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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402 刁難背後的保護!未雨綢繆的淒涼! 文 / 百里畫紗

    唐展葇蹲在那裡給老王妃洗腳,算不上虔誠,但卻是不嫌棄的,老王妃安靜了,唐展葇做的也就得心應手了許多,本以為就能安安穩穩的洗完的,門口卻傳來了下人的聲音:「給王爺請安。」

    凰天爵回來了?唐展葇微微側頭。

    老王妃顯然也聽見了外面的聲音,表情變了變,最終變成了堅決,趁著唐展葇走神,忽然一腳踹在了唐展葇的肩膀上,將沒有防備的唐展葇踹倒在地上,並且大聲斥責道:「唐展葇你是要害死我麼?這麼燙的水你怎麼不自覺去用?」

    唐展葇猛地跌倒在地上,屁股先著地的,忽然就覺得肚子隱隱作痛起來,她面色微變,卻也沒去在意,因為此刻她更憤怒,表情就變得嘲諷起來,她是自嘲的,看看她有多犯賤,竟然要來討好這個陰晴不定的老東西!她唐展葇什麼時候受過這種窩囊氣了?

    凰天爵大步走進來,看見那滿地的水還有怒目而視的母親驚訝不已,待看見跌倒的唐展葇的時候,凰天爵面色一變,快步走上前去將唐展葇抱起來。

    唐展葇此刻正在氣頭上,當然不會再想著這事我愛的男人,我要忍耐這樣見鬼的事情,她掙扎起來,不讓凰天爵碰。

    凰天爵心裡一緊,抱得更緊了,強勢的不讓她動彈,並且對老王妃說道:「娘,這是怎麼回事?」

    「問你這個心術不正的媳婦吧!竟然用那麼滾燙的熱水來給我洗腳,這不是要存心害死我麼?」老王妃說謊也不眨眼,憤怒的吼道。

    唐展葇氣得反而笑了起來,她並沒有著急解釋什麼,更沒有去謾罵老王妃是個老不休,只是抬頭去看凰天爵,她倒要看看,遇見這樣婆媳之間說不清對錯的事情,凰天爵會怎麼做?

    凰天爵面色難看的低頭看著唐展葇,緩緩的抬起了手來,唐展葇的眼睛一圈一圈的瞳孔放大,以為凰天爵竟然要打她,可是她沒有躲開,就那樣直直的看著凰天爵的眼睛。

    老王妃也以為兒子是要打唐展葇的,她幾乎雙手按在床上就要站起來阻止凰天爵的動作的,但是,她卻僵硬在了半空,不動了,不能阻止,也許這一巴掌打下去,就能徹底的解脫了這兩個糾纏執著的孩子,就能讓唐展葇徹底離開凰天爵。

    可是出乎所有人意料的是,凰天爵並沒有打唐展葇,只是將手落在她的臉上,擦去那上面被漸上水珠,凰天爵的眼神陰沉中透著煩躁,但語氣卻平靜了下來,終於還是抱緊了唐展葇,對老王妃說道:「娘,葇葇不會故意用熱水傷害你的,她那樣做一定有理由的,你肯定是誤會葇葇了,兒子先把葇葇送回去,在回來給娘賠不是,請娘別生氣。」

    凰天爵說完抱起了唐展葇就走,他也擔心唐展葇這小脾氣管不住自己在張牙舞爪的喊出來,到時候兩個人的關係更是一發不可收拾了。

    老王妃錯愕住,旋即竟然是苦笑起來,但臉上卻又有那麼一絲絲的欣慰和愧疚。她不想傷害唐展葇,但唐展葇如果不離開這裡,不離開凰天爵,受傷的就會是凰天爵和唐展葇這兩個孩子,她沒有辦法,凰家將會面臨有史以來最大的危機和災難,少一個人捲進來就少一分罪孽。

    凰天爵對唐展葇的信任和體貼讓老王妃覺得欣慰,她並不會去怨恨和嫉妒,兒子能有一份責任和一個心愛的女人,這很好,總好過他那個花心而又專情的父親,只是有的時候,有些人和感情,不得不放棄!她無奈,也無能去挽留什麼……

    唐展葇愣愣的看著凰天爵,等到他將自己放在了床上要脫衣服的時候才回神,按住凰天爵的手薄怒道:「你幹什麼?」

    「檢查一下有沒有受傷,怎麼會跌倒在地上?被娘推倒的?」凰天爵臉色很難看,緊張的問道。

    唐展葇忽然之間就覺得心裡暖融融的,什麼委屈都不翼而飛了,她裝作生氣的道:「不是推的是踹的!你娘竟然敢踹我!那要不是你娘的話,我一定要人把她給撕了!」

    凰天爵沉默不語,臉色依然難看,坐在唐展葇身邊抱著她。

    唐展葇側臉看他,用肩膀撞了他一下道:「生氣了?其實呢我今天也是犯賤了,就想著怎麼才能讓我男人開心起來,我想要是我主動示好的話也許你娘能感動一點的,哪知道反而讓她給算計了,凰天爵,你知不知道唐展葇從來都是算計別人的,就算有人算計了我,也會被我給找回來的,但是唯獨對你,我算計不了你,我想我愛你是不可撼動的事實了,所以我能為了你受委屈,只是這委屈要到猴年馬月啊?你的那個娘……」

    唐展葇最後一句話只有歎息,長長的歎息,很無力的感覺。

    凰天爵揉著唐展葇的手悶聲道:「知道,我都知道,你委屈著呢,可還是那句話,那是我娘,從小到大我娘都是一個很溫婉的人,甚至從來不去爭搶什麼,所以才會將我爹拱手讓人了,我娘也許不是一個好妻子,但卻絕對是一個好母親,她為了我和妹妹做了許多,只是這麼多年來娘一定是諸多不順心,才會導致性情大變,頗有點不可理喻,才會讓你被受委屈,我以為我能讓娘改變的,但是我需要時間。」

    「葇葇,你別為我忍耐,我不需要哪些孝子賢孫的名聲,我要你開開心心的,就算娘回來了,也不能干擾到我們之間的關係,不能改變我愛你的心,既然不能和睦相處,那就別見面,我會和娘說明白的,你乖乖的,以後就當自己過自己的日子,我還是她的兒子,依然會孝順她,我也是你的丈夫,依然會愛你寵你。」凰天爵沉重的說道。

    唐展葇忽然覺得很難過,這婆媳之間的問題處理不過來,真的會很讓人鬧心呢?讓凰天爵這麼難做人,她也不想,但她沒辦法再讓自己受委屈,太憋氣了,又不能真的撕了老太太,所以還是不要見面了。

    夜晚,靜悄悄的,老王妃院子裡閃過一道身影,緊接著那人影來到了不起眼的牆角,就被一陣黑色捲走了。

    孤山上淒涼的刮著北風,陰森的狼嚎在斷斷續續的響起,讓人心驚肉跳的荒山野嶺之上,一身黑袍的人站在那裡,背後是老王妃挺直的身影。

    「你有沒有按照我的吩咐辦事?」展鈺的聲音,聽上去陰森森的。

    老王妃表情鎮定,但眼底有著不可掩飾的慌亂與驚恐,假裝鎮定的道:「有,從未回去之後就不停的挑撥天爵和唐展葇之間的關係,估計很快就能讓他們的關係破裂了。」

    「說謊!」忽然地展鈺轉過身來,手中的枴杖霍地揚起來狠狠的砸在了老王妃的手臂上,一下子就將老王妃打倒在地慘叫起來,展鈺支著枴杖一瘸一拐的走向老王妃,老王妃就驚恐的退後,展鈺獰笑道:「老東西你敢欺騙我,還敢違背我的旨意,你不想活了是不是?也不想讓凰天爵活著了是不是啊?」

    「不是的!我真的有按照你的意思去辦,你可以派人去調查啊,我一直在為難唐展葇的。」老王妃忍著劇痛,蒼白的臉色在夜幕下都清晰可見了。

    「你還敢和我狡辯!」展鈺忽然發狂了一般的用枴杖狠狠的擊打著老王妃的脊背和肚子,她要瘋了,瘋狂的嫉妒著,怒吼著:「老不死的你忘記了是不是?是我將你從你那個狠心的妹妹手中救出來的,是我保你這麼多年衣食無憂的活著的,你這條賤命是我給的!不是唐展葇給的!你竟然敢吃裡扒外,還敢對唐展葇好,你當我是瞎子是不是?我打死你個老不死的賤東西!」

    「啊!我沒有對她好!我也在想盡辦法的讓天爵和唐展葇的關係破裂啊,你別打了別打了!唐展葇那麼聰明,你讓人假冒我的樣子去嚇唬她,她一開始對我就有敵意和警惕了,怎麼能那麼輕易的就讓唐展葇中招?」老王妃被打的滿地打滾,狼狽不已的怒吼著。

    展鈺抬起來的枴杖沒有再落下,她目光猙獰的轉動的,詭異的嚇人,陰測測的冷笑道:「你的意思還是我的不對了?我怎麼知道唐展葇竟然是個那麼經得住嚇的人啊?本來以為能嚇得唐展葇神經恍惚的,沒想到她反而對我的人笑,真是該死的!那個賤人到底是什麼東西做的?」

    「可是老東西,你敢說你沒有對她好?你忘記我交代你的事情了麼?我讓你針對唐展葇,讓唐展葇不好過,讓唐展葇和凰天爵的關係破裂,讓唐展葇受盡苦難的,可是你在做什麼?你真以為我不知道麼?你竟然在想方設法的趕走唐展葇!你要救她是不是?你以為唐展葇從凰家滾蛋了,和凰天爵沒關係了我就能放過她是不是?我告訴你,你做夢!唐展葇那個賤人,就算到了天涯海角我也絕對不會放過她的!」展鈺猙獰的尖叫道。

    老王妃虛弱的躺在地上,臉埋在陰影裡面,瑟縮著,並沒有說話,只是表情驚恐,她沒想到展鈺竟然真的知道這些,王府裡面不是有暗衛的麼?為什麼展鈺還能這麼瞭解她的一舉一動?umvg。

    不錯,她是知道展鈺的心狠手辣了,沒有人知道她的後悔,當初自己怎麼就被展鈺的善良偽裝給欺騙了呢?這麼多年來一直生活在黑暗中的自己,又有誰能夠知道她的苦苦掙扎和每一次妥協下的愧疚與驚慌呢?

    她不明白,是什麼讓展鈺變得如此瘋狂,但她親眼看見了展鈺的實力,看見了那一批又一批的不死的死士,她清楚的知道展鈺回來是報復的,報復一切讓展鈺怨恨的,包括展鈺的親妹妹,也包括凰天爵。

    她依然是無力阻止的,明知道兒子也即將被展鈺給捲入一場陰謀之中,但她卻沒有辦法說明白,她通過展鈺知道兒子和唐展葇的一切,雖然展鈺一直在詆毀和謾罵唐展葇,但沒見面,她就喜歡唐展葇這個孩子,能讓兒子不顧一切的女人,她就是相信一定會是一個好女人,她相信兒子的眼光。

    所以她才拚命的想辦法性要將唐展葇給趕出凰家,她還是太幼稚了,竟然以為只要唐展葇與凰家沒有任何關係了,就能夠脫離這一場災難了,只要保住了唐展葇,那麼最起碼,她這個做母親的,還能為兒子做最後一件事情。

    只可惜,一切都沒有想像中的容易,只可惜,她還在展鈺的手中,生死不由自己。

    「老東西,我警告你,這是你最後一次的機會,你應該清楚,你身體裡的毒沒有我的解藥,那就一輩子別想解開,當你的身體一點一點的潰爛在你兒子眼前,你兒子無能無力的痛苦不已的時候,而你又求死不能的時候,我想,那場面一定會非常壯觀吧,凰天爵,抱著他死都死不了的母親,悲痛欲絕呢?哈哈哈!」展鈺瘋狂的大笑道。

    老王妃氣得全身發抖,滿眼悲切,但卻無能為力,她的手不著痕跡的撫摸上了自己的大腿上方,那裡,已經有了輕度的腐爛,令人作嘔的味道會在不經意間傳出來,她生怕,凰天爵會發覺。

    「乖乖聽話吧,不像你的兒子有一天為了你而跪在我的面前卑微祈求的話,那就按照我說的做,我警告你,不准將唐展葇趕出凰家,因為我要讓唐展葇生不如死!就在凰天爵的面前生不如死!你再不刁難唐展葇的話,我就要刁難你了啊。」展鈺用枴杖輕輕拍打著老王妃的臉,忽然大吼道:「出來!將這個老不死的送回爵王府。」

    霍地一聲,那一直跟著展鈺的面具男出現,他的眼睛不再是有神靈動的,而是灰暗死機的,扛起來老王妃消失不見。

    展鈺看著他們消失的方向,獰笑道:「和我鬥,你們是對手麼?我掌控不了人心,那就將人都變成傀儡,商天啊,你還以為這個鬼面是你的人麼?那你可真是蠢死了呢!」

    第二天一大早凰天爵去給老王妃請安的時候,老王妃沒有見凰天爵,只是隔著床幔凰天爵說道:「娘,兒子想要昭告天下,讓所有人你都知道您還在,恢復您的老王妃頭銜,畢竟這是屬於您的。」

    床幔中的老王妃面色蒼白,虛弱極了,聞言嘴角勾起一抹苦澀的笑意:「不必了,娘不在乎那些虛的東西,爵兒,娘只要你好好的就行,至於那上面王妃頭銜,娘不要。你也不要再提此事。」

    也不用要了,早晚有一天,她是要死的,就算死的過程是一個淒慘不已的過程,又何必去給孩子增添麻煩呢。

    凰天爵沉默了一下,說道:「那這件事情就暫且放一下,娘,能告訴兒子您為什麼不喜歡葇葇麼?」

    老王妃的眼睛一下子睜開,又緩慢的閉上說道:「沒有為什麼,就是討厭唐家的人,娘也問你一件事情,如果有一天,娘讓你在唐展葇和娘之間選擇只能要一個人的時候,你會選擇誰?」

    這個問題讓凰天爵徹底愣住了,英俊的臉上甚至有那麼一瞬間的扭曲,但凰天爵並沒有過多遲疑的說道:「不會選擇,娘,葇葇,還有我和葇葇以後的孩子,你們三個,我誰也不會放棄,如果娘真的有一天逼著我做出選擇的話,那娘就是逼我去死!」

    這個答案,讓老王妃很震驚,就算隔著床幔,老王妃依然看見了凰天爵臉上的執著與堅定。這就是她的兒子麼?抓住的喜愛的在乎的就不會放開,如果真的兩難全了,便可以用最極端的方式去解決麼?可是她又怎麼能讓兒子去死?

    「天爵啊,盡快將你妹妹嫁出去吧,娘一直不讓你告訴你妹妹娘回來了,那就不用知道了,將她嫁得越遠越好,但要找一個你妹妹看上還能對你妹妹好的人,如果沒有遠距離的,那就想辦法讓他們離開,最好永遠不要回來上京,這件事情,你能答應娘麼?」老王妃要在展鈺做出下一步瘋狂舉動之前,將兒女安排妥當。

    因為之前冒牌的老王妃撕了,凰天晴便去別院裡靜養了,一直沒回來。

    凰天爵敏感的發現了老王妃的反常,但卻沒有問,反正凰天晴也到了適婚的年紀,出嫁也不是不可以,凰天爵答應老王妃會盡快安排。

    「就不用大張旗鼓的舉辦婚禮了,快點將你妹妹嫁出去,不用弄得人盡皆知。」老王妃不放心的囑咐一句。

    「娘,您是不是有什麼事情瞞著兒子?有什麼事您就和兒子說,兒子幫您抗著。」凰天爵上前幾步說道。以想讓和。

    「別過來!」老王妃忽然大喊一聲,而後乾笑道:「娘能有什麼事情啊,你就聽娘的話吧,去吧。」

    凰天爵蹙眉,深深的看了眼老王妃的床幔才離去,到了書房的時候,凰天爵立刻安排凰天晴的婚事,一切都按照老王妃說的辦,但卻要先問問凰天晴有沒有心上人,而後凰天爵對二十三說道:「派人暗中保護我娘,仔細一點,有什麼異常的立刻來報。」

    皇宮

    早朝之後,商天與皇帝在御花園散步,這是難得的兩兄弟有機會散步聊天,說的不多,但卻挺平靜。

    商天一直跟在皇上身後半步左右的位置,看著皇上身上的龍袍皇冠,只覺得刺眼。當初若不是皇上橫插一腳的話,他和葇兒不會弄得現如今這般田地,葇兒還會在他的懷中撒嬌嗔癡,他也還能肆意的佔著葇兒,寵著她。

    商天城府極深,但今天他眼中的恨意也幾乎蔓延。

    「三王爺今日能陪著朕來散步可真是難得了,我們兄弟之間就應該多多如此啊。」皇帝心情不錯的說道。

    商天收拾好心情,嘶啞的嗓音艱澀難聽的說道:「皇兄說的是,臣弟也是最近幾日甚是思念父皇,想著兄長如父,便想要與皇兄親近親近。」

    若在不親近,過段時間你便會成為枉死鬼了,再想親近,只怕也難了,我的皇兄!

    「哈哈哈,說的是啊,這麼多年來也是皇弟在朕身邊多多助力,我們兄弟攜手,自然會給商國天下帶來一番不同尋常的景象的。」皇上心情甚好的笑道。

    忽然的,皇上停住了腳步,面色變了又變,呼吸急促起來,手按住胸口喘不過氣的樣子,身子搖搖欲墜起來。

    商天眼睛一瞇,立刻上前扶住皇上說道:「皇兄!你這是怎麼了?來人啊快傳御醫來!」

    相對於眾人的慌亂,商天表現的很鎮定,並且十分有條不紊,背起了要暈倒的皇上就大步離開,誰也沒有注意到,商天離開的瞬間看了一眼距離皇帝最近的小太監。

    眾人慌亂離開,而那個小太監卻消失不見,養心殿裡御醫們膽戰心驚的給皇上診脈檢查,卻查不出個所以然來,而此刻皇上卻又莫名其妙的好了起來,所有症狀消失不見。

    「皇兄,可感到那裡不舒暢?快快和御醫說。」商天關切地說道。

    皇上疲憊的搖搖頭道:「沒事,讓朕休息一下就好了,此事不可宣揚。」

    「臣等謹記皇上口諭。」

    當眾人都離去的時候,皇上忽然睜開雙眼,眼中一片明亮與決然,他緩慢的做坐起來說道:「去將景王請來就說朕想要祈福祭天,請景王來參詳一下。」

    「是。」太監匆忙下去。

    皇上坐在龍案前,蒼白的臉色並沒有好許多,目光沉重的看著面前那張雕刻著金龍浮雕的空白卷軸,提筆欲絕。

    「皇上。」景王並沒有經過通報就進來了,養心殿的大門也隨之被關閉。

    皇上抬頭目光平靜的看著景王,口未言,卻終動筆,邊寫邊念道:「奉天承運,皇帝詔曰,朕親封景王為不動王、世祖太上皇,縱江山易改,朕已仙去……」

    「皇上!」景王聽到不動王世祖太上皇這幾個字就已經面色巨變,那句朕已仙去更是讓景王幾步上前怒聲呵斥起來:「皇上做什麼喪氣話?皇上必定會萬壽無疆的。」

    「皇叔父,請聽朕說完吧,沒有人能萬壽無疆,朕,亦不能!就讓朕為了這大商江山最後的未雨綢繆一次吧!」皇上平靜一笑,在低頭,卻滿眼殷紅如血,悲痛欲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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