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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182章 ,沒有蜜月 文 / 愛已涼

    一整夜,裴啟陽的強取輕索,讓程靈波有幾個欲生欲死。她無意識地回應著他,隨著他一起在那閃動著煙花一般絢爛的世界裡沉沉浮浮。交織的軀體就像兩隻不斷舞動的彩蝶,不斷舞動著。

    早晨,再睜開眼,只覺得全身上下無一處不酸痛,想動一動身子,這才感到自己的還在裴啟陽的大掌中。她微微一動,他便也醒了,一向冷澈深邃的黑眸中,閃著灼亮的光華。

    他一翻身,覆身靈波的身上。

    靈波想起昨晚的旖旎繾綣,臉上雖然毫無表情,只是頰邊卻好似一朵處處綻放的海棠,不勝嬌羞的美麗。

    「你得逞了?」她說:「裴啟陽,最後一次?不管你什麼原因,讓她走?你的工作我不過問,我的工作,今後你也不要過問?」

    「好?讓她走?」他的眸光深情而溫柔地從她臉上滑過,他的溫柔讓冷潤的面具也閃耀著旖旎的光澤。

    朦朧的日光從窗簾裡流瀉,墨發披散的靈波,別有一副慵懶清媚的風情。

    裴啟陽眸光忽然一深,猛然俯身,他就像一隻不知饜足的獸,在金色的晨光裡,再次將她吃的一點不剩。

    一直到九點鐘,他才猶不知足地放過她。此時的靈波,全身上下佈滿了激情後的青痕,裴啟陽瞧在眼裡,心尖處一疼。

    「累嗎?」他俯身在她耳畔,柔柔問道。

    靈波沒有說話。

    裴啟陽深深地看了她一眼,然後下床去行李箱裡找東西,不多時,回來,捉住要下床的靈波的手。uhks。

    「做什麼?」靈波疑惑地抬眸,她還沒穿衣服呢,他幹嘛?

    裴啟陽低笑著不答,抓了她手,一枚鑽戒套在她的手上。

    那是一枚一克拉的鑽戒,鑽石閃耀著耀眼的光輝,光彩奪目,映亮了裴啟陽一向幽深的黑眸中,波光瀲灩的眸中閃耀著深深的疼惜。「嫁給我-,丫頭?」

    靈波倒是沒想到他準備了鑽戒,抬頭看他,停頓了幾秒。

    這幾秒裡,裴啟陽發現她眼中的深邃比他更深,以至於他都不知道她在想什麼,是不是一如昨日一樣不會答應,還吵著回巴黎?

    哪想到,靈波眼底閃過一抹微光後,竟然點頭了。「好?」

    他一下愣住,目光對上她的。卻發現,自己真的看不懂她的眼色,她雖然答應了,卻讓他感到不安。

    靈波也抬頭看他,然後沉默不言。

    「丫頭,我沒聽錯嗎?」

    「起來-,現在就去領證?」她說。

    裴啟陽身子一僵,突然就煩躁的低吼:「你是不是有瞞著我的計劃?」

    靈波低頭看了眼手上的鑽戒,面無表情地轉身。

    「告訴我你想做什麼?」她不對勁,從昨晚她不再反抗的時候她就不對勁,她的雙眼看似和往常一般的冷漠,可是裴啟陽卻清晰的感覺到了她眼中隱忍的不捨得,她看向他的神色太平靜,似乎在做著臨別前的決絕。

    他倒是犀利銳敏,靈波無聲的勾起嘴角,露出一個微笑來。「怎麼?你的求婚是假的?」

    「你知道我不是?」裴啟陽突然手臂伸過來,將她的身體帶回了身後溫暖的懷抱,「丫頭,告訴我,你到底什麼意思,你想做什麼?」

    低垂著目光,看著交握在腰前一雙修長的手指,靈波緩緩的伸過自己的手,握住他的大手。

    「你多慮了?」靈波沉聲地開口,手指微顫的撥開裴啟陽的雙手,「再不走,就算了?我會以為求婚只是開玩笑,我也不再當回事?」

    「靈波?」嗓音重了幾分,裴啟陽快速的扳過靈波的身子,雙手緊緊的抓住她的手,不給她任何掙脫的機會,深邃的雙眸裡有著深情在璀璨的閃爍。

    他在靜靜的看著眼前的靈波,蠱惑的嗓音低沉的響起,「告訴我,你到底想什麼?」

    「你真的多慮了,我說了,最後一次信你,別再做出格的事,我不喜歡,不管因為什麼原因,你做一次,我回你兩次,你做三次,我回你十次,我程靈波說道做到。你牽一個男人的手,我會牽兩個,你吻了一個女人,我會吻十個男人,你如果跟一個女人上床,我會跟十個男人上床。你若坦坦蕩蕩,我便回你坦坦蕩蕩。你若背著我做什麼出格的事,那麼就要記住我可能背著你做十件。這一點,我不會吃虧?別再讓我寒心。」別開視線看向窗外,靈波冷漠的開口,她要的權力和義務是對等的。

    「我可以做到?只是我和林箏還要搭檔?」

    話一出口,靈波拉開他的手。失望地看著裴啟陽。

    「丫頭,我知道你不能接受欺騙,我和林箏真的只是搭檔?為了更好的工作,我們現在的計劃馬上就要完成了,真的很快?」

    「換個方式?」靈波沉聲道。「裴啟陽,你做不到向我坦白,我便也回不到向你坦白。你接受不了我心中想什麼,我同樣也不能接受你的這種方式。你一直自以為是的要我付出的同時,你卻吝嗇給我同等的回報。裴啟陽,你知道這樣的你讓我很累,很絕望。」

    心痛了一下,看著一瞬間疲憊不堪的靈波,看著他緊緊糾結的秀眉,裴啟陽身子怔了一下,倏地握緊雙手,「好?我換方式?」

    「換方式有什麼用?你的心裡不甘,而我不過是多此一舉?你們的計劃,照舊-?」靈波拿起衣服套上。「走-,去結婚?」

    「靈波?」裴啟陽難以置信地望向靈波。

    靈波只是回頭,很淡地看了他一眼:「裴啟陽,愛爾蘭的婚姻並不是傳說中的那樣?你想要告訴我,你跟我結婚,一輩子都不離婚。而禁止離婚,在愛爾蘭歷史上是的確存在的。愛爾蘭之前的憲法裡的確說過任何法律都不得允許婚姻關係的解除。但愛爾蘭從1996年起已經廢除了禁止離婚的法律規定。這不過是個形式,你想賦予我們婚姻更神聖的希冀,希望白頭大牢。或許,在沒有欺騙之前我會感動。但有過了欺騙,我真感動不起來。結婚很簡單,能不能維持婚姻到老,這點,靠的不是你,也不是我,單個人的努力。需要我們兩個人的共同努力,你做不到,就不要勉強?我不喜歡作秀?」

    冰冷的話是傷人的利劍,深深的扎進裴啟陽的胸口。

    「你覺得我在作秀?」一句話慘痛的從口中吐了出來,高大的身子一個後退,依靠在冰冷的牆壁上,裴啟陽痛心的看著陰暗光下的靈波,從沒有感覺到她的話如此的冰冷,冰冷的似乎可以扼殺他的生命,熄滅他所有的感情。

    不去看裴啟陽此刻的表情,靈波去浴室洗漱,拉開了彼此的距離,直到確信他的悲傷已經感染不到自己,這才停下步子,冰冷的嗓音沒有任何感情的起伏。

    「答應,嫁給你,我是認真的,不是玩笑?準備-,十分鐘後出發?」

    「可是這樣的結婚,你根本就不是真心喜歡?」空洞的笑聲迴響在安靜的房間裡,裴啟陽雙手撫了把臉,即使不是,他也不能放過這個機會兒,先把她綁在自己的身邊再說-?

    浴室裡,靈波再度看了眼手上的戒指,不知道想些什麼。

    出了酒店,沈暮就等在大廳裡,開好的證明給他們。

    「祝你們新婚愉快?」沈暮道。

    裴啟陽沒說話。

    靈波也沒說話。

    沈暮十分的不解,眨了下眼睛,拜託,這是紅喜事還是白喜事啊?這兩人咋這個德姓啊?一副死了親戚的樣子。

    「你可以留下來,我們自己去,車子給我?」裴啟陽沉聲道。

    「好-?」沈暮把鑰匙給他們。「你知道地方?」

    「知道?」裴啟陽牽住靈波的手朝外走去。

    到了婚姻登記處,裴啟陽用英文跟工作人員交涉,手續並不是十分複雜,許是他們有證明的原因,只是結婚證書當天並沒有拿到,三個月後還要再來一次愛爾蘭。

    走出大廳時,靈波已經拿走了她自己的證件,然後冷漠的對他道:「我該做的都做了,現在回巴黎?希望你信守承諾?」

    「丫頭,你在折磨我?我要求跟你度蜜月?」裴啟陽低聲地喊。

    只手起個。靈波轉身,「你的所有要求都做到了,結婚是對以往愛情的總結,我以為很神聖。但這不代表我就原諒了你?裴啟陽,你太自以為是了,從今天起,所有一切的規則都得按照我程靈波的來,你在我這裡,說了將不再算?可懂??收起你的自以為是來。」

    「程靈波,到底要怎樣你才肯諒解我?」裴啟陽驚愕地抓著她的手腕。

    靈波聽著裴啟陽似乎格外失望的聲音,只感覺心被緊緊的扯住,空洞洞的,似乎胸口缺失了一角,無奈,心痛糾纏在心頭。

    只可惜眼前的人背對著他,永遠沒有發現此刻她的臉是那樣的痛苦和無奈,「靈波,最後一次,答應我,不要走,不管什麼事,也請你相信我。你不喜歡的,我都不再去做?我們去度蜜月-?」

    緊緊的鎖住眼前的身影,裴啟陽將自己和靈波同時逼到了絕路,「靈波,答應我回頭,不要這麼殘忍,我們才剛結婚啊。你走了,我真的生氣了?」

    甩開他的手,沒有一點的猶豫和思慮,靈波邁開腳步,沉穩的向著大街走去,留下身後獨自神傷和震驚的裴啟陽。

    靈波一步一步,眼淚竟這樣的從眼眶裡落了下來,滑過冷漠的臉頰,流進口中,帶來無比的苦澀。

    夠了,緩緩的閉上眼,將裴啟陽的身影排出腦海外,她一步步朝著大街走去。

    從今天起,遊戲規則,她來定?

    更新完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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