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府【冷心王爺霸情妃043直入正題章節】。
白夫人推開了房間滿面喜色的做到白纖蝶的床邊,看著睡在床上的白纖蝶,喜上眉梢道:「女兒,大喜了,大喜了,皇上要選秀女填充後宮了,娘已將你和纖蓉的名字遞交了上去,這幾日你可一定要好好的準備準備,這可是飛上枝頭的大好機會,我說女兒啊,你就不要再想著那個弈王了,娘的後半生可就全指望你了。」
「我不去。」白纖蝶轉過了身子,心灰意冷的回了白夫人一句。
「蝶兒,你怎麼了,臉色為什麼這麼蒼白,這可不行,來人啊,快請大夫。」白夫人心急如焚的站了起來,奔到門邊吩咐著下人。
「娘。」白纖蝶急切的叫了一聲,胃部立馬作嘔反酸。
白夫人心焦的轉身,看著異樣的她,已是過來人的她立馬意識到了發生了什麼事,顫驚的站了起來,用手指指著白纖蝶:「你,你,你……」無臉問出口。
「是啊,我有了。」白纖蝶委屈的躲到了被子裡,暗自抽泣。
「哎呦,這可怎麼辦,若皇上追究下來這可是抄家滅門的死罪啊,女兒啊,你怎麼這麼糊塗啊。」白夫人一屁股癱坐在了地上,哭天喊地,一把鼻涕一把眼淚,她的美夢頃刻間破滅得無影無蹤,又不甘心的站了起來,掀開了白纖蝶的被子,怒容滿面的質問道:「誰的。」
白纖蝶只是一味的哭泣,白夫人見狀,又氣又恨又心疼,而後自打了一下嘴巴,這不明擺著的,而後氣沖沖的奔了出府,準備找冷鋒弈算賬。
她但行至半路又跺了跺腳,老爺在世的時候她去鬧得理直氣壯,現如今,老爺不再了,誰會將她放在眼裡,她這樣去腦只不過是將醜事揚得人盡皆知罷了,冷鋒弈到時若來個死不認賬,吃虧的只有纖蝶,弄不好還會連累全家,思來想去,她想到了白纖雪,纖雪與冷鋒弈交情頗深,由她出馬總能要個說法,於是,她即刻轉身,去了絕王府。
自那日冷鋒絕離去後東籬園的大門便打開了,恢復了自由之身的纖雪並沒有離去,一則她體內的天蠶絲依舊縛束著她的七經八脈,外面江湖險惡,沒有武功她不敢斷然離去,二則火心蓮的毒未完全解除,要走也不差這幾個月的時間,三則,即便是要離去她依舊想多看看這個男人,走後,此生便不再相見。
但天不遂人願,他們見面的次數寥寥可數,就連解毒的這兩次都是在黑暗中看不見他的臉,而他也如例行公事一般,連衣服都懶得脫,完後他又如鬼魅一般的站在她的床邊許久許久,他們彼此都沒有隻言片語,她沉沉入睡,醒來就如同做了一場。
她覺得自己真的有點犯賤的意味,到底是中了什麼盅,竟然對他如此鬼迷心竅,她不清楚到底是體內的盅毒作祟還是真的愛上了那樣的臭男人,愛情怎麼說呢,愛了就是愛了,哪怕撞了南牆追悔莫及那也是愛了,誰也改變不了。
這一個月裡纖雪不斷的去找妙妙,西門如風,雲蕭塵,但這三個人給她的感覺不是憑空消失便是刻意的在躲著她,她平生第一次感覺自己是如此孤單寂寞,找不到一個可以說話的人,有的時候一天都吐不出一個字,鬱結在心,纏綿病榻至今才有些許好轉。
在床上的這些日子裡她已將那老頭留給她的秘籍背得滾瓜爛熟,她不敢去練習,因為內力不夠的人很容易走火入魔,這不由得讓她聯想到冷鋒絕用天蠶絲綁著她是不是替她著想,但沒數秒她便打消了這樣可笑的念頭,他是想困著她才對。
天是就麼。但纖雪又自嘲的笑了笑,他說她找到龍符的那日中了盅,但如今看來,除非冷凌天能掐會算才會刻意的去針對的陷害她,否則,他的舉動只能證明一點,那就是只想保住冷鋒絕一條命。
皇位傳給冷鋒絕,龍符不管落入誰的手中最後都要受制於冷鋒絕,即便冷鋒絕受迫與人也完全有足夠的機會進行反撲,其父用心可謂良苦,但他萬萬沒想到找到龍符的人會是纖雪,於是纖雪成了那個無辜的受盅之人,冷鋒絕若真想她死,大可讓她痛死,但他沒有,一次都沒有。
今日總算可以下床,纖雪翻閱密集的時候無意撞翻了畫筒,捲好的畫卷跌落了一地,在她拾起畫卷的時候發現沈雲汐那幅被修復完好的畫卷的卷軸居然是空心的,裡面藏著一封信,似乎取出來有點難度,還沒等纖雪動手去取,外面便傳來了一陣吵雜的對話聲,她即刻收好了畫卷【冷心王爺霸情妃043直入正題章節】。
「夫人,您不能進去,王妃身子不適,夫人。」纖雪身邊的婢女在門外大聲呼喊著。
沒過多久,一臉焦急的白夫人便奔進了纖雪的房間。
「纖雪啊,老爺屍骨未寒我們白家的人就被人欺到頭上來了,你可一定要為白家做主啊。」白夫人掏出了手帕抹著眼淚走到了纖雪的床前坐了下來。
纖雪示意丫鬟出去,並關上了門。
說實話纖雪對這個白夫人一點好感都沒有,但自從白儒去世以後她就好似完全變了一個人,從前的囂張跋扈,張牙舞爪全都沒有了,也沒有刻薄纖蓉她們母女,看來這女人的心腸並沒有她想像的那樣壞。
「白夫人,我能為你做點什麼?」纖雪替她倒了一杯茶,坐了下來,看著這個雙眼紅腫的老女人,真是歲月容易催人老。
「我……」
「那……」
她哭哭啼啼了半天,磨蹭了半天磨不出一句話。
「有話直說。」纖雪有點不悅,哭哭啼啼,哭得她頭都大了,白儒死的時候也沒見她流那麼多的眼淚。
「你姐姐纖蝶不僅被弈王毀了清白,還懷了他的孩子,那小子不肯認賬,纖雪,老爺去了我們母女無人可依,現如今只有指望你能替纖蝶討個公道了。」白夫人聲淚俱下的跪在了纖雪的跟前。
她這個跪拜的大禮纖雪受不起,緊忙扶起了她,纖雪雖驚異但內心好似覺得在聽一段奇聞艷談,真是一對冤家,冷鋒弈那小子嘴裡口口聲聲的說對那孔雀不屑一顧,這倒好不僅把人家給睡了,連種都留了,還無賴得不認賬,這裡面一定有很多她不清楚的趣事。
不管怎麼說,睡了就要認,她誰的面子也不看就為了那個無辜的孩子,她不忍心看著那無辜的小生命遭受不幸。
「你先回去,我自會讓他給纖蝶一個交待。」她看著坐在自己身邊的女人,她感激涕零的點著頭。
那女人走後,纖雪自己牽著馬匹準備出府,但被冷遺攔住了。
「王妃,王爺有命,從今往後您不能踏出王府一步。」冷遺低首擋在了纖雪的面前。
纖雪看著他平心靜氣道:「我出去辦點事,用不了多久,你陪我一起去,去了哪裡,做了些什麼,你如實向他稟報就是。」她看著他攔住的手放了下來,這男人盯著她也不是一天兩天了,他不會多加為難於她。
久未出門的纖雪一到大街上瘋狂購物,帶著一個男人在身邊就是方便,但東西太多,冷遺拿不下,乾脆雇了一輛馬車,纖雪騎著馬來到了弈王府前,正好將準備出門的冷鋒弈堵個正著。
「冷鋒弈,去哪裡啊。」纖雪笑看著錯愕的冷鋒弈,覺得他今天有點怪怪的,好像想躲著她,估計心虛。
「找我有什麼事?」冷鋒弈有些倉促的回了一句。
「有事,耽誤你一會。」纖雪下馬,態度有些強勢。
「我趕著進宮面聖,要不明日。」他跨上了馬背,顯然是想開溜。
「好啊,那咱們一起去見皇上,有些事情還真得皇上來評評理。」纖雪也跟著跨上了馬背,一副誓不罷休的模樣。
「什麼事?」他詫異的看著纖雪,眼眸中的慌亂一目瞭然。
「你受封這麼久我還沒參觀過你的府邸,怎麼樣,不會不歡迎。」纖雪下了馬,逕自往王府內走去,這傢伙精得不行,估計已經猜到她今次所為何來。
他怏怏的跟進了王府,冷遺命人將纖雪買的禮品一一搬進了王府。t7sh。
「恭喜你要當爹了,這些禮品是我提前送給你的,小小心意,不成敬意。」纖雪坐到了偏廳的紅木椅上,笑看著桌上堆滿的禮品,而後審視著那張冷鋒弈鐵青的臉,她估計等不到孩子出生便會離去了。
「什麼意思?」冷鋒弈結巴了一句,額上冒出了細細密密的汗滴。
「你把我大姐的肚子搞大了還問我什麼意思,我倒問你什麼意思,你準備怎麼辦-?」纖雪悠閒的端起了茶杯,直入正題。
「你憑什麼那麼肯定她肚子裡的種一定就是我的。」冷鋒弈有些窩火,那個女人實在可惡,居然把纖雪搬了出來。
「想賴賬。」纖雪斜睨著他。
冷鋒弈憋屈得氣紅了臉,拿起茶杯大口的喝了個精光,只出氣不開口。
「我再問你一遍,你有沒有睡過她。」纖雪盯著有些氣怒的冷鋒弈。
「我不是故意睡她的,再說她也不是第一次。」冷鋒弈甕聲甕氣,臉紅得如燙熟的蝦殼。
「這麼說你的確睡了她,那你是第一次嗎?如果你不是第一次你就沒有理由要求你睡的女人也是第一次,再說你憑什麼說她不是第一次,我告訴你,不管她是不是第一次,你睡了就要認,你認也得認,不認也得認,不為別的,就為我是那孩子的姨娘,我不准別人如此欺凌我白家的人。」纖雪一聽見那個第一次就不由得想起了冷鋒絕曾對她的羞辱,她憤慨的拍桌而起,冷遺聞聲衝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