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安澤……真的要讓笑笑……去做手術嗎?」
扼殺一條小生命,太過於殘忍。
她今天在看到笑笑說出那句話的時候,臉上的悲傷,那含淚的眸子裡湧現的是那麼濃烈的痛楚。每個人都看到了,只是……這真是最好的辦法嗎?
站在柳蔭下,程貝貝圈住安澤的腰身,有些悲傷的輕喃。
「嗯。」
他們同樣是由單身的安然和程涵蕾帶大的,對於這一點,安澤比程貝貝更加有體會。他懂事較程貝貝早許多,在長大後更加知道,一個單親媽媽帶大孩子有多辛苦。而且,負擔一個孩子,以後的選擇有多無奈。
安然因為他的關係,走的每一步都如此艱難。他並不覺得,周磊會是另一個乾爹。
他們都沉默,是因為都不想冒這個險。
「可是……」
程貝貝仰起頭,試圖想要再說服安澤。也許,不拿掉孩子還有其他選擇……
「貝貝,長痛不如短痛,這個決定是對笑笑最好的。事情已經發生,便要找最好的解決方法。時間可以治癒一切,嗯?」
「嗯。」
時間的確可以治癒一切,但是,真的是什麼事情都可以用時間治癒嗎?
程貝貝靠在安澤的懷裡,十九年的生命裡,程貝貝幾乎都是在寵愛中成長。也許幼年的兩年裡曾經受過苦,但是沒有殘留任何記憶。從有記憶開始,便有疼愛自己的媽媽,疼愛自己的乾媽,有臭安澤時時陪著自己。
後來有了爸爸,更多的人疼自己。
除了那一場手術,她的生活算是一帆風順,幾乎沒有任何的波折便走到了現在。
和臭安澤的感情更是順水推舟的到現在,每走一步都好像更加穩固。臭安澤也對自己越來越好,兩個人的感情好像也越來越深。
笑笑和周磊的事情,男女之間會發生什麼她知道。她也曾經想過把自己送給臭安澤,更加想過和安澤生個孩子,在三年前留下他。但是,這些終只是想想,未曾真的實踐。
對於那方面的情/事,她依然很純淨。
和安澤兩個人會有親吻,撫摸,但終究只是點到即指。安澤的定力,比自己想像的還要更強。每次都是安澤自己停下來,反則是她暈頭轉身的迷迷糊糊,被挑/逗的分不清東南西北。現在,笑笑和周磊兩個人跨越了那一步,還有了孩子……
這些事情,曾經只限於想像裡。在腦中幾乎沒有概念,現在真實的面對。有一種被逼迫著一起成長的感覺……
人隨著年齡的增長是不是就附帶而來更多的煩惱,有些現實,都要開始學著面對……
「臭安澤……我突然很害怕長大……如果我們永遠是在十六歲該多好……」
程貝貝摟住安澤的腰,把自己的臉貼向他的胸口。聽著安澤沉穩的心跳,試圖讓自己的心慢慢平復下來。
「臭安澤,我這一生都不想做像笑笑這樣艱難的選擇題。我們沒有波折的繼續走下去是不是?上大學,畢業,結婚,到老……與你,一直一直都是和你在一起對不對?」
安澤聽著程貝貝帶著悲傷的話語,笑笑的事情影響到了程貝貝。真實的面對身邊這樣的事情發生,讓她開始惶恐所謂的選擇……
「寶貝,這麼想嫁給我?」
安澤把程貝貝的小臉從自己的懷里拉開,調侃的看著程貝貝,那眼神讓程貝貝眼淚本在眼眶裡打轉,現在被安澤的話給刺的立刻嚥了回去。不依的伸手掐了安澤的腰一下,伸手就推開安澤……
「臭安澤,你真討厭。」
轉身,抿著嘴唇往前走。
安澤看著程貝貝的背影,幾個大步已經拉近了兩個人剛拉開的距離,由後抱住程貝貝,把她緊緊的扣在懷裡。
「貝貝,我不會讓你有機會做艱難的選擇。是,我們會一直走下去。我們會一起上大學,一起畢業,然後結婚,生一堆孩子,再一起到白髮蒼蒼,只與你……」。
頭抵在程貝貝散發著幽香的發頂,在夜色裡,低聲承諾著。
程貝貝的眼眶突然紅了,喜歡的感覺她已經懂得。卻真的沒有想過以後是什麼模樣,總覺得那些離自己還很遙遠……
現在,腦中似乎可以勾畫出那副畫面,有她,有臭安澤,還有他們的孩子……
眼淚在眼眶裡打轉……
程貝貝悶聲說道:「誰要給你生一堆孩子啊,你當我是豬啊。」
埋在安澤的懷裡,手捏著他腰的兩側,聲音很輕,帶著鼻音。
「我家貝貝是小豬也是最漂亮的小豬。」
麼笑扼去。「你才是豬,大壞豬。」
程貝貝在安澤的胸口咬了一口……
「撕……」
倒抽氣的聲音,讓程貝貝立刻緊張的抬起頭……
「咬疼了嗎?」
她剛剛沒怎麼用力……
看著程貝貝緊張的表情,安澤無限珍惜的捧著程貝貝的臉低下頭……
程貝貝在夜色裡臉紅撲撲的,美麗的雙眼慢慢閉上,感受著安澤的唇瓣落下,溫柔的含住自己的唇瓣。溫熱的氣息,交匯在一起。仰著頭,把自己的身體交給了安澤。
本來無月色的夜,從雲層裡慢慢探出的一抹銀白,灑在兩個人的身上,把影子拉的很長很長,長到融為一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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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色路虎在夜色裡以極快的速度前行著,本來兩個多小時行程的路程,一個小時半小時未到白色路虎已經停在一家看起來不是很顯眼的酒吧外。
這間叫『非』的酒吧,裝修極為低調,看起來普通,卻是內行人一眼看得出的奢華。剛開一個多月,人流量很少。招牌不甚醒目,在酒吧一條街裡,顯得那麼普通。開了一個多月,生意更是慘淡的讓人無法不唏噓這背後老闆儼然拿錢打水瞟。
做生意,沒有不想賺錢的。但很明顯,這個『非』的老闆,並沒有打算通過這酒吧賺錢。都一個多月了,生意少也沒見出什麼政策。消費依然高的讓人望而卻步,一般人根本就不敢踏足到裡面。
此時,正是十一點,酒吧營業高峰時間段,可是走進『非』卻只有三三兩兩的客人,在流行的慢搖裡,喝著昂貴的洋酒。
「你總算捨得出現了?」
一個利落的空踢,安澤身體微側便避開。看著一身火紅緊身衣的女人,一頭大/波浪的長髮披在肩頭。深v的領露出那傲人的上圍,擠出魅惑人的弧度。足下穿著最少十二厘米的同色高根鞋,底尖的讓人絲毫不懷疑那是殺人凶器……
「走光了。」
安澤淡淡的掃了一眼那美腿,不可否認,這樣的人間絕色,是男人都無法挪開目光。雖然依然有些青澀的臉,卻擋不住那魅惑人的能力。
「誰敢多看一眼,老娘挖了他的雙眼。」
那雙美眸閃過的厲光,看向目光不受控停在她美腿上的男人。如刀一樣的硝過,那些男人立刻移開目光。利落的收回雙腿,穩穩的站立,旋身坐到吧檯邊的高腳椅上,看著坐到自己身邊的男人。
一年多月未見,他沒什麼變化。但是臉上的線條卻明顯的柔和了,能夠讓他臉上線條柔和的女人,她心下非常不爽。真想直接揪出來,扔給男人輪了。看他還寶貝不寶貝……
「找我有事?」
這間酒吧開了之後,便沒有時間過來。付靳逾倒是偶爾會過來看一眼,而三個月的期限還未到。如果不是酒保受不住了打電話給他,他也不至於現身在這裡。
「沒事就不能找你。」
女人修長的五指拿起桌上的煙點燃一隻,抽的是女性煙,吐息間,有一股香味瀰漫。安澤靠在那裡,伸手拿過酒保遞來的煙點燃一隻,吸了一口說道:「別再『非』鬧事,看在付靳逾的面子上,這次我可以視而不見。但如果再有下次,我不管你是付靳逾的什麼人。」
提到付靳逾,女人抽煙的動作明顯的頓了一下,但只是瞬間便說道:「別拿他來壓我,我想做的事情,他也管不著。你為什麼要躲著我?」
「我跟你大小姐素來沒有什麼交情,何來躲一說。」
「安澤,老娘看上的男人,別以為就這麼輕易的打發了我。我不把你壓在床上做了,我的名字倒過來寫。」
粗穢的言語,從她口中說出來,依然有一種別樣的風味。
「你要把誰做了?」
安澤還沒回話,便聽到身後一道熟悉的痞痞般的聲音響起。紅衣女子明顯的繃了一下身體,瞪著安澤身上的火焰熊熊燃燒起來。
「你通知的?」
「怎麼?小若,這麼久未見,這麼不想看到我?」
付靳逾坐在紅衣女子的另一邊,看著她的眼睛裡卻沒有什麼溫度。臉上明明還是一副溫和笑容滿面,但是那眼神卻是陣陣涼風掃過。一陣陣寒意……
第二更,今天六千字更新完畢。明天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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