晃動的豪車在男人的一聲嘶吼中,歸於平靜。
車廂內,夏傷仰著頭,雙手穿插進駱夜痕濃密的黑髮中,抬起的雙腿輕輕地磨蹭著駱夜痕瘦削性感的臀瓣。駱夜痕則撤了全身的力氣,整個人壓在夏傷的身上,兩人就像是交頸纏綿的鴛鴦,一起沉淪在方才激情的餘韻中。
好久好久之後,駱夜痕才戀戀不捨地從那塊溫暖的女性天堂中抽身出來。雙手撐著椅背,翻身坐回了駕駛座上。
夏傷在他離開之後,也隨之坐了起來。身子剛一坐直,她就感覺一股熱流從身體內流了出來。連忙抬手,從車頭的紙巾盒中,抽了幾張紙巾。張腿,將腿間的**擦拭乾淨。
料理完自己後,夏傷將紙巾揉作一團,按下按鈕,車窗開了一條縫後,將紙團丟出了車外。坐正後,瞧見駱夜痕坐在駕駛座上,點了根煙正抽著。車窗開著一條縫,駱夜痕一邊抽煙,一邊時不時地探出手將煙頭的灰燼抖落。
夏傷被寒風吹得渾身直顫,她快速地套上內衣褲後,翻身取過身後的羽絨服。披上之後,瞧見駱夜痕身上任是光溜溜的。
夏傷沉吟了一下,抬手抽出幾張紙巾。在駱夜痕正愜意地抽煙的時候,夏傷雙手撐著駱夜痕的肩膀。站起身,走到駱夜痕的面前後。跨腿,一屁股坐在了駱夜痕的大腿上。
駱夜痕在夏傷的動作下,微愕。抬頭一臉不解地看著夏傷,沒想到夏傷在坐下沒多久後。兩隻小手突然間一把握住他的男根,然後拿紙巾開始擦拭起來。t29e。
駱夜痕在她的動作下,吃了一驚地瞪大眼睛。
「夏傷,你要不要臉?」他越來越搞不懂夏傷這女人的腦子是怎麼構造的了,她大膽地簡直到了不可思議的地步。有事沒事就喜歡抓他弟弟,他已經數不清他弟弟到底被她抓過多少回了。
「我是靠臉吃飯的,當然要臉了!」夏傷抬起頭,看著駱夜痕嘻嘻一笑。小手,卻仍是握著他的寶貝,在那細心地擦拭著。
「不知廉恥!」駱夜痕嘴上是這樣罵著的,但是卻沒有做出任何阻止的動作。
「可你就喜歡我這樣的!」夏傷傾身,紅唇想去啄駱夜痕的薄唇。沒想到,駱夜痕彆扭地轉過臉,夏傷的吻落在了駱夜痕的臉頰上。
夏傷也不介意,面上仍舊維持著甜甜的笑容,小手輕輕地揉捏著他下面的軟囊。傾下身,笑嘻嘻地湊到駱夜痕的耳邊,柔聲說道:「夜,你弟弟真可愛……這下面的小球好軟……」
駱夜痕在她的動作下,呼吸漸漸地粗重了起來。他將煙頭往車外丟了出去,大手一把抓住夏傷亂捏的小手。他弟弟可不是她的玩具,不能讓她這麼亂揉亂捏……
夏傷小手被抓,反手一把抱住駱夜痕的脖子,仰頭看著他笑嘻嘻地問道:「一來就這麼野蠻地對人家,怎麼,餓很久了……」
駱夜痕抬手大掌一把抓住夏傷的小臉蛋,將她推離了幾分。俊眉微蹙,心裡很不齒夏傷的不要臉外加無恥,「你還不是主動這麼主動,餓壞了嗎?」
「是啊!」夏傷說的很是坦蕩,伸手拉住駱夜痕的手腕,笑嘻嘻地說道:「昨晚上我做夢,夢見你在狠狠地要我。早上醒過來,我就特別想你。沒想今晚上,就看見你了。夜,我們可真心有靈犀!」
「我看你夢到的是顧澤曜吧!」駱夜痕並不相信夏傷這女人的說辭,他狠狠地瞪了一眼夏傷,鄙視地回道。
夏傷聞言,俏臉上的笑容僵了僵。良久之後,她再一次戴上笑臉面具。緩緩地從駱夜痕身上下來,站起身,想重新回到副駕駛座上坐下。
「怎麼不說話?」駱夜痕突然間抬手一把扯過夏傷的胳膊,俊臉上隱隱瀰漫著一股怒火。
她這是什麼意思,一提到顧澤曜她就立馬焉了嗎?連戲都不想演了?一想到這,駱夜痕手上施力,將夏傷又重新拽回了自己的大腿上。
夏傷沒想到駱夜痕會扯她的胳膊,在他用力地拉扯中,她整個人不敵他的大力氣,一屁股又坐回了他的大腿上。待緩和心上的那份驚顫之後,夏傷抬起頭,笑盈盈地看著駱夜痕,問道:「你想要我說什麼?」
駱夜痕在夏傷的問題中,突然間犯懵。想了想,腦子竟一時沒有答案。其實他也不知道,他到底想聽她講什麼。
「夜,你在吃醋嗎?」夏傷睜著一雙天真無邪的大眼,一眨不眨地看著駱夜痕。
駱夜痕俊臉一黑,抬手一把抓住夏傷的頭髮。緊接著在抬手大手一揮,將夏傷用力地給推回了副駕駛座上,聲音透著濃濃的鄙視地大聲嚷道:「夏傷,你少給自己臉上貼金。我會吃你的醋,笑話,你見過嫖客跟妓女吃醋的嗎?」
夏傷硬生生地跌進了副駕駛座上,她吃痛地低吟了一聲。咬牙強忍著,緩過那陣痛楚後。夏傷這才重新坐回了座椅上,身上,將身上的衣服重新整理了一下。
駱夜痕也在這會兒,快速地撿起地上的衣服,重新套回了自己的身上。
夏傷在駱夜痕穿好衣服後,轉頭,看著駱夜痕,笑意盈盈地說道:「夜,我手癢了,你不介意的話,我來開車吧!」
駱夜痕驚怔住了,他緩緩地轉過頭看向夏傷。只見夏傷仍是在笑,笑的猶如春花爛漫一般,似乎能讓人溺斃在她的笑容中。
他有些吃驚於夏傷的觀察力,竟然能一眼就看出他心裡的對於開車的恐懼。
「我駕照拿了很多年了,以前工作的時候也經常開,你要不介意的話,換我來吧!」其實夏傷從上車開始,就感覺出駱夜痕的全副心神都在繃緊。她知道他的事情,自然也明白了為何他每次出門,都要司機接送。這回,好像是她第一次看他獨立開車。
夏傷說著,欲要開車門出去,跟駱夜痕交換座位。駱夜痕坐在座椅上猶豫著,直到看到夏傷推開車門。這一刻也不知道怎麼了,他的好勝心上來了。他不願意在夏傷的面前洩露自己的恐懼,所以皺著眉頭,喝止住夏傷,「坐下,我要發動慇勤了!」
夏傷在駱夜痕的呵斥下,停下了動作。而駱夜痕則快速地發動慇勤,豪車便開始在僻靜的田野小道上,開始疾馳起來。
「繫好安全帶!」駱夜痕撥動著方向盤,餘光中瞥見夏傷沒系安全帶。他不自覺地皺了皺眉頭,大聲地命令道。
夏傷笑嘻嘻地搖了搖頭,轉過頭看向駱夜痕,說道:「夜,以後我坐你的車,再也不系安全帶了!」
駱夜痕微愕,轉頭看向夏傷,低咒道:「笨蛋,你就不怕死!」
「生死有命,如果死了,有你陪葬,我怕什麼?」夏傷慵懶地靠在椅背上,看著駱夜痕不屑地說道。
這個瘋女人!有夏上動。
駱夜痕在心裡低咒了一聲,腳下踩下剎車,豪車徐徐地停了下來。駱夜痕在車一停穩後,立馬二話不說地解了安全帶,一手撐著夏傷的椅背,傾身拉過了安全帶,給夏傷繫上。
「夜,當初你姐沒系安全帶嗎?」夏傷突然間一把握住駱夜痕的大手,俏臉上一掃方纔的不正經,臉色凝重地問道。
「你給我閉嘴!」駱夜痕厭惡地甩開夏傷的小手,重新坐回了駕駛座。拉過安全帶後,臉色緊繃地發動引擎。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夏傷的那句話,駱夜痕不敢再開快車。將車速勻下來,以一種不快不慢,極為平穩的速度往前行駛。
經歷了一天的拍攝,又經過剛才那麼激烈的**,夏傷已經倦到了極點。沒過多久,夏傷敵不住睡意來襲,竟歪著腦袋,沉沉地進入了睡夢中。
駱夜痕開著車,一直將車駛進了自己所住的那家酒店的停車場裡。停好車後,腦子因為開車時,過分繃緊的神經,略微的有些頭疼。他吁了一口氣,正想轉頭對夏傷說下車時。卻見夏傷整個人蜷縮在椅子上,正睡著。她的睡相極其的甜美,雙手輕合著,小腦袋枕在手背上。這會兒停車場內感應燈還未暗下去,燈光下,她長長的睫毛安靜地閉合著。密密的睫毛在眼圈下方投射出一段粗粗的剪影。一頭烏髮垂順地披散在肩頭,嬌軀上,像扇子一樣鋪灑開來,一半披在她玲瓏的嬌軀上。
她的睡姿就像是嬰兒在母體時的樣子,駱夜痕看過一本心理書。據說這種睡姿的人,一般都是外表強悍內心纖細敏感。她們缺乏安全感,比較軟弱,獨立意識不強,對某一熟悉的人物或環境總是有著極強的依賴心理,比較感性,邏輯思維稍差,困難面前大多習慣逃避。
可是,夏傷是這種人嗎?駱夜痕,突然間一陣迷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