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甘情願【冷心王爺霸情妃019章節】。」風遠寒眸色幽深卻有帶著幾分耐人尋味的複雜,但這句心甘情願真的說進了他的心裡,是真是假,他心知肚明,既然她有這份心,他統統接下。
「皇上勿需質疑,為報恩而捨命,纖雪當真心甘情願。」纖雪低下了頭,眉端眼底的堅決讓人不相信都難,為了報答西門如風的救命知恩,即便是丟了姓命也值,只是軒兒他。
纖雪感覺自己的人生中好似有了一份難以割捨的牽掛,她走到風遠寒的身邊珍重的懇請道:「皇上,軒兒他已經痊癒了,纖雪想將他接到飄渺宮住,請皇上恩准。」
「你對這孩子很上心,他叫親你也不反對,是因為什麼?」風遠寒微微瞇起了眼睛,銳利的光芒直射向纖雪有所閃動的眼眸,不知道為什麼,一看到她眼中的閃動的退縮他的心裡就產生了一種極為不暢快的感覺。
「那孩子孤苦無依,他既然叫了我一聲娘,我也默認這是上天對我的一種恩賜一種補償,皇上,請成全。」纖雪盈盈福身懇請,也許這輩子她都不會再有孩子了,人生本就苦短,何必在意那麼多。
「嗯,准了,平身。」風遠寒笑看著纖雪,揶揄道:「可上次你不小心把紅鳳裙弄破了,朕還沒有罰你,你說朕該如何懲罰你呢?」
「任憑皇上處置。」纖雪心裡憤憤不平,誰弄破的還說不定,我不給你找麻煩你倒給我添麻煩,還要處置我,不都說了是不小心還是要罰,這男人真是,無語,但不知道他這次又要玩什麼花樣來整她。
「聽聞表妹的女紅相當出色,那就替朕做件袍子。」
「做衣袍,皇上,傳聞有誤,纖雪粗手笨腳,不會針織,還是罰點別的。」纖雪又將手討好的按到了風遠寒的脖子上,她連這裡的複雜點的衣服都不會穿,還要她做衣袍,拿把尖刀架在她脖子上她也做不出個一件來。
「不會做,那這孩子還是留在冷宮好了。」風遠寒的口吻好似沒得商量。
「皇上你剛才分明答應了,不是君無戲言嗎?怎麼出爾反爾。」纖雪不慌不忙的答道,但心底的感覺很糟糕,她在這裡受牽制的人和事越來越多。
「嗯,表妹說得對,那朕還是找其他妃子代勞好了,朕有幾天沒去瑤華宮了,今晚就在那裡就寢得了。」風遠寒站了起來準備離去。
「皇上,那就給纖雪一次學習針織的機會。」纖雪的頭大了起來,他又開始那凝月來要挾她,她也只有被脅迫的份,誰要她跟那丫頭沾親帶故。
「嗯,那可要認真學。」風遠寒邪魅的唇角勾起了滿意的笑,繼續讓纖雪替他按摩。
這一天對於風遠寒來說過得十分充實愉快的,可對於纖雪來說卻是一種變相的折磨。
纖雪不僅要小心翼翼的回答風遠寒提出的每一個問題,還要盡量的說些好聽的話來討好她,這對於向來直爽的她來說簡直就是一種無形的痛苦,怪不得人都說伴君如伴虎,刀口上求生存真的是舉步維艱,異常艱難,她想她這一生都很難將這裡當成她的家,這永遠都不可能。
好在軒兒晚上隨她一起回了飄渺宮,小傢伙頭一次看到如此漂亮輝煌的寢宮,問東問題,沒完沒了,即便是這樣也沒能阻攔住風遠寒留在飄渺宮要求纖雪履行她許下按摩一百次的諾言。
有人歡喜有人愁,但這夜也一樣,纖雪依舊什麼都問不出來,一到關鍵時刻,風遠寒的鼻間就發出了勻稱的呼吸。
連著兩日風遠寒對纖雪破天荒的獨寵妒紅了各宮妃嬪們的眼眸,看似乎平靜的後宮私下卻是沸沸揚揚,纖雪被真正的推到了風浪空,飄渺宮外不時的有各宮的探子緊密監視,一有個風吹草動,那些女人的耳朵都本能的豎了起來【冷心王爺霸情妃019章節】。
容華宮。
「娘娘,奴婢打探到了,皇上連著兩日都逗留在飄渺宮全是因為那妖女會用精油替皇上按摩。」翠俏警惕的關上了門走到了滿面愁容的容妃身邊,彎身在容妃耳邊輕輕嘀咕著。
可風遠來。「精油按摩。」容妃狐疑的看著翠俏,對於這種按摩手法容妃只聽過卻沒有體驗過,心裡還比較嚮往。
「對,這就是風國正風靡的養生會館,奴婢上次出宮替您採購去體驗過一次,按完後卻實渾身舒暢,妙不可言,娘娘,要不娘娘您也學幾招也替皇上疏鬆疏鬆,只要皇上肯來還怕懷不上龍種。」翠俏一想到那種舒暢的感覺渾身又開始鬆軟了起來,真希望皇宮也能開設一間這樣的會館。
「可本宮不會啊。」容妃嬌麗的面容上露出了難耐的焦急,這倒真的是個好主意。
「娘娘,這個容易,我悄悄將那會館的老闆娘帶娘娘這裡來,由她親自傳授按摩手法,娘娘用心學幾招那就不可以了,娘娘,這個可要快,要是被淑妃,麗妃她們搶了先那可就晚了,皇上現在可正是圖新鮮的時候,打鐵趁熱,娘娘。」翠俏在容妃的耳邊低低的說道,好似隔牆真有耳,其實這個想法在她心裡盤算了許久。
「好,你即刻就去辦,一定要秘密行事。」容妃斬釘截鐵的說到,翠俏說得沒錯,只要皇上肯來,還怕沒有機會,她狹長的鳳眸裡露出了竊喜的光芒。
「放心-,娘娘。」
龍吟殿
早朝後,龍吟殿內聚滿了文武大臣,今日風國與那軒轅國郡主的比試照舊,看著空空的棋位,文臣交頭接耳,竊竊私語,武將各個一臉義憤,捶手跺腳,狠狠的歎氣,心裡憋屈到窩起了熊熊烈火,恨不能立即將那個軒轅國的郡主碎屍萬段,而後轟轟烈烈的與軒轅國大幹一場,那才解氣。
棋桌不遠處站滿了誰時待命的御醫,因為一連數日風國已經有好幾名棋手全部在棋下到半途的時候氣血攻心而亡,詭異得很,所以風遠寒不敢貿然接受挑戰,現在國中更是沒有幾個敢站出來接受挑戰的。
纖雪一早就與紅藥紫苑裝扮成了太醫的隨從站在了太醫的身後,纖雪認為這其中必有蹊蹺,先敲個仔細再做定論,金玲瓏無論如何都不能落入她人之手。
「皇上駕到。」
文武大臣立馬站立了身姿,屏息斂神,高呼萬歲。t7sh。
風遠寒一身黑色龍紋衣袍帶著讓人望而生畏的王者霸起坐到了龍椅上,接連數日他都看不透其中的詭異在哪裡,但他也看過這位郡主的棋藝,的確高明過人。
「初陽郡主到。」
殿內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殿門前衣著華麗,手裡抱著白貓的郡主身上,那一身的從容不迫無不帶著成竹在心的自信,仿若眼前都是些微不足道的人,只有她才是高高在上。
「初陽拜見風皇。」
混跡在御醫中的纖雪驚異得呆滯的看著這個出陽郡主帶著一身與生俱來的高貴與傲慢慢慢的坐到了棋位的一端,心裡不斷的盤問著自己:為什麼她那張臉生得如此像雲雅君,但那神情和舉止又與雅君有著天壤之別,她糊塗了,難道這世界上人真能相似到這種地步,纖雪更加目不轉睛的盯著那位初陽郡主。
紅藥眉頭緊蹙,素手暗自在衣袖中緊握成拳,主子說得沒錯,雲家果然不簡單。
「不知風國今日何人來應戰,本郡主的耐心實在有限,如若風國真無德才兼備的能人那初陽也不屑嫁入貴國,因為自古賢士擇明君,但凡一個賢能的君王手下必定是能人輩出,反之嗎?呵呵」初陽輕柔的撫順著白貓背上長而茂密的毛皮,俏麗的臉上掛上了含沙射影的譏諷,她志在陰月泉與金玲瓏,其他的倒還真沒有興趣。
「大膽妖女,居然膽敢在皇上面前口出狂言,你還有沒有將風國放在眼裡。」古延年老臉氣憤得通紅,本來女兒進宮不受寵,昨日他的小兒子又因出戰而命懸一線,更氣人的他家裡的那位居然還幸災樂禍,他如何不憋屈,如何不氣憤,所以他將一股子的窩囊氣全都潑到了眼前這個妖女的身上。
「你這老頭還真放肆,本郡主體內流淌著軒轅國正統皇族血液,身份尊貴非尋常人能比之,你膽敢出言不遜對本郡主不敬,軒轅國願與風國締結秦晉之好,本郡主此行代表的軒轅國,你這老頭一口一個妖女,你是沒將本郡主放在眼裡還是沒將軒轅國放在眼裡,或者是你別有用心,意圖破壞兩國之間和睦,你是何居心,真沒想到風國的朝堂之上站在最前端的居然是這等烏合之眾。」
出陽搖了搖頭,愜意的撫著懷裡的白貓,眼中的鄙夷和諷刺刺人眼眸。
「我只聽聞軒轅國當年國破之時各個皇子都熱血戰士沙場,無一生還,女子各個貞烈以身殉國,倒是有幾個受了殲污的嬪妃逃了出去,而後不斷有人打著軒轅皇族後裔的旗號肆意作亂,這軒轅國的後裔也不知是還是野種,不管是哪一樣,我想即便是我風國青樓的妓女其身份和血統都比野種和要來得高貴,我風國豈能讓野種和魚目混珠來玷污風國皇室的高貴,簡直不知所謂。」
班明修淡淡含笑,唇角的譏諷讓人看了就令人髮指。
初陽被成功的激怒了,大掌奮力的往棋桌上拍去,整張花梨木的桌子頃刻間支離破碎,武將門紛紛怒目相視,殿內一片劍拔弩張的氣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