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出鬧劇之後,三人的情緒明顯好多了,關皓黎負責逗樂和買單,絕口不再提要追求薛佳妮的話,其她三人也只當他剛才是在開玩笑,只有他自己心裡明白那是很認真的話。
不知道為什麼,他突然對薛佳妮有了興趣,那種感覺讓他覺得很有意思,值得嘗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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週六上午,梁真真在床上滾了幾圈,還是撐著酸痛的身子起床了,昨晚阿司從歐洲出差回來,幾日沒見,倆人激情似火,折騰了一整晚,將近天亮的時候他才放過自己,弄得她現在全身酸脹無力,尤其是大腿根部,都沒法併攏走路了。
一想到昨晚那幾種羞死人的姿勢,她的臉「轟」的一下就燃燒起來了,堪比胭脂還醉人,這種事果然是痛苦並快樂著的,箇中滋味也只有當事人才分外清楚明白。
「討厭死了!每次都是他神清氣爽的起床上班去了,留下人家躺在床上爬不起來。」梁真真嘟噥著翻身起床,看了看時間,還有一個小時哥哥就下飛機了,葉媽媽昨晚跟她說好要一塊去機場接哥哥的,所以她再累也得爬起來。
在衣櫃裡找了件長裙穿上,這樣就可以擋住她走路怪異的姿勢了。o(╯□╰)o
正準備下樓的時候,她突然聽見書房裡傳來熟悉的聲音,不由得奇怪,阿司今天居然還沒有去公司?
「葉成勳怎麼今天就回國了?」這句話成功引得梁真真停下腳步,有些不解阿司怎麼會知道哥哥今天回來,自己昨晚是準備告訴他的,可一直都沒有找到合適的機會。
電話那端的南宮辰一臉的瀑布汗,【這個…….屬下也不大清楚,他這半年以來在hic公司的表現貌似很好,贏得了公司領導的欣賞,這次特意調派他回來當區域經理的。】
「不是說兩年之內不允許回來的嗎?」滕靳司的聲音裡有些隱隱的不悅,雖然他和小鹿已經互相確定心意了,可一想到葉成勳那個男人就要回來了,他心裡就很不爽。
□主子,這……不是由我們能夠決定的,畢竟他是hic的員工。】南宮辰小心翼翼的措辭,他不敢多說,怕一不小心惹怒了主子,遭殃的人可就是他了。
滕靳司沉默,他也明白這個事實,最近自己的注意力都在小鹿身上,忘記了還有那麼一個人存在,結果他突然要回來了。
南宮辰呼吸有些停滯,不明白主子到底是什麼意思,有一句話一直憋在他心裡,猶豫徘徊著到底要不要說,終究還是忍不住了。
□主子,其實我覺得葉成勳現在對您來說已經無關緊要了,如今的形勢是偏向您的,梁小姐心裡的人也是您,葉成勳只是她的哥哥而已。】。「別以為說幾句好話我就不追究你的責任了,該怎麼做你自己心裡明白!」滕靳司冷哼,正準備掛電話的時候,門突然被推開了。
只見小鹿一臉氣憤的出現在門口,生氣的指責道:「當年哥哥去阿根廷的事情你也插手了?」
滕靳司沒想到她會起得這麼早,以往常的經驗來看,這時候小鹿應該還在床上睡覺的,難道她準備去機場接葉成勳?
「你怎麼起來了?」
「我先問你話的,哥哥的事是不是跟你有關?」梁真真情緒有些激動,雖然她站在門外只聽見幾句,可從那簡短的幾句裡面不難分析出一些重要的線索,怪不得她當時還覺得這事有些蹊蹺和巧合,哥哥剛洗刷了冤屈便被調派到阿根廷那麼遙遠的地方,時間完全是契合得天衣無縫!
原來這一切的始作俑者都是自己枕邊的這個男人!可恨的是自己居然被瞞了這麼長時間,還對他心存感激!覺得是他大發慈悲救哥哥於水深火熱中。q2ql。
「是的,我不想看到他出現在這個城市,尤其不想看到他出現在你面前,遠離這兒對他而言是最好的選擇。」滕靳司口氣淡然,既然被小鹿聽到了,那也沒有什麼好隱瞞的。
梁真真氣得緊抿雙唇,他怎麼可以說得這麼冠冕堂皇?難道有權有勢就可以隻手遮天,不想看見誰就要將他徹底攆出這個城市嗎?哥哥他並沒有任何過錯,卻無端受到自己的牽連,被調派到阿根廷那麼遠的地方,沒有親人,沒有朋友,生活一定很悲催。
而這一切,都是自己間接造成的,這讓她於心何忍?
「你!你怎麼能夠說得如此輕鬆?哥哥他沒有錯,不應該受到這一系列的不平等待遇,你沒有權利這麼做!」梁真真的聲音有些激動,她只是純粹的感慨哥哥的命運。
看到她如此反常的情緒,滕靳司心裡湧起一股極大的不悅和醋意,原來小鹿的心中還在想著葉成勳那個該死的男人!拳頭不自覺的捏緊。
「沒有權利?哼!你信不信我可以讓他一輩子再也無法踏足c市!」他也惱火了。
梁真真心裡一顫,「你不能這麼做!他是我哥。」
「哥?沒有任何血緣關係的哥哥?嘴上這麼說,恐怕心裡不是這麼想的吧!穿成這樣莫不是要去機場接他?餘情未了?」滕靳司的聲音冷冽如霜,眸子裡迸出懾人的寒意。
梁真真不可置信的看著他,波光瀲灩的黑眸裡盛滿了委屈和濕意,自嘲的說道:「我在你眼中,就是這樣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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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感了,這本來是週日的更新,結果發晚了,偶終於處理完海南那邊的事情了,回到廣州,因為12個小時的火車,人都累趴了,倒床就睡,結果睡過頭了,淚奔啊!雖然這章更新時間算到了週一,但偶的承諾還是不變,週一還有八千字,希望親們淡定等待,請見諒,愛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