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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041 開始防備 文 / 葉赫那拉飄雪

    風千魂神色淡然的看了一眼風千魂,低首聲音有些低幽:「這不是明擺著的嗎?這世上還有誰最想挑起兩國的爭鬥【冷心王爺霸情妃041章節】。」

    他嘴上雖是這樣說,但此話卻非他內心真實的想法,其實到現在,他依舊猜不准,那批刺客到底是哪一方。

    太過藏頭露尾,這不像軒轅浩的做法,再說,軒轅浩已經光明正大打出了血債血償的旗幟,其野心昭然若揭,此刻挑起三國的戰亂是最好時機,風冷兩國都處於下風,軒轅浩也認準了風遠寒不會跟冷國真正的聯手,這中間橫流著四十萬將領的鮮血,風冷兩國根本就不可能做到真正的同心協力,所謂的聯盟,也不過是一個讓軒轅浩有所忌憚的借口。

    然而這個人要的是冷鋒絕的命,但人若死在風國風國自然難辭其咎,風冷兩國的結盟之誼也就此蒙上了陰影,最後得益的還是軒轅浩,若三個國家爭鬥起來,誰才是真正的贏家,說到底,風遠寒答應與鳳尊和親心中終究還是另有盤算。

    鳳尊的內亂都未自行平息,若鳳無塵在這個關頭都還要插上一腳,那麼他的野心也未免太大過頭了,這樣適得其反的事絕對不是一個苦心佈局了幾十年的人該犯的錯,要不鳳無心也不會拉攏風國,急著將鳳無雙送來風國。

    風遠寒瞇著眼睛用犀利的眸光瞥了一眼淡定的風千魂,嘴角牽起了一抹不明的笑意。

    「皇上莫不是懷疑自家出了叛賊。」風千魂再次坐在了椅子上,深邃的眸子裡閃著清寒的光芒。

    「家裡的賊還真不少,既然你一個賊都抓不到不如陪班明修去迎親-,鳳尊的送嫁船就快到了,這次可不能再讓人鑽了空子。」

    風遠寒重新執筆批閱奏章,這個人到底是要殺冷鋒絕還是想挑事,就看鳳無雙這次是否安然無恙了,如果順利抵達,那麼鳳尊也無法逃脫嫌疑。

    「嫌我呆在這裡礙眼了。」風千魂笑著站了起來,準備離開。

    「的確很礙眼。」風遠寒依舊專注的批閱著奏折,沒有抬頭。

    待風千魂走了片刻,莫公公急急忙忙的進入了御書房。

    「皇上,不好了,王爺他擅闖禁地,被焦統領抓了個正著,皇上,這……」

    能個起來。莫公公急得滿頭大汗的跪在了地上,歷代君王都嚴謹他人步入禁地一步,否則,殺無赦,現今王爺不禁擅自闖入,還打傷了守衛,按律當斬,但王爺是皇上唯一的親弟弟,這無疑是讓皇上左右為難。

    風遠寒的眉頭緊蹙了起來,手中的御筆被指間的力道折斷,筆頭的墨汁濺了細細碎碎的幾點。

    「把人關進礁石殿,告訴焦允,就當什麼都沒有發生過。」

    「老奴領命。」莫公公踉蹌的從地上爬了起來,撫去了額頭上的冷汗一刻都不敢停歇的直奔禁守衛處,看來他的年紀真的是大了,一把老骨頭還是回家頤養天年的好。

    四五個禁衛將一個黑色的布袋送進了礁石殿,待其中的一個禁衛將布袋打開後,風遠籐被棉布堵住嘴巴的狼狽模樣露了出來。

    「王爺得罪了。」禁衛軍替風遠籐鬆了綁,拿出嘴中的棉布之後關上了牢門退了出去。

    風遠籐大口的呼吸著牢內潮濕渾濁的空氣,眉頭深蹙了起來,這個礁石殿自小就有耳聞,今日還是頭一朝親身體驗。

    他不後悔擅闖禁地,只恨自己太衝動了,沒有策劃周全。

    沉悶的腳步聲在昏暗的牢房外響起,鎖鏈的叮噹聲,牢門被人打開了。

    風遠寒緩步走了進去,陰沉著俊顏,眼眸裡噙滿了讓人噤若寒蟬的冰霜,滿心滿腦的氣怒之意,恨鐵不成鋼。

    風遠籐桀驁不馴的靠坐在石床上,滿不在意的瞥了風遠寒一眼,一聲不吭【冷心王爺霸情妃041開始防備章節】。

    「翅膀長硬了,連禁地都敢闖。」風遠寒挺直的站在風遠籐的面前,凌寒的眸子直直的逼視著石床上一臉不羈的風遠籐。

    心裡既惱又氣,氣他如此不長腦子,人家說什麼他就信什麼,內心的怒火不禁遷怒到初陽的身上,這個女人實在不應該將主意打到自己弟弟的身上來。

    風遠籐閒適的躺在了窄小的石床上,雙手枕在頭下,翹起了二郎腿:「日後要闖禁地的人多的是,皇兄你攔得過來嗎?」

    風遠寒眸中閃過一道凜冽的寒芒,出手快如閃電,狠狠的一個耳光甩在了風遠籐的臉上。

    牢內寂靜一片,靜的能清晰的聽見水滴的回音,風遠籐被打得低下了頭,半邊臉火辣辣的痛,桀驁不馴的笑早已沒了蹤跡,嘴角的血跡讓人看了揪心。t7sh。

    「皇兄,臣弟的心沒有那麼大,臣弟的心很小很小,小得只能容納下她一個人,為了她,臣弟什麼都願意去做。」他從未見過金玲瓏,但不代表他不知道金玲瓏藏在哪裡,皇室的每個皇子都知道金玲瓏關係到整個風國的命脈,他也明知道初陽是在利用他,但他還是這樣做了,故意闖了禁地,將風聲透露了出去。

    「閉嘴,這種有違倫常的事情絕對不能發生在我風國的皇宮內,你死了這條心。」風遠寒臉上的寒意越加濃烈,對於風遠籐的心理他不能接受,也不能理解,更加無法容忍。這是恥辱。

    風遠籐用白皙的手指沾了沾嘴角的血漬,譏諷的笑了笑:「我愛了她多少年,這句話你說了多少年,可你的逼迫從未割斷我對她的愛,這無形的阻隔反而讓我的心越陷越深,深到不能自拔,我管不了那麼多的倫常綱理,只要是我心尖上愛著的那個女人,哪怕她是我的親妹妹我也一樣執迷不悔,矢志不渝。」

    看著風遠籐眼中的那抹堪比磐石般的堅定,風遠寒心口上的痛又加重的一分,痛心疾首的看著他:「如果這句話是她來對我說,我或許會心軟,但這都是你個人一廂情願而已,你還要傻到什麼時候為止,男兒志在四方,天涯何處無芳草。」

    風遠籐將身子靠坐了起來,雙手無力的搭在膝蓋上,眼眸中的猩紅掩蓋了心中的失落和痛楚:「人都說帝王絕情寡愛,對此我嗤之以鼻,因為在我心裡父皇他是絕世的癡情男兒,你我身為他的子嗣,定然不會辱沒他的那份癡心,但現在我開始懷疑了,皇兄你有愛過一個人嗎?你懂真愛嗎?如果你真的愛一個人你就會明白,愛會讓你奮不顧身,甘之如飴的為心愛之人傾盡所有,絕對不被身外利益的得失所困擾,所阻攔,更不會讓一個傻字來辱沒自己全心全意的付出,因為真愛是不求回報的,這輩子,我只愛她一個,誰也替代不了。」

    今日風元寒徹底的認清了風遠籐的執著,不禁對這個弟弟重新看待了一番,但這並不代表他默許了這樣有違倫常的愛戀,只能讓他徹底死心:「你就呆在這裡慢慢的付出-,等你對她的愛給予得一乾二淨的時候,你自然會回心轉意。」

    「放我出去。」

    風遠寒在一片咆哮聲中離開了礁石殿。

    一連數日,風遠寒都沒有踏足過飄渺宮,這對纖雪來說其實是一件值得欣慰的事,但蘭妃為了給皇上按摩在飄渺宮空等了三日,嘴上沒意見,心裡難免埋怨纖雪拿錢不辦事。

    等到第四日的時候,蘭妃終於失去了耐心不再空等,奇怪的是初陽也沒了蹤影。

    宮外的消息傳不進來,根本就不清楚關於金玲瓏的故事上演得怎麼樣了。

    纖雪命紅藥去打探初陽的消息,原本見錢眼開的宮人突然轉了姓,錢銀皆拒,口風甚嚴.

    「夫人,奴婢聽說沒有皇上的召見今後初陽郡主不得入宮。」紅藥急切的奔入了纖雪的寢宮,這消息是從公孫博那裡打探到的,應該錯不了。

    坐在桌前整理貴重禮品的纖雪聽到這個消息後連手裡拿著的白玉碗都掉在了地上,好在地上鋪著厚厚的地毯,玉碗安然無恙。

    「為什麼?」

    紅藥迷茫的搖了搖頭,此刻的她好似在遙遠的地方看見了一個黑點,那是死神在慢慢的朝她走來,一點一點的剝奪她心中的希望。

    「夫人,美人院的米美人求見,這是她送來的禮品。」小月恭敬的將大紅色的小錦盒放在了纖雪的面前,等待這纖雪發話。

    「不見。」纖雪有些慍怒。

    小月應了一聲準備退出去。

    「等等。」回過神來的纖雪謹慎的瞄著小月:「是哪個米美人。」

    「美人院就一個米美人,好像是叫米若雪。」

    纖雪低首斂神:「你說我身子不適,改日再接見她。」

    其實纖雪是很想見見這個米若雪的,單是她背後天下第一大米商的光環就有足夠的誘惑力讓纖雪想方設法的與她套近乎,今日米若雪的到訪很是讓纖雪意外,但她不能再在這個節骨眼上火上澆油,因為風遠寒已經正式開始防備她了。

    纖雪拿起了桌上的那個錦盒,原本以為是貴重之物,沒想到只是一個中等品質的玉鐲,顯然是纖雪太高估這個米若雪在米家的地位了。

    但細看著就會發現這曾是個貼身佩戴了多年的玉鐲,纖雪的嘴唇微微翹起,抬眸對上了紅藥有些輕怨的眼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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