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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072:父子爭鬥 文 / 米蟲MM

    「我手頭上,值錢的東西也不多。不比在場的諸位,一出手就是大手筆。」夏傷嫣然一笑,掀開紅布綢後,玉手愛憐地輕撫著疊放在托盤上面的如雲般純白色秦袍,看著台下的一眾人,緩緩又說道:「這身衣物乃是我能拿得出手的僅有幾物,布料極其珍貴,乃是矜貴的『雲煙羅』所制,是我母親表演時穿的衣服。雲煙羅本就價值千金,這身衣服我母親更是邀請名家設計製作,價值自然也不低!」

    拿母親的衣物出來拍賣,夏傷本是極其不情願,捨不得的。這些年來,她還在心心唸唸地希望有一天,母親回來,再一次穿上這身雲煙羅,登上表演台。但是聯想到這次拍賣,是慈善拍賣,是給小孩子們籌集善款,夏傷也就想開了。

    這衣服再珍貴,也是死物,怎比活人。若是母親知道自己拿來做善事,定也不會怪罪自己的。

    駱夜痕也不知道是怎麼地,好像不知道從何時起,他彷彿能夠捕捉到這個女人的藏在內心的情感。方才夏傷的眼瞳中的哀傷也只是如閃電般,一蹴而過。但是那一瞬間的憂傷,卻還是讓他捕捉到,也同時在他的心裡瀰漫出一抹淡淡地傷懷。

    「為了將這件衣服賣個好價錢,我也不得不說一下我母親的名字。她是沅涴瓷,是一位古琴演奏家。當年也十分地有名氣,不知道諸位可曾聽過!」為了籌集更多的善款,夏傷決定將自己母親的名號拿出來。畢竟,她一個小角色,即使這件衣服布料再珍貴,也不會賣出多好的價錢。拿母親名號就不同了,不管怎麼說,當年她母親也是冠蓋京都的古琴演奏家。拿她的名號出來,應該可以將衣服升點值出來。

    婠婠,婠婠,果然是婠婠的女兒,難怪,難怪那麼像,難怪啊……

    官恩城一聽到沅涴瓷的名字,高大的身軀一淩,兩雙眼睛亮晶晶地看著台上的夏傷。他過大的情緒波動,讓身旁的顧澤曜也有所察覺。瞧見官恩城一雙俊目直勾勾地看著夏傷,顧澤曜心裡湧起一抹不詳的預感。

    該不會,該不會……

    沅涴瓷?

    駱夜痕之前讓閔瑾瑜調查過夏傷的身世,但是資料寫的比較的粗糙。並沒有詳寫夏傷的母親的身份,他只知道夏傷的母親和父親在她八歲的時候離婚,她父親在她十三歲的時候續絃。之後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在她十五歲的時候,離家出走。後來,就一直跟顧澤曜和他的母親生活在一起。

    他就知道她身世的一個大概,卻完全不知道她母親的身份。如今聽到夏傷說起自己的母親,他隱約地覺得這個名字好像有點耳熟。好像在哪裡聽過,不過他也沒細究,畢竟夏傷都說了,她母親是個名人。

    雖然駱夜痕不知道沅涴瓷這個人物,但是不代表在場沒有人沒聽過沅涴瓷這個名字。

    沅涴瓷當年可是響徹帝國的名古琴演奏家,姿容傾絕不說,又飽讀詩書,是出了名的才女。多少富豪一擲千金想要與她親近,最後皆被她的高傲挫了銳氣。當年瘋狂迷戀的富商,也有一些出席今晚晚宴的。所以聽到夏傷把沅涴瓷的名字說出來,不少年紀大的老人皆是一臉感慨。

    歲月如梭,當年的絕代佳人,原來隱退之後,竟也嫁了人。如今,孩子都這般大了,風華與她母親不相上下了!

    「我希望這件衣服諸位買回家後,能仔細料理。雲煙羅比絲綢還要嬌貴,洗曬皆是門道,我不希望諸位買回家成為一攤無用布。所以諸位喊價的時候,先想好能不能呵護她,再想買下來!開價一百萬,十萬舉牌價!」夏傷理好低落的情緒後,對著台下的眾人大聲地說道。件知的有。

    開價一百萬,為的就是讓一些不是真心喜歡這件衣服的人怯步。夏傷很珍惜這件衣服,同樣也希望買者也能同她一樣,善待這間衣物。

    「兩百萬!」這一次,首先舉牌的是黎夫人遲暖。

    她仰著頭,微笑著看著台上的夏傷。

    之前夏傷一直幫忙遊說眾人買她那幾個不怎麼值錢的玩偶娃娃,讓遲暖對這個聰明的女孩非常的欣賞。此刻,瞧見她為了給孩子們捐款,主動拿出自己收藏多年的母親的衣物,這份善良也讓遲暖心生感動。

    再則,如夏傷所言,這雲煙羅本就極其珍貴。而她也素來喜歡收藏秦袍,看式樣也的確美輪美奐,所以也就想要買下來了。

    黎君昊瞧見自家老婆舉牌,下意識地側頭看了一眼遲暖。只見自家老婆看著夏傷的眼珠子都亮晶晶的,看得出來他很喜歡這個夏傷。

    夏傷自然也看見黎夫人的對自己的支持,低下頭看著黎夫人微微一笑。心知這個黎夫人,對自己印象不錯。微舒了一口氣的同時,心裡也暗暗地覺得,如果黎夫人能買下她這件衣服的話,想必也會如她一樣仔細地收藏起來。

    輕撫著手上的「雲煙羅」,夏傷更樂意將衣服賣給一個識貨的買家。

    「兩百五十萬!」第二個叫價的不是別人,卻是慕菁華。

    夏傷聽到她的聲音的時候,心裡還有些訝異的。轉過頭,看了一眼坐在第二排的慕菁華,微笑道:「感謝楊夫人慷慨,我想日後被資助的小朋友也會感激你的善心!」

    慕菁華能在這個時候喊價,說實話夏傷非常的意外。畢竟,她跟慕菁華是因為利益才走到一起。說難聽點就是利益所趨。她對她有所圖,而她亦對她有所圖。她能在這個時候出面幫襯她一把,夏傷心裡自然是有些觸動的。

    「呵呵,夏小姐我一則為小朋友,二則,卻為你母親!」慕菁華笑意盈盈地看著夏傷,朗聲回道。

    夏傷微笑的俏臉,在慕菁華的那句話中,閃過一抹訝然。

    「我真沒想到,原來你是涴瓷的女兒。你或許不知道,我和涴瓷也是故交!」慕菁華歎了一口氣,也難怪第一次見夏傷的時候,會有些眼熟,但一時間想不起是在哪裡見過。如今在這裡聽到夏傷講起自己的身世,她這才恍然大悟過來。

    原是像涴瓷啊,也難怪覺得眼熟了。

    夏傷徹底驚訝了,她可完全不知道自己母親跟慕菁華竟然還有淵源。

    其實,夏傷是不知道。文化圈和上流圈子,本就容易走得近。當年沅涴瓷又是文化圈子的名人,自然故交頗多。慕菁華從小到大脾氣就傲的很,自認為自己與那些只知道吃喝玩樂的千金大小姐大有不同。遇到同樣清高冷傲的沅涴瓷,一見之下倒有幾分惺惺相惜的感覺。不知不覺,倒也把她引為自己知己。

    衝著沅涴瓷這個名頭,還是有不少人樂意往她的衣物上砸錢。

    畢竟,沅涴瓷隱退的太突然。基本上沒在舞台上,對喜歡她的人說過隻言片語。如今好不容易有她的後人跳出來賣她的東西,喜歡她的人自然也會想要收藏起來。

    這可以引申為一種,明星效應。

    一直在台下做臥底的小七姑娘瞧見這場面之後,心裡倒是對這個沅涴瓷好奇起來。她年歲小,自然沒怎麼聽過沅涴瓷的名字。不過,做媒體就是好,拿資料容易。她覺得自己回去查查,肯定能有大發現。

    夏傷看著台下熱鬧的競拍場面,心裡一時間也暖暖的。

    沒想到,母親離開這麼多年,竟還有人跟她一樣,記得她。

    媽媽,如果你看見了這場面,你還樂不樂意回來。這裡有這麼多人記得你,你也應該回來了!ts0d。

    「五百萬!」一直在自己父親身邊做乖兒子的閔瑾瑜,瞧見現場如此熱鬧,也舉了牌。不過當他報出那數目後,旁邊的閔家老爺子就朝著他投去一記殺人的眼刀。

    閔家家主自然清楚,自己兒子才多大,沅涴瓷紅的時候,兒子可還在他娘肚子裡呢。他怎麼可能是沅涴瓷的粉絲,所以說兒子舉牌,肯定是為了台上那風騷的女主持人。

    想起手下報告的那些兒子的風流韻事,做老爹的自然不會讓兒子跟這種不上檔次的女人鬼混。所以,在下一個喊價者出來的時候,閔家家主立馬收走了兒子手裡的叫價牌。

    事實上,也如自己老爹預想的一樣,閔瑾瑜確實不認識什麼沅涴瓷。但是他是看得出來夏傷喜歡這套衣服,所以才想把這件衣服買下來,送給夏傷。

    不過奈何今天老爹在場,看來她想討佳人芳心的手段,是施展不出來了。

    眼看價錢已經攀升到了九百萬,夏傷心裡開心之餘,摸著雲煙羅的小手就更加的捨不得鬆開了。

    看來這衣服,今晚上真的要不再屬於自己了。

    這一刻,顧澤曜的心並不好受。他自然知曉夏傷有多在乎這件演出服,以前在一起的時候,她沒事就會把這件衣服拿出來洗洗曬曬。她還抱著這件衣服,絮絮叨叨地跟他講過她母親表演時候的樣子。那樣幸福地期待著她母親再一次穿上這件衣服,為她撫琴再揍一曲的樣子他至今深深地記在腦海裡。這般妥帖收藏,今日卻拿出來拍賣。他很清楚夏傷此刻心裡的感受,他真的很有一種衝動,把這件衣服買下來重新送給她。

    可是,現場這麼多人看著。他不能出面,連開一下口,都不行。

    夏傷的落寞掩飾的很好,可是駱夜痕卻看得一清二楚。他心裡就像是裝上了一面鏡子,能反射出這個女人內心的喜怒哀樂。同樣,他像是著了魔一樣,竟會隨著她的喜怒哀樂,心情也開始變化。眼下見她如此捨不得,他竟鬼使神差的舉起了牌子。

    「一千五百萬!」

    「夜!」

    當駱夜痕喊下一千五百萬這個數字時,蘇樂珊不樂意了,那破衣服幾十塊賣給她,她都嫌貴。如今駱夜痕竟然花一千五百萬競拍下來,這算什麼意思,分明就是想討好夏傷那個賤女人!

    聽到蘇樂珊的叫喚聲,駱夜痕才回過神來。等他醒悟過來方才做了一件什麼事之後,心裡暗暗地鄙棄了自己一番。

    他這是有毛病呢,怎麼花這麼多錢去拍這麼一件破爛衣服。真是神經了,駱夜痕真想敲敲自己的腦袋到底有沒有壞。

    這件衣服,能賣出一千五百萬,已是天價。黎夫人遲暖心裡有底,這價錢再攀上去,買下來就不值了。所以,遲暖決定不再舉牌。

    看黎夫人不再舉牌,場面上也安靜下來。夏傷明白,這衣服的價格也到頂了。

    也罷,被駱夜痕買走最好,日後她可以想辦法從她手裡拐回來。夏傷正打著如意小算盤的時候,一張熟悉的紙牌再一次舉起來。

    「兩千萬!」喊價的不是別人,正是黎夫人身旁的黎君昊。

    他難得看見自己的妻子喜歡一樣東西,所以就算是千金散盡,他自然也要滿足自己妻子的心願了。

    聽到黎君昊喊價,黎夫人心裡跟著暖暖的。她不自覺地緊了緊握著她的那隻大手,將腦袋輕輕地枕在黎君昊的肩膀上。

    得夫如此,婦復何求!

    這畫面,溫馨至極。卻無端地,有些刺疼人的眼球,夏傷眼前一陣酸澀。她硬生生地憋回那股盤旋在鼻尖的酸澀,看著黎君昊微笑著說道:「謝謝黎總裁和黎夫人的慷慨解囊,你們的善心小朋友們一定會感受得到的!」

    遲暖聞言,看著夏傷微微一笑。

    「三千萬!」夏傷的話剛剛落下,從最後方的一張長椅上,傳來一道渾厚的男性嗓音。

    這個聲音,是第一次叫價,但是卻一語驚愕了不少人。

    首先驚愕的,自然是坐在最前排的駱夜痕。

    雖然他跟那人接觸不多,但是總有一些人,不是光靠接觸,就能熟悉的,這世上還有一種稱之為血脈的奇妙的東西。

    駱夜痕雖然極端地排斥跟那個人同處一室,也不樂意跟他說一句話。但是他還是瞭解那個人的一切,包括他喜歡喝哪種酒,抽哪種煙。他說話的聲音,他更是記得清清楚楚。

    正因為這份瞭解,他才害怕。如今他突然間冒出來喊價,不會是他也看上夏傷那妖精了吧!

    「手握掌中權,醉臥美人膝!」這便是官恩城的生活態度,雖然他如今已經六十歲的年紀。但是他的風流韻事,可不曾因為年歲漸長而有所收斂。知己紅顏依舊到處都是,再多一個夏傷一點也不足為奇。

    駱夜痕自然不准許這種事情發生了,再怎麼說夏傷都是他的女人。如果真被他父親看上收進後宮,那不就亂套了。

    「四千萬!」想到此,駱夜痕再一次舉牌,大聲喊道。

    其實不光只有駱夜痕不淡定,顧澤曜心裡也亂套了。剛才瞧見官恩城看夏傷的眼神,顧澤曜也一直擔心是不是官恩城瞧上夏傷了。但隱隱又覺得不對,畢竟官恩城又不是沒見過美人。夏傷再美再艷,在環肥燕瘦都看過來的官恩城眼中,頂多也就只是容貌出眾的美人。而且,方才官恩城一直很平靜,也就是從夏傷拿出那套衣服出來,才有所變化。

    顧澤曜比駱夜痕冷靜多了,在極度的擔憂中,還是冷靜地分析出可能跟那件衣服有關。不過眼下看官恩城一開口就是三千萬,心裡還是有點懸。

    畢竟自己岳父是什麼樣的人,他還是瞭解一些的。

    夏傷聽到又有人報價,下意識地看向最後一排。第一眼,她不自覺地還是將焦點投注到了顧澤曜的身上。

    與千千萬人中,他總是那麼耀眼。不動聲色,便能將眾人的眼睛都吸引過去。夏傷心裡感慨著,好不容易才將投注在顧澤曜身上的視線移開,轉投在他身旁的長者身上。

    那男子看上去歲數也就四十歲上下,不過早在顧澤曜選擇跟官思雅在一起的時候。夏傷就認識他了,當然是從報紙和雜誌上見到的。她知道那個人是誰,官恩城。官思雅和駱夜痕的那個有錢爸爸,顧澤曜的岳父。聽說很風流,一直以來花邊新聞不斷。駱夜痕也跟她提過幾次,他兩個姐姐管他很嚴也是不希望他赴他父親後塵。方纔,這個官恩城一直很安靜。如今突然間叫價,難不成他也認識她母親嗎?

    只有在重要的人心目中,母親的這件衣服才是無價的。這就好比,在夏傷心中,她母親的東西是無價的。那些人花多少錢,她都不會覺得貴,只會覺得便宜。花重金購買者,自然跟她一個心態了。

    黎君昊本想加入喊價中,但是遲暖卻不想他再往上提價了。雖然說,千金難買心頭好,但是花錢太多,意義就沒了。以後看見這衣服,說不準她看到的這件衣服,第一眼想到的是錢。那樣,就算再喜歡最後也就落得一個肉疼。

    不值不值!

    「四千一十萬!」在駱夜痕喊價結束之後,官恩城卻沒有就此罷手,再一次舉牌緊追而上。

    聽到官恩城又報價,駱夜痕氣極。這老不死的東西,看來是真想跟他作對。駱夜痕一咬牙,再一次舉牌,「四千五百萬!」

    他才不會輸給這個老東西,他要有膽子碰自己的女人,他就提前送那個老傢伙上西天!

    「四千五百一十萬!」官恩城在駱夜痕喊完價後,再一次慢條斯理地舉牌,喊價。

    這些年來,官恩城一直很關心自己的兒子。從他歸國後,他就一直沒停過關心他。他自然知道,這小子跟台上那女人有關係。若是平常,他也樂意讓給他。不過現在,他卻不肯讓了。

    那件衣服給那臭小子絕對是一堆抹布,只有他買回去才是物歸原主。

    現場在這兩父子一唱一和中,都隱隱看出了好戲的苗頭。

    上流社會,是沒有秘密的。在場大多數人都知道官恩城跟駱夜痕的父子關係,眼下這兩父子為了那美女司儀的一件衣服,卻爭得似乎要打破頭了一般。都有些傻眼的同時,也開始幸災樂禍起來。

    有人說過,有錢人對性的執著追求,可以說是你想像不到的變態。上流社會看似五光十色,光怪陸離。但實則內裡的齷齪,可能讓你吃不下飯。

    這圈子裡,有的是兩父子共玩一個女人的齷齪事。所以瞧見眼下這場景,看熱鬧的人的臉上,不由得多了幾分淫笑。

    畢竟,官恩城的風流是圈子裡出了名的。一些眼力好的人,早就在夏傷賣黎夫人那個玩偶的時候,看出來這小明星跟駱公子關係匪淺。現如今自己公公又看上她,真是好戲連台了。

    也不愧是沅涴瓷的女兒,呵呵,當真是個禍水啊!

    「四千六百萬!」

    「四千六百一十萬!」

    「四千七百萬!」

    「四千七百一十萬!」

    ……

    駱夜痕連續報了幾個價錢之後,不由得冒火了。那死老頭是什麼意思,他報多少就往上加十萬,看來他是鐵了心要跟他作對了。

    「五千萬!」

    「五千一十萬!」

    當官恩城再一次報上一個數字之後,駱夜痕徹底地不待定了。他回過頭,狠狠地剮了官恩城一眼,真恨不得直接踹上去一腳,把那死老頭送上西天去。

    官恩城看見自己兒子回頭看過來,面上瞬間添了幾分慈愛的笑容。他目光柔和地看著駱夜痕,跟兒子多年以來不親近。他已經想盡辦法地想要對他好了,可惜他從來連一眼施捨都不肯給。如今因為這件衣服,他竟肯回頭看他一眼了。

    官恩城心裡歡喜之餘,卻任是仰頭對著台上的司儀夏傷大聲地說道:「夏小姐,今天不管駱少爺在這邊喊多少,我都往上加十萬!」

    「你……」駱夜痕氣的當場就要發飆,做什麼這麼陰險,他就是要死壓著他了,「他加十萬,老子也加十萬。反正,老子要定了!」

    蘇樂珊早在駱夜痕一個勁地加價中,氣地快要爆炸了。如今見駱夜痕鐵了心要買那件衣服,她臉面有些掛不住,氣的甩了駱夜痕的胳膊,大聲罵道:「駱夜痕,你別欺人太甚!」

    駱夜痕不料蘇樂珊會突然間置氣,呆了一下。而這時,夏傷也被現場的氣氛,給弄地有些不知所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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