駱夜痕驚呆了,嘴巴裡罵了一聲**,身體卻被她勾的熱血沸騰。夏傷嬌笑著,小手更是大膽地從駱夜痕很有彈性的內褲底下,一路往下探索。穿過粗粗地毛髮中,順利地摸到了駱夜痕的傢伙。這會兒,小傢伙似乎已經在她的幾句大膽話中,有了甦醒的跡象。夏傷掌心握住它的一圈,上下套弄著,感覺小傢伙在她掌心中昂起頭,變成了大傢伙。方才抬起頭,眼神放蕩地看著駱夜痕,她緩緩地湊近駱夜痕,聲音很小很小地說道:「夜,好大,難怪每次弄得人家好痛!」
「夏傷,你在玩火!」駱夜痕被這妖精弄得一陣心癢難耐,呼吸更是變得粗重起來。他一把握住夏傷亂摸的小手,眼神裡已經流露出**的火花。
這時,簾子外面,另外兩床的客人正在大聲地談笑著。夏傷聽到外面的談笑聲,眼睛突然間亮了起來。神情也在這一刻,閃過一抹瘋狂。她勾唇微微一笑,仰著頭看著駱夜痕,眨了眨眼睛,輕聲問道:「夜,你要不要,我給你!」
駱夜痕驚呆了,他一臉不可置信地睜大眼睛瞪著夏傷,又轉頭看了看只有一簾之隔的外間。一瞬間,漆黑的眼眸就像是有一道流星劃過一般。臉上,也湧現出一抹躍躍欲試的渴望。
如果真的在這裡做,這感覺太刺激了。聯想到此,他躍躍欲試。
夏傷看得出駱夜痕的心思,她輕輕地翻了一個身,用一隻手將身上的底褲和外褲脫掉。
駱夜痕看見她這樣,也連忙解了褲子上的皮帶,將褲子拉下後,拉開夏傷的一條腿,整個下半身穿進夏傷的腿間,然後用早就一柱擎天的兄弟頂進了她的花穴中。老地那後。
夏傷有些痛,咬著唇,一手輕輕地揪著身下的床單。
病床是鐵架床,一動鐵架就發出「吱呀」的聲音。駱夜痕不敢太用力,雙手托住夏傷的纖腰,動作小到不能小地開始**起來。
這感覺很刺激,外面的聲音離得很近,隨時都有可能有人掀簾進來。可是就是這樣瞻前顧後,卻讓快感來的更加地洶湧,也更加地強烈。駱夜痕時刻留意著外面的動靜,待談話聲大一些,他動作也就隨之大些。談話聲一變低,他也就不敢再放肆。等身後駱夜痕完全釋放,夏傷已經累得氣喘吁吁,渾身上下發了一身汗,連動的力氣都沒有了。
兩人安靜地躺在病床上,待呼吸恢復平穩後。夏傷滿臉臊紅地抓了抓駱夜痕的胳膊,示意他退出來,低聲嬌喃道:「夜,我要出院!」
陪著駱夜痕做完這件事,這醫院她是再也待不下去了。
「你不是還沒好嗎?」駱夜痕還沉浸在方纔的歡愉中,這次可以說是他此生以來最棒的一次性經歷。從小到大,雖然少年時期他也叛逆過,瘋狂過。可是那些叛逆和瘋狂,都還是在他兩位姐姐的眼皮子底下看著的。就算再放肆,為了駱家的臉面他還是有所收斂的。跟夏傷在一起,他發現要論瘋狂,夏傷比他更狠更絕更豁得出去,也對自己更心狠手辣。她不畏他的強權,一次又一次地在他的打壓中,倔強地爬起來,每次還能化險為夷。最後竟然用身體把他引誘上鉤,更有膽子把他銬起來,給他喂媚藥。曉得自己逃不過他的報復,敢跳樓設苦肉計。這麼瘋狂不要命的女人,是多麼的與眾不同。駱夜痕發現,他竟對夏傷有些著迷起來了。
「你真當人家不知道啊!」夏傷回頭,橫了一眼駱夜痕。
不知道什麼時候起,外面的談笑聲已經不見了。駱夜痕聽到夏傷這話,這才意識到這一點。一時間,駱夜痕那張俊臉也不自覺地泛起紅暈。
「你怕事還勾引我!」駱夜痕覺得有些丟臉,雖然他是個大男人,也在國外待了多年,可是也不見得是個**暴露癖。男歡女愛這種事情,他還是偏傳統的。
「那你不喜歡剛才的經歷嗎?」夏傷笑瞇瞇地看著駱夜痕,聲音偏冷道:「老公,別得了便宜還賣乖,給我出去辦出院手續!」
夏傷故意把「老公」兩字拖長,好像提醒著方纔他被她耍的團團轉的這件事情。
這死女人!
駱夜痕聽到夏傷話語中,滿是冷冷地威脅之意。一瞬間,所有的綺念蕩然無存。這一刻,駱夜痕滿腦子都是方才七大姑八大姨的討伐聲。
一想到此,駱夜痕怕了。他趕緊從床鋪上坐起來,整理好衣服後,下床撩開簾子走了出去。夏傷躺在床上,聽到駱夜痕出去之後,外間響起一陣意味不明的笑聲。夏傷一掃剛才的豪放,整個人就像是焉了一樣,伸手拉上被子,蒙住了腦袋。
駱夜痕辦完出院手續之後,回來接夏傷。夏傷這會兒也被護士順利拔了針管,正等著他。見他回來,她耍起無賴來,死都不肯自己下床走。駱夜痕正被外面的人笑的丟人無比,見夏傷不肯走,怕她再惹出什麼ど蛾子。隨便收拾了一下東西之後,彎腰抱著她出了病房。
「瞧,現在小兩口多恩愛啊!」
「床頭吵架床尾和,到底是年輕人啊!」
「就是啊,不過,小伙子,回去之後好好照顧你老婆。就算再猴急,也得顧著你老婆肚子裡的孩子!」
「對呀,節制點,主要是頭三個月,得小心!」
……
因為夏傷的病房在最裡面一張,出病房前,經過另外兩張床位時。那幾個原先勸解他們兩人的老太太還未離開,瞧見駱夜痕抱著夏傷出院。那些老太太就開始七嘴八舌地看著兩個人,囑咐起來。taia。
這下子,糗大了。夏傷俏臉爆紅地將臉蛋埋在駱夜痕的胸膛上,而駱夜痕則加快腳步地衝出了病房。
出了醫院大門,夏傷眼見總算躲過了人群。心裡鬆了一口氣之餘,抬頭瞥見駱夜痕的俊臉,似乎有那麼點,那麼點紅哦。
「老公,你臉紅了哦!」夏傷抬起手,輕輕地貼了貼駱夜痕的臉頰,笑嘻嘻地又說道:「還很燙呢,老公,你在害羞嗎?」
「夏傷,你再亂摸我就把你丟出去!」駱夜痕板著臉,滿腦子都是他離開醫院時,病房裡那些神神叨叨,意味深長的笑容。
「我才不怕呢,你要捨得你丟,丟了我誰給你暖床啊!」夏傷黛眉一揚,雙手環住駱夜痕的胳膊,嬌笑連連地調侃起來。
在夏傷正逗著駱夜痕逗地逗的開心不已的時候,抱著她的駱夜痕突然間止了步子,夏傷還在笑,一個勁地在那調皮地喚駱夜痕,「老公,老公……」的。
等夏傷意識到駱夜痕的臉色不對勁,循著駱夜痕的視線轉過頭,看向正前方。
兩人的正前方,顧澤曜正站在那裡。他的身材頎長優美,背脊挺直。身上穿著一件黑色的呢子大衣,裡面是慣常的白襯衫打底,下身是條黑色的西褲。很樸素的打扮,很符合他一貫低調內斂的性子。那一瞬間,當夏傷看清楚顧澤曜的面孔時。她面上的笑容就像是被這寒風凍住了一般,生生地凝固在了她的臉上。
顧澤曜那張俊美絕倫,宛如是一張完美藝術品,看不出任何瑕疵的俊顏上。表情和他的打扮一樣,一慣的雲淡風輕,完全看不出任何一絲情緒的波動。
駱夜痕臉陰沉著,他沒想到他的出走,竟然是他跑過來找他。駱夜痕厭惡地皺了皺眉頭,看著顧澤曜低聲質問道:「你怎麼來了?」
「我也不想來找你!」顧澤曜淡漠地看著駱夜痕,聲音醇厚的像陳年的美酒,芬芳甘甜卻冷得刺骨,「是我正巧來這邊出差,娘娘查到你的銀行卡記錄之後,打電話讓我來找你的!」
「我知道了,我會回去的,你可以滾了!」駱夜痕煩躁地抱著已經呆若木雞,呈現石化狀的夏傷,轉身想去找車。
「不行,娘娘要我親自送你回去!」顧澤曜目光直視著駱夜痕,聲音淡淡,卻透著一種不容置疑的威懾力。
駱夜痕不想理顧澤曜,他豈是任人擺佈的角色。但是很顯然,顧澤曜似乎早就預料到駱夜痕桀驁不馴的性格。在駱夜痕沒走幾步,四周就多出來一群黑衣的保鏢。
這下子,駱夜痕這霸王怒了。他轉過頭,瞪著顧澤曜破口大罵起來,「顧澤曜,你算什麼東西,你有什麼資格管我回不回去。我告訴你,你他媽的不過是官家養的一隻看門狗,一個靠女人吃軟飯的小白臉。」
這時候,被駱夜痕抱在懷裡的夏傷,聽到駱夜痕的辱罵,感覺到駱夜痕對顧澤曜骨子裡的輕視,她覺得自己的心都要裂開來了。
從駱夜痕的態度夏傷可以看得出來,顧澤曜他過的並不好。即使她知道這一切,與她無關。可是她控制不住地為他心痛,甚至她有種衝動,想問他他後不後悔他的選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