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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睡你個大頭鬼啊!
唐展葇心裡冷笑,臉上也是譏諷的道:「你確定你要睡了?不是要運功療傷麼?」
凰天爵一挑眉,面無表情的道:「是,本王會繼續運功療傷,你自己『睡』。」他話語中很有些咬牙切齒的味道。
唐展葇一蹙眉,不解的看著他,卻聽凰天爵冰冷的聲音慢悠悠的傳來:「叫吧,就像之前本王撞你那樣的呻/吟,越大聲越好。」
唐展葇目瞪口呆,旋即面色大變,憤怒的等著凰天爵低吼道:「你要不要臉啊!」
一邊罵著她說個淫/婦,一邊又逼著她做淫/婦的事情,還有沒有比這個男人更不可理喻的人了?簡直是個大變態!
「不是說會乖乖聽話麼?而且這件事情也是你能做到的,又要反悔?」凰天爵譏諷的看著她,嘴角的笑怎麼看怎麼有種挑釁的味道。
唐展葇強壓下心中的鬱悶,該死的,竟然又被這個賤男給耍了,最可恨的這件事情確實在她的能力範圍之內,可是她也不能隨隨便便的就叫啊。
「你把我留在這裡是不是就為了這件事情?你想讓全天下都誤會我們……我們之間有那種事情?」唐展葇覺得難以啟齒,但還是問了出來,不問的話她實在是憋的難受。
沒想到她會因為他的一句話就明白了他的目的,凰天爵有些意外又覺得理所當然,也不掩飾,冷聲道:「是,所以你只要斷斷續續的叫就好了,本王看你挑/逗勾引人的時候很厲害,想必這叫/床的聲音更是不在話下了吧。」
言外之意就是你在情事方面應該是很有經驗的吧!凰天爵有些陰冷的瞪著唐展葇,似乎已經斷定唐展葇早就和商天或者誰有了肌膚之親,不然一個名門之後的少女怎麼會懂得那些**之事?想到這些,凰天爵的面色越發的陰沉。
唐展葇只覺得莫名其妙,凰天爵的話裡有些侮辱性的感覺,可是她無法辯駁,畢竟之前是她故意引誘他的,她無法解釋。可是要她叫/床還要大聲的叫,如果別人知道了對她又沒有好處呢?唐展葇的心裡飛快的分析起利弊來。
最後她決定叫!畢竟此刻她還在王府之中,如果讓那群人誤會自己是被凰天爵寵愛的,那麼以後辦起事來一定會更加的得心應手,更何況她已經嫁給了凰天爵,就算被休掉也會被那群迂腐的人認為是不貞之人了,那麼有沒有人知道她和凰天爵之間曖昧也就不太重要了,最重要的一點就是如果讓凰天爵的女人們知道她被『寵幸』了,還不氣死那群女人?
最後一條讓唐展葇非常心動,於是她一改之前的針對嘴臉,表情淡然的看著凰天爵說道:「在哪裡叫?不過我先說好啊,我現在可是在幫你,雖然我不知道你怎麼了,但是你也不要以為我是傻瓜,我可是看出來你現在的情況有些糟糕哦,你現在是不是在掩人耳目?我幫了你,你以後也要幫我的。」
凰天爵有些啼笑皆非,這女人還真是到了什麼時候也不忘談條件,不過和聰明人對話他也樂得不用說話,於是淡淡的哼了一聲,道:「隨便,床就一張,你必須在本王的房間裡叫,記得了?」
惡趣味!
唐展葇翻了個白眼,坐在椅子上,清了清嗓子,見凰天爵似笑非笑的看著她,唐展葇心理忽然升騰起一股戲虐的態度,故意嬌嬌媚媚的嗲聲叫道:「天爵……嗯!」
嬌嬌軟軟的聲音裡不知添加了多少媚意,少了她說話中一貫的清脆率真,多了幾絲柔情和欲拒還迎的令人想入非非的嬌嗔,女兒家的羞怯和挑/逗在裡面糅合成了勾人血脈噴張的引/誘。
凰天爵的眸色暗沉了一絲,卻又帶笑,很滿意唐展葇的表現,閉上眼睛淡淡的道:「繼續叫。」
這樣叫下去他能靜下心來才怪,可是卻也沒有辦法,他就擔心那個老妖怪此刻說不定就躲在哪裡偷偷的看著這裡呢。
「啊……恩……哦……」
於是靡/靡之音立刻不絕於耳的響了起來,唐展葇叫的實在夠生動,斷斷續續的呼吸聲夾雜著略顯嘶啞的嫵媚,驚心動魄的嬌媚,任誰聽了這聲音都無法心靜。
凰天爵閉著眼睛,太陽穴卻突突直跳,天知道他要用多強的忍耐力才能克制住自己不去將那個不知死活的小女人給拉過來狠狠的疼愛一番!可是他不能放縱自己,就算和她歡/好了春/藥解開了,但是毒素卻會滲透他的血液之中,這就是老妖婆最最陰險惡毒的地方。
不管他和哪個女人歡/好,只要是長時間的恩愛,他身體裡的毒素就會永遠無法清除,除非有解藥,但是老妖婆怎麼會給他解藥?她用這種方式逼迫他來迎娶她的女兒呢,他凰天爵怎麼可能被人如此的利用和算計。大裡沒又。
唐展葇還在叫,看著床上的凰天爵依然無動於衷的樣子,她眼中閃過一絲詫異,這男人真的沒感覺麼?她怎麼說也是美女一名,此刻又在他面前這樣曖昧的叫,他竟然還穩坐釣魚台的姿態?
眼眸一轉,飽滿的唇瓣綻放出一抹壞笑,她輕輕的晃悠著椅子,發出吱咯吱咯的聲音,再配合上她的叫聲,從外面聽上去,屋裡的一切就更加的曖昧,也更加的真實了,真實的不用人看都可以想像房間裡的激烈。
凰天爵霍地睜開雙眼,根本就是忍無可忍了的,這女人的叫聲就夠撩人的了,此刻再配合上那曖昧的吱咯聲,讓凰天爵總是克制不住的想自己把她壓在身/下的樣子,在這張大床上,是不是也會發出那麼刺耳又曖昧的吱咯聲?她的叫聲會不會還是這樣千篇一律的誘人和嫵媚?
不,絕對不會!他的大床不會有這種聲音,而他也絕對不會讓她叫的像貓兒一樣愜意,他一定會狠狠的撞她,撞得她的身體搖擺不定,撞得她的聲音支離破碎,撞得她魂不附體!
凰天爵惡狠狠的想著,眼睛都幾乎因為那越發強烈的欲/念而紅了一圈,看著唐展葇那不停晃動的身子,口吻冰冷的道:「老老實實的別動!」
唐展葇眉眼帶笑,紅著小臉一手撐在桌面托住那張如玉小臉,笑瞇瞇的邊叫邊道:「恩……不行啊,停不下來呢,哦……你不覺得這樣才真實麼?嗯……我這麼配合你,你不是應該很開心麼?啊……」
她就是故意的,她是不是很壞心眼呢?唐展葇自己想著都有些樂不可支,竟然笑出了聲音,不怪她啊,實在是眼前這個男人也太淡定了,淡定的激起了她的野性,沒有一個女人願意自己的魅力在男人面前是零,何況還是唐展葇這樣驕傲的女人?
縱然她在不喜歡凰天爵,可是畢竟這也是一枚極/品帥哥不是麼?而且凰天爵的態度讓唐展葇覺得自己似乎真的是個不討男人喜歡的人呢,她這麼叫了他都沒反應?不是性/無能就是對這個女人真的不來電,但她已經見識過他對性的強大能力,那麼只能是他真的對她不來電了。sabw。
其實這樣很好,兩個人誰也不搭理誰,可她就是看不得凰天爵那淡定的模樣,憑什麼就她自己在這出醜?而他卻什麼都不用做的在那裡坐在那裡就好?
叫,一定勾/引的你血脈噴張卻又得不到疏解,憋死你個偽君子!
「啊……」唐展葇想到這,更加嬌媚的呻/吟了一聲,那連綿不絕的尾音裡似乎都帶著無限的邀請與舒坦,瞇起來的眸子勾出一抹細長的線,瞇著眼裡的光凝聚成一點,看著他,嬌媚的滴水。
這個小妖精!!
凰天爵再次閉上眼睛,狠狠的吐出了一口濁氣,可是卻怎麼也無法心平氣和的療傷了,他從來不是一個重欲的人,也向來能夠很好的控制自己的情緒和欲/望,可是該死的怎麼今天到了她這裡所有的控制力和自制力就全都分崩離析了呢?只是她一個呻/吟,他竟然會覺得誘人無比。
一定是因為春/藥的原因!一定是這樣的!!
凰天爵突然給自己找了一個很強大的理由,心裡面忽然間就有種豁然開朗的感覺,也就不再那麼煩躁了,慢慢的就進入了一種忘我的境界,運功的速度明顯的快了起來。
唐展葇很納悶的邊叫邊注意著凰天爵的動向,發現他忽然之間就變得很淡定了,之前的情緒還是有那麼一絲絲的波動的,她目瞪口呆,這男人……她是不是應該欽佩?美女當前還能坐懷不亂,簡直就是男人中的一朵奇葩!
不知道為什麼,唐展葇的心裡也鬆了一口氣,此刻想想自己剛才的舉動也確實是有些危險的,如果凰天爵真的一時忍不住誘惑衝了上來,她可是一點反抗的能力都沒有的,到時候她後悔都沒地方哭去。
以後可要管住自己的好勝心,一定不能再讓自己陷入危險之中了。
唐展葇就這麼叫了小半夜,實在是累了迷迷糊糊的就趴在桌子上,凰天爵此刻卻忽然睜開眼睛,說道:「繼續叫。」
唐展葇猛地坐了起來,有點驚楞的看著凰天爵,旋即譏諷的說道:「繼續叫?你有這麼強?我都叫了一個多時辰了。」
言外之意是你一夜能做兩個多小時?赤/裸裸的不信。
凰天爵一挑眉,眼中閃過一絲陰霾,戲虐的道:「你想試試本王能不能?恩?」
當然不想!!唐展葇連忙又叫了起來,聲音依然是斷斷續續的,還不到二十分鐘她又困的停止了聲音,又要趴在桌子上睡。
凰天爵的聲音再次冷酷的響起:「還不夠,繼續叫!」
唐展葇再次被凰天爵那突如其來的聲音嚇了一跳,從迷糊中驚醒,迷迷糊糊的看著凰天爵,她忽然怒了:「你別太過分啊!既然你這麼強一晚上可以堅持一個半時辰,那我還不能被你做暈了啊?做暈了還怎麼叫啊?」
凰天爵一愣,縱然他冷酷慣了,總是冷著臉可這一刻也是繃緊了一張俊臉也掩藏不住那臉上的笑意,這女人可真大膽,什麼話都敢說啊!不過下一刻凰天爵臉上的笑意就層層冰凍了,只剩下啊譏諷與陰森:「說的很有經驗麼!看樣子你經常被人做到暈過去呢。」
凰天爵這句話可是包含了太多的陰森與猙獰的,不過唐展葇沒聽出來,而凰天爵也被一股不知道哪裡來的怒火給填滿了,惡狠狠的瞪著唐展葇,恨不得將她吞掉才解恨似的。
這女人果然已經有過情愛的經歷了麼?不然怎麼會知道做那種事情正常人可能會堅持多久,又怎麼會知道做的時間長了女子是會暈過去的?到底是誰動了她?商天?還是別人?不,如果有這個人就應該是商天了,憑唐展葇的性格,她不喜歡的人是絕對不會讓那個人碰她的,而她喜歡的人她說不定會上趕著把自己送到人家嘴邊。
而且商天,凰天爵認為商天從來就不是一個正人君子,有美味可口不要錢不用負責的小白羊乖乖的送到嘴邊,哪裡還有能不一口吞下的?
想到這裡,凰天爵只覺得自己的胸腔被一種前所未有的焦燥與怒火脹滿,酸酸澀澀的還有些發疼,這感覺可真不好,又非常陌生,刺激的凰天爵氣息有些不穩,就連眼睛都紅了起來。
而這種事情唐展葇不好說什麼,看著凰天爵的樣子唐展葇就覺得他真可惡,不滿的憤怒的還有睏意來襲的心慌意亂讓唐展葇終於爆/發出來,她低吼道:「凰天爵你別太過分了!你也太得寸進尺了吧,大晚上的不睡覺折騰什麼啊?再說了我都叫了半夜了,就算我不休息你不也要休息了呀?你也不怕精/盡人亡?」
她可真是語不驚人死不休!!
這句話完全的將凰天爵心中的猜測擴大了無數倍!看看這個死女人啊,竟然還知道精/盡人亡了?!誰告訴她這樣淫/穢的詞語的?還是她親自體驗過那種把所有的精華都給了她的感覺?
「唐展葇你找死麼!」凰天爵動怒了,這怒火來的如此之快,如此驚人,完全不在凰天爵的反應之內,他整個人已經站在了唐展葇的面前,居高臨下的看著她,一手將她拽進了懷中狠狠的桎梏,目光中的怒火幾乎燃燒了他的理智,讓他恨不得弄死這個不知檢點的小東西!
唐展葇也完全火大了,冷笑道:「那你就打死我好啦!不讓睡覺還不停的剝削我,大地主也不能這麼不仁道吧?我們是公平交易,你竟然……」唐展葇說著說著竟然紅了眼圈,倔強的瞪著他看,聲音裡都帶喪了一絲哭腔:「你欺負人!!」
凰天爵的怒火都還沒來得及完全爆/發,也還沒來得及收拾唐展葇呢,卻沒想到唐展葇先發制人,一句委委屈屈的『你欺負人』,一個紅紅的眼眶,一聲哭腔,竟然讓他愣在了原地,錯愕的看著懷裡艱難的仰著頭瞪著他的小女人,無法言說的痛悶感覺在心底蔓延,火燒火燎的瞬間燎原。
「你不就是欺負我爹不在我身邊麼?你不就是欺負我孤零零的一個人在你的王府裡麼?你不就是欺負我是個柔弱的女人麼?你真混蛋!一個大男人竟然總是在欺負小女人,我就沒見過比你還可惡的男人!」唐展葇紅著眼圈怒吼,委屈的彷彿下一刻就會再也承受不住這種屈辱去死似的。
凰天爵真的懵了,唐展葇不應該是這樣的吧?還柔弱?她的戰鬥力可是很驚人的!他蹙眉,心裡面是很厭惡有女人敢哭哭啼啼的和他撒潑的,但是唐展葇這樣哭哭啼啼的又沒有眼淚的指控卻只讓他覺得有些心慌,手臂下意識的抱得她更緊,目光越發的陰霾,因為她竟然除了眼圈紅了,連鼻頭都紅了。
「恩啊……恩啊……恩啊……」唐展葇帶著濃濃的鼻音忽然又叫了起來,不過不在嫵媚而是充滿哭腔的僵硬的叫聲,怎麼聽都覺得這聲音委屈的讓人心疼。
「叫什麼?!」凰天爵沒好氣的低喝,不明白她怎麼說著說著又叫起來了?此刻聽見她的叫聲他是一丁點的感覺也沒有了,只剩下煩悶。
「叫給你聽啊,你不是嫌我叫的不夠麼?那我就沒完沒了的叫就行了吧,恩恩啊啊……」唐展葇像個小女孩死的賭氣的說道,身子在他懷裡扭來扭去的,一刻也不消停。
「行了行了,別亂叫了,不讓你叫了。」凰天爵不耐煩的打斷她的噪音,明明剛剛還是很動聽的調調,此刻他只覺得是荼毒耳朵的噪音。
唐展葇狠狠的抽了一下鼻子,瞪他道:「是你不讓我叫的啊,可不是我自己不願意叫的。」
凰天爵有些哭笑不得,明明就是她自己心不甘情不願的,怎麼此刻弄得好像是他讓她不叫,而她沒有不想叫的意思呢?
「那我可不可以睡覺?」唐展葇說著說著眼睛又紅了,哀怨的看著他,滿眼控訴。
凰天爵從來沒有哄過撒嬌的女人,除了早幾年有不長眼的女人和他撒嬌,現在他身邊的女人已經不敢和他撒嬌了,原因無他,他從能過來不會理會那樣的女人,會直接讓他們去死。
可是唐展葇此刻他不知道她這算不算是撒嬌呢?但他卻生不起厭惡來,只覺得這個得寸進尺的小女人怎麼著都透著一股子可愛勁,咬牙切齒的捏捏她柔嫩的臉蛋,太過美妙的細膩觸感讓他有些不願意放手,看上去用力的手卻不會讓她太疼,她也就不計較他的面目猙獰了。
「睡吧睡吧,看見你就心煩,你要是醒著別人一刻也別想安寧了,小妖精。」不耐煩的拍了拍她的翹/臀,故作猙獰的說完,凰天爵先放開了她往床上走去,今天就放過她,這個時候老妖婆都沒有來試探他,應該就不會來了吧,那就讓她先睡覺,省得攪的他都不得安生。
唐展葇眉頭一挑,比凰天爵的速度更快的越過他跳上了那張奢華的大床,整個人呈大字的躺在上面,見凰天爵愣在原地,她立刻嘟著嘴哼哼道:「我嬌生慣養睡不了地上,我還認床,不過你一定不會讓我回我的床上去睡的是吧?唉,你的床我也許會睡不慣,但我想我必須要適應,畢竟要在這裡委屈我三天的不是麼?所以我就委屈一下在你的床上睡覺了。」
唐展葇理直氣壯的說完就閉上眼睛蓋上大被轉過身去。
凰天爵此刻卻有些風中凌亂的感覺,完全搞不清楚狀況,這女人怎麼可以這麼理直氣壯的說自己嬌生慣養?還委屈?她委屈什麼?就這麼明目張膽的將他的床霸佔了還口口聲聲的喊著委屈?
她還敢說他不要臉,她就有臉面了麼?像個小賴皮似的!
在凰天爵一張俊臉變幻莫測的時候,唐展葇忽然又轉過身來看著他一臉警惕的說道:「你不會在我睡著的時候將我扔到地上去的是吧?」說完也不等凰天爵回答,她先綻放了一個大大的笑臉說道:「一定是的,那就先謝謝你了,祝你做個好夢!」
凰天爵徹底黑了一張臉,還有沒有比這個女人更可惡的人了?竟然在這裡自說自話?做個好夢?有你在估計是個噩夢吧。
唐展葇面朝裡側躺著,耳朵卻緊張的豎立起來,聽著身後的東京,她也知道自己的做法有點可笑了,可是對付凰天爵這樣外表冷酷實則悶/騷的男人她實在是沒有更好的辦法,不過她也想到了百煉鋼繞指柔的事情,也許她軟下來他也就硬不起來了呢?
所以她不惜用裝可憐來干擾他,紅了眼眶、帶了哭腔,不再是針鋒相對而是小女兒家的嬌憨野蠻,卻沒想到對這個男人——果然奏效!
看來這個冷得像座冰山似的凰天爵也不是一個堅固的鐵桶啊,最起碼他吃軟不吃硬,這就好說了,說不定以後對付凰天爵就可以死死的抓住他這個『弱點』,撒嬌什麼的雖然她不屑,但是如果撒嬌可以代替劍拔弩張,那麼為了和平她不介意讓自己的形象無知一點。
唐展葇以為凰天爵地女人的撒嬌沒有免疫力,卻不知道凰天爵最厭惡之一就是女人的撒嬌,而她完全是個意外。意外之中令他無法厭惡的撒嬌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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