圍在秦蕾身邊的那些男人,聽到秦蕾嘴裡吐出來的柔美聲音,更加興奮了,其中一個男人得到指示,就開始剝除秦蕾身上最後一件蔽體的衣物。
就在秦蕾和自己的慾望做痛苦掙扎的時候,那個男人已經chen下身子,勢如破竹般進.入她的身體。
饑.渴.難耐的她再也抵抗不了身體的benneng,痛苦地呻吟著,白皙柔嫩的嬌軀宛如一條靈活的蛇一樣,在床上擺出不同的姿勢,渴望那些男人深入瞭解。此時的她,完全被慾望所控制,只想瘋狂地投入這場魚.水之歡。
夜深了,四週一片靜寂,只有那棟別墅不時傳來女人痛苦又帶著歡.愉的聲音,偶爾還伴隨著男人的dihou聲。
一顆啟明星悄悄掛在天邊,曙光乍現。已經昏迷的秦蕾被人抱上車,駛出了別墅。
中午時分,秦蕾跌跌撞撞地從一間民居跑出來,她衣衫不整,髮絲凌亂。走了幾步,她就跌倒在地上。
她並沒有爬起來,躺在地上,用手捶打地面,嚎啕大哭。昨晚的一切,可以說她的噩夢,那幾個男人輪流上.了她,最可怕的是他們不停地餵她吃藥,拍下她最醜陋最不堪的一面。
秦蕾再愚蠢,也知道背後有人算計了她,但是,她除了嚥下滿肚子的苦水,還能怎麼辦?
哆哆嗦嗦站起來,秦蕾拖著殘破的身子往前走,她身上一分錢都沒有,只能憑借記憶力往家裡走。為了掩飾自己的身份,不被熟人認出來,秦蕾盡量低著頭,避開人群,默不作聲地往前走去。
「秦蕾,你怎麼在這裡?」嬌媚的女聲,打破了秦蕾的幻想。
秦蕾渾身一震,迅速往前跑去,還沒有跑幾步,就因為手腳發軟,再次跌在地上。那個女人從背後追上來,扶起她,「你這是怎麼了?見到我就跑。」
秦蕾沿著細膩白皙的手腕往上看,才發現來人是唐利君。「是你?!」
看到唐利君的那一瞬間,秦蕾鬆了一口氣。如果是別人她會羞愧難當,但是,唐利君這個被人當眾悔婚的女人,她就沒有那種忌憚。「利君姐,我,我遇到搶劫了,身上的錢都被人搶走了。」
「真是可憐。」唐利君聞言,摸了摸秦蕾的臉。「那你要不要去報警?我認識幾個警察的,一定會幫你抓到那批歹徒的。」
「不要報警!」秦蕾聽到報警就慌了,急忙阻止唐利君:「要是讓我爸媽知道了,肯定擔心死了,我不想鬧大這件事,就當破財消災吧。」
唐利君知道世家子弟最重視自己的面子,並沒有反對秦蕾的意見,扶著秦蕾往自己的車走去。「我的車在前面,你去我家裡洗漱一下,然後換一件衣服再回家吧。要不然的話,你爸媽看到了,一准擔心你。」
秦蕾沒有反對,順著唐利君的意思,去了她住的地方。
一進屋,秦蕾就看到客廳裡掛著唐利君和卓天遠的訂婚照。
「你一定好奇,我為什麼還掛著它?」唐利君見秦蕾的眼神故意避開照片,就明白她的心思,主動提起訂婚照。「因為我確定,總有一天,他會回到我身邊,跪著求我嫁給他。」
「其實,利君姐,你的條件這麼好,也不一定要他啊。」秦蕾說到這句話的時候,不禁想起了韓少廷。她若不是為了韓少廷買醉,也不會遇到那件事。一想到昨晚那件事,她就想嘔吐。
「你沒有聽過嗎?情之所鍾,至死不悔嗎?你要是真喜歡一個人,別的人,你再也看不上眼了。」唐利君說的很深情,秦蕾聽得十分感動。
「是他不懂得珍惜你的。」秦蕾有一種同病相憐的感覺,再加上,她們的情敵是同一個女人,那個女人就是宋令姿。一想到宋令姿,秦蕾的心裡突然生出一抹邪惡的念頭,倘若,倘若她徹底毀了宋令姿,韓少廷會不會像現在這樣愛她?卓天遠會不會對她死心塌地?
「要怪就怪那個宋令姿。」不約而同地,唐利君也說起了宋令姿這個人。「若不是她嫁給我表哥,暗地裡背著我表哥勾搭天遠,那件事就不會發生。可惜,我表哥被她柔弱的樣子欺騙了,根本不信我的話。」wyyr。
秦蕾聽到這句話,也覺得唐利君的話有道理。「你放心吧,她就算是九尾狐狸,也有現形的時候。」
「那要等到什麼時候?」唐利君露出一絲淒苦的笑意。「現在,天遠為了她,已經放棄了卓氏,再繼續下去,只怕他的前程都毀了。」
「那個負心漢,你還記著他做什麼?」秦蕾深深懷疑唐利君的腦子有毛病,「要是我,早就狠狠教訓一頓了。」
唐利君眼底閃過一絲譏諷。「我,我捨不得。」
「唉……」秦蕾歎氣,「那我也沒有辦法。」
「如果這個世上沒有宋令姿,你說該有多好啊。」唐利君雙眸黯然,癡癡說道:「這樣一來,我表哥也可以娶個溫柔賢惠的女人,而我的未婚夫也會迷途知返,回到我的身邊。」
說者無意,聽者有心,何況,這說者本身就有意,那麼聽到的那個人就更加有心了。秦蕾聽了唐利君的話,雙眸一下子亮起來。
唐利君給她倒了一杯熱水。「你先喝口水,我去浴室幫你放水。」
秦蕾想也不想,就坐下來喝水。唐利君的眸底深處劃過一絲凌厲,她說的是客氣話,沒有想到秦蕾會理所當然地坐下來,一點自覺性都沒有。
唐利君負氣走進浴室,將水龍頭打開,在浴缸裡放水。
等水滿了,唐利君讓秦蕾進去洗澡,順便送了一套衣服給秦蕾穿。經過這件事,秦蕾對唐利君感激涕零,親如姐妹。
夜幕低垂,華燈初上,整個s市籠罩在一片五光十色中,韓少廷坐在沙發上,點了一支雪茄,放在嘴邊吸了一口,再緩緩吐出一口煙來。
宋令姿從浴室裡走出來,水蒸氣熏得她嬌嫩的臉頰一片緋紅,頭髮濕漉漉地,不停地滴著水珠。她拿起一條浴巾,搭在頭上搓干水份。
韓少廷坐在沙發上,望著宋令姿浴袍下露出白皙修長的小腿,腦子裡不由自主劃過一些畫面,比如宋令姿的小腿夾在他的健腰上又或者架在他的肩上,每想一分,他的身體熱度就高一分。
「你在想什麼?」宋令姿嗔了他一眼,察覺到韓少廷眼神太過火熱了,像是山野裡飢餓的野獸看到獵物似的。
韓少廷伸出長臂,一把摟住她的腰,將她拉到身邊坐下來。「你想什麼,我就在想什麼。」
宋令姿臉上的紅暈更深了,她嘟起嘴,睫毛忽閃忽閃:「胡說八道,那你知道我想什麼嗎?
「當然知道。」韓少廷的唇角露出一抹意味深長的笑意。已就下苦。
「那你說說看。」韓少廷的話勾起宋令姿的好奇心,她偏著頭問道。
韓少廷在她的面頰上輕輕啄了一口,「你現在只想著如何把我拆吃入腹。」
「不對。」宋令姿的眼睛滴溜溜轉動。「你猜錯了。」
「那換成你來猜。」韓少廷沒有反駁宋令姿的話,反而興致勃勃要宋令姿去猜自己的心思。
「你還能想什麼?」宋令姿嘴角一翹。「整天就想著那些不正經的東西。」
「什麼不正經的東西?」韓少廷含笑問道。
宋令姿瞥了他一眼。「就像某人剛才說的,你現在只想著如何把我拆吃入腹。」說著,宋令姿還俏皮地眨了眨眼。
「老婆,猜對了,有獎。」韓少廷又親了她一口,然後從口袋裡掏出一個黑色的盒子。「看看我給你買了什麼?」
宋令姿看了韓少廷一眼,弄得半天,好戲是在後頭。她緩緩打開盒子,就看到一條白金鑲碎鑽項鏈安靜躺在盒子裡。宋令姿拿起項鏈,低聲問道:「怎麼突然想給我買項鏈了?」
「我前兩天不是陪著媽逛街嗎?剛好看到這條項鏈就想到你。」韓少廷接過項鏈,親自給宋令姿戴上。「喜歡嗎?」
「喜歡。不過,媽有沒有生我的氣?」宋令姿有點擔心,本來唐敏對她的印象已經夠差了,現在豈不是更差勁了。
韓少廷一隻手握住宋令姿白皙嫩滑的手,淺笑道:「媽誇你做得好,在那個時候,還能冷靜制止我,及時把我帶走。」
宋令姿聽完之後,懸在半空中的心放了下來,手臂穿過韓少廷的肩頭,繞在他的頸部。「那你呢?」
韓少廷抱起宋令姿,讓她坐在自己的大腿上,才緩緩說出自己的感受:「那個時候我是很生氣,不過,看到你那時候的樣子,突然就不生氣了。」
宋令姿的額頭抵在他的額頭上。「我也不知道為什麼,事情會變成那樣。如果我早知道的話,打死我也不去。」
當時她就不想參加卓天遠的訂婚宴會,事後更加後悔自己參加了訂婚宴。如果不是她在場,或許,那件尷尬的事情就能避免。
「不關你的事情。」韓少廷不想提起那件事,不希望宋令姿記起那個人。「我有件事要跟你說,老田要結婚了,已經給我們發了喜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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