流了兩秒鐘,便明白了如今的形勢,心裡同時感歎這會正是缺人的時候,偏偏關皓黎被家族強制性的「扣留」了,一時半會回不來;四少莫東陵自香港一行之後,便明白了自己的記憶裡有一段殘缺,為求得三年前的真相,追到英國去了;二少農弈霄最近很頭疼,還不是因為他的養女,實在脫不開身。
於是,只剩下三少南華堇和大哥滕靳司並肩作戰,幸好還有一得力助手南宮辰,全心全意的為著帝豪斯集團付出自己的辛勤勞動,毫無怨言。
「大哥,查到了一點眉目,c市周邊郊區地帶有幾處廢舊的倉庫,破敗不堪,常年無人使用,那一帶人煙罕至,說不定許建那人渣就藏在那兒。」南華堇坐在沙發上,將查到的最新消息告訴他。
「廢舊倉庫?在哪兒?」滕靳司整個人突然恢復了生氣似的,他幾乎查遍了市內及郊區的每一個酒店、賓館、餐廳以及公共場所,包括火車站、汽車站和機場的出入記錄,全部查無此人,那就說明:他們還沒有離開c市,只是藏在他不知道的地方而已。
而這個地方,究竟會是哪裡呢?
他想了半天也沒想出來,但三弟的話提醒了他,讓他意識到自己的思維被局限起來了,漏掉了民用建築!
「大哥,你先別急,我派去的人已經在查探了,一有消息就會打電話過來的,另外,舒格琊那邊有准信了嗎?」南華堇拍了拍他大哥的肩膀,示意他別太著急了。
「她說會在今晚動手,九成五的把握。」滕靳司凝眉。
「九成五的把握,已經接近百分之百了,她說話一向精準,看來許賤人的大本營要起火了,只要挺過今晚,一切就可以塵埃落定了。」南華堇的聲音裡有著淡淡的欣喜,欣喜事情終於可以解決了,可,還有一個更嚴重的問題需要他們去面對。
從現在倒明天,看起來不過幾個小時,然而,對於梁真真來說,卻是凶險萬分,她不過是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人,要如何去對抗許建他們一群大男人?
滕靳司自然也想到了這個問題,薄涼的唇抿得緊緊的,眉心緊皺,以手掩面,痛苦之色盡顯,連自己的女人都保護不了,他真是該死!
南華堇看到大哥如此痛苦的樣子,只能以男人的方式拍了拍他的肩膀,他能說什麼?這時候的一切語言都是蒼白無力的。
就當倆人陷入一片沉默時,南華堇的電話響起來了,他連忙接起來,聽完那邊的說辭,臉色越來越好,「給我好好的盯著,最好是探聽一下虛實,但千萬別打草驚蛇,我們馬上就趕過去。」
「走!」滕靳司立刻起身往門外走去,他此刻的心情複雜而迫切……南華堇邊囑咐那邊的人小心行事邊跟著他走出去,儘管夜色已黑,可倆人都覺得看到了希望的曙光,只希望這次能夠順利將梁真真救出來。
車上,滕靳司聯繫了公安局局長,讓他給自己調派人手,最好是帶上真槍實彈,待會可能會有一場硬仗要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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鏡頭轉向許建這邊,擦完藥之後,他躺著休息了一會,心裡越想越不踏實,便領著人回了舊倉庫,也正是因為他的再次返回,發現了南華堇派來查探的人,吩咐人將他捆綁了起來,同時命令屬下帶著梁真真火速離開這裡。
連夜趕往附近的海濱城市,開足了馬力,一刻也不敢耽誤,果然還是小心駛得萬年船,跟滕靳司打交道久了,他也變得謹慎起來。
梁真真不知道具體發生了什麼事,但她猜到是阿司找到了這裡,被許賤男發現了,然後連夜帶著她逃離這兒,她多麼希望此刻車子突然拋錨,走不了了,可世事不能盡如人願。
等滕靳司和南華堇帶著一幫警察趕到的時候,許建他們早就跑了,只留下一個空曠的倉庫,根據現場的情況來看,這裡確實有過人住過。
「該死的許建!」滕靳司氣得一拳捶在牆上,灰塵撲垃撲拉的往下掉,他卻絲毫不覺得疼,只想著要將許建千刀萬剮,以洩他心頭之恨!
「大哥,他們離開的時間應該不長,我們派人分頭去追,肯定會找得到的。」南華堇安慰道。
「嗯。」滕靳司臉色嚴峻的點頭,為今之計,也沒有其他更好的辦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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嗷嗷嗷,親們放心,偶不會讓可愛善良的真真被許建玷污的,群抱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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