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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090:句句如刃 文 / 米蟲MM

    寢宮大門口,駱顏夕和容嬤嬤站在門後,看著寢宮裡鬧瘋的一大一小。

    「娘娘,你看這……」看著在寢宮內亂爬的駱夜痕,容嬤嬤有些看不下去了。駱公子怎麼說,都是一個清貴無儔的貴公子,跟皇太子這麼玩,外人見了,駱夜痕這形象……多跌份呢……

    駱顏夕則好似完全沒有看見眼前的一幕一般,她滿腦子都是方纔,駱夜痕讓殳兒打電話的一幕……

    那樣珍重又珍重的神情,湊在殳兒耳朵邊上認真聽電話時的表情,那洋溢著幸福的唇角,以及那連眼睛都遏制不住的柔情……

    她怎麼會看不懂,她一個過來人怎麼會看不懂小夜的這表情的涵義……只是,為什麼那個女人是夏傷,為什麼小夜會……會喜歡那樣的女人……

    小夜,小夜怎麼會栽在這個女人手裡……

    駱顏夕覺得自己的心,瞬間扭成一團亂麻……——

    三天後。

    雖然駱夜痕一個勁地提醒著自己,別太衝動別太衝動。那女人回國了就回國,跟他沒有任何的關係。他激動什麼,她回國後自然會主動跑過來找他的。他不應該激動,更不該有去接機的想法……

    不斷的催眠的結果,最後他還是沒有忍住想要去接機的衝動。在臨近飛機落地的前半個小時時,他撥電話給王叔……

    好像你越急,不斷冒出來的故障就越多。駱夜痕在連續被堵了十分鐘之後,實在沒耐心再在這條路上瞎耗著。煩躁地扯掉領帶之後,便快速地推開車門。

    「少爺,你要去哪啊?」王叔聽到開門聲,心裡吃了一驚,連忙開口詢問道。

    「這邊離機場不遠了,我超近路跑過去,你稍後跟過來吧!」駱夜痕囑咐了一聲之後,便「砰」地一聲關上車門,緊接著頭也不回地跑了。

    王叔傻愣愣地看著駱夜痕飛奔離去的背影,忍不住呵呵笑了起來。

    才幾天沒見夏小姐,少爺就想成這樣了。年輕,就是好啊!——

    機場出道口。

    烈陽透過明淨的窗戶,在乾淨的白色大理石地面下,烙下一個又一個耀眼的光圈。人影憧憧的大廳裡,偶有播報班次的女廣播員甜美的聲音從廣播中傳來。

    在從法國直達京都的班機落地時,在眾多接機人士翹首以盼的注目下。兩個打扮的非常低調的年輕女孩緩慢地拖著行李箱往出口處走來,素面朝天的兩人混在人群中雖沒有特別的異常。不過其中一個白皮膚的女孩卻容貌尤為的出色,讓人一見難忘。

    「夏夏,你說會不會有狗仔隊在附近啊?」許諾鬼鬼祟祟在四周查看了一圈,最後偷偷地湊到夏傷的身前,小聲地嘀咕地問道。

    她其實好嚮往那種,大明星從國外回來,機場上能出現一大批粉絲接機的畫面啊!

    「應該不會!」夏傷笑了笑,轉頭看向許諾,柔聲說道。

    頭夜還上。夏傷很明白,她還沒爆紅到這種程度呢。

    「唔,好失望哦!」許諾聞言,忍不住歎息了一聲。

    真希望夏傷快點紅,快點紅了之後就可以體會一下在機場接機的畫面了。

    夏傷哪會不知道許諾的想法,雖然她也希望自己快點紅起來。不過貌似紅了之後,就少了很多自由。用**換知名度,有利有弊。夏傷還是希望再等一段時間,讓她好好享受這段沒有知名度的自由日子。

    與許諾剛剛走出機場通道,正準備往機場大廳時。一個戴著黑框眼鏡的男孩突然間衝出來,看著夏傷興奮地手舞足蹈。

    夏傷好許諾瞧見這一幕,嚇了一大跳,以為遇到了什麼神經病呢。正想尋求機場保安時,不想眼鏡男突然間從口袋裡掏出筆,遞給夏傷大叫著:「你是夏傷是不是,夏傷,你好漂亮啊,你給我簽個名,給我簽個名!」

    「簽名?」嚇了一大跳的夏傷在對方的話語中,稍稍回過神了一些。她眨巴眨巴了兩下眼睛後,低喃道。

    「是啊,夏傷,我好喜歡你啊,從你第一次錄製『情侶碰碰對』的節目開始,我就超級喜歡你的。只是後來你不再錄製了,我還打電話去電視台了呢,他們說你因為一些原因,退出嘉賓組了!」

    那男孩看來確實是夏傷的粉絲,竟然記得之前夏傷在京都一家娛樂頻道上,擔任過女嘉賓的事情。夏傷聽到這裡,心裡很開心。雖然之後因為陳雅靜的攪局,她不得不被迫離開那檔綜藝節目。不過當初節目開播之前,她也確實在網上被炒熱過。有很長一段時間,她還和許諾混進這個節目的網上貼吧裡灌水呢。不過,之後一段時間因為跟楊德勝的事情,貼吧裡有關她的評論清一色全是負面的。夏傷為了不影響自己的心情,已經很少上網去那個節目的貼吧。

    「雖然有段時間你的負面消息很多,不過我和貼吧裡面你的幾位鐵桿粉都沒有放棄哦!有時間,你可以上網看看。我們在百度建立了你的貼吧。對了,我是四眼蛇,我是那個吧的版主!」眼鏡男說話的時候,眉梢眼裡全是興奮之色。

    他萬萬沒想到,離開帝國出國留學之時,會遇到他仰慕了多時的女神。

    「四眼蛇?你是四眼蛇,天哪,你,你……」許諾震驚,她已經也在那個節目的貼吧裡,還申請了一個號,跟貼吧裡的粉絲互動。她一直以為四眼蛇是女的呢,沒想到他竟然是個男人。

    「是啊,我是四眼蛇!」男孩興奮不已,「你是不是夏傷的那個經紀人啊,話說你幹嘛老讓夏傷提行李啊!每次她的照片曝光,大半都是她自己提行李,好像是你的傭人一樣……」

    「臭小子,你狠了麼,我是愛吹婆婆的格格巫……知道不,我是愛吹泡泡的格格巫……」愛吹泡泡的格格巫是許諾申請的號,那時候還跟四眼蛇因為夏傷提行李一事爭論過呢。

    夏傷很細心,生活細節上她會很包容許諾。有些力所能及的小事通常都會自己做,很多時候把許諾當成自己的小妹妹一樣保護。可是就是這種下意識的姐姐心態,被很多人拍下來後,老把她這個經紀人貶的一文不值。好像她惡霸,老欺負夏傷一樣。

    「你是格格巫,天!」男孩驚呆了,不過礙著時間有限,他不得不登機了。不過在離開前,他快速地從行李箱裡翻出一件t椊遞給夏傷,讓她簽名。

    夏傷剛剛簽完,眼鏡男孩就笑著催促著兩人不要忘記上貼吧好好瞧瞧。

    跟眼鏡男道完別,夏傷帶著許諾,好心情地走出機場。

    「夏夏,我現在就去百度搜一下,進你的貼吧裡瞧瞧!」許諾說著,正想從皮包裡掏出平板電腦。誰想到,剛走下階梯時,一輛大紅色的蘭博基尼突然間在兩人的身前停下來,夏傷吃了一驚,下意識地看向車裡頭。待看清楚從車上下來的男人後,夏傷俏臉浮現出一抹燦爛的笑靨。

    「巴黎好玩嗎?」車裡的齊威緩緩轉頭看向夏傷,那張略顯陰柔的俊顏上,戴著一副黑超墨鏡。不過,在觸及到夏傷面孔的時候,齊威緩緩地摘下自己的墨鏡,看著夏傷露齒一笑。

    「還行!」夏傷笑了笑,回道:「沒想到齊少你還真來接我,謝謝!」

    「呵呵,如果不是你在忙,我還是非常想跟你游巴黎的!」齊威微笑著推開車門,跨步走到夏傷的身前。

    前一陣齊威也在巴黎,接到夏傷在巴黎的工作的消息後,兩人在巴黎街頭碰面,吃了一頓飯。由於雙方都有公務在身,齊威還要趕著回國,所以就沒有在巴黎多待。不過,分別前,他還是非常體貼地詢問了一下夏傷的行程,並承諾回國後來接她。

    「呵呵,是啊,之前太不巧了!」夏傷笑了笑,在齊威走過來的時候,看了一眼他的雙人座跑車。纖眉微蹙,有些遲疑道:「不過我行李好多,你……」

    「沒事,我幫你叫一輛出租車!」齊威說著,伸手攔了一輛出租車。

    「那我自己能行了,你們走吧!」許諾心裡雖然擔憂夏傷,不過看夏傷一臉很有把握的表情之後,還是微笑著看著夏傷,體貼道。

    「那好,你自己小心點!」夏傷說著,由著齊威環著自己的腰,緩步走回他那輛很炫目的蘭博基尼車前。

    「謝謝!」在齊威紳士地給自己拉開跑車車門之後,夏傷抬頭看著他微微一笑,彎腰上了車。

    齊威笑了笑,大步地回到駕駛座上。夏傷在他上車時,微笑著轉身正想拉開安全帶,沒想到她無意間竟從後視鏡裡看見一個熟悉的高大的身影。

    他似乎跑了很長一段路一般,滿頭大汗的樣子。夏傷瞇了瞇眼睛,有些好奇駱夜痕這是在找誰呢?怎麼這麼慌慌張張的樣子。

    「怎麼了?」齊威瞧見夏傷愣在那裡,關切地問道。

    「沒什麼,走吧!」夏傷聞言,旋即轉過身。拉上安全帶後,便笑著回頭看著齊威微微一笑。uddl。

    在齊威緩緩發動引擎時,夏傷看見駱夜痕的身影已經消失在機場門口了……——

    駱夜痕站在機場的大廳裡,轉了好大一個圈子,都沒找到夏傷的人影。他不自覺地皺了皺眉頭,難道她走了嗎?

    跑到機場的詢問台,一問才知道飛機提前了十五分鐘。駱夜痕又在機場裡轉了一圈,最後還掏出手機給夏傷打了一個電話。其結果是,夏傷關機了。

    最後,他不得不走出機場。

    「少爺,夏小姐呢?」隨後趕來的王叔看見駱夜痕頹然地從機場大廳走出來,他連忙迎上前,看著駱夜痕追問道。

    「應該回家了吧!」駱夜痕皺了皺眉頭,心裡湧起一種濃重的失落感。

    「怎麼會呢,不是剛到點嗎?」王叔看了一下腕上的手錶,好奇地說道。

    駱夜痕皺著眉頭,他已經不耐煩跟王叔再說話了。揉了揉眉間之後,便頭也不回地走出了機場——

    明月高懸,印在黑幕布一般的天宇,越發的明亮。月光似紗,溫柔地灑在京都這座燈火通明的不夜城上。

    「那我先走了,你自己小心一點!」

    在齊威紳士地為自己拉開車門,夏傷款款下車後。兩人站在夏傷的公寓門口,夏傷仰著頭,微笑著看著齊威,聲音比平常嗲了很多。

    「不請我上去坐坐嗎?」齊威笑了笑,伸手將夏傷耳邊的秀髮輕輕地勾至耳後,溫柔地問道。

    「今晚上可能不行,糯糯可能已經睡覺了,下回好嗎?」夏傷微笑著看著齊威,聲音比之前更嗲了幾分。

    「那好吧!」齊威微微一笑,點了點頭沒再拒絕。

    「那你走好!」夏傷抬起手,目視著齊威重新回到車上。

    她沒有立刻離開,而是在齊威開著車,一直消失在濃郁的夜色中後,方才緩緩地收回臉上的笑容,面無表情地轉身離開。

    每天這樣陪笑,這不知道會不會提前長滿皺紋!

    夏傷在心裡暗自嘀咕的時候,不巧眼前竟出現一雙黑色的皮鞋。夏傷怔了怔,沿著那雙黑色的皮鞋,緩緩抬起頭。視線一路從男士的西裝褲子,一直升到他的白色襯衫,暗色的緞面西裝領帶,以及那張冷峻的面孔上。

    駱夜痕抿著薄唇,視線如利刃,狠狠地掃射在夏傷的面孔上。夏傷在他的視線中,不自覺地瞇了瞇眼睛。

    她知道,方纔的一切他都看見了。不過,她很疑惑,他有什麼資格用這樣的眼神來看自己。

    「你跟齊威是什麼關係?」駱夜痕看著夏傷,看了好一會兒。似乎生生的想把夏傷的身子,用眼神給鑿出一個洞來。

    夏傷睨了一眼駱夜痕,美眸含著幾分譏誚地反問道:「駱夜痕,我的事情,關你什麼事情?」

    她可不是他的什麼人,他完全沒有理由來干擾她的交友自由。夏傷覺得駱夜痕這人可真可笑,什麼事都不辦,就想霸著她不放手。他以為她是玩具嗎,搶到了就是他的?

    「你……」駱夜痕在夏傷的話語中,氣壞了。抬起手,就想對著夏傷的臉頰呼過去。

    「想打我?」夏傷看見他舉起手,脾氣也上來了。揚起自己的臉蛋,對著駱夜痕的手掌方向貼去,「你打啊,有種你就再打我,你打,我讓你……駱夜痕,你他媽的還是不是男人,除了找我這個女人的晦氣你還會什麼?」

    駱夜痕在夏傷不斷地貼過來的俏臉上,生生剋制住了想要甩她巴掌的衝動。他緩緩地收起張開的手指,惱火之餘他一把握住夏傷的胳膊,大聲質問道:「跟他出去浪蕩這麼久做什麼,你怎麼不直接跟他過完夜再回來!」

    「本來挺想的,但是我時差還沒調過來,所以他先送我回來了。下回,下回我會如你願,陪他過完夜再回來!」夏傷踮起尖叫,仰著頭笑瞇瞇地看著駱夜痕,回答的話語就像一把無形的刀子,捅進去能讓駱夜痕瞬間心疼難忍。

    「你敢,夏傷,你敢出去亂搞你信不信我打斷你的腿!」駱夜痕大手緊緊地抓著夏傷的肩膀上的肉,他恨不得將她宰了,讓她永遠別再出去發騷。

    「那你現在就打斷我的腿,否則我看見男人很難不勾搭一下啊!」夏傷依舊在笑,在頭頂路燈的照射下,那張絕美的面孔上,笑容似含露的薔薇。帶著幾許的嬌,招人的媚。很能熨帖人心,但是駱夜痕卻知道,她的笑容中,故作嬌柔的成分太多。看著……讓人極端的不是滋味。

    夏傷笑了一會兒後,緩緩地收起自己俏臉上的笑容。眸中,閃過一抹陰冷的冷芒,「駱夜痕,你還真把自己當一回事了。以後,我的事情你少管。有那麼多時間可以折騰,還是好好去跟你未婚妻培養感情吧!真是一對,極品人渣!」

    夏傷說完,用力的推開身前的駱夜痕,轉身欲要往公寓大樓走去。

    「老子讓你拍電影,捧你出來,你說你的事關不關我的事!」駱夜痕仍是不死心地緊握住夏傷的手臂,他知道夏傷現在翅膀硬了,可以單飛了。但是他現在還能管著她,他現在還能把這個死女人抬腳狠狠地踩下去。

    「呵呵!」夏傷聞言,忍不住躬身大聲地嘲笑起來。

    駱夜痕這王八還真把自己當一回事了,以為讓她拍部電影,就可以打發她了。

    「從認識你到現在,我一共陪你睡過不說上百次,但是也起碼幾十次,包括幾次用嘴巴玩的。駱夜痕,我跟你從第一次發生關係到現在,也有大半年了吧!雖然你期間送過我一輛車,也給過我一張金卡。但是我夏傷扣心自問一下,我沒花過你什麼錢。在淼江時的那輛車,我也買了重新把錢打進了你的卡上。親兄弟明算賬,除了那部《戰國策》的電影,你也沒幫助過我什麼。倒是你一再地阻擾我的新聞曝光,一再地想要雪藏我我還沒找你算賬呢!你現在,倒還有臉說你捧我。駱夜痕,你真是個人渣。你真要跟我算賬,好啊,咱們就算算清楚。我陪你睡過這麼多次,你除了之前幾次跟我上床帶過套之外,你就沒再用過套子。我可是冒著隨時要懷孕或者染病的高風險,跟你做生意的。就算你弄得我不舒服,每次連前戲都不做就進去,我痛得要死還要裝**,大聲地**增加你的情趣。你瞧我多賣力,我在床上有多賣力地在迎合你呢!你就算真找個站街女,陪你睡半年我想你也應該給她不少錢吧!那你知道我跟你半年,我得到了什麼?一部《戰國策》的酬勞,分成下來我只拿到了五十萬。我想,我陪任何一個男人半年,都沒有陪你這麼廉價,駱夜痕……」夏傷抬起玉指,狠狠地戳著駱夜痕的胸口,大聲地質問道:「你這個人,我真的很想問問,你究竟有沒有同情心。我賣笑了這麼久,伺候了你這麼久,你給我的價值也就只有五十萬……呵呵,你現在還用這麼理直氣壯的聲音跟我說,你在捧我……你知道嗎,我真的很想笑,我真的很想把你的腦子敲出來看看,裡面裝的到底是一堆草……真是典型的繡花枕頭空頭包……簡稱,草包!」

    駱夜痕在夏傷的話語中,俊眉深深地皺了起來。夏傷的這番話,就像是殺人不見血的刀,在駱夜痕的心上,不斷不斷地磨著。讓他有那麼一瞬間,眼睛裡什麼都看不到。

    「你就這樣想我們這麼久的關係?」他看著夏傷,聲音帶著幾分顫抖。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就覺得自己的心好痛。他有些慌亂,有種挫敗,甚至他有一種想要砸東西,狠狠地大叫一聲的衝動。

    「那你覺得,我應該怎麼想?」夏傷依舊在笑,花顏上笑容盎然,甜美的能讓人一看就喜歡。

    夏傷很會笑,也很明白怎麼讓自己笑的更美,更親切。可是這笑容,你靠近一些,專注地去看她眼睛的話,你就會知道,她的眼睛裡,其實一點笑容都沒有。

    是冰冷的,如深潭一般的,甚至是一潭泛不起波瀾的死水。空洞到,讓人看了心裡冒起寒氣。

    「你是不是應該覺得,我夏傷要像蘇樂珊一樣。覺得你樂意跟我睡,是天上掉餡餅一樣的好事情,是我的榮幸。我應該感恩戴德,應該在你寵幸我的時候,放鞭炮大肆慶祝一番……呵呵,抱歉,我辦不到……你在我眼中,跟配種的種豬沒什麼區別……要說區別,你和種豬最大的區別就是,你還有一份值得你炫耀的資本……那就是,你的家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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