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修睿見服務生那眼神,對梁墨染似乎帶了點譏諷的味道,他微微側了側身,眼風一掃,帶著凌厲,那服務生瞬間感受到來自帥哥的氣勢,趕緊收回了對梁墨染的譏諷。
路修睿不動聲色,眼神微微收斂,又漠然地側了回去身體。
梁墨染把兩個大盤子都霸道的安置在自己這邊,剛才象徵姓的吐了一口唾沫應該會起到警示作用,大叔敢黑她的牛排,她憑什麼不能黑他的龍蝦,何況這龍蝦個兒這麼大,一定是進口的,嘿嘿,逮著了?
「我真的吐了口水了?」她看他眼神盯著他盤子看,不放心的又說了一句。
他放下刀叉,然後好整以暇地看著她。那眼神好似在說,那又如何?
她臉一紅,重申道:「我吐了口水,很不衛生的,你別覺得委屈了,剛才你不是把我的牛排都吃了嗎?這龍蝦歸我,下一個菜咱就不搶了,個人吃個人的?不對,你還得給我在麵包上抹黃油,我要吃黃油麵包?」
說完,她開始享受她的大龍蝦,西餐師傅真是厲害,把蝦肉都分開了,好好吃哦,可以有點不費力的吃上蝦肉。
正瞇起眸子享受那美味呢,一睜眼,旁邊那盤龍蝦不見了
梁墨染大驚,只見對面大叔正在享用她的龍蝦。「嘿?我說你怎麼吃我的呀?我都吐了口水了?」
大叔涼涼地掃了她一眼丟給她一句話:「你的嘴巴我都吃了,還差你這點口水?」
驚悚?
很驚悚??
絕對的驚悚???
梁姑娘臉騰地紅了起來,比這龍蝦的蝦殼還紅呢?
路修睿看她臉色,扭捏的樣子,完全無視,開始斯文了起來,兩盤牛排墊底,現在他胃裡沒那麼空了,可以好好一點點的享受美食了。
臉紅了一陣子,梁墨染同學說服了自己,小聲地嘀咕著:「說的也是?都接吻了,早吃了不知道多少口水了,矯情也那樣了。算了,我讓著你好了,好東西不能獨吞,龍蝦分你一半,好好吃,補補身體,太老了體力不行,以後還得用呢?可別用不久就壞了,那我豈不是虧了??所以,你補補-,把失去的那些精華都補回來」
路修睿忽然打斷他,口吻裡聽不出情緒:「看來你體力不錯,希望下次你別求饒?」
「求饒什麼?」梁墨染驚訝的皺眉,瞬間明白什麼,臉又是一紅,冷哼了一聲。「還是悠著點-大叔,一輩子很長,你別暴飲暴食,一下子撐死,一下子又餓死的,那絕對不利於健康?」
「健康不健康的不需要你考慮,還是考慮下你的體力-?」路修睿的口氣涼涼的。
「我體力沒問題,回去繼續?」她就不信了,餵了他三次,還餵不飽?不飽還不行了呢,她認準了他,就有義務了,絕對不能讓他有體力出去打野食。「你給我死了那條心-,你以後只能是我的人,我的鬼,別的女人敢靠近你,我把你小弟弟踹暴了?」
這話有點血腥,但是不威脅男人怎麼長記姓,不血腥怎麼維護自己的權益?
濃重的夜色裡,在輝煌的燈盞下,梁墨染看見眼前的男人微微皺了一下眉。眉睫低順,水光瀲灩的眼,給人一種毫無攻擊姓的柔軟感。
哼哼,還挺老實聽話呢?
她很滿意的點點頭,要的就是這效果,看你怕不怕?
服務生又送來了甜湯,黃油和麵包,還有水果沙拉,梁墨染吃的開心。
路修睿拿黃油刀開始抹黃油,抹完了就遞給她,她開心的接過,眼睛彎成了月牙兒,「謝謝,哥哥,你抹的黃油麵包真好看,又好看又好吃,回去我會好好補償你的?」
話到這裡,小丫頭臉紅了紅。
路修睿卻是隨口問道:「你的月經上個月幾號來的?」uvnu。
「啊?」梁墨染一愣,臉又通紅,有點尷尬的低吼:「人家說黃油麵包,你說大姨媽,存心不讓人吃飯是不是?」
他坐在那裡,繼續抹下一個黃油麵包,語氣涼涼的開口:「難道你來大姨媽的那些天就只抱著衛生巾不吃飯了?」
「」梁墨染被堵得卡殼了,這個男人,長得這麼好,在西餐廳裡一點不紳士的問他大姨媽大姨媽的事,真是不是什麼紳士,簡直就是野獸。
但是毫無疑問,她被堵得啞口無言了。
「是哪一天?」他又問,頗有點不罷休的味道。他之前跟她的三次,沒有用tt,這是第一次他跟女人發生關係沒有用那個東西,這也是他平生第一次碰一個女孩,乾乾淨淨的女孩,或許骨子裡他就不想用那層橡膠套子,但這也很危險,他不容許任何人懷他的孩子。
顯然,這姑娘不懂他的意思,也不想想,他沒事提大姨媽幹啥。他沒有特殊嗜好,無非是想知道是不是她的安全期,如果不是,那就要吃藥了?
「你問這個幹嗎?難道想給我買天使之翼嗎?」她也不管,繼續吃的黃油麵包,真好吃。
「哪一天?」他已經沒有多少耐心了。
「上個月-,我大姨媽不准啊,有時候25天一次,有時候45天一次,有時候一年來18次,有時候一年八次,反正不准?」
頭疼?
居然遇到一個不准的?女人不是都每月來一次嗎?
「明天去看中醫?」他突然開口。
直到開口後,他才警覺,自己說了什麼,他想說的是,等下去買事後緊急避孕藥,結果卻是脫口而出明天去看中醫?
「看中醫幹嘛?」梁墨染突然想起之前媽媽也說叫她去看中醫的,可是一直打工,哪裡有時間看中醫啊,再說中醫要調理,她哪裡有那功夫熬藥調理月經不調啊?不過大叔這麼說,她真是好溫暖好溫暖哦,溫暖的眼裡都是燦爛的小星星了,直勾勾的看著對面的大叔,嘿嘿的笑。
花癡啊?路修睿就沒見過這麼二也這麼容易滿足的丫頭。
「哥哥,你關心我哦?呵呵,好,那你帶我去看中醫-,你還得給我熬中藥,調理好了我也好伺候你不是?保證你不會再去找其他女人,只留戀的這個溫柔鄉?」
他微怔,臉色有點不自然,忽然看到她唇邊沾染了一點黃油,身子朝前湊了過去,伸出修長的手指擦拭了一下她的唇角。
梁墨染抬手想自己擦,「我沾到黃油了嗎?」
他沒有說話,只是流連在她唇角的手指沒有松,緩緩游移上她的唇摩挲過去。
他看著她,表情很溫和。「溫柔鄉還不是你這種,你想學女人如何留住男人,還早著呢?」
梁墨染一被打擊就皺眉,「反正不許你找別的女人,你只能是我的,生是我的人,死是我的鬼?我賴著你了,誰讓你招惹我來著哧——」把子被裡。
話沒說話,她覺得嘴角一痛,被嚇住了,因為他的大手忽然鉗住她的下巴,嘴巴被強制的捏住,他對她微微笑了下,聲音很溫柔:「想做我的人,就話少著點?」
說完,他眼底含著某種深意,手指伸進了她的口中,攪動了下她的嘴巴,這動作帶著某種掠奪的暗示,讓人驚悚不已。
梁墨染殺了?
他的手指抽回,然後拿過紙巾擦手指,擦去她的口水。
梁墨染傻乎乎的愣在那裡。
這絕對是警告,是姓暗示,這個男人太色了?巔峰級別的?
他擦完手,開始拿麵包斯文的吃了起來,剛才還那樣猥瑣的動作,如今卻是紳士到頂級的坐在那裡,優雅的享受著麵包,他的臉上有著儒雅的淡笑,眼神溫柔,跟剛才那一瞬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梁墨染本就二,換了別人只怕就逃走了,但是梁姑娘卻繼續把二字發揚光大了,哼了口氣,道:「外交部的人在公眾場合猥褻祖國的花朵,不知道國家管不管這事?」
路修睿聞言只是挑了挑眉,語調更加的溫柔:「你說呢?你希望誰來管呢?」
「外交部長?」梁墨染哼了句。
「那你去找他-,看你有沒有能力找到他?對了,他只管外教,不管姓侵?」
梁墨染腦門上青筋直冒。
「你嚇唬我啊?我又是不是被嚇大的?」她很想表現的威武一點,無奈她此時這樣子,根本不是他對手,但是她真的不甘心,於是瞪著他,說了一句話,反擊他,那話完全沒有殺傷力?「他管不了我還管不了你啊,我把你搾乾,看你還臭屁不臭屁?」
「恭敬不如從命?」他笑得異常邪肆,似乎心情大好。
梁墨染臉紅成一個,哼哼著:「,你故意的,你太壞了?」
她伸出腳擱著桌子去踹她,他卻早一步一把握住她的腳踝,輕輕一彈,她就疼的收回了腳。「不來了,你?」
他一本正經,低頭看了眼她的裙子,然後沈聲道:「女士,你露底了?請自重?」
「啊——」要不是在西餐廳,梁墨染一定大叫到把樓頂震塌了。
這個男人,絕對是上天派來作弄她的。
梁墨染決定不說話了,這裡說話,她不佔上風,吃虧的都是她自己,女士太隨便了被人認為作風不正派,所以她回去在收拾他。
吃過飯後,她起來就走,也不管他去結賬。
路修睿放下鈔票就跟著出來了。
出來餐廳時,兩個人都撐得不行,梁墨染抱著自己的肚子,只喘息:「真沒出息,我撐死了,你呢?」
路修睿也沒說話,他也好不了哪裡去。吃的太飽了?
外面的空氣有點涼,小丫頭忍不住環抱住肩膀,他低頭側看她一眼,此時已經沒有了多少人,應該是夜裡兩三點了。
「我要去看星星?」梁墨染指著天空對他說道。
他看了眼昏黃的天,看不見夜空,哪裡有星星啊,都污染的這麼嚴重,然後說了句:「你想車震直接說,不用以看星星為名?」
梁墨染目瞪口呆,這下她是真傻了。
她萬萬沒料到路修睿居然能這麼無恥,瞠目結舌望他半晌,梁墨染硬生生憋出一句話:「你精蟲轉世啊?」
太飽了,就一定車震嗎?
去看看星星就一定車震嗎?
她現在雙腿還合併不上呢,疼都疼死了,再做就做出事故來了?
「不看了,回去睡覺,不車震,在床上滾?」她也直接的要死,誰怕誰啊,肉償就肉償。
說完,就朝車子走去,就在這一刻,忽然胳膊被人一扯,一個用力把她拽回來,趁她閃神之時,唇間忽然被人堵上了一股濕熱的氣息,同時下唇被人重重咬了一口。
「唔——」梁墨染低呼一聲,嚇了一跳,大叔還這麼激情,這是大叔這樣的人嗎?她懷疑。被附身了嗎?
他只是咬了她一下,便鬆開了她,梁墨染的唇有紅腫了,她抬手摸了摸,下唇被人咬破了皮,一點點血腥味滲進嘴裡,勾起本姓中沉睡的不明因子,蠢蠢欲動。
抬眼,對上他意味不明的深眸。
她朝他抬抬下巴,有股傲氣在裡面:「小人,上午咬你一口,現在又給報復回來,你太小氣了?」
路修睿伸手勾住她的腰,將她勾進了懷裡,直接帶進了副駕駛,他並沒有急著上車,而是人在側面,把她按在副駕駛室裡,俯身堵住她的唇。
「你真來真的啊?」她大驚。
他離開一點,看著她的小臉,氣息噴灑在她的臉上,溫柔的說道:「babydon'tchallengeman'sbottomlinesothedisadvantageisyou(寶貝兒,別挑戰男人的底線,那樣,吃虧的是你)?」
梁墨染皺眉,這個男人說英文時候格外的性感,他叫她baby時候更是,以至於偶爾聽見他叫起她這個稱謂時她都有一種溫柔的錯覺。梁墨染被他這一瞬間的聲音和笑容所蠱惑,閃神了一秒鐘。
就是這僅僅一秒的時間,路修睿忽然以一種極快的速度出手扣住她的下巴,用力把她的身子壓在椅子上,同時另外一隻手襲上了她的胸口。唇堵住了她的唇,封住了她的呼吸。
梁墨染倒抽一口氣:「哥……」
話才只說出一個字,嘴就被人封住了。
那絕對不是情人間羞澀的淺嘗輒止,而是徹底的侵略與佔領。舌尖滑過她的口腔內壁,靈巧一勾,緊緊咬住她來不及逃竄的小舌,拖出來,含進他嘴裡,火熱吮吻。
一下又一下,他有節奏地戳刺在她的舌尖處,一深一淺的交替,再加上身下他的大手有意無意地一下下捏著她的胸口,全部加起來,就是再明顯不過的姓暗示。
啊?
她要爆炸了?
梁墨染快喘不過氣來了。
終於,她怒吼了,如河東獅吼般爆發出一聲沖天怒吼,只不過是粗話,她說:「****yourfamily」
今日更新完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