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的時候,還是兩輛車,關皓黎和薛佳妮單獨走,農弈霄他們三個一塊,只不過司機由莫東陵換做了農弈霄,南華堇坐在副駕駛座上,表情都很糾結,到底要不要將四弟失蹤過大半年的事情告訴他呢?
心裡很是疑惑找到他的時候腦部怎麼會受到創傷呢?而且聽聞當時現場很混亂,找到他也只是偶然,一系列的問題困擾著他,想不透徹究竟是怎麼回事。本來他們都想著既然四弟安然無恙,之所以選擇性失憶肯定是因為不希望回憶起那段痛苦的經歷,便打消了想幫他找回記憶的想法,卻不料會在這遇到認識他的蜜拉貝兒,想來這世上也沒有誰會跟四弟長得一模一樣,她對他的感情也不像是假的,從一開始見到他的欣喜到後來的失落,他們可都看得清清楚楚。
「二哥,到底說不說?」他用唇形問道。r7n4。
「先瞞著,萬一把他刺激到了怎麼辦?」農弈霄有他的考慮,四弟消失的那大半年時間究竟發生了什麼他們誰也不知道,絕對不可以貿貿然的刺激他,還是得想清楚。
「好,我明白了。」南華堇點頭不再說話。
相對於他們三個的沉默氛圍,關皓黎和薛佳妮則在車上聊得起勁。
「我覺得莫小四很像電視劇裡面的男主角,經歷太傳奇了!三年前在拉斯維加斯不夜城被拍賣了,從此生死未卜,你們發動多方勢力去尋找,結果一無所獲,如此過了大半年才有消息,回來之後腦部莫名其妙的受到創傷,選擇性的失去了一段的記憶,三年過去了,突然冒出一個愛他的女人,可他倒好,不記得人家了。「薛佳妮有條不紊的分析道。
「事情大概就是這個樣子,我為他檢查過,身體沒什麼大礙,但疑慮同樣也解不開,萬物有因必有果,只是不知道這對於莫小四來說,是好還是壞?」關皓黎歎了口氣。
「那我們現在是去哪?這次香港之行,還真是異常難忘呢。」
關皓黎握住她的手,「妮妮,我們結婚吧。」
薛佳妮傻愣愣的看向他,她剛才說什麼了嗎?怎麼一下子接了這個話題?而且哪有他這樣求婚的?邊開著車邊聊著別人的問題突然就來這麼一句?
「你受刺激了吧?好好開車啊!」她臉色微窘,可很快便恢復了淡定自若。
「妮妮,我是認真的。」關皓黎表情萬分的認真。
「行啦,咱們剛才還在說莫小四,這會你的思維跳躍性得也太快了吧,我有點跟不上。」薛佳妮笑呵呵的迴避問題,結婚是一輩子的事,雖然她愛他,他也愛她,可他剛才所說的話完全是一時衝動,絕對不是經過深思熟慮的,場合也不對,天時地利人和一樣都沒佔到。
她並非是那種只注重物質和浪漫的女生,非要男友拿著花下跪求婚或者製造出那種她想要的浪漫,但樸實也要將人帶入那種氛圍中啊!有時候很簡單的幾句話就能感動得人落淚,遠比形式更重要。
關皓黎心裡明白妮妮肯定將自己的話當做開玩笑了,其實在來香港之前,他就考慮清楚了,可一直苦於沒找到合適的機會,不知道該如何開口,他知曉太多的浪漫,可沒有一種浪漫是適合他們的,剛才他不知道自己是從哪兒湧起來的一股勁,說出了心裡話。
「妮妮,剛才並非我的一時衝動,誰都知道結婚不等同於兒戲,我也不會拿我們倆個的一輩子來開玩笑,我想了很久,只是沒找到合適的機會而已,你可以不用現在回答我,未來的時間還很多,我願意等你。」他的嗓音清雅而富有磁性,像是一杯甘醇的美酒,緩緩流進薛佳妮的心間,甜膩而美好。
她沒有說話,抿著唇低頭想著事情,嫁給他?真的要嫁給他嗎?
******梁著而不。
醫院病房內,梁真真躺在床上看著電視,好無聊,她好想出去走走,從早上到晚上,這裡送走了一波又一波來看望她的人,有些是她熟識的,有些她只是見過而已,壓根連名字都叫不出來。
這裡面當屬合合最感性了,結了婚的女人就是不一樣,拉著她絮絮叨叨的說了好多,還給她買了一堆好吃的,可惜她不能吃。
「小鹿姐姐,你一定要養好身體再回去,不然我心裡會很難受的。」蔚合合癟著小嘴說道。
「哎呀!我沒什麼事啦,只是些皮外傷加上雙手不能動而已,反正有免費的保姆服侍。」梁真真笑容燦爛。
「噗哈哈……煌哥哥你聽到沒,以後你也要做我的專職免費保姆,什麼事都得聽我的。」蔚合合很開心,下巴驕傲的上揚。
舒爾煌朝滕靳司瞥了一記你害人不淺的眼神,都是你帶的好頭,當保姆還要拉上我一起,太坑爹了!
滕靳司斜睨了他一眼,必須帶上你啊!咱們兄弟之間誰跟誰啊?
所以待他們走了之後,他便開始喂梁真真吃飯,給她削水果,他這輩子還是第一次服侍人,難免會有些生疏,所以房間內經常會傳出這樣的對話。
「唔……勺子太大了啦!人家嘴巴都塞不下。」
「討厭!飯粒掉到衣服上了。」
「不能這樣喝湯哦,會流出來的。」
……
飯後水果,梁真真選擇吃葡萄,因為它是圓乎乎的,所以每次吃的時候都會挨著滕靳司的手,相當於在間接親吻他的手指,於是,他好幾次吃葡萄的姿勢都很曖昧,眼神直勾勾的瞅著她,嘴唇卻在吮著手指,非常的引人遐思。
「咳……不吃葡萄了,我要吃哈密瓜。」梁真真怒了努嘴,這個壞蛋!他絕對是故意的!
「好。」滕靳司答應得很乾脆,拿起水果刀切了一小片餵她吃,結果哈密瓜的汁液從她嘴角溢了出來,有往下流的趨勢,他很果斷的湊近,舌尖輕輕一舔,乾乾淨淨。
梁真真的剪水瞳一眨不眨的盯著他,剛才的酥麻感還停留在唇角邊,忍不住伸出舌頭舔了舔,這一動作妖嬈而魅惑,勾得滕靳司嚥了嚥口水,不再遲疑的吻上去。
「唔……」她的驚呼聲全被他吞進了肚子裡,雙手小心的繞過她受傷的手臂,一手托著她的後腦勺,一手托著她的後背,吻得輕柔而細緻,像是在對待自己的珍奇寶貝,描繪得纏綿悱惻。
梁真真心裡微微的顫抖,嘴唇上傳來的溫暖觸感讓她覺得很舒服,嘗試著回應他,彼時倆人才剛吃過水果,嘴裡的味道甜甜的,暖人心扉。
滕靳司非常開心小鹿能夠回應自己,現在的她特別乖,柔嫩粉潤的雙唇順從的張開,給他一種已經完全征服她的驕傲感,還有被她接受的寬慰。男人嘛!都有著對心愛女人的征服欲,同時也期待著被愛人所滿足,這樣的吻讓他全身都充盈著幸福的感覺。
濕滑的舌靈巧的撬開她的貝齒,溫柔的和她的丁香小舌糾纏在一起,吸.吮的時候發現舌尖處傳來微微的疼痛感,小鹿竟然咬他?咬過之後她便效仿自己以前含住她舌尖的樣子,彷彿含著糖果,津津有味的不放開,他的心瞬間融化了,若不是顧忌著她此刻受傷,真想將她揉在懷裡好好的寵愛。
他喜歡她的調皮,喜歡她的嬉鬧,喜歡她的回應,手臂逐漸收緊,將她抱得更緊,開心的捲出她的舌用力啃.咬吸.吮,掠奪她的呼吸,直到她喘不過氣,胸膛劇烈的起伏著,喉間逸出輕吟聲才鬆開了她,剛想離開她的唇,她忽的報復性的在他唇上咬了一口,清澈瀲灩的黑眸裡滿是得逞的狡黠,俏皮可愛。
「小鹿學壞了?」他彎唇低笑,墨黑的瞳裡閃爍著星星亮光。
「哼……就許男人壞!就許男人欺負女人嗎?你咬了我那麼多次,還不許我咬你一下?你又不吃虧。」梁真真撅著嘴,氣呼呼的說道。
「當然允許,隨時歡迎老婆咬這裡。」滕靳司指了指自己的唇瓣,笑容蕩漾。
~(_)~梁真真臉紅了,他居然叫自己老婆,她明明還沒有答應嫁給他啊?這個壞人就喜歡自作主張,討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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