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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285 受傷住院 文 / 南官夭夭

    現場瞬時一片混亂,梁真真跌到在地被人擠來擠去,根本就爬不起來,手掌幾次撐著地上想要爬起來都無能為力,還被人連著踩了好幾下,那種錐心的疼痛感由手指傳送到大腦皮層的神經末梢,眼淚在眼眶裡直打圈,可她硬是逼著自己要忍住。

    被踩也就罷了,更兼有一座大山向她壓了過來,倒在她單薄的身上,疼得她都麻木了,想要開口求救,可她的聲音微乎其微,再加上周圍的環境太過嘈雜,再大的聲音也被喧囂的人群給湮沒了,她能聽見自己喉嚨裡喊出的「救命」聲,可旁人卻聽不見。

    疼……這是她現在唯一的感應,無邊無際的黑暗似乎要將她吞沒,她就像是一隻溺水的魚,急需要賴以生存的氧氣,耳邊的聲音一重蓋過一重,她不知道什麼時候才是個盡頭,什麼時候才能安靜下來。

    她忽然想起以前在電視上還是報紙上看過類似的踩壓事件,當時還不覺得有多恐怖,唯有自己親身經歷的時候才能切切實實的體會到這其中痛,無法言語。

    「該死的!」滕靳司已經瀕臨發怒的邊緣,拳頭捏得緊緊的,青筋暴突,就那麼一下子,小鹿連影子都看不到了,很顯然她是摔倒在地了,眼前的情景這麼混亂,她要是出了什麼事,這些人全都吃不了兜著走!

    話是這麼說,可香港畢竟不是他的地盤,平日的威懾力到了這兒便自動減少了一半,心中難免有些挫敗,明知自己的女人受到欺負卻無法走近,只能乾著急的感覺真的非常不爽!

    「大哥,你先別急,這樣找肯定不是辦法,場面太混亂了,進去就未必出得來。」農弈霄拉住他大哥的手臂,不讓他往人群擁擠的中間去。

    「放手,我不能讓小鹿一個人在裡面受苦,她現在需要我。」滕靳司一把甩開二弟的手,不管不顧的朝裡面擠進去,他必須將小鹿帶出來,不然,他永遠也不會原諒自己!

    一旁的南華堇連忙給農弈霄使了個眼色,與其在這裡勸說大哥,還不如想個辦法將這群瘋記者給趕出這裡,太恐怖了!為了得到第一手新資訊連命都可以不要。

    幸虧滕靳司人高馬大,再加上長期運動健身的原因,定力很強,穿越了重重人群終於找到了倒在地上任人踩踏的梁真真,心疼和自責一瞬間席捲了他,彎腰將她抱起,「小鹿,對不起,我來晚了,疼嗎?」

    「嗚嗚……」梁真真雙手牢牢的抓住他的衣襟,就像是溺水的人抓住了救命的漂浮物一般,埋首在他懷裡嗚咽的哭起來,心裡的委屈層層疊加,身上的疼痛亦是如影隨形。但她的心安定下來了,熟悉的味道籠罩著她,讓她有了安全感。

    「乖,忍著點,我現在就帶你去醫院。」滕靳司瞥見她手上的傷痕,心疼得不得了,只恨不得將周圍這些該死的記者凌遲處死!

    大概是他的眼神太過嚇人了,幽冷寒冽,如冰霜一般將人凍於無形,那些記者們稍稍收斂了一些,心裡明白梁真真身上的傷都是他們造成的,便識趣的退開了一小步,可還是有那些不怕死的拿起相機想要拍照,滕靳司氣得一腳踢了過去,惡狠狠的威脅道:「信不信我讓你這輩子也不能再碰相機了!」那還了人。

    正在這時,南華堇找的重量級救兵到了,一身黑色長裙的舒格琊,冷眼絕倫,光那雙眼睛就足夠秒殺一大片人,在香港,幾乎就沒人不認識她,實在是因為她的名聲太響亮了,所有人都要賣她一個面子。冷冷的掃視了一眼鬧個不停的記者們,「怎麼?今天都給我長膽子了,舒家的婚禮現場你們也敢來鬧事?這是想要造反嗎?還是說,你們都覺得自己活膩了?想要體驗另一種不同的人生?」

    此話一出,場內的記者們個個開始抖腿了,炎鷹幫老大舒格琊的大名那可是如雷貫耳、老少皆知的,她雖然只是一介女流,可行事手段絲毫不輸於男人,她的狠辣不是體現在暴力方面,而是慢慢的折磨你,讓你生不如死,以至於她得了個「女修羅」的外號。

    除了她本人自身的能力之外,人家還有個更厲害的男人——歐洲鼎鼎大名的黑道教父,人人聞名色變,唯有遵照一個原則:惹不起就只能躲。這倆人加在一塊簡直就是強強聯手,碰不得觸不得,否則你怎麼死的都不知道,背景強大得無人可以撼動。

    「求舒姐開恩,我們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那些記者們連連求饒,他們做夢都想不到c市的滕家和香港的舒家會有這麼深的淵源,不僅來往密切,甚至還動用黑道勢力幫忙,實在是一隱秘性的重大新聞,可他們已經沒膽子寫了,因為舒格琊是個說話算數的人,真有可能會秘密的將他們解決了。

    「開恩?你們有資格嗎?」她一副女王的姿態冷冷的瞥了他們一眼,意思很明顯:速度給我滾!

    於是,現場很快清理出一條通道,滕靳司對她說了聲「謝謝」,便抱著懷中的女人直接奔赴醫院,小鹿的傷很嚴重,不能再繼續耽擱下去了。

    *****

    醫院裡,醫生說梁真真受到了過度的驚嚇和踩踏,左手的食指都骨折了,可能需要住院觀察一段時間待病情確認後再進行下一步的治療。

    滕靳司聽了之後非常的心疼,坐在床沿上專注的看著躺在床上睡著的小鹿,抬手摸了摸她的小臉,心中萬分的自責,都是他沒有照顧好她,害得她被記者圍攻,還發生那種恐怖事件,想想他都覺得後怕,弄不好,真的會出人命的。

    「小鹿,都怪我不好,沒有照顧好你,讓你受了這麼嚴重的傷,你可以任意打我罵我,就是不能不理我,快點醒來好不好?」他情深款款的握住她冰涼的小手,緊貼在自己的臉頰上,墨黑的瞳裡一片悲傷,一天的好心情全被剛才的事情給鬧沒了,關於求婚也只能往後順延,他現在只希望小鹿安然無恙,沒有任何心思去想別的事。

    這期間,關皓黎和薛佳妮以及農弈霄三兄弟,還有來參加合合婚禮的一些朋友全都來醫院看望梁真真,就連舒爾煌夫妻也來了,大家心裡都不好受,明明是挺美好開心的一天,可全被那些該死的八卦記者給擾沒了!rx16。

    「爾煌、合合,你們快回去吧,今天是你們結婚的好日子,晚上賓客也多,離不了你們,這裡有我就行了。」滕靳司沉聲說道。

    「滕大哥,都是我害了小鹿姐姐,嗚嗚……」蔚合合癟著嘴「哇哇」大哭起來,她以為是自己丟捧花給梁真真招來了太多記者所致。

    「跟你沒關係,是記者太八卦了,什麼事都喜歡刨根究底的問個明白,就像癩皮狗似的纏著我們不放。」提到那些八卦記者,滕靳司就生氣,至於合合,他可從來沒有想過要怪她,真的是跟她半點關係也沒有,拿不拿捧花,記者都會圍堵過來的,不會有區別。

    「可我……心裡還是很難受。」蔚合合咬著嘴唇很是自責,如果她不扔捧花給小鹿姐姐,說不定就不會發生這種事。

    「你扔不扔捧花給小鹿,記者都會找上她的,只是遲早的事情而已。」

    「合合,真真一定不願意看到你這副樣子的,她希望你是最美的新娘,今天的事情只是個意外,誰也無法預料,別自責了哈。」薛佳妮拍了拍蔚合合的肩膀,安慰她。

    「嗯,好吧,我明白了。」蔚合合神情沮喪的點了點頭,心裡還是開心不起來,呆了一會之後便和老公舒爾煌一塊離開了,畢竟今天是他們的大婚之日,晚上還有很多的應酬,脫不開身。

    晚上,滕靳司將所有人都打發走了,留下他一個人在醫院陪伴小鹿,側躺在她身邊,靜靜的凝視著她的睡顏,心裡的某處驀地柔軟起來,俯身在她額上輕吻,卻發現她睡得一點也不踏實,一直緊皺著眉頭,神情慌亂,好似在做什麼噩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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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熬夜了,真心覺得好難受,這幾天事情全部趕走一塊了,想史的心都有了,嗚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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