週五一大早,梁真真便給滕奶奶打了個電話,祝她生辰快樂,滕老夫人笑呵呵的接受了,不忘囑咐她晚上7點宴會一定要準時到達,穿漂亮點,還說到時候會派人來接她。
「滕奶奶,我自己可以去的啦,不用人接。」她很懷疑那個來接她的人會是誰,從這兒到帝豪斯酒店也不遠,她一個人去完全沒有問題的。
?那可不行,我不管,今天我最大,你說什麼都得聽我的。】滕老夫人老頑童的心性依舊不改。
萬般無奈之下,梁真真只得答應了,看了一眼自己身上的穿著,普通短袖和長褲,很休閒的打扮,經常要出外景的新聞記者傷不起啊!看來下班後她還得回家換套衣服,要不然穿成這樣去宴會肯定會被當成怪物的。
她已經沒有任何逃避的理由了,昨天晚上,合合跟她打電話說已經到c市了,讓她盡地主之誼招待他們,還說今晚一定要看到她,聽她那麼興奮開心的語氣,自己怎麼忍心拒絕啊!當時大腦一發熱便答應了。qpg6。
掛完電話後,她將這一整件事聯合起來想了一遍,總感覺是個連環套,可偏偏又那麼的合情合理,讓她找不出一絲漏洞出來。
而且好友佳妮也被關皓黎給拐著答應了,就連葛爺也不知道被誰說動了,答應要去,不過趕巧的是昨天杜知航父親突然身體不適,送去了急診室,她媽急忙將他倆傳召回家了,經過醫院確診之後得知是急性闌尾炎,已經穿孔了,需要馬上做手術。聽到這兒,一家人全部鬆了口氣,還好不是其他的什麼大病。
回去之後想要離開就沒那麼容易了,杜家父母和葛家父母都聯合起來催促倆人趕緊去把證給領了,婚禮可以延遲到年前再辦,但結婚證必須拿到手,否則不允許倆人同居。
「葛爺,你也甭猶豫了,房子都買好了,結婚證還要等到什麼時候?反正你倆早就同居n年了,就差那麼個形式而已。」梁真真揶揄好友。
?好吧,雖然我以前的目標是25歲步入婚姻的殿堂,27歲生小孩,如今看來,計劃趕不上變化啊!比預期要早了兩年。】葛茜感歎道。
「行了啊!整天泡在蜜罐裡且即將結婚的女人可別來刺激我們這些光棍,傷不起啊!」
?其實,滕少和季市長都挺癡情的,真妃,你可得考慮清楚哦!尤其是今晚,決定你今後人生的選擇題就要真正展開了。】
「趕緊去你的民政局吧,我要進去上班了。」梁真真笑著掛了電話,她答應去參加宴會是為了滕奶奶,再說晚上那麼多人,他還敢強迫自己不成?以他最近的行為來看,應該是不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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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上班的時候,總編居然將她叫去了辦公室,一臉鄭重其事的問她今晚是不是要去參加滕老夫人的八十壽宴。
梁真真錯愕了兩秒之後隨即反應過來,新聞行業便是這樣,時時刻刻都想著要拿到第一手新資訊,不放過每一個可以利用的人。
「嗯,可我是以私人名義去的。」她說得很委婉。
總編抬頭看了她一眼,明白她話裡的意思,可今晚是千載難逢的機會,如果能拿到第一手資料,想必明天網站的點擊率和電視台的收視率會增加好幾個點,所以,他希望能夠說通梁真真配合自己。
「作為一個資深新聞人來說,雖然有些事件已經被撤銷得無影無蹤了,可它就如同烙印一般深深的刻在了我心中,包括f大校園bbs論壇上的那些帖子,我好像也看過一些。」她笑得有些不懷好意。
梁真真強忍住自己心裡的不悅,總編說這話的意思相當於是在威脅她,可她忘了這事已經過去三年了,對她來說早就無關痛癢了,當年經歷的時候才覺得痛苦,如今一切都過去了,再提又有什麼意義?難道她還要背負這些過一生啊?
「過去的事情我早就不在意了,被侮辱過、被恥笑過、被怒罵過、被詆毀過,經歷了這麼多之後,我已經學會坦然了,人生總要經歷一些坎坷才完美,您說呢?」她笑得淡然。
「我可以給你很高的酬勞,甚至是……將你調到綜藝娛樂頻道來當主持人,你當初來這裡填的職位不就是新聞主持嗎?現在大好的機會擺在你面前,就看你自己怎麼選擇呢。」總編不愧是職場老手,即使方案破裂,也有補救的措施。
「謝謝總編的抬愛,我資歷學淺,恐怕無法勝任。」梁真真委婉的拒絕道,這個誘惑對於一個新人來說,確實很大,可她不能這麼做,自己的良知也不允許她做出這種事情,滕老夫人是她敬重的長輩,待她親厚如孫女一般,比起她那個名義上的奶奶,不知道要強上多少倍,她如何能做出那種不入流的事?
一而再再而三的被拒絕,總編的臉有些掛不住了,青一塊紫一塊的,有種青筋暴跳的感覺,「梁真真,你知不知道我可以立馬讓你收拾東西走人?」
「我知道,可我還是不能答應,總編大人,難道你沒聽說過滕少的為人嗎?不知道滕老夫人在他心目中的份量嗎?你覺得他會允許那種心懷不軌的人將今晚本應該其樂融融的晚宴曝光給新聞媒體嗎?」梁真真的聲音很平靜,絲毫不畏懼總編的威嚴,如果因為這件事她被fire了,那麼她無話可說,也會老老實實的收拾東西滾蛋,從此再也不踏入新聞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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