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帶這樣的?
梁墨染伸手去扯他的頭髮,卻被他一把逮住別到了後面。
她覺得自己就像是定在案板上的標本,想要動手都難,她扭動著身子,路修睿逮不到她的唇,最後以眼神警告她,不許再動?
最後的最後,他在她的尖叫聲裡再度吻住了她的唇。
他咬了她,她也不放過他,也咬他,但是他立刻更加野蠻的咬她,他太用力了,她覺得她的唇都被他攪麻木了,唇瓣上的皮也破了,舌尖上一股血腥味,夾雜著一抹甜澀味。
梁墨染新低哀歎,難道初吻就整出了事件嗎?逮著個空擋,她哀求著:「不來了,不來了,破了,人家不來了唔啊」
說出的話,的,沒有絲毫的抵抗力,反倒是夾雜著某種類似**的呻吟聲,這驚住了她,把她嚇壞了,不是-,她居然會那樣叫,而且是情不自禁
這讓她想到了av片裡的女主角,難道自己天生也如此嗎?
羞死個人了?
梁墨染覺得此時自己的臉上一定火辣辣的。
唇還被霸佔著,不能再繼續了,她覺得自己身上的反應太陌生了,渾身都著火了一般,某一處在空虛的叫囂,似乎很想怎樣怎樣。
而他的唇還在吻著她,她在他懷裡掙扎,可是,他卻紋絲不動,也不怕她的掙扎,似乎不怕疼,就是死死的吮吸住她的唇不放。
她急了,咕咕嚕嚕的在嗓子裡罵他,他得寸進尺,吞了她所有的話,他咬她舌頭,磕她的牙,不許她呼吸,把她嚴嚴實實堵死了。
梁墨染覺得自己真的沒用用,一點勝算都沒有了。
最後被吻得幾乎窒息了?
他的手伸進了她的衣服裡,襲上了她的胸。
「啊——唔——放開——」她驚呼。
那是她的禁地,誰都沒有碰過,這個老男人,他真是太色了?
梁墨染瞪她,他只是瞇起眸子,深吻住她。
大手在她的胸口揉捏,輕輕的揉捏住她的小紅豆,梁墨染如遭電擊,猛地扭動,不,她才不要這樣,她要的不是這樣的?過分了,真的太過分了?
但是,到了最後,她知道自己輸了,也懵了?
她感到自己很沒用,贏不了他的?
最初的初衷都給忘記了?
他終於抽回了手,離開了她一點,視線卻是望著她的,深深的鎖住她的眉眼,她嚇了一跳,看不懂他眼底的情緒是什麼,只覺得是一汪深邃,有什麼東西,在燃燒著,看不清晰。
他終於徹底的放開了她,她的腿都是軟的,站在地上直打軟,手不由得扯住他衣服的扣子,這麼多年來潔身自好都沒了,初吻沒了。
想罵他,可是還沒說話,就哭了。
「嗚嗚」梁墨染靠在他身上,伸出小拳頭捶打他。「混蛋,混蛋,還我的初吻,把人家初吻都偷走了?」
他聽到初吻兩個字,眼睛眨了眨,卻沒有動,居高臨下的瞅了她一眼,沒再說話。好似不理會她的無理取鬧。
梁墨染反而哭得聲音更大了,眼淚波濤洶湧,什麼都看不見,擋住了視線,眼前只有他衣服扣子上兩顆很高檔的扣子,她不好哭的,可是卻莫名哭了起來。
明明是她招惹他的?
哭-?
反正哭了他們都會忘記最初的初衷的?
他的壓抑沒有了,她的尷尬也沒有了,哭了好?
她使勁的哭,哭得肝腸寸斷,從小到大還沒被人這麼欺負過,結果,結果被他這麼欺負?
他也不動,她都這麼哭了,也不哄他一下,反而一伸手,又把她提了起來,按在牆壁上,低頭又去吻她的唇。
梁墨染繼續哭,臉上都是淚,鼻涕也一堆,都沾上了他的臉。
她的唇瓣還破著皮,眼淚掉下來,滲入到破皮的地方,沙沙的疼的厲害。
他又吻過來來了,舌尖伸進她的口中。
她哭,卻快要窒息了?
鼻涕堵得鼻子沒有辦法呼吸,想用嘴巴呼吸來著,又被他堵住,她別的臉通紅,想要抗議。
就聽到他說:「再哭我就憋死你?」
她嚇住了,伸手趕緊摀住自己的嘴,那明亮的大眼瞪他,可是視線都被眼淚擋住了,一點殺傷力都沒有,反而更顯得嬌弱不堪。
她繼續落淚,沒有搭理他。
「再哭我今晚不能保證會做點什麼?或許你更期待跟我上床?」他怎麼可以說的如此的不要臉呢?
她嚇得眼淚卡在眼眶裡,誰要期待跟他上床了啊?他以為他小弟弟是鑲鑽的啊?有什麼了不起的?臭不要臉的男人?
但是,這威脅,受用?
姑娘她嚇得眼淚不敢再掉一顆了?
「看著我?」他抬起她的下巴,強迫她看著他,而他那繃緊的唇線上有個很嚴肅的褶皺,看起來很凶,「如果想好好的住著,就不要再挑釁我,下一次,我不能保證會做出什麼?也許更進一步?」
她又氣了,氣的直哼哼,嘟噥了一句。「難道你還想爆菊花不成?」
一般都是波瀾不驚的男人,一下子呆住,該死,這丫頭——
好-,他當她二百五好了?路修睿對這丫頭眨巴了一下迷人的眼睛,沉聲道:「如果你想被爆菊花的話,我也不反對,到可以試試?」
「啊——變態——」梁墨染大叫。她不過是一時氣的口不遮攔,他還拿著雞毛當令箭了啊?
「看樣子你很喜歡前衛的交流?」他說的曖昧。
「誰喜歡了,你才變態的喜歡呢?」她反駁。
他沒有理會她這句話,而是溫柔的親了親她的額頭,這舉動,像極了大哥哥親小妹妹,口氣也溫和了起來,「去洗臉,然後早休息?我明天要出差,歷時一周?」
說完,他放開了她。
梁墨染這夜失眠了?後說是沒。
從來沒那麼失眠過?夢裡,呃?她做了?夢裡,是一張嚴峻的臉,一雙冰冷的眸子,吻她時候很疼很霸道,吻得她一點力氣都沒有,最後屈膝投降。
早晨醒來時,她沒有起床。
聽到外面有動靜,有敲門聲,但是她沒有動。
接著,她聽到開門聲,梁墨染猛地閉上眼睛,裝睡,裝死。
心底在詛咒那個男人,居然有備用鑰匙,她明明鎖了門的,可是還是被她打開了。
然後,她似乎感覺到男人在她床邊站了下,接著,似乎放在了床頭櫃前什麼東西,然後就走了出去。
她偷偷的掀開一隻眼皮,卻發現一抹修長的身影,正望著她,她嚇得猛地閉上眼睛。
就聽到男人沉聲道:「我知道你沒有睡著,既然醒著,我就交代一句,這裡你可以住著,但絕對不可以亂動我的東西?還有,這一周,就不要去學校了,在遇到討債的人,只怕沒有那麼好的運氣了?」
說完,他並沒有離去。
梁墨染睜開了眼睛。
剛才一隻眼沒有看清楚,這個男人今天穿了一身黑色的西裝,很高檔,打了一條藍色豎條的領帶,很正統,也很古板,可是穿在他身上卻具有型。
她的視線不由自主的落在他的唇上,看到他的唇,依然一貫的緊抿,不說話的時候就會不自覺的抿起來。
見她睜開眼,他又說了句。「床頭櫃上有兩千塊,你可以暫時用?」
梁墨染猛地側頭,果然看到一個信封,有點鼓鼓的,像是裝了錢的樣子。up68。
她一下有點不知道說什麼。這大叔倒是細心啊,還不忘記給她錢花。她真是挺尷尬的。
好在,男人已經轉身離開了。
門砰地一下關上。
梁墨染心裡直打鼓,這算什麼?她被他了嗎?
不要這樣,她抽了抽鼻子,昨晚好心來著,結果
初吻沒有了?就這麼沒有了,還是她主動挑起來的?
差一點被如狼的男人吃掉了,她想誰也沒有她這麼衰的-?
直到聽到外面的門關上,梁墨染才終於鬆了口氣。
起來去洗漱,打開水龍頭洗著臉,卻透過玻璃鏡子看到了裡面的自己,她的臉一片嫣紅,上嘴唇整個都是腫的,翹得很高,下嘴唇還破著快皮,都一夜了,還沒消腫,可見他蹂躪的她的唇有多瘋狂了?
變態的男人,還說不變態,誰信啊?
梁墨染狠狠地那牙刷刷牙,刷掉他的氣息,刷著刷著突然又惱怒自己起來。
自己昨天一定是被驢踢了頭,所以才會主動親上他的唇的。不過話說回來,要不損失一個吻,不知道昨晚會怎樣呢?也許那道膜都沒有了?
不行,她得逃走,絕對要在那大叔回來之前,逃走,從此銷聲匿跡。
但是他好像說要出差一周,那麼在第六天的時候,她就逃走,從此再也不見,對,就這麼幹了?
打算給韓蕊打電話,沒想到還沒打過去就接到了電話,一接通就被她一頓罵:「死丫頭,做事還是那德行?有開始沒有結果?」
「老大,說清楚點,我怎麼了?」梁墨染不解。
「你不知道匯報工作啊?昨天的相親,我們幾個可是等了一夜的,你丫居然不匯報,還不接電話,你說你是不是存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