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宮中這麼多的宮殿,你就偏要和本皇子住一間寢宮?」慕容離的黑眸掃了一眼隨後而來的南宮羽,眉微皺。
「你又不是不曉得,我一向喜歡熱鬧,而你身邊又尤其熱鬧,若是不與你同住在一間寢宮,我怕會錯過熱鬧的事情,再者,你的寢宮這麼大,怎會沒有我的一席之地?」
南宮羽理所當然的哼哼著;「你可以睡床榻上,我睡軟榻上,咱們井水不犯河水,難不成你是害怕在你熟睡之際,我會對你做些什麼不該做的事嗎?」
頓了一頓,他又續道;「你放心,咱們同樣身為男人,我不會飢渴的對你做出什麼事,再說你武功那麼高,你莫要擔這份心。」
慕容離不冷不熱的瞥了他一眼,沒有理會他,而是上前給暖爐中添著熏香。
南宮羽卻還嫌不夠,瞇著狹長的桃花眼若有所思的道;「莫不是你在怕,怕你三更半夜做出些什麼事會被我知曉,比如三更半夜費盡心機的哄一隻小桃子回來讓我正好瞧到,丟了你的顏面?」
「你覺得有這種可能嗎?」
「自然是有,不過你也不用擔心,你一直就沒有過顏面,所以也沒有丟不丟之說。」t0bd。
修長的手指連頓都沒有頓一下,慕容離想了片刻,點頭;「我也是這般覺得。」
聞言,南宮羽的身子差點沒有從軟榻上跌下去,他覺得,做人適當無恥一下便好,可絕不能像慕容離無恥到令人髮指的地步。
夜色漸漸深沉,慕容離頓下了手中的舉動,頎長的身子向著宮殿外走去。
南宮羽笑瞇著桃花眼,故意道;「你現在是去尋小桃子嗎?」
「你不覺得你的話太多,很煩人?」
「怎麼會,本公子可是人見人愛,怎會煩?」南宮羽的桃花眼高挑,一臉風流盡顯;「你說,若是咱們住一間,宮中會不會傳些流言碎語?」
「你覺得呢?」慕容離懶懶道。
「這是必然的」南宮羽輕笑了一聲,好奇道;「那你覺得在他們的傳言中,誰上睡下?」
話音才落,一陣陰冷的寒風迎面而來,南宮羽身下的軟榻上已經多了四枚銀色的雪花,只差一點,只差那麼一點便會落在他身上。
南宮羽惡寒的抖了抖,抬頭,眼前哪裡還有慕容離的身影。
狠,真狠,太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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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間。
懷楚的手一動,小心翼翼的將林念桃放在了床榻上,而她已經睡著了,正淺淺的呼吸者。
她喝了太多的酒,此時白皙的臉頰透著粉紅,很是漂亮。
方纔,她乖巧的將臉頰磨蹭著他的胸膛,他的心跳動的從未有過的快,就像是快要跳出胸膛一般,帶來的儘是悸動。
乾淨溫熱的手抬起,緩緩的落在她臉頰上,輕輕的摩挲著,懷楚的臉龐上儘是溫潤光華的笑,一聲一聲的喚著;「小白,小白,小白」
就像是怎麼樣也喚不夠一般,更像是要深深的將她刻進自己的心底。
熟睡中的林念桃翻了個身子,便又繼續睡了過去,臉頰在被子上蹭了蹭。
見狀,懷楚沒有多做停留,身子從床榻上站了起來,深深凝視了兩眼林念桃後,帶上宮殿的門離開了。
他離開有片刻功夫後,熟睡的林念桃迷迷茫茫的睜開了眼睛,口中還在不斷的打著酒嗝。
開的身念。手摸著一旁,她跌跌撞撞的爬了起來,然後向著宮殿外走去。
一旁的宮女連忙攙扶住了她;「公子,天色已晚,您還是就寢吧。」
「就寢,就什麼寢,我要去賞月,你放開我」她含含糊糊的嚷嚷著。
宮女終是宮女,怎敢有權利攔住他,只好放了手,任由著她向前跌跌撞撞的走去。
林念桃鮮少耍酒瘋,可今日的確喝的有些多,難免有些失常了,一邊搖搖晃晃的走著直線,一邊還暗暗的嘀咕著;「像這樣的月色,是最最最適合游泳的嗝」
心中既是有了這一決定,剩下的便是尋找目標,要游泳,首先就是得有水,哪裡有水呢?
於是,林念桃便順著一直走,直到走到了一片荷花池前,她頓住了腳步,嘿嘿的笑著;「水」
尋到了水,那便能游泳了,她本是想脫掉身上的衣衫跳下去的,可一陣冷風來卻感覺有些冷,她還是打消了這個念頭,縱身一跳便跳進了水中。
在這樣寂靜無比的夜色中,稍微有一點聲音便很是清晰,更別提這麼大的聲響。
慕容離的腳步微微一頓,然後順著聲響望了過去,只見泛著銀光的碧水上一圈波浪蕩漾開來。
提腳,隨著他的走近,一道聲音從荷葉下傳了過來;「一隻青蛙四條腿,兩隻青蛙八條腿,三隻青蛙十二條腿,四隻青蛙十六條腿,怎麼會這麼多的腿」
這道聲音聽起來甚是熟悉,幾乎不用做想念也知是誰,手臂慵懶的懷胸,慕容離站在湖邊,閒涼的丟下一句;「二十隻青蛙?」
幾乎是立時,那道清脆的聲音就從荷葉中傳了出來;「八十條腿。」
「八十八隻青蛙呢?」
荷葉中傳出來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音,緊接著那道聲音就傳了出來;「八十八隻,八十八隻,真奇怪,為什麼不是八十隻呢?」
再緊接著,一顆腦袋從荷葉中探了出來,臉頰冷的已經有些青紫,卻還在打著商量;「來個整數好不好,你這樣有零頭,不好算。」
沒有理會她的亂七八糟,慕容離居高臨下悠悠的丟出一句;「上來。」
「幹嘛要上來,我要游泳,我要游泳,狗刨,花式,蝶泳,我可都會!」她一臉得意。
慕容離看了一眼她發青的臉頰,眉微皺;「上來!」
「誰要理你啊,我要游泳,你知道什麼叫游泳嗎?。」胡亂的哼哼著,她已經游開了。
「該死的!」低咒一句,慕容離向來好看的不喜形於色的臉龐有些難看,也跟著跳了下去,濺起高高一層水花。
長長的手臂在水中划動,只消幾下,便已經將那只歡快的身子給撈進了懷中。
身子不能動彈,她好奇的抬頭,看到一襲白衣,也不看那人的臉龐,便迷迷糊糊的道;「懷楚,你也來游泳嗎?」
頓時,慕容離的目光冰冷,醉酒中的林念桃渾然未覺,依然還在嘀嘀咕咕;「懷楚這般晚了,你怎麼不睡覺啊?」
沒有人言語,林念桃又哼哼唧唧道;「懷楚你怎不說話,難道是不會游泳,那我教你狗刨,怎麼著?」
這時,男人火熱的霸道的薄唇壓了下來,不等她驚呼出聲,已撅住了她的紅唇,沒有吻他,只是那般含著她柔軟的唇瓣,在她粉紅色的唇齒間發出聲音;「你再喊一聲懷楚試試」
林念桃烏黑如瑪瑙般水潤潤的眼睛直愣愣的瞧著他,眼睛對著眼睛,鼻子對著鼻子,眼前的不是懷楚嗎?怎麼莫名其妙的變成了慕容離。
愣了很久後,她覺得這個問題不重要,現在最重要的問題就是如何將唇上的這個東西給弄走。
於是,她咬了他一下,打算讓他放開,豈料這人不但不放,反而更加大力的摟住了她的後背,薄唇開始在她的香軟內吮吸輾轉,逗弄她的丁香舌。
「你再喊一聲懷楚,恩?」他的嗓音已經暗啞,低沉,有種致命的沙啞性感。
這人竟敢懷疑她,醉了酒後的林念桃是容不得任何人懷疑她的,縫隙間,她哼著;「懷楚」
聞言,慕容離徒然掐住了她的腰,狠狠低在池邊,吻如狂風暴雨般壓下來。
她還未來得及驚呼,已經被健碩的身子壓在了池邊,下巴被迫揚起,承接他的吻。
如蛇一般的長舌不斷糾纏著她,不允許她向後退一分,霸道的吮吸她紅唇裡的每一寸軟肉。
身子嘗試著動了動,卻也沒能掙脫開一分,正在這時候,她鼻子一癢,一個噴嚏打了出來。
秋日的氣候本就寒冷,再加上此時又是一陣寒風迎面而來,她的身子不禁顫了顫,愈發覺得冷了,一直忍不住的打噴嚏。
這個時候,慕容離徒然一勾,將她整個上身扶了起來,讓她晃腿跨著掛在他身上,然後帶著她上了岸。
一直泡在水中倒不是覺得很冷,此時上了岸,她才曉得什麼叫做冰冷刺骨,本能的將身子向著慕容離懷中靠著。
既是他的寵物,那便該像現在這樣乖乖的呆在他懷中。
他是她的主人,自然是一輩子都是她的主人,豈能任由著她再去挑選別的主人?
薄唇微動,他俯身,火熱的薄唇勾住了她的耳垂,一點一點在上面吮吸著。
身子一顫,林念桃無意識的喃喃念道;「懷楚,冷」
聞言,黑眸攸然一暗,慕容離狠狠的含住了她的耳垂,直到吮吸到紅腫才放開。
宮女看到三皇子帶著那位公子回來,而且還是打橫抱著,她一愣,趕快打開了宮殿的宮門。
她的臉色已經發青,嘴唇有些發紫,像是極冷,忍不住的一直顫抖;「冷,冷」
宮殿中便有浴池,水是從溫泉而來,他盯了她一眼,然後修長的手指剝動,將她身上的衣衫全部都脫了下來,白色的褻衣緊貼在她玲瓏有序的身上,他粗喘著氣,一併也脫了去,她便全身**的躺在了他眼前,玉體陳橫
白皙高聳的柔軟,柔軟的柳腰,修長筆直的**,纖細優美線條的背部,全部都**在了他眼前。
慕容離的目光毫不避諱的在她身上游移,然後再將她扔進溫泉中,修長的指尖在她身上遊走著,清洗著,鼻息間氣息異常渾濁和火熱,就連大手都跟著變的火熱的嚇人。
三兩下,他又迅速將她從水中撈了出來,用毯子將她身上的水珠一併擦去,大手無意間碰到她的柔軟,全身的血液立即沸騰火熱起來。
隱忍著身上某處快要爆發的火熱,他的大手隨意勾起了地上的衣袍,卻在無意中看到了一把精緻的小刀。
全身通體都是黃色,一看便是價值不菲,而劍身上赫然浮現出一個懷字,慕容離眼中一動,瞇起的黑眸瞥了幾眼床榻上沒有意識的林念桃,她還在喊冷;「冷冷好冷」
慕容離伸手扯過床榻上的被子狠狠地將她裹成了一個繭子,一動都不能動一下。
那一巴掌的火氣還沒有消,如今她竟又多了一把懷楚的小刀,他覺的,她這隻小白狐愈發能耐了!
將床榻上所有的被子都裹在她身上,待她不再喊冷,而是安然的睡過去後,慕容離的薄唇抿成一道直線,勾著手中的小刀便深沉的離開了宮殿。
南宮羽正準備就寢時,卻瞧見慕容離踏進了寢宮,也不知他是幹了些什麼事,身上的衣袍竟一直在淌水,渾身上下都是濕漉漉的。
「你這是發生了什麼事?」他難的看到慕容離如此狼狽的模樣,心中不覺太過好奇,應該說是異常好奇!
沒有理會他,慕容離逕自褪下了身上的衣袍,褻衣,露出了結實健碩的上半身,只著一條褻褲。
「那小桃子呢?」欲言又止,南宮羽終還是問了出來。
可誰知,他話音才落,那一襲還在滴水的衣袍便迎面而來的砸落在了頭上,直直蓋住了他的視線。
這又是怎麼了?到底發生什麼事了?還是誰又遭惹到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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