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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行兇重要 [vip] 文 / 半盒胭脂

    行兇【重要】文/半盒胭脂

    林若初怔了好一下才回過神,心裡忽的一甜,不由自主的撫了撫小腹,然而很快她心中的喜悅就消散無蹤。

    她的情況太複雜,不像一般的女人,有了寶寶就能歡快起來的。

    怎麼會有孩子的?她不是一直定時吃藥嗎?

    如果是避孕藥失效,那麼孩子是否健康?畢竟這種藥強制改變身體的激素水平,自己的身體適合孕育這個孩子嗎?如果孩子因為她而先天缺陷,她怎麼忍心造這個孽呢?

    再說她現在和陸維鈞的關係還沒有過陸家老爺子那一關,這孩子生下來,只能是個私生子,對他是不是太不負責嗝?

    她用力揉了揉腦袋,拿起手機給陸維鈞打電話,他掛斷,隔了一會兒發了條短信:忙,等等。

    於是她焦躁不安的等。

    隔了一個小時的樣子,陸維鈞打來了電話,聽到他的聲音,她忽然想哭,他先開了口:「小豬,有什麼急事嗎?閘」

    「我……」她的聲音微微的顫。

    陸維鈞似乎極為疲倦,電話那頭傳來嘈雜人聲,彷彿有人在給他匯報什麼,他簡略的做了批示,又對她說:「我現在很忙,你是不是一個人寂寞了?要不去找維維或者找海渝聊聊天?我忙完了一定陪你,好不好?」

    光聽聲音就知道他現在精神已經緊張得和繃緊的弦一樣,她怔怔道:「啊,那你先忙吧,注意身體。」

    他輕輕一笑,掛了電話。

    他壓力那麼大,這樣令人震驚的消息,還是等他有心思處理家事的時候再說吧,萬一影響了他的清醒,這數個月的辛苦付之東流怎麼辦?

    她茫然的放下手機,走出臥室,下樓的時候不由自主的小心翼翼起來,壞蛋正趴在沙發上玩一個糖罐子,罐子裡的糖果嘩啦啦的響,夾雜著它呼哧呼哧的聲音,聽起來很熱鬧,可她卻覺得所有聲音所有感官都離自己遠去,心裡不知道是喜還是難受,最後夾雜在一起,化成一種悶悶的感覺。

    她坐到沙發上,不小心坐到壞蛋搭下來的尾巴上,大白狗嗷了一聲,不滿的盯了她一眼,過來舔舔她的手臂和她打了招呼,又自顧自的玩耍去了。傭人準備好了山藥牛肉粥,還有幾碟精緻小菜,其中有一道酸辣白菜絲,清清爽爽,特別合她胃口,她吃了很多,忽的想起「酸兒辣女」的說法,可這菜又酸又辣,她怎麼鑒別肚子裡的寶寶是男是女呢?

    壞蛋上午還一直和她膩歪在一起,下午便歡快的出門,熟門熟路的去找鄰居家的那群狗玩了。她徹底安靜下來,慢慢理清楚思緒。

    孩子的事,等陸維鈞忙完了商量,不著急這一天兩天。到時候先去體檢,如果有問題,就只能先打掉,如果孩子和自己都健康,那麼再和陸維鈞商量之後的事。

    她低頭輕輕撫著肚子,恍惚的想,如果胎兒沒事,他一定也捨不得打掉這孩子吧?這樣的話,她和他的事情怎麼算?陸家的壓力肯定不會小,她不可能事事都躲在他身後,自己肯定也得承受許多,憂心忡忡的,會不會影響孩子?

    不結婚就生下來,孩子的名聲不好聽,而她呢?會不會被說成是拿孩子逼迫,趁機上位?她自己也罷了,孩子今後會不會聽信這些受到傷害?父親會不會被謠言擾得心神不寧?

    這孩子,來得可真不是時候。

    她皺緊眉頭,可是手一貼上仍然平坦的小腹,她心裡就軟得發疼,理智讓她有些抗拒這次懷孕,可是她本能的愛著這個還是小胚芽的小傢伙,她期待ta是健康的,期待自己今後的路很順利,雖然自知這幾乎不可能,但是她為了這個小傢伙,她第一次抱有了僥倖的心理。

    林若初思忖了很久,不知不覺日影西斜,壞蛋樂滋滋的回來趕晚飯,一身毛濕嗒嗒的,顯然是和狗群去湖裡逍遙了。林若初被它甩了一身水,皺著眉頭去給它洗了澡,吹得蓬蓬鬆鬆,又不輕不重的揉著它玩了會兒,它那對漆黑的大眼睛讓她想起它還是小狗的時候,她不由得抿嘴笑:「對了,你都是要當爸爸的狗了呢。」

    壞蛋嗚嗚叫了兩聲,又把頭埋進她懷裡,鼻尖蹭了蹭她的肚子,很溫柔的樣子,彷彿知道了她的不同。

    「今後你得乖點,我可沒精神多管你了哦。」

    「汪!」壞蛋使勁搖著尾巴,做出懂事的樣子。

    她算了算,寶寶出生的時候,壞蛋的孩子也大了,一大群狗守在嬰兒床旁邊,就像保鏢,很拉風,想到這裡,她終於高興了起來。

    兩日之後她就要幫陸維鈞送文件過去,等事情塵埃落定,她就可以見到陸維鈞,告訴他這個消息,她本來就很想他,現在由於有心事,對見面盼望得尤其厲害,這樣忐忑了兩天,她接到了電話,如預先想的那樣帶著文件去找陸維鈞。車行至中途,又有電話打來,是秦風。

    「若初,陸維鈞臨時有事,不能在約定地點等你,讓你把文件先給我,我給他拿過去,你知道的,現在你還不適合出現在會場。」

    他的聲音溫柔優雅,言辭卻是客套的,林若初知道他身邊可能有蕭洛,抿了抿嘴,說道:「好。」

    這一齣戲,將徹底打擊那個女人,也將震懾公司裡尚且有二心的人。

    她抱著懷裡裝著文件夾的包包,全身緊繃,對於參與這場謀劃,她的興致已經遠不如前,她只想趕緊完了事和陸維鈞說孩子的問題。

    他和她說了無數次今後生很多孩子,那麼,這次懷孕雖然意外,他應該也是高興的吧,他會是什麼表情呢?

    她揣測著,神遊天外,直到車停了一陣她才反應過來。和秦風約的地點已經很近了,但是路卻被堵了,她問:「前面怎麼了?」

    老張道:「不清楚。」

    她抬手看了看表,不由得心慌,如果耽擱太久,文件不能及時送到,耽誤了競標可就慘了!

    她思忖片刻,對老張道:「張叔,這裡離秦風那只有兩站路的樣子,我走過去吧。」「也好,路上小心!」

    她趕緊下了車,迅速往前趕,到了路口的時候往馬路一瞟,只見兩輛車相撞,受損不嚴重,但是車卻堵在路口,而且兩個司機鬧得不可開交,在馬路中間罵罵咧咧,還好有交警拉著。

    她微微有些疑惑,照理說,有紛爭的話,擋路的車會被弄到一邊去,吵架的人也會被帶到合適的地方問責,怎麼交警任由兩人在路中間鬧騰?

    她沒空細想,急急趕嚮往約定地點,路過一條僻靜的小道。小道兩側都是有年生的老槐樹,枝幹粗壯,葉片濃密,很是清涼。這條街行人稀少,安安靜靜,風吹過樹葉的簌簌響聲更添寂靜,有車駛來,車速很快,又迅速剎了車,輪胎抱死,摩擦地面的聲音刺耳突兀,她不由得扭頭一看,車門正好打開,一個男人走出來,她愣了一瞬,忽的全身驚出冷汗,拼盡全力往前跑去。

    李汾怎麼在!

    他不是潛逃了嗎,而且進入a市的所有通道都被監控,他是怎麼回來的?

    她沒想多少,心知目前最重要的事是趕緊逃離,她一邊呼救一邊跑,可是李汾跑得更快,行人也很少,而且似乎都嚇呆了,沒有一個幫忙的,她很快被李汾捉住,想掙扎,脖子一涼,稍稍一動,便有痛楚傳來。

    李汾在她身後陰惻惻的笑:「林小姐,這是軍用匕首,鋒利著呢,這漂亮的脖子割壞了可怎麼辦?」

    她心咚咚跳著,和擂鼓一樣劇烈,胸腔被心臟擊打著,隱隱作痛。

    「乖乖的,跟我過來,要不然……」

    脖子涼悠悠的,她整個人都冰冷了下來,生存的本能讓她停止了無謂的掙扎,被拽向了車裡。

    車裡開著空調,冷氣一絲一縷的滲透肌膚,進入骨髓,那麼冷,可是林若初額頭已經滲出細細的汗珠。她從後鏡裡看了一眼自己,那臉色蒼白如紙,唇色黯淡,脖頸上一條細細的血線,紅得刺眼。她顫抖著抬手摸去,傷口不深,血差不多凝固了。

    李汾輕輕笑:「回過神了?林小姐,不錯不錯,看起來柔柔弱弱的,倒比許多女孩子堅強,怪說不得有那種膽子,敢和陸維鈞聯手演戲,南山的那個項目,真是被你坑壞了!呵呵,拿情報過來讓我麻痺大意,都沒有注意去查探內部消息,新政策一發佈,整個公司已經來不及做出反應,競標時像樣的標書都沒做好,淪為笑柄!」

    林若初深深呼吸,竭力想讓自己鎮定點,可是忽然被襲擊,隨時有生命之虞,她聲音依然又輕又顫,差點咬著舌頭:「你想幹什麼?」

    「幹什麼?呵呵,反正陸維鈞得不到文件了,我真是滿意之極,不僅事業受挫,寶貝美人也沒了,他會怎樣?暴跳如雷?還是直接瘋掉?」李汾瞇了瞇眼,說道,「也對,把林小姐弄哪兒去呢?」

    正巧遇上了紅燈,李汾停了車,一隻手伸過來,撫上她的臉,陌生男人的氣息讓她胃裡發酸,噁心得乾嘔了一聲。他眼中閃過厲色,揮手就扇了她一耳光:「不要臉的婊`子!陪陸維鈞那狗雜種的時候不知道多sao,在我面前裝模作樣!」

    這一巴掌極狠,林若初嘴角被牙齒磕破,鹹腥味蔓延開來,半邊臉頓時麻木得失了知覺,不用看就知道,腫了。

    林若初心裡亂成一團,怎麼辦?怎麼辦?陸維鈞辛苦這麼久,如果事到臨頭出意外,他會頂多大壓力?

    她自己呢?李汾不可能輕易放了她,折磨是少不了的,她自己受苦可以忍,可是現在她肚子裡有了一條小生命,她不由自主的想起電視裡看到過的那種鮮血順著腿往下流的慘狀,打了個寒戰,臉色益發的慘白了。

    不行,不能坐以待斃……

    她的手不由自主的慢慢往副駕門移動,現在是紅燈,對,雖然路中間車多,但是都停著的,這裡熱鬧得多,求助也方便。手指一寸一寸的靠近,驀地用盡全身力氣想拉開門,開關卻動不了,李汾哈哈大笑:「真有勇氣,可是你真把我當傻子,不會鎖門的?」

    她目光一轉,落到控制開關上,李汾卻一把揪起她頭髮左右開弓打得她眼前金星亂冒,她還沒回過神,驀地胸前一涼,低頭一看,扣子被一把雪亮的匕首一顆一顆的挑掉。她驚呼出聲,護住胸前。

    李汾把匕首收回去,發動了車,冷笑道:「下一次遭殃的可不是你的扣子,那麼漂亮的胸脯,割一個就不美了。」

    林若初羞辱得臉頰緋紅,死死抓住衣服掩住胸前春色。

    「操!特麼的今天這交通是怎麼回事!那麼堵!」李汾用力一拍方向盤,眼中有著瀕臨瘋狂的光芒。

    林若初稍稍清醒了些,咬了咬牙,目光落在他放在方向盤左側的匕首上,如果……如果趁他不注意偷襲他,劇痛的時候他必然會來不及去拿匕首,自己搶了匕首再揍他幾下,開門逃掉,這樣行不行?

    她清楚,如果真被李汾帶走了,她很可能會被折磨死,而現在想法子反抗,雖然也可能出危險,可是畢竟活著出逃的幾率會大很多!

    可是,怎麼攻其不備呢?她知道該先分散他的注意力,如何分散?李汾這樣的人涉黑,心理素質定然不一樣,她能得手嗎?

    她按了按小腹,深深呼吸,眼神漸漸堅定起來,管他的,只能拼了。為她爭取活路,也得為寶寶爭取一線生機!

    她想起曾經看電視裡解救人質,就是和罪犯聊天,趁其不備制服對方,她定了定神,問道:「你……你不是逃出a市了嗎,你,你怎麼回來的?」

    李汾瞄了她一眼,冷笑道:「誰說我離開a市了?」

    她驚道:「你,不是有記錄說你……」

    「陸維鈞是從警方那兒得到我消息的不是?」

    林若初怔了怔,心頭忽然一片雪亮:「警方有你的人!」「真聰明。刑偵大隊長可是我過命的兄弟,陸家的背景的確麻煩得很,總是拖著,難免會懷疑過來,到時候我就連累了人家,再說你們防那麼死,我想找機會對你和陸維鈞動手可不容易,不如讓你們放鬆警惕,否則,你以為我那兄弟會那麼容易被抓住,還會招供?我本來就沒離開a市過,不過是放個煙霧彈給你們一個安全的假象,就等著你今兒跑出來!」

    林若初死死咬著唇,努力把「卑鄙」兩字給忍住,忽的又想起一事,盯著他道:「剛才路口的那個車禍,也是你……」

    「林小姐真是令人驚歎,這麼快就反應過來了,不錯!我一直跟蹤著你的車,讓手下導演了一齣好戲,要不怎麼能把你逼出來呢?要去你和秦風約定的地方,必然會經過那條小路,安安靜靜我好辦事,什麼我都算好了,你以為你能逃?」

    「是蕭洛……」

    「那女人以為能利用我,算盤打得很精,我正好用用她提供的資料……」李汾悠然笑道,「陸維鈞太忙了,如果他真的費了精力來查詢,恐怕早就開始懷疑。天要亡他,沒辦法。哈哈哈哈哈!」李汾狂妄的大笑,眼睛亮得駭人,「聽說他對你動了真心了?嘖嘖,那種人,一旦迷上一個女人,可真是感天動地的執著,如果他的小美人沒了,會怎樣?」

    林若初羞憤的紅潮點點褪去,臉色慘青。

    「這麼漂亮的妞,我都有點捨不得,我手下估計也捨不得,等會兒好好疼疼你,咱們經驗豐富,會讓你舒服死的,拍兩張照送過去,讓陸維鈞看看咱們把你照顧得多好!」

    林若初心臟幾乎要從胸腔跳出去了。車流又堵住,他停車,拿起匕首,用刀面貼著她的手臂摩擦著,冰冷的寒氣刺激得她皮膚起了一顆顆的小疙瘩。

    他笑吟吟的看著她恐懼的面容:「林小姐這樣楚楚可憐的樣子,可真讓人心疼啊……」說著,他刀鋒一側,在她手臂劃了一條血口子,痛得她驚呼出聲,他滿意的半瞇起眼睛,收回刀子。

    「老子因為上次被你們聯手坑了,現在活得真特麼的窩囊,想了想,有那麼多公司同台競標,我的勝算太小,不成事,就等著投資方撤資,然後等著破產!很好,我過不好,我也不會讓你們功成名就過神仙日子!我非得非得一刀一刀把你這個小賤人和陸維鈞那狗雜種給切碎!」

    林若初渾身發顫,這人是變態,純粹的變態!

    李汾轉過臉,隨手把匕首放在一邊,盯著前面望不到頭的車流,咒罵起來。

    陽光從擋風玻璃照進來,照得刀鋒璀璨耀目,上面的血跡就像紅寶石一樣,刺激得她眼睛也有些發紅。凜冽的寒光讓她的心迅速冷卻,混亂的大腦裡閃過一道白光,她用盡全身力氣撲過去搶過匕首,把刀柄握得死緊,顫聲道:「開,開門,放了我!」

    李汾眼神一寒,伸手來奪,她慌了,本能的揮手,李汾的手臂頓時被割開,血瞬間滲了出來。他怔了一秒就反應過來,一隻手卡住她脖子另一隻手來抓她手腕,她腦子嗡的一響,類似切西瓜的噗嗤聲傳來,李汾啞著嗓子痛呼一聲,手上的力度鬆了下來。

    她大腦空白了幾秒,目光緩緩下移,落到插在李汾小腹的匕首之上,驀地尖叫起來。

    她剛才情急之下,手腕下沉,直接往下捅了他!

    李汾瞪大了眼,面容扭曲得可怕,她瑟縮著往後退,後腦勺接觸到了窗玻璃,清醒了一點,抖抖索索的按了副駕門的開關解鎖,拉開車門往外跑。

    腿很軟,每走一步都像踏在棉花上一樣,呼吸也凌亂得怕人,她幾乎支撐不住自己的重量,在車流中跌跌撞撞往前跑,還好堵著車,否則她必然已經被碾為塵土,跑了好一陣她覺得胸口涼涼的,低頭一看,見衣襟散開,稍稍清醒了一點,用手把衣襟抓在一起。挎包隨著她的動作一下一下拍擊在她身上,讓她想起自己外出的正事——送文件。

    她忽然慶幸自己用的是挎包,一直背在身上,不至於在慌亂中落下。

    由於交通擁堵,李汾並沒有開多遠,此處離和秦風約定的會所十分接近。四周行人看到她身上的傷痕,還有衣服上噴濺的血,都唬了一跳,她也沒心思關注那些驚恐的目光,用盡全力的奔跑著,心跳快得幾乎不能承受,大腦裡只有兩個念頭交錯出現:一,她得趕緊把文件送過去,二,李汾是不是死了。

    會所門口的守衛見她狼狽不堪的跑來,立刻攔住她,有人察覺她身上的傷,問:「有人追殺?」

    她抖得幾乎說不出話,一個人趕緊報警,另一個人把她帶進門口,從驕陽之下進入冷氣充盈的會所,她打了個寒顫,思路清晰了一點,結結巴巴道:「我,我找人,找,找秦風,風少。」說完她才想起自己帶了手機,連忙撥過去,很快,侍者換了副表情,恭謹的把她帶著上了樓。

    秦風正站在窗前,手中拿著一杯礦泉水,扭頭想微笑,嘴角剛剛揚起,頓時凝固住。

    眼前的女人髮絲散亂,衣衫不整,手臂上長長一條血口子,襯衣和裙子上沾染了半凝固的鮮血。他大驚,連忙吩咐侍者去拿急救箱,趕上前把已經趨於崩潰的她扶到沙發上坐下,低頭仔細查看她的傷口,聲音都有些發顫:「你,你怎麼成了這樣?誰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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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後……你們猜會怎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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