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怎麼可以,劍是老三你取出來的,你送過去,兩人之間的感情肯定會更加深厚,去吧」
慕容離沒有言語,而是伸手拿過了劍;「父皇告退。」
「去吧。」仁宗皇上擺了擺手,看到慕容離的身影消失在宮殿中,他歎了一口長氣,略顯無奈,卻也有些別的意味含在其中。
手中提著長劍,慕容離出了寢宮,南宮羽早已經在一旁等候多時了,「你家老子說什麼?」
「將劍給老二送過去」
南宮羽有些不平的咬牙;「明明是你拿的劍,為什麼要給老二!」
「這其中自然是有緣由的」慕容離高深莫測的丟下一句向前走去,南宮羽搖頭,也跟了上去。
慕玉芝並沒有回寢宮,而是去了離秋殿,離秋殿以前並不是二哥的寢宮,而是母后的寢宮。
母后死後,二哥過於思念母后,父皇便讓他居住在了離秋殿,並封為了太子,她和二哥是一個母后所生,所以來的很是親近,有事便找二哥。
桌前坐著二哥,身著藏青色衣袍,臉龐有一少半遺傳了母后,一多半遺傳了父皇,很像年輕時的父皇,很是俊逸。
看到她彎腰走進來,慕容年抬起了頭;「你這丫頭還知回來!」
「二哥,你莫生氣,這是玉芝的家,玉芝自然是要回來的。」慕玉芝趕快笑瞇瞇的;「二哥玉芝很想你,你別生氣了。」
「二哥什麼時候生過你的氣,既然來了那便坐著吧。」
「二哥最好了!」慕玉芝望著慕容年,欲言又止,片刻後才道;「二哥,三哥回來了,現在正在父皇的寢宮呢。」
「是嗎?」慕容年俊逸的臉龐淡淡的,沒多大反應;「回來就回來吧。」
「二哥,母后都已經死了這麼久了,三哥的母后也死了這麼久了,你也曾對三哥做出那樣的事,氣還沒有消嗎?何必還將那件事放在心上?」
「那是因為你沒有親眼看到母后死時是怎樣的情形,這件事別再提了,若是讓父皇聽到便不好了,你也別再管這件事,二哥自然知輕重。」
慕容年的話已經說到了這種地步,慕玉芝也沒有再說什麼,只是哦了一聲。
「啟稟太子,三皇子在外求見。」侍衛走了進來。
「讓他進來。」
慕容離走了進來,依然是一臉的慵懶和隨意,手一動,他將劍放在了桌上;沒有喚二哥,也沒有喚太子殿下,而是直呼其名;「慕容年,劍已經送到」
小事些沒。話音落,轉身便出了宮殿,沒有再做片刻停留,就像是陌生人一般。
兩人的關係一直如此,慕玉芝心中比誰都清楚,這會兒看到眼前這一幕也不足為奇,這麼多年來,從未有過改善。sykp。
端詳的看了兩眼劍,慕玉芝疑惑的道;「二哥,這是什麼劍,三哥為什麼要給你啊?」
「你一個丫頭問那麼多幹什麼,父皇沒有說你的婚事怎麼辦嗎?」
「有啊,父皇讓玉芝成婚,玉芝不願意便出了宮,這些事二哥都是知曉的,可有一件事二哥卻不知曉,那就是玉芝已經自己為自己找到駙馬了。」
慕容年看著她笑了一聲;「真是不知害羞,這等話也說得出口。」
「喜歡就是喜歡,不喜歡就是不喜歡,想要誰做駙馬就要誰做駙馬,這有什麼害羞的?」
「好,你先去寢宮備著,二哥一會兒去你寢宮用膳。」
慕玉芝應了一聲,然後出了離秋殿,待宮殿中空無一人,慕容年拿起了顯鋒劍,端詳著。
世人只知顯鋒劍是一件寶物,卻不知顯鋒劍為何會稱為寶物,傳言,它曾是三界之上的神器,擁有一夫當關萬夫莫開的能耐,只要有它在手,相當於已經成功了一部分。
他將來勢必是要當皇上的,自然要做好一切準備。
當手落在劍柄上的那一刻,可無論他怎麼動,劍竟然無動於衷,慕容年微皺眉,將劍放回了桌上。
從此之後,顯鋒劍便是他的了,以後有的是時間琢磨,並不急於這一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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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啟稟皇上,宴席已經在御花園設好了,大臣們也已經都落座了。」
聞言,仁榮皇上從軟榻上站起了身子;「你去傳三皇子和太子,讓他們務必到場。」
一旁的慕玉芝搖晃著皇上的衣袖,在一旁小聲道;「父皇,父皇,還有懷楚。」
「不成器!」皇上看了她一眼,又對侍衛吩咐了一句,慕玉芝這才滿意。
而另外一旁。
懷楚與林念桃已經吃了幾塊月餅,此時正在賞月。
今夜的月亮倒不是很圓,林念桃不禁感慨而發;「十五的月亮十六圓。」
懷楚輕笑一聲,拿出了一把小刀,小刀很是玲瓏精緻,一看便是尊貴不已;「這是我送給小白的禮物。」
第一眼看到這把小刀時,林念桃心中便很是喜歡,可又覺得不大妥當;「這樣是不是太貴重了?」
「許是對小白來說貴重,對我而言卻是一般,府中的這種小刀不勝期數。」
「便是這般我就收下了,我的掛墜也正好有了用武之地。」
她喜滋滋的將桃形掛墜掛了上去,正在自我欣賞時,卻傳來侍衛的傳話,說是讓兩人赴宴。
雖然很想不去,但是想到讓懷楚一人去也有些說不過去,萬一懷楚遇到了什麼事,也沒有能幫襯的。
於是,她便隨著懷楚一併去了。
御花園中掛滿了燈籠,向著皇上行禮之後,兩人便並排坐下,桌上擺滿了各種各樣的月餅,還有美酒,佳餚。
皇上身旁坐著的是貴妃,然後下來便是一名俊逸的男子,氣質與懷楚有些相像,但卻多了一份說不出來的東西,讓人覺得並不是那般舒服。
還有一側的坐位是空著的,林念桃並沒有多想,只以為是那名皇子來遲了。
她這邊還在想著,只聽主位上皇上的聲音已經響起;「三皇子怎還沒有來,你們再去催催。」
原來是三皇子,倒是有些耍大牌呢,林念桃撇了撇嘴,沒再多想。
「今夜是八月十五團圓之夜,將眾位聚集在一起也是為了圖一個熱鬧,眾位不必拘束,隨意。」
仁榮皇上的話音落,身著舞裝的妙齡女子便踩著蓮步走了上來,絲竹之聲,觥籌交錯。
林念桃喝了一杯梨花釀,後勁竟如此之大,只是喝了兩杯,眼前便有些暈乎。
琢磨著眼前便是皇上,她若是喝醉後露出些不該有的舉止這便不好了,竟也難得安寧,乖巧的坐在那裡,一小口一小口的舔著杯子。
看到她這模樣,懷楚輕笑,縱容而寵溺,她乖巧時的模樣,委實可愛。
酒足飯飽之際,侍衛的聲音拉了過來;「三皇子到。」
她低頭添酒,嘴裡還在小聲的嘟囔;」懷楚,話說這個三皇子是不是找死,這麼重要的場合,竟然還敢這麼姍姍來遲,你說」
一抬頭,後面的話驀然咽在喉中,像是被人掐住了脖子一般。
慕容離一襲白衣,衣衫的料子卻像是極好,銀色的月光灑在衣衫上,像是鍍上了一層銀色的光芒,為他的慵懶增添了一抹飄飄欲仙,異常顯眼。
「兒臣來遲,請父皇見諒。」慕容離扯動薄唇,眼眸在不經意間對上懷楚身旁白皙貌美的公子哥時,眼眸驟然緊瞇了一下,轉眼間,又是一派風華。
「無礙,只要來了便好,坐吧。」皇上笑道。
慕容離在空位上坐了下來,他身後的南宮羽眼睛卻一直抽動著,那隻小桃子竟也在這裡!
緩緩地,他將目光轉向了慕容離,只見他修長的手指搭在茶杯之上,沒什麼情緒的目光似有若無的儘是隨意,透過那些隨意,他卻恍若看到了一絲深沉。
南宮羽覺得,這些東西都不是什麼好兆頭,真的不是什麼好兆頭,突然間,他覺得自己的眼皮開始跳動了,一下一下的。
林念桃一手揉著鼻子,一邊轉向了懷楚;「懷楚,我喝的有那般嗎?我怎看到慕容離慕容離出現了而且還是三皇子我約莫這都是我的幻覺,你來掐我兩下,讓我清醒清醒」
在看到慕容離的那刻,懷楚的眼眸動了動,此時聽的林念桃的話有些失笑;「我不用掐你,你看到的都是事實,慕容離的確出現在了你面前,他同樣也是三皇子。」
聞言,林念桃一隻手顫抖的握住一旁的酒壺,似乎想要倒酒,帶的酒壺一陣叮噹脆響,酒卻沒倒出來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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