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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524 展葇佈局,聲東擊西! 文 / 百里畫紗

    唐展葇一字字一句句都仿若淬了毒的刀子,停在商景雷的耳朵裡就無疑是致命的。他英明了半輩子,卻沒有想到到了最後,竟然有人說他的隊伍裡面有個奸細。在治軍最嚴謹的雷軍中有奸細?那不是個可怕的笑話麼?

    「這不可能!」不論是出於面子責任還是對那些死去的兄弟的愧疚,都讓商景雷不能也不敢承認,他的隊伍裡面有個奸細的事實。

    「這個天下沒有什麼不可能,在匪夷所思的事情我都見過了,一個奸細而已,有什麼稀奇的呢?」唐展葇譏諷的道。

    「唐展葇,說話要有證據,你說這裡有奸細,你才來這裡多久呢?你從來不離開這個營帳,又怎麼能知道我軍中的情況?往下斷論不好,就算你智絕天下,但是無憑無據只憑你的猜測,是不算數的,更沒有說服力。」商景雷面色鐵青的說道。

    「你要證據?那我就給你一個證據!但是你敢不敢接受這樣一個後果?」唐展葇凌厲的眉峰微挑的眼角,處處都摟著鋒芒內斂的光華,一字一頓是挑釁也是鼓舞。

    商景雷老了,但人老心不老,她相信,憑著商景雷的果敢睿智,不會這麼長時間還察覺不到有內鬼,但也正是因為他老了,所有一些事情不願意去想,是不敢面對,也是因為這麼多次的慘敗讓他心有餘而力不足了,他在逃避,唐展葇卻不能讓他逃避!

    商景雷似乎被戳中的心事一般,面色驟然巨變,緊抿著唇瓣悶聲道:「老子有什麼不敢的!你也別再那危言聳聽!」

    「是我危言聳聽麼?這麼多年了,您一直是戰無不勝的,為什麼一到了這個鬼地方您就一直慘敗不勝?您不能再逃避了,因為您的逃避會讓更多無辜的戰士們命喪黃泉,您的逃避只會讓那個作亂的奸細繼續猖狂下去,繼續害死更多的戰士,如果這個時候您不拿出來您的魄力和狠絕,那麼別說您這一支軍隊,恐怕整個商國都會覆滅了!您想要看見您守護了一輩子的國家就滅亡在了一個渺小的奸細下麼?」唐展葇步步緊逼,句句有力,聲音都似乎狠了起來,逼得人退無可退。

    商景雷眸色陰寒,唐展葇說的他不是沒有想過,以前的軍隊在這裡駐守一直慘敗,他就覺得奇怪,但沒有多想,後來他調來這裡,也是一樣的結果,這麼多年過去了,他不可能不想想這其中是不是有問題,曾經他也警惕過,暗中巡查過,但一直沒有什麼收穫,這件事情也就不了了之了,但戰事依然還在持續的失敗中,久而久之,他的傲氣和雄心,都被一場場失敗的戰爭和戰士們的鮮血磨光了。

    可是他,怎麼能不想讓商**隊再現昨日的輝煌?唐展葇的話激起了他的雄心壯志,但是畢竟他和唐展葇接觸不多,而那些將領與他可是多年交情,此刻他又要做出一個選擇,是相信唐展葇這個高深莫測的神秘女子,還是相信他的一干部下?

    唐展葇看出了商景雷的遲疑和猶豫,他猶豫就說明他心理面已經有一半是信任她的了,這就讓唐展葇很感激了,也讓她更堅定了要幫助這位皇伯父了。

    唐展葇不著痕跡的用了一個激將法,譏諷的說道:「您可要快點你做決定,外面炮火連天,敵人越戰越勇,一旦被他們攻破了我們的城池,死的就不是那一兩萬的戰士,而是你這裡的十萬大軍!被人堵到了家門口往死裡打,您還要忍氣吞聲麼?他日您的名字傳出去將不在是威名赫赫的雷軍大將軍,而是一個縮頭烏龜!」

    「他奶奶個熊的!老子就讓你放手去做,真要有奸細你就抓出來,老子把他大卸八塊了,要是沒有,你就給老子將這場仗給扭轉過來,老子也他娘的佩服你!」商景雷果然不亢激,怒不可遏的罵道。

    「好!您有魄力有誠意,我唐展葇也不會臨陣脫逃。」唐展葇爽朗說道,披上了雪白的大氅戴上衣帽說道:「我就隨大將軍走一遭。」

    「哼!」商景雷被一個小丫頭一頓埋汰貶低,心理面那個不舒暢,走起路來都虎虎生風的,顯然一身怒火都在沉重有力的步伐中發洩出去了。

    「青衣照顧好諾諾。」唐展葇對青衣囑咐一句,看了眼還在熟睡中的西小傢伙,轉身離去。

    血衣軍團的人有十二人跟著唐展葇離去,其餘人留下保護諾諾和青衣,雪團也在這個戰場中充分的爆/發了它的野性和凶殘,更多的是它的本性,緊緊跟隨唐展葇左右,忠誠的仿若忠犬。

    眾人來到主帥的商議營帳中,血衣軍團的人留在外面等候,雪團跟著唐展葇進入了營帳,從唐展葇剛踏進營帳之中開始,所有人的目光便犀利狠辣哦射/來,很不友好,如果目光能將一個人殺死,那麼唐展葇此刻估計已經被五馬分屍了。

    「這裡是軍營重地,商議軍事機要的地方更是重中之重,不是什麼畜生都能進來的。」一向心直口快的將領,看不慣一個人,那能埋汰死一個人,一名將軍就指桑罵槐,嘴裡罵著雪團,但實際上卻在罵唐展葇。

    雪團頗具靈性,並且對敵友善惡非常有分辨能力,感覺到眾人虎視眈眈的實現,它立刻瞪圓了威嚴的虎目,豎起了全身的防備,百獸之王的威嚴不僅僅是針對獸類的,敏感的人們更能感覺到那從野獸身上散發出來的陣陣殺機與凌厲。

    眾人不禁一愣,到都是對唐展葇身邊的這頭不知名的畜生有了一絲好奇,能這麼通人性,並且目光凶殘,身體巨大的野獸,他們還真沒見過,而且這畜生渾身漆黑的,也看不出來是個什麼的東西。

    因為雪團的凶狠目光整個營帳之中的氣氛瞬間緊繃。

    唐展葇卻仿若沒聽見沒看見一般,氣定神閒的微微彎腰,伸手摸了一下雪團的大腦袋,清冷的聲音裡卻帶著一抹寵溺的溫柔:「雪團乖,不許放肆。」

    就那麼神奇的,剛剛還一臉凶殘,一身狂躁殺機的野獸,就被那女人一模一訓斥,立刻變得溫順起來,就連目光都柔軟了,還瞇著大眼睛討好的用毛茸茸的大腦袋蹭著主人的掌心,乖巧的樣子只讓人想到了那家養的老貓,慵懶又聽話。

    眾人一愣之後,再看唐展葇的目光就變得千奇百怪了,一個聰明的女人,一個能讓野獸臣服的女人。

    「嗤!果然是物以類聚。」有人譏諷。w1ew。

    「這麼多天不露面,還以為是什麼人間絕色,原來是沒臉見人?」還有人拿唐展葇的容顏做文章,看不見唐展葇的臉,她的神秘已經激起了這群男人的好奇心。

    唐展葇依然不予理會,逕自走到最前方,大將軍下手左面的位置坐下。

    「放肆!那個位置是副將的位置,左面最尊貴,你算個什麼東西,竟然敢坐在那裡!更何況也沒有人讓你坐下,還不起來!」唐展葇剛落座,就有人立刻叫囂起來,明顯的為難。

    那副將本來已經站在軍營裡面,他早在商景雷罵他的時候就回來了,卻故意站在門前不入坐,就是為了在商景雷帶著唐展葇來之前,再一次的挑起眾將領對唐展葇的不滿和憤怒。他此刻只覺得唐展葇太愚蠢了,竟然敢這麼不知好歹。

    而唐展葇在聽到那將軍的話的時候,竟然真的乖乖的站起來了,眾人的臉色忽然之間就從凝重和試探變成了譏諷與嘲弄。

    「還他娘的以為是什麼狂徒,原來膽子也這麼小,娘們就是娘們,老子還……」一人兼唐展葇站起來了,以為唐展葇害怕了,嘲諷的話就脫口而出,但下一刻卻因為唐展葇的話而硬生生的將剩餘的話卡宰了喉嚨裡面。

    唐展葇清冷而桀驁的說道:「既然是那個人坐過的,那就是髒了的,我嫌髒。給我廢了這把椅子。」

    她話音剛落,大帳簾子挖便竄進來一抹殘影,在各位將領才反應過來心驚防備的時候,只聽卡嚓一聲,那道人影再一次的閃了出去。

    而軍營之中,那副將的座位已經化為了一堆木屑,就這麼頃刻間,來去匆匆的人家譜將一把手能更好的梨花木椅子碾成了木屑。

    眾人面色都再一次的凝重起來,看向唐展葇的目光裡帶上了一模警惕,這算什麼?給他們一個下馬威?

    「來人,拿一把新椅子來,墊上軟墊。」商景雷似乎沒有看見這一切一般,淡淡的吩咐著。而他的態度也讓所有人都閉上了嘴巴,只有那站在角落裡的副將面色鐵青,眉目猙獰。

    一場鬧劇之後,唐展葇落座,依然在那個象徵著軍中第二把交椅的位置上,依然讓人看不見她的臉,依然是冷冷淡淡的,而那頭他們眼中的凶獸此刻卻溫順的貼在唐展葇的腳邊,用自己龐大的身體將唐展葇的腿腳包裹起來,窩在了她的腳下。

    「這位就是咱們的軍師,本將軍已經和軍師說了此刻的大約戰況,請軍師看看這一仗怎麼打,才能將傷亡降低到最小。」商景雷一番話無異於是放手讓唐展葇去做,眾人大驚,卻在商景雷警告的目光中閉嘴。

    唐展葇也沒客氣,說道:「此刻我們是兵臨城下,敵人有多少兵力我們還不太清楚,但他們敢發動強攻,就證明他們有足夠的底氣,我們現在是東北兩面受敵,敵人進攻猛烈,外面的人能暫時抵擋住,但一旦被敵人突破了城門那一道防線,我們就很危險了,我們的兵力再多也耐不住敵人給我們玩一手死攻。」

    「所謂死攻就是他們不停的用攻擊力來攻擊我們,讓我們漸漸陷入疲勞和慌張,而我們不能貿然出城,否則的話就等於是放敵人進來,這種情況下我們出不去,但是敵人的攻擊一直存在,我們的炮火就會有供應不上甚至用完的一天,而城牆並不是銅牆鐵壁,他們也隨時能轟塌城牆,但在我看來,敵人不會這麼做,他們不停的攻擊似乎就是為了讓我們分身乏術一般,然後停火,生了兵力和火力,但他們就在外面守著,只要我們已有動作他們就會攻擊,這才是他們的目的,這才是死攻!困死圍死我們才是他們的目的!」

    可展子可。眾人本來不想聽唐展葇廢話的,一個女人能說出來什麼有建設性的話,但說著說著,眾人就都不受控制的聽進去了,因為他們說的很通俗易懂,並且分析的很有道理,有些想法和他們這群人是不謀而合的,唐展葇還能看到許多他們看不到的,這就讓他們有了興趣聽下去。

    「可我們手中有兵,一旦被逼急了,我們完全可以打出去!大不了魚死網破,又何來的困死圍死我們?」有人將心中的疑惑問出來。

    唐展葇輕輕冷哼一聲,說道:「他們這一招我叫它關門打狗!雖然不怎麼好聽,連我自己都罵了,但不得不承認,這一招夠狠,和我之前發動的瘋牛戰鬥有異曲同工之妙。都是可以不費一兵一卒就能拿下敵軍和城池的好方法。只是他們畢竟還是要用人力,所以就會有死傷。」

    「我們這裡不是天官城池,天官地下有豐富的地下通道,他們那關起門來也不是一座死城,就算被圍剿個幾十年,那裡的人依然可以存活,因為他們的地下通道可以讓他們有充足的糧食水源和戰鬥力。但我們不行,我們這裡關起門來,就是一座死城,所有的物資加起來用完了,就沒有了。我們能有多少的食物和水源呢?十萬大軍十萬張嘴,每一天要消耗的物資都是一個驚人的數字,所以想要靠死我們,並不難。只要等我們被逼瘋了,沒有了食物和能夠對抗敵人的火炮與重型箭機,那個時候我們就只有兩條路可以選擇。」

    「哪兩條?」眾人都不禁在唐展葇的分析中感到了事態的嚴重,他們不是想不到這些問題,只是這場攻擊來的太過於突然,讓他們還來不及仔細去想這場戰鬥的後果,此刻聽唐展葇說,他們都知道,這不是危言聳聽,所以也更加的重視起來。

    「一條是打開城門衝出去,和敵人拼了,也許能殺出一條血路,但也許是被敵人打的落花流水,全軍覆沒!」唐展葇清冷的聲音,可怕的話語讓所有人都一個激靈。

    「那不可能!就算是守死這座城也不能讓兄弟們出去挨打。」一人當即反對。

    唐展葇冷冷一笑譏諷的道:「那你還有一條路可以選擇,就是死守這座城,讓你的兄弟們活活餓死,用來成全你的俠骨仁心!」

    「難道我們就這麼的只有這兩條路可以選擇了麼?怎麼看都是九死一生啊!他奶奶的,真他娘的窩囊!」一名將軍不禁煩躁的咒罵起來。

    「既然軍師能件事情分析的這麼透徹,想必也是有了錦囊妙計了吧,何必賣關子呢?兄弟們現在都已經願意聽軍師說話呢,軍師就快點說出你的妙計吧。」那副將見眾人都暫時忘記了對唐展葇的敵意,兼唐展葇竟然能將這件事情看得這麼透徹,更是已經起了要盡快滅了唐展葇的念頭。

    眾人再一次的被副將的話挑起了之前的情緒,但這一刻聽了唐展葇的許多分析,他們倒也不是完全的聽不進去唐展葇的話,一人說道:「就是啊,軍師既然都看透了,並且智絕天下,那想必一定有所高見了,還請賜教一二。」

    唐展葇就像沒有聽見副將的裡挑外掘,依然冷漠的說道:「想要殺出重圍也不是不可能的,就算這是一個死局,只要我想,就一定能破!但前提是我的命令你們必須要聽,否則的話……」

    唐展葇這話聽在他們耳中那是相當的刺耳,比之前唐展葇狂妄的讓人進來砸椅子還要猖狂,但他們此刻沒有更好的辦法,倒不如聽一聽。

    「可以,你說吧。」商景雷發話,眾人不敢再言。

    唐展葇忽然站起來,走到中央的沙盤之上,哪裡有清晰的整個營地的平面圖,還有此刻的作戰圖,唐展葇拿起來二枚紅色的小旗子放在兩面正在被攻擊的地方,拿起指揮棒從那佈局縝密的沙盤之上凌厲直直的劃出去一條直線,在飛揚起來的沙塵中清晰說道:「正面出擊!」

    「不行!正面出擊太危險了,敵人的火力點就在我們的兩邊,距離正面都很近,並且都極有覆蓋正面攻擊的能力,只要我們殺出去,敵人就有可能會發現,並且轉移過來攻擊我們,那樣我們的士兵還會有嚴重的損失。」一個參謀立刻出言反對。

    「兩邊的距離不足以讓他們立刻發現我們,只有在外面主動的靠近兩邊的時候他們才會發現,而在我們正面出擊的之前,我們需要做的是以假亂真,模糊敵人視線。這個時候你們要做的就是將兩邊的火力點都驟然加強,讓敵人以為我們被打火了,無法分/身去估計其他地方,這樣外面的人就有機會靠近兩邊的敵人去幹/擾他們,而我們這樣做的目的,不是要主動出擊去攻擊他們,主要目的在於,我們要放出消息,要讓外面的人能夠去給最近的友軍送消息,獲取援助!這才是這一次正面出擊的主要目的!」唐展葇最後的話語收尾,瞬間讓所有人的目光都亮了起來。

    「哈哈哈!老子明白了,這叫醉翁之意不在酒!讓他們以為咱們是瘋了才會主動出擊,實際上是為了讓我們的人能夠出去,讓我們這裡被困住的消息送出去,只有友軍來支援,我們才不至於真的被困死圍死,到時候援軍到了,咱們就和援軍裡外夾擊,干/死那西域狗/娘/養的!」剛剛那對唐展葇指桑罵槐的將軍此刻算開竅了,竟然哈哈大笑起來,那是在絕境中找到了希望和出路後的猖狂與由衷的喜悅,以至於那將軍被看著唐展葇的目光都變得讚賞起來。

    「真不錯!我們本來就擔心會被困死,真要被困死也用不了幾天的,就怕我們都死了,但其他人還不知道,如今想出來一條能夠派送消息的好方法,著實不錯。」那參謀也是撫掌笑道。

    男人的世界也很簡單,尤其是軍人,他們在乎的是結果,而非過程,得到他們的認可,只需要戳中他們的心。雖然唐展葇現在還不能走進他們,但最起碼這一招實在是漂亮,等於給一群被卡住喉嚨的倔傲男子一個喘氣的機會,並且幫助他們找到了一條出路,他們自然是暢快的。

    商景雷一直緊繃的臉也鬆懈下來,眼中的笑意也濃了,好一招聲東擊西!他咋青睞唐展葇之後,這是第一次為自己的決定感到驕傲,看,唐展葇用智慧證明了他請來的不是一個無用的女人,就說他商景雷看人很準的。

    「既然大家都不反對如此,那我就立刻佈置下去,就由你們二位將軍分別帶領五千精兵出城混淆敵人,但要切記,你們這一次的任務就是去混淆敵人的,只要我們送信的人成功離開,你們就要立刻返回,以保存兵力為主要目的,切記戀戰!由你負責帶領一百戰士和求援書信前往最近的友軍軍營,務必要快馬加鞭,不得有誤。」唐展葇並不知道她點名的人都是誰,但她所點的人都是她一眼看上去就能信任的,而且看上去都是擅長作戰的。

    被點名的人都很興奮,卻也遲疑,畢竟調兵遣將這種東西要主帥做主。

    商景雷並沒有反駁唐展葇的話,點頭說道:「軍師又可以支配軍中一切的權利,包括作戰調遣兵力和你們這群主將副將。」

    「莫將尊令,一定不負使命!」眾人轟然回答,興奮的就要大步離去。

    唐展葇卻忽然喊住他們說道:「慢著!我會給你們寫個領兵的條/子,每人五千精兵,沒有條/子他們是不會給你們兵馬的,這是之前我和大將軍商量的調兵規則,還有,作戰時間不是現在,是在黃昏時分,距離此刻還有半個時辰,那個時候光線不好,最適合我們的送信兵逃離。」

    唐展葇寫了兩張條/子,疊好了交給他們,又對他們鄭重的說道:「拿了條/子不管在有什麼問題都不要再來找我,也不准再來問我,我給你們多少兵就是多少,不准覺得少,不准在對任何人說起,因為從現在開始,這就是軍事機密,一旦從你們的嘴中洩密,就要軍法處置!」

    眾人都覺得唐展葇這一招很沒必要,大家都是信得過的人,至於別人,他們也清楚是絕對不能說的,但他們還是拿下了兵條。

    那一直站在角落裡的副將,此刻低著頭滿眼陰霾,等了有大約有一柱香的時間,見眾人還在興致勃勃的議論接下來的戰鬥,他就一如既往的笑道:「大家都累了,我去給大家端茶來,也預祝各位兄弟接下來馬到成功!」

    「好啊,副將兄弟辛苦了,每一次咱們兄弟要上戰場之前,都是副將兄弟給咱們端茶送水的,弄得咱們都不好意思了。」眾人不禁好心情的調笑起來。

    副將也是一如既往的大笑起來,捶了那人的肩膀一下,這才轉身離去,在其他人眼中,他一直就是一個老好人,一個好兄弟,一個令人尊敬和愛戴的將軍,而他,也會一直是這樣的角色。

    唐展葇坐在椅子上,氣定神閒的依然保持神秘的容顏,卻在那副將離開之後,終於抬頭看向了坐在最高位置上一動不動的商景雷,目光清冷而決絕。

    商景雷攥緊了拳頭,甚至不敢自取看唐展葇那雙清亮的驚人的眼眸,心中的大石頭漸漸沉重起來。

    他想,這麼多年了,這個人在每一次的戰役之前都會為兄弟們端茶送水的,似乎,沒有一次遺漏的,他總是那麼勤奮和善待兄弟們,總是那麼的忠厚老實,以至於他總是在他們商討好了所有的軍事機密之後,第一個離開的人!

    他說他去端茶送水,一個軍中二號人物,沒有一點架子,一個多好多勤奮多屈尊降貴的人啊,端茶送水,卻沒有人想到過,這個冠冕堂皇的理由,也可以是一個一次次將兄弟們往死裡害的途徑!

    唐展葇估計也就十分鐘不到的時間,那個副將就端著茶水回來了,臉上的笑意更濃了,聲音也更加的親切了:「來來來,這可是咱們大將軍的好茶,今天都拿出來了,兄弟們可別和咱們大將軍客氣。」

    將茶分給眾人後,又端了兩杯來給商景雷,到唐展葇這裡的時候,是他親手送給唐展葇的,並且笑道:「之前是莫將小看人了,還請軍師大人不見小人過,飲下此茶,就算軍師原諒在下了。」

    他又將茶杯往前遞了一下,笑意更多,眼中的狠戾也越多。

    可唐展葇一句話卻讓副將面色大變,只聽她漫不經心的道:「此茶,沒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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