駱夜痕大手一把包住夏傷亂抓的小手,舉至頭頂後。大腿按住夏傷扭動的身體,灼熱的昂揚頂在夏傷早已濕潤地快要融化的蜜處,然後結結實實地貫入。
「唔……」空虛被滿滿地填滿,夏傷舒服地嬌軀直顫。**剛得紓解,理智就被漸漸地拉回。她睜著迷濛的雙眼,看著身上的駱夜痕。被汗濕的俏臉上,閃過一抹厭惡和憤怒。她掐著駱夜痕背脊上的肉,生氣地怒吼起來,「駱夜痕,你這個王八蛋!」
駱夜痕聞言,「嗤」地一聲冷笑了起來。他低下頭,看著滿臉憤怒的夏傷。口吻含著幾分戲謔地嘲諷道:「我是王八蛋,你還不是求我來干你!」話落,他稍稍往退出幾分,聲音薄涼地又說道:「不想要,那我可就走了啊!」
「不,別……別……」藥效正在發作,身體已經難受的要命。方纔的痛苦,夏傷已經不想再嘗第二遍了。所以她連忙雙手抱住駱夜痕臀瓣,在他還未動起來的時候,自己先挪動起身子。
駱夜痕在她的動作下,體內情潮氾濫。他也控制不住,身下開始緩慢地發動進攻……
藥效再一次襲來,夏傷不過一切地挺身迎合他。她的迎合,很快讓他的速度加快了不少。夏傷再一次尖叫出聲,緊接著是一陣柔媚蝕骨的呻吟聲。
身體的快感,讓夏傷忍不住攀上夜痕的肩膀,將兩人之間的空隙填滿,嬌吟的唇,貼上他的耳垂。
夜痕張嘴咬住夏傷的耳朵,慢慢地說道:「你的身體,可真夠浪的!」
「快點,快點!」夏傷呢喃著,攀附在夜痕背上的手,陡然間也用力緊抓著,在他後背上留下一道道抓痕。
夜痕冷笑起來,速度又加快起來。一時間,整個客廳只留下身體的碰撞聲,粗重的喘息聲和柔媚的呻吟聲。
糜爛而香艷!——
一輪明月照九州。
京都市佈局非常清晰,皇宮位於京都市市中心。而京都市最繁華的地帶,則是在沐陽區。那裡有大型的購物中心,各大強強企業的辦事大樓。而北郊則是保留著最多古建築的中心地帶,而官家則就坐落在北郊郊區——與帝國皇室最為出名的一處消暑別院臨近。
此刻,官家大宅燈火通明。
伴隨著一陣輕微的車轱轆聲,官思雅那張柔婉溫文的面孔,慢慢地從牆壁後面挪出來。
她剛剛料理完廚房,正想回偏廳繼續與駱夜痕談話。卻不想剛進偏廳,竟瞧見顧澤曜站在顯示屏前。她顯然沒有料到,駱夜痕會在此處,神情閃過一抹訝異,「曜,你在這裡做什麼?」
情那的想。顧澤曜神情怔忡,直到官思雅推著輪椅,移到他身前,又喚了一次。他方纔,迷迷糊糊地轉過頭。sl0b。
「哦,沒事,正巧路過!」顧澤曜勾唇淡淡回道,只是神情中凝滯著一抹,說不出來的黯淡。
「那就出去吃晚餐吧!」官思雅正想去握住顧澤曜的手,卻瞧見顧澤曜緊握著拳頭的大手,正有血滴滲出。她吃了一驚,以為自己眼花了。定神細看之下,果然顧澤曜掌心中,有源源不斷地血滴湧出。一向嫻靜優雅的官思雅嚇得尖叫出聲,「曜,你怎麼了?」
顧澤曜在官思雅不斷地示意中,恍惚地垂下頭,緩緩攤開手掌。官思雅這才看清楚,顧澤曜竟然將放在桌上的玻璃杯給捏碎了。細碎的玻璃片紮在顧澤曜掌心中,官思雅看著,心疼地眼淚一下子掉了出來。
「來人,來人!」官思雅連連尖叫起來。
外間的傭人聽到裡面的叫喚聲,慌忙加快腳步地跑進偏廳,對著驚慌失措的官思雅低聲問道:「大小姐,有事嗎?」
「把李醫生叫過來,快去把李醫生叫過來!」官思雅眼眶含淚地對著那傭人,大聲地命令起來。
「不用了,沒什麼事情,只是皮外傷!」顧澤曜立馬按住官思雅的肩膀,安撫了一聲。接著,神情清冷地對著那傭人又說道:「你去外面拿藥箱送到書房裡!」
「那怎麼行?」官思雅還想說什麼,這時顧澤曜已經從椅子上站起身來。他站在官思雅的面前,柔聲又說道:「雅雅,我還有點工作要處理,你先吃飯,不用等我了!」
話落,顧澤曜也不理官思雅是何反應,轉身頭也不回地離開偏廳。
「曜,曜……」官思雅連喚了兩聲,都不見顧澤曜理她。心裡頓時一陣失落,她緩緩地移動輪椅。正想出偏廳的時候,突然間想起電話還未掛。轉過頭時,才發現原本開著的液晶顯示屏,竟然關掉了。
她也沒有多心,只當是顧澤曜方才進來時,幫她關了!——
伴隨著一聲怒吼,駱夜痕疲軟地從夏傷身上翻了下來。身底下的夏傷神情迷亂地咬著手指頭,臉頰暈紅。秋水翦瞳霧氣濛濛,睫毛沾著情動時的濕意。她整個人如牡丹含露,美艷至極。
駱夜痕掃了一眼美艷絕倫的夏傷,伸手幫她攏了攏鬢邊略顯凌亂的秀髮。只覺得眼下的夏傷,漂亮的有些不可思議,也讓他難以抗拒。
在駱夜痕看著夏傷發呆的時候,餘光不經意間瞧見還亮著的液晶屏幕,一瞬間,駱夜痕臉色大變。
方才被夏傷纏著,他都忘記關視訊電話了。眼下屏幕一片雪花,也不知道是誰掐斷了線路。
駱夜痕皺著眉頭,心裡暗覺自己闖禍了。官思雅從小到大對他頗為嚴格,因為管恩城的關係,她一向不喜歡他私生活太亂。眼下官思雅知道他跟蘇樂珊在交往,如果被她看見他跟夏傷上床的話……
駱夜痕天不怕地不怕,惟獨最怕的就是他的親姐官思雅!
正當駱夜痕頭疼不已的時候,他的胳膊突然間被人一把抱住,緊接著一個柔軟的身體往他身上再一次貼了過來。駱夜痕轉過頭,瞧見夏傷眼神迷離,一副慾求不滿的樣子。
駱夜痕眉間「川」字加深,他煩躁地用力甩開夏傷,從沙發上站起身。夏傷見他一副要走的樣子,連忙一把拉住他的胳膊。
夏傷也不知道為什麼,明明已經合歡了。可是感覺身體內的藥效,還是沒有過。她的身體,還是熱的讓她難受,她還是想要他……
夏傷小手輕顫地拽著駱夜痕的胳膊,她緩緩地從沙發上站起身,仰頭看著他,呼吸輕喘地嘲笑道:「駱夜痕,你是不是不行了?」
「我不行?」大概是男人都聽不得女人說這句話,這嚴重有辱男性尊嚴。所以本來不打算理夏傷的駱夜痕,在聽到夏傷的這句話後,駱夜痕俊臉略帶惱意地回過頭,冷聲反問。
「沒錯!」夏傷覺得自己呼出的氣,都是燙的。她強忍著身體的難受,看著駱夜痕又說道:「不是有男人一夜可以七次嗎,你才兩次就不行了。而且時間還這麼短,真是差勁……」
「你……」駱夜痕還從未聽到過這麼傷自尊的話,看著夏傷的兩隻黑眸頓時猶如有火把在熊熊燃燒。
夏傷見他成功被激動,頓時緩緩地垂下拽著駱夜痕胳膊的手,如畫的眉目頓時漫開一抹嘲諷和譏誚,「你要是不行的話,我也不強求你!頂多,我回去泡冷水澡……」
夏傷扶著沙發,轉身正想往洗浴間泡涼水時。卻不想頭髮突然間被人一把拽住,夏傷疼地往後一下子跌進身後那人的懷中。
駱夜痕拽著夏傷的頭髮,惱怒地低吼道:「顧澤曜一晚上能幹你幾次?」
夏傷唇角微揚,一雙媚眼嘲味十足地掃了一眼發狂的駱夜痕,紅唇輕啟,諷刺道:「他可棒了,一晚上七次是沒問題的,你跟他比相差遠了!」
「夏傷……」駱夜痕怒吼了一聲,緊接著一把抱起夏傷,轉戰臥室。
雖然明知道夏傷這女人是在用激將法,可是他實在沒辦法不去在意她所說的話——
翌日,夏傷醒來。
臥室被厚重的窗簾拉住,分不清外間是晝是夜。夏傷輕輕地翻了一個身,才發現自己兩腿酸痛不已,私處更是一陣一陣地灼燙。她連連倒抽了好幾口氣,方才緩和了那陣難受。
憶起昨晚上的瘋狂,夏傷只覺得全身發酸,腰更像是被人生生地折斷了一般,這大概就是縱慾過度的後遺症吧!
夏傷暗暗地歎息了一口氣,方才明白,男人是不好惹的。尤其是像駱夜痕那種,逞強好勝的男人!
夏傷剛剛翻了個身,沒想到一睜眼,就看見近在咫尺,放大n倍的俊臉。她嚇了一跳,身子禁不住往後退了幾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