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白纖雪,我還以為你是個聰明的女人,沒想到如此愚鈍,連這樣低級的伎倆都使出來了,你以為這樣說我就會放那你出去,真是愚不可及【冷心王爺霸情妃042命中剋星章節】。」冷鋒絕鄙夷的看了纖雪一眼,快速轉身。
「冷鋒絕,我們同床共枕半年多,如果我連自己愛的是什麼樣的一個男人都不清楚,那麼我算白活了這一朝,告訴我這都是為了什麼?。」纖雪用銳利的眼眸緊緊的盯著站立在門口僵硬的背影,她並未看到無情的決絕,相反他好似在掙扎著什麼,這就是冷鋒絕的缺點,猶豫不定,果斷不絕。
「我是什麼樣的男人你在床上不是瞭解得一清二楚,你有沒有白活都與我無關,少在那裡自作多情。」冷鋒絕並未轉身,但門卻關上了。
纖雪眼睜睜的看著那扇大門將我們隔絕開來,有什麼樣的苦楚兩個相愛的人不能夠來分擔,他不願意只有一個原因,那就是愛得不夠堅定,她對著關閉的大門帶著奧怒吼道:「冷鋒絕,這是我給你的最後一次機會,不管你是出於什麼樣的理由,什麼樣的原因,你有苦衷也好無奈也罷,今日只要你踏出東籬園的大門,他日即便是你跪著回來求我我也不會再原諒你,我寧願愛得轟轟烈烈,地動山搖,也不要你這樣以愛的名義讓我活生生的承受你給我帶來的傷害,我很痛,我的心很痛,你聽見了沒有,冷鋒絕。」
她對著門大聲的怒吼著,她知道他沒有走,她知道他將她的話一字不漏的聽了進去,但是他卻沒有如她所願的衝進來,她整個人崩潰般的癱軟的跪在地上,淚如雨下,為什麼,是不是她愛得還不夠深,給得還不夠多,為什麼他還是不願意將心對她敞開,為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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弈王府緊緊的書房內。
「你臉皮還真夠厚的,成天賴在王府門口,一哭二鬧三上吊的戲碼上足了,還有什麼招,儘管使出來。」冷鋒弈慵懶的坐在書桌前一臉鄙夷的看著站在自己眼前的女人。
對於那天的事,到現在他還餘怒未消,真沒想到這個女人無恥到了這種地步,為了踏進弈王府的大門連這樣下流的招數都使了出來,最糟糕的是他居然還著了她的道,但想到那天跟他糾纏在一起畫面,心裡居然沒有那種吞蒼蠅般噁心的感覺,看來他是真的不抗拒這張臉,也許留著也不錯。
「你準備將我怎麼辦。」白纖蝶哀怨的看著一臉鄙夷之色的男人,既然無心於她,那天又為什麼?一想到當日與此時的差別,淚就不自覺的滑落了下來,心扭曲的絞結在一起。
「那天可是你自己不知廉恥的緊抱著我不放,真沒想到白大小姐豪放得令人咂舌,你情我願,春風一度的事,若每個女人都像你這樣用怎麼辦來質問於我,那我欠下的債當真數之不盡,即便我有十座王府也裝不完像你這樣的煙花女子,真是莫名其妙。」冷鋒弈拿起一本書隨意的翻閱著,眼角都不瞥她一下。
「你。」白纖蝶淒怨的看著對面無所謂的男人,屈辱的緊咬著紅唇,手情不自禁的撫著自己的小腹。
冷鋒弈瞄了她一眼,看著她的舉動眉頭蹙了起來,慍怒道:「你不要告訴我你有了,想以此逼我就範,即便是有了你也別癡心妄想,我頂多賜你一碗大紅花,再說,你又不是第一次,誰知道是不是我的種,我冷鋒弈才不會要你【冷心王爺霸情妃042章節】……」他本來想說他才不會要她這樣的二手貨,但立即住了嘴,不是因為怕傷她的自尊心,而是他愛的女人也曾被人罵做二手貨。
「冷鋒弈,你混蛋,你含血噴人。」白纖蝶的自尊心受到了極大的羞辱,她將白璧無瑕的身子給了他,他卻用這樣無賴的話語來侮辱她,但即便是如此,她依然對他提不起恨。
「我含血噴人,你自己去那裡找找看,看你能不能找出一個能夠證明我含血噴人的證據。」說實話,那天稀里糊塗,她是不是第一次自己真的一點感覺都沒有,但女子初次的落紅騙不了人,若那日地上的那點血跡清晰分明的擺在那裡那麼他肯定會負這個責,反正後院的女人也不少,多她一個,少她一個也無妨,但一想到她不是處子之身,心裡就是窩火,即便是他肯戴綠帽子,那也看那個女人值不值得。好人明麼。
「你。」白纖蝶將頭低了下來,換張地毯還不容易,何必找這樣的借口來傷人,她抬起了頭,淚霧淒迷的看著他:「我再問你一遍,你認不認賬。」
「哼,認賬,這個好說,你開個價。」冷鋒弈邪魅的勾起嘴唇,輕蔑的斜睨著氣得發抖的女人。
「冷鋒弈,你好得很。」白纖蝶怨恨的看了他一眼後就奔出了王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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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華如練,夜風寒徹。
風國皇宮的御書房內。
風遠寒出神的看著桌子上擺放的九轉飛梭和屬於班明修的那方絲帕,但願人長久,千里共嬋娟,兩情若是久長時,又豈在朝朝暮暮,這幾句詩震顫了他的眼眸,但他卻將這抹波動暗藏,抬眸看著地上跪著班明修,輕聲質問道:「我自始自終都沒有問過你關於戰場上的那段傳聞,真的是如他們所說的那樣嗎?白纖雪真的是你苦等了幾年的女人,你為了她甘願斷送了大好進攻的時機。」
現在的班明修儼然已成了風國最癡情的男人,連那般戰敗的將士都不忍怪罪於他,城內的未出閣的女子更是將他當成了好男人的典範,非君不嫁。
班明修一臉苦笑,搖了搖頭,天牢裡關了近兩個月,他只希望時間快點過,希望這樣的謠傳不要波及到她的耳內,否則,他一定要白纖雪負責到底。
「你不說就算了,天牢就不必再回去了,回將軍府府。」風遠寒斂目沉眉,心中還是隱隱不快。
「君無戲言,皇上懲令三個月,那就是三個月,我這就回天牢,只是皇上,可否將絲帕還給臣。」班明修抬頭,嘴角依舊勾著苦澀的笑,雖然明知道這絲帕不是她繡的,但依舊忍不住想要留著它,留著它就好似留住了希望,因為他相信白纖雪是一個重情義的人,她絕對不會出賣朋友。
風遠寒點了點頭,身邊的小太監便將絲帕交到了班明修的手上,而後離去。
片刻後,風千魂照舊從窗子快速閃了進來。
「箭是誰放的,查出來了沒有。」風遠寒眉頭輕蹙,他已經下令停戰了,就差那麼半個時辰指令就能到達,偏偏被軍中的那支冷箭壞了大事,這絕對不像是班家軍的作風。
「查不出來,那一戰,死傷太大,但那支箭隸屬袁副將麾下的弓箭手所有,袁副將是班將軍一手提拔的將來,不可能是他,倒是袁副將的幾名手下曾是古延年推薦的人,你看此事會不會與古老頭有關。」風千魂瞇著眼,饒有興味看著風遠寒書桌上的九轉飛梭,聽聞那女人就是用這支兵器破了風遠寒所向披靡的鐵甲軍,他也想見識一下此兵器的威力。
「我要的是證據。」風遠寒週身寒意瀰漫,古延年雖與班凱征有間隙,但這老頭對風國還是忠心耿耿的,所以,這件事,並不是表面看上去的那樣簡單那。t7sh。
「明白。」風千魂低下了頭。
「班明修喜歡人是誰?」風遠寒眉頭輕蹙的望向牆邊的畫屏。
風千魂笑了笑,朝畫屏望去。
風遠寒的眉頭擰得更緊,但隨即似乎明白了過來,挑眉優雅起身,走到了畫屏的前面,沉思了片刻,聲郎音明道:「只要你把那個女人給我帶回來,你從今往後便是自由之身,第三顆相思淚的去向我定當告知。」自從第一眼遇見了那個女人,他的心裡就好似住進了一個魔,從來沒有一個女人能引起他如此強烈的佔有慾,如果玄夫子的話所言非虛,那麼他不介意一輩子將她囚在自己的身邊,為國也好,為自己也罷,他都必須這麼做。
「誰?」風千魂面色變得有些慘白,拳頭緊握了起來。
「你心知肚明。」風遠寒不悅轉身。
「為什麼?就因為玄夫子的話……」風千魂只問了一句便閉了嘴,風遠寒做的決定無人能改變,就為了第三顆相思淚哪怕是刀山火海他也勢在必行,沒的選擇,他猶豫的轉身,忘了從窗口消失,而是走向了門邊。
「千魂。」風遠寒面無神色的看著停住腳步,轉身的風千魂,他想說他變了,說他亂了心神,但只是親切的笑了笑:「你不會讓姑姑失望的。」他搬出了風千魂這輩子最在意的人,希望他能明白自己需要的到底是什麼,他也不明白自己此刻的感受是什麼樣的,這種緊張有糾結的感覺從未有過。
他就是一個天之驕子,風國之大,為他獨尊,但自從那個女人的出現,他就好似遇上見了這一生之中的剋星,他向來喜歡向挑戰高難度的問題,馴服那個女人成了他下一個目標。
風千魂深吸了一口氣,點了點頭,還是從書房的大門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