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隨著「卡嚓」一聲,房門再一次被人推開,被鐵鏈禁錮在床榻上的駱夜痕。見夏傷手裡端著一隻托盤,緩緩地朝著自己走來。
「死女人,放了我,否則你死定了!」駱夜痕掙扎著,對著夏傷叫囂著。
夏傷走到床頭櫃前,將手裡的托盤輕輕地放在上面。之後,挪了兩步,在床沿邊上,重新坐下。然後,一手撐著腦袋,半躺在駱夜痕的身旁。唇角微勾,媚眼如絲地看著他,詢問道:「想通了嗎,簽不簽?」
「夏傷,你等著,我要你生不如死!」駱夜痕轉過頭,眼神猶如利刃,他狠狠地瞪著夏傷。如果這會兒,眼神能殺人的話,夏傷不知道死了多少回了。
夏傷並沒有在駱夜痕凶悍的表情中,嚇得瑟瑟發抖。塗著水晶唇彩的豐潤嘴唇,依舊勾勒出一個完美的弧度。她趴在床沿邊上,發花癡一般,盯著駱夜痕那張俊臉,看了好久好久。
「駱夜痕,你好像唯一拿得出手的,就是你這張臉了!即使在這種情況下,都是這麼帥這麼有型的呢?」
聽到夏傷這樣一說,駱夜痕心裡湧起一陣噁心。
「顧澤曜雖然長得也很帥,但是你跟他不是一個型。你身上,帶著一抹壞壞地,痞痞地,世家公子哥兒的貴氣。你比他有人氣,旁人一看見你,就知道你這人出身很好。從小是被嬌生慣養的天之驕子,雖然我聽說少年時期玩的很瘋,不過,你的眼睛裡,看似深如萬丈,實則很淺……唉……他就不一樣了,他的眼睛裡,就像永遠藏著迷霧。我跟他在一起這麼多年,都沒有弄懂他……」夏傷說著,平躺在駱夜痕的身旁,仰頭看著天花板,輕聲呢喃道:「他就像流雲一樣,我一輩子都抓不住……」
駱夜痕聽到夏傷的話語,薄唇緊抿。心中的憤怒,夾雜著一抹不易察覺的酸澀之意。讓他在夏傷嘴巴剛剛停下來後,暴跳地衝著她怒吼了一聲,「夏傷,你這個臭婊子,再不放我我找上千個男人**你……」
夏傷聽到駱夜痕的怒吼,想起他之前把他丟給其他男人的那件事情,臉色旋即一黑。
「駱夜痕,你說這話的時候,最好先想想你的屁股!」
駱夜痕聞言,一愣,一時間沒聽明白夏傷這話的意思。
「不明白?」夏傷見駱夜痕一臉懵懂,她猛地從床上爬起來,撿起地上的棒球棍。兩隻手搓著棒球棍的棍身,看著駱夜痕冷冷地說道:「在你找人**我之前,我先爆你菊花!」說著,夏傷拿著棒球棍,步步逼近……
「你……」駱夜痕看著步步逼近的夏傷,一時間,額上冷汗連連……——
半個小時後。
夏傷累癱地躺在床榻上,身旁的駱夜痕,則雙手握拳,撅著屁股,一副咬牙切齒,悲痛欲絕的痛苦模樣。
「叫了半天,口渴了吧,要不要喝點水!」夏傷躺著休息了一陣之後,坐起身子。拿過之前拿進來的茶壺和水杯,倒了一杯水,遞到駱夜痕的面前。
「你去死!」這死女人真的什麼都敢玩,竟然連他屁股都敢捅。她死定了,她真的死定了……他發誓,一得自由第一件事情就是掐死這個死女人。
「怎麼,怕我下毒!」夏傷微微一笑,看著駱夜痕又說道:「你要是不相信我的話,我喝給你看!」
夏傷仰頭,一口氣喝光了杯子裡的水。拿著水壺,又倒了一杯。到第三杯的時候,她遞到駱夜痕的面前,調笑道:「我也不知道,會拷著你多久。你如果現在不喝的話,我可以保證你接下來不會再有水喝了!」
駱夜痕別過頭,不理夏傷。夏傷微微一笑,俯下身。兩隻手,狠狠地捧住駱夜痕的臉。然後,兩隻手用力地掐著駱夜痕的兩腮,大聲地又說道:「別孩子氣,一會兒渴了我可不伺候你出去啊!來……乖……」
駱夜痕掙扎著,夏傷灌得他滿臉都是水。及至到最後,夏傷在他用力搖頭的時候,將一粒藥丸拍進了駱夜痕的嘴巴裡。在駱夜痕還未反應的時候,托著駱夜痕的下巴,使勁地往上一送……
「咳咳咳……」駱夜痕使勁地大聲咳嗽,想要咳出夏傷送進他嘴巴裡的東西。但是為時已晚,那顆藥丸已經進了他的肚子。
「你又給我吃了什麼?」駱夜痕大怒,看著夏傷爆喝一聲。
「放心吧,死不了人,你給我吃過的!」狐狸面具後的那雙媚眼,看著駱夜痕輕輕地眨了眨。
她吃過的?駱夜痕狐疑了一下,片刻後,腦袋裡閃過一道靈光。想通之後的駱夜痕,咬牙切齒地朝著夏傷,再一次爆吼了一聲,「夏傷!」
駱夜痕的一聲怒吼,驚得臥室外面的許諾,身軀再一次顫了顫。
天,夏傷怎麼敢惹這個霸王的!——
時間點滴流逝,駱夜痕開始覺得,自己全身肌膚發燙,連呼出的氣都像是沸騰的開水蒸汽。
「不舒服嗎?」用手撐著腦袋,躺在駱夜痕身旁的夏傷,睜著兩隻天真的大眼,一眨不眨地看著駱夜痕,「其實我可以體會的,畢竟我前幾天剛剛經歷過……那感覺,就像是身體裡,裝了一個巨大的火爐。從心底散發出一陣燥熱,那燥熱蔓延在四肢百骸裡……好像找一樣冰涼的東西,壓制一下……!」
「夏傷,你死定了,你……」駱夜痕躺在床上,即使已經難受的不停地喘著粗氣,但是他嘴巴仍然硬的狠,對著夏傷不停地威脅。
「簽字嗎,如果簽字的話,我可以幫你……」夏傷微笑著說著,小手探到駱夜痕的身下,一把握住已經腫脹到極點的男性,輕輕地揉捏。
「恩……」一下子,駱夜痕舒服地呻吟出聲。
「舒服嗎?」夏傷微笑著,小手上下套弄著。感覺掌心中的他,越發的粗壯火熱。夏傷湊到駱夜痕的耳垂邊上,輕輕地吹了一口氣,又問道:「簽字嗎?」
「你……做夢……」駱夜痕身子不自覺地迎合著夏傷手上的動作,嘴巴上卻仍是不肯妥協。
「哦?」夏傷眸中寒光一凜,她倏地掌心收緊。駱夜痕只覺得又疼有爽,正想讓她繼續時。夏傷卻突然間鬆了手,從床上坐了起來。
「你去哪?」看夏傷下床,那樣子是準備離開了。備受**折磨的駱夜痕見此,心裡又燥又急。
「怎麼了,離不開我了?」原本走至到門口的夏傷聽到叫喚聲,回頭看著駱夜痕,回眸一笑。
理智殘留,駱夜痕拉不下面子直接開口讓夏傷留下來。所以狠狠地瞪著她,怒吼了一聲,「臭婊子,你有種別再進來!」
「死鴨子嘴硬!」夏傷聽到駱夜痕的怒吼聲,下意識地翻了個白眼。接著,拉開房門走了出去——
這一回,駱夜痕可是親自見識到了所謂的催情藥厲害之處。在夏傷離開後的一會兒時間,他全身皮膚燙到了極點。腦袋也被身體的高溫,燒的暈暈乎乎……
他閉著眼睛,強忍著那股生不如死的感覺。突然間,一陣清涼的感覺,從他的胸口,散逸開來。ssox。
「醒了?」
一睜眼,就看見那張在燈光下,特別耀眼刺目的水鑽狐狸面具。駱夜痕呻吟著,聲音也因為過分壓制的**,而變得沙啞起來,「夏傷,夏傷……」
「簽不簽?」夏傷一邊幫駱夜痕,拿冷水擦著滿是汗珠的胸膛,一邊看著他,聲音明快的問道。
「我……不……」他不願意,不願意在這個死女人下作的手段中,點頭妥協了。他是絕對,絕對不會讓她進入娛樂圈。姐……姐……他一定不能再,親手毀掉他姐姐的幸福了。他已經,錯了一次,堅決不會再錯第二次了……起起樣胸。
沒人比夏傷更明白,催情藥的藥效到底有多厲害。當時她也想清高地拒絕駱夜痕,不過藥效上來,理智什麼的統統都沒有。
夏傷見駱夜痕,即使到了這個時候,仍是不肯妥協。她雙手握拳,她還就不信駱夜痕真是鐵人的意志了。
將駱夜痕的胸膛上,擦乾淨後。夏傷爬上床,跨坐在駱夜痕的身上。然後將剛才從冰箱裡,取出來的水果,一樣一樣地輕輕地放在駱夜痕的胸上。一邊放,一邊對著躺在床上,連動彈的力氣都沒有的駱夜痕,低聲解釋道:「日本有道名菜,叫做『人體盛』。一般,都是由處女做的。日本男人認為只有處女才具備內在的純情與外在的潔淨,最能激發食客的食慾。其次是容貌要較好,皮膚光潤。白皙。體毛少、身材勻稱、不能太瘦、太瘦缺乏性感。血型最好是『a』型,日本人普遍認為,具有『a』型血型的人,性格平和,沉穩,有耐心,最適合從事這種職業……」
冰冷的水果剛剛放在胸口上,身體內的那團火,被稍稍地降低了幾分。一時間,駱夜痕的腦子也清醒了不少。他低下頭,看著跨坐在自己身上,擺水果的夏傷。一時間,怒火加慾火,氣得他差一點急火攻心……
這個死女人,到底是從哪裡學來這麼多玩人的花招的……
駱夜痕很想甩掉身上的那堆水果,可是水果上的冰冷的觸感,正好能壓制他此刻滿身的燥熱。一時間,他只能直挺挺地躺在床榻上,由著夏傷任意胡為。
夏傷將駱夜痕的胸膛,當做是水果盤。在上面放滿各式各樣的水果之後,又灑了些許沙拉醬。良久,兩隻眼睛才一眨不眨地盯著駱夜痕,雙手環胸,如同欣賞自己的藝術品一般,感慨道:「看起來,很美味哦!」
駱夜痕全身一塊冰,一塊火熱。他痛苦至極,有一種恨不得想要死了算了的衝動。
「我要開動咯!」夏傷俯下身,用嘴含了一粒擺在駱夜痕胸膛上的葡萄。
從駱夜痕的那個角度往下看,只見夏傷豐滿的胸脯就像是肉球,嫩白渾圓。她吃東西的樣子,誘惑到了極點。雪白牙齒輕輕地咀嚼著果肉,紅艷的嘴唇上下掀動著,喉頭吞嚥之後,粉嫩嫩的丁香小舌不自覺地舔了一下自己的嘴唇四周。目睹這一幕的駱夜痕,只覺得自己好不容易強按下的**,一下子就被她勾的一瀉千里。那迅猛之勢,讓他再也不能抵抗和壓制……
「夏傷,夠了,老子簽,簽就是了!」這一刻,駱夜痕理智徹底喪失。
正在舔駱夜痕胸膛上的沙拉醬的夏傷,聞言,眼睛倏然一亮。她坐直了身子,有些驚疑地看著身子底下的駱夜痕,「你想通了?」
「拿紙和筆過來,我現在就簽!」駱夜痕被**折磨地,全身都在疼。說這話的時候,他粗喘著氣,口齒有些不清。
但是夏傷還是聽明白了他的話語,連忙從駱夜痕的身上跨下來。從抽屜裡,將那份文件再一次取出來,遞到駱夜痕的面前。
「我不能寫字,你先幫我的右手上的手銬,先開了!」
「額?」夏傷警惕地瞪著駱夜痕,不敢輕易相信駱夜痕的話。
看夏傷遲疑,已經忍不了的駱夜痕徹底急了,他衝著夏傷,忍不住爆了粗口,「他媽的,老子現在就想幹你,要想逃也起碼先等老子爽了之後再計劃!」
夏傷被駱夜痕這樣一吼,猶豫了一下之後,便迅速地出了房門。接著,拿著了一把鑰匙,幫駱夜痕開了右手的手銬。
「脫衣服,坐上來!」右手一得自由,駱夜痕連看都沒看夏傷地給她的文件。他直接對著夏傷,下了第二個命令。
「駱夜痕,你先簽字!」夏傷掃了一眼駱夜痕胯間的巨獸,想起下身的痛楚,她不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