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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020 死皮賴臉 文 / 葉赫那拉飄雪

    初陽鋒利的眸光直逼班明修,她身邊的婢女悄悄的拉了拉她的衣袖,初陽這才發覺到自己的失態,立即平復了情緒,俏麗的臉上掛上一個諷刺的笑容:「說到這青樓妓女,那本郡主今天就講一段山雞變鳳凰的真人事跡與諸位分享分享,自古君王愛美人人之常情,可偏偏有些君王的癖好相當特殊,對於人盡可夫的女人尤為專寵,寵愛程度當真前無古人後無來者,可謂君王之中的典範,不僅如此【冷心王爺霸情妃020死皮賴臉章節】……」

    「初陽郡主,下官接受郡主的挑戰。」纖雪再也壓抑不住心頭的擔憂,緊張和焦慮迎了上去,她知道初陽含沙射影指的就是風遠寒的母親,她明顯感覺到了風遠寒那種處變不驚的恐懼,倘若再讓初陽繼續說下去只怕風遠寒勢必饒不了她,那麼金玲瓏更加無望不說,兩國烽煙再起,受苦的依舊是百姓。

    初陽一看見纖雪眉頭不自覺的深蹙了起來,眼中的驚喜的波動洋溢於表,身子微微晃動了一下,嚅囁著嘴唇:「你,你是何人。」她的聲音瞬而變得冷漠如冰,卻尋不到半個諷刺的音節。

    此時宮人已重新搬上了棋桌,殿內的氣氛緩和了下來,所有的目光都聚集在纖雪的身上。

    「本宮來。」

    宛若天籟的聲音此刻在大殿內響起,眾人回首看見含珠坐的抬椅輕輕落地。

    「參見皇上,未盡皇上傳召私自上殿請皇上恕罪,但含珠生為風國子民理當為皇上分憂排難,請皇上准許含珠接受初陽郡主的挑戰,含珠縱是不才也死得其所。」含珠淡定如風的低首懇求。

    風遠寒沉吟了半霎沒有應聲。

    「讓本郡主來。」

    這熟悉的聲音讓纖雪詫異抬眸,眼前的女人著實讓她既驚又喜,她怎麼也沒料到昔日的溫婉柔就是傳聞中尊貴的歸鳳郡主,人生百態,當真是峰迴路轉。

    風婉柔一身金色正統宮裝,扶摸著微挺起的小腹,含著一如既往的笑容與纖雪對視,眼神中剎那的交流已勝過千言萬語,她早就知道纖雪在風國皇宮,本想擇日再給她個驚喜,沒想到今日在她們的相逢卻是在這樣的場合之下,然而更讓她意外是這個初陽,她怎麼也沒想到昔日天真活波總跟在她身後打轉的小姑娘轉眼就變成了軒轅國高貴的郡主。

    不過想想也沒有什麼,她自己不也搖身一變成了風國皇上唯一的妹妹,人生本就是一場夢幻般的戲劇,有的時候看戲的往往比演戲的人更加入戲。

    「婉柔參見皇上,請皇上恩准婉柔代表風國接受初陽的挑戰。」風婉柔微微低首。

    「平身,來人賜坐,皇妹你就這份心就夠了,你身懷六甲如此勞心傷神的事皇妹還是不要參與了,以免動了胎氣【冷心王爺霸情妃020章節】。」風千魂雖聲淡但言語中還是感受得到點點關切之意。

    「多謝皇上關心,如果這孩子連下棋這種基本的心神交流都不能面對的話那他也不配做皇上的外甥,更不配做我風做的子民。」溫柔溫婉淡笑,說罷轉身,只是步伐有些吃力了點,原本載著點點波瀾的眸子恢復了以往的平靜,但心卻無法平靜無波,因為近幾日發生的事實在太多,多到她有點承受不住。

    「歸鳳郡主的話真是讓在下汗顏。」

    一道慵懶的聲音在大殿內響起,纖雪眸色不僅了看著滿面春風朝殿上大步走來的男人,風國當真美男倍出,如果她給風遠寒的樣貌氣質打八分的話,那麼眼前這個男人可佔七點五分,只是纖雪從他的眼中看到了比西門如風如更加肆意的不羈,唯一讓一欣慰的是他的嘴唇很飽滿,且帶著粉色的光澤,雖卻不一定是涼薄之人,西門如風不就是如此,不知道是不是這個原因,纖雪對這個男人的初次印象還不錯。

    「公孫焰參見皇上。」他微微低首,若非尋到了有趣的目標,今日他也不會涉足朝堂,更不願對人卑躬屈膝。

    「平身。」風遠寒挑眉有些意外的看著殿下的公孫焰,公孫家是風國五大世家之一,公孫璋掌兵部,三子一女,長子公孫豪從軍烈班凱征麾下,二子公孫博從醫,倒是這個庶出的小兒子滿腹才華卻成天花天酒地,無所事事,還時常將公孫璋氣的心疾發作,不知他今日前來的用意。

    「聽聞軒轅國有位死皮賴臉的郡主硬是賴上了皇上,非皇上您不嫁,皇上真不愧是風國第一美男,人家就窺視了一眼便芳心暗許,做起了癡心妄想的,還公然在殿上擺起了棋藝逼親的擂台,嘖,嘖,嘖,此等行徑還敢妄自將尊貴和高貴掛在嘴邊,班將軍真是一點都沒說錯,山雞總歸是山雞,豈是插上幾根鳥毛就能瞬間變成鳳凰了,呃,厚臉皮的郡主,在下來領教領教你的棋藝如何。」

    公孫焰瞇起了眼睛,眸光中儘是奚落的神采,淡粉色的桃花唇微微翹起,桀驁不馴中帶著點點囂張。

    連番羞辱的話語惹得殿上的大臣掩嘴竊笑,武將們更是哄堂大笑,眼中的鄙夷之色顯露無疑。

    纖雪蹙著眉頭看著原本一臉怔然之色的初陽轉而怒容滿面,這男人說話比女人還刻薄,雅君向來心高氣傲哪裡能如此忍他,但眼前女人的卻咬牙忍了下來,這不得不讓纖雪去相信這世界卻有如此相似之人。t7sh。

    「你……」

    「公子請。」

    初陽緊咬著紅唇忍了下來,一想到昨天晚上羞憤的怒意就溢滿了心田,但心頭卻有一種莫名的感觸,除了那張嘴巴這個神態眼前的男人跟死在戰場上的那個男人太像太像,像到讓她忍不住將眼眸從他的臉上移開,心口好似被什麼劃傷,隱隱的作痛,鼻間好似吸入了什麼,酸澀得要命。

    「這貓真臭,想不到郡主居然有這樣的癖好,真是什麼樣就跟什麼樣的主人,什麼樣的主人養什麼樣的貓。」公孫焰坐了下來,盯著她懷裡的那隻貓,拿起黑子開始擺局。

    「公子的鼻子大概失靈了,明明是你自己的嘴巴將這裡熏得臭氣熏天,怎麼將這個錯賴在我的貓身上,人不思己過反倒將責任推加在畜生的身上,真是有什麼樣的兒子就有什麼樣的爹,有什麼樣的爹就有什麼樣的天,不知所謂。」初陽斂下了心神,她不能讓這個男人破壞了自己全部的計劃,她心裡的那個男人死了,死得那樣壯烈,那樣豪氣干雲。

    「臭嗎?我怎麼不覺得。」公孫焰無辜的笑了笑,順帶拋了個媚眼。

    「你當然不覺得,因為你剛從茅坑裡爬上來。」初陽緊緊抱著懷裡白貓狠剜了他一眼,那張嘴真夠討人厭。

    「哎呀,連這你也知道,莫不是在下方纔如廁的時候郡主你在一旁偷看,郡主你好歹是個女兒家怎麼能做這種無聊的事呢?郡主你豪放無所謂,在下可是個潔身自好的好男人,這還未成家立室就被你這樣毀了清白。」公孫焰故作驚異的站了起來,走到初陽的身後,將她全身上下打量了個透。

    「郡主你莫不是想男人想得發狂,見了美男都要宵想一番,窺視一通,也難怪,看郡主這般年紀仍舊還在發想男人,在下替郡主總結了幾條嫁不出的原因不知道對不對,一,郡主你身有暗疾,二,殘花敗柳,」三,郡主是個棄婦,四,你軒轅國的男人床上不行所以郡主跑到風國來找男人,可能是品嚐到了一夜雨露的滋潤就死皮賴臉的賴到我風國不走,誰叫我風國自古出美男。」公孫焰故意走到大殿中嘴裡滔滔不絕的羞辱話語再次惹得群臣哄堂大笑,說到美男之時白皙的手指還理了理自己的髮絲,殿內大臣的鄙夷之色如毒箭一般直直的射初陽。

    公孫焰笑看著胸前快速起伏的初陽,快速走到她的身後,再次驚異道:「哎呀,我怎麼越看郡主越覺得眼熟,莫不是昨夜爬上我床榻的豪放女就是郡主,昨夜那位姑娘走得急居然將這塊腰牌落在了在下的床上,我多番打聽才知道這是郡主之物,現在是該物歸原主的時候,郡主您收好,順便問一句,何日卿在來。」公孫焰曖昧的在初陽的耳邊吐氣如蘭。

    「你,你這個無恥的毛賊,你。」初陽怒不可揭的站了起來,尋不到東西扔向他,就一腳將棋桌踹翻,即便如此手裡的白貓也未曾鬆懈半分,她再也無法做到坦然處之,俏麗的臉上完全被羞憤所替代,紅白交錯,尷尬到了極點。

    更讓她氣憤意想不到的是昨晚潛入她房內的毛賊居然是眼前這個不要臉的男人。

    驛館內的守衛如此森嚴都被他溜了進來可見他的武功非同小可,起初她以為有人要刺殺她,可這個男人堂而皇之的說他在房樑上看到了她全部沐浴的過程,她憤怒攻心,準備大叫的時候卻被他點了血位。

    她就那樣穿著單薄的衣衫被定在房內任這個不要臉的男人肆無忌憚的竊視了半宿。可她心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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