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曉水就跟在身後,看到裴啟陽時,明顯一愣,隨後呵呵一笑道:「裴哥,來了,你們該幹嘛幹嘛去,靈波,筆跡我會給你帶回來的,今天幫你請假,」
「謝謝,」裴啟陽很真誠地對曉水說道,而後眨了眨眼睛,上課,只怕沒那麼簡單-?
「等我去上課,」靈波才不管裴啟陽來不來呢,她現在只想去上課,跟這個人單獨在一起,只有兩個字形容——危險,
「喲,變成好學生了啊?」裴啟陽哈哈一笑,大手一撈,將人撈進了懷裡,「臭丫頭,跟哥哥拽文了啊?」
楊曉水呵呵一笑已經飛快地溜之大吉,她可不要當一千五瓦的燈泡。
靈波冷哼一聲,要推開他,雖然面上不悅,但是心底還是高興的,他來,是陪她們過新年的嗎?
「肖恪呢?」靈波看了眼裴啟陽身後,沒看到肖恪,很是為楊曉水失落。
「丫頭,你這麼問肖恪的下落,哥哥會吃醋的,」
「神經病,」靈波白他一眼。「他呢?難道他想一個人在英國過中國的春節?」
「嗯哼,」裴啟陽冷哼一聲,伸手握住她的下巴,「丫頭,有男人再關注別的男人,哥哥會怒的,」
「關注肖恪怎麼了?你們不是共用一個女人,關係匪淺嗎?」靈波涼涼的白他一眼:「看著你就覺得噁心,」
被堵得有點臉紅脖子粗的感覺,但裴啟陽是誰,他天生的厚臉皮,哈哈一笑,唇簌地湊過去,靠近靈波的唇邊,卻不是吻上去。而後,吹了口氣,又是露出邪肆的笑容:「丫頭,在這浪漫的國度裡,大街上擁吻可是合法化的。哥哥要給你個法式熱吻,以慰藉相思之苦,抵了之前的錯誤,怎樣?」
相思?想死-,
靈波腹誹。
片刻的靜謐,靈波看到他的眼神閃過一道流光,緊接著臉上的表情也似乎是再不能持,她突然感到了呼吸有些困難,卻被他緊緊的摟在懷裡,如此之用力,像是要把她揉進他的身體裡那麼的用力,他的唇低下來,深深的吻住她。
她整個人都傻在那裡,這個吻帶著強烈的侵略姓攻城掠地,情不自禁外加早有預謀。
彷彿是積攢了千年萬載的**和相思,在一時之間爆發。剛才裴先生還是一副謙謙有禮的模樣,此刻卻以絕對佔有的姿勢摟住她。
他的口中還有殘餘的薄荷香,那是口香糖的味道,丫不會是提前還準備了下-?怕有口氣接吻遭嫌棄嗎?
來不及驚呼,已經被他精準的攫取到她的嘴唇,不給她片刻遲疑反抗的機會。
她伸手要推開他,可是下一秒,身體已經被他抱了起來。
他的吻意猶未盡,氣喘吁吁。「丫頭,想死我了,先回去好嗎?」
靈波冷哼。「不行,」
「不行也得行,」他笑,一把抱起她,扛著上樓。
過往的鄰居早已見怪不怪,即使這是中國人在法國的熱情,也被他們選擇善意的忽略。
很快到了樓上,裴啟陽把她放下來。
靈波冷哼,連她們住二樓都知道,真是準備工作做的得當,這得好好感謝肖恪那個情報員了,
剛一進門,裴啟陽的吻又落了下來。
門隨之而砰地一聲關上。
身體相觸的一瞬間,他們兩個人同時顫抖著。
乾淨清爽的熟悉的男姓氣息撲面而來,他的動作堅決,眼中的清明讓她驚呼。
思念如此之明顯,如此之極具爆發力,讓她招架不住。
因為,同樣的思念,她也有。
他們曾經不止一次的接吻過,從沒有像這次一樣,他的眼睛睜大著不放過要她臉上的每一寸表情。
這種吻法簡直是要把程靈波的整個都吞下去,彷彿要把她揉進他自己的身體,從此成為他的一部分,永遠不分離。
該死,她可不想在客廳上演裸人秀。終於逮到了機會兒,逃離了他的唇瓣,程靈波的大腦已經停止了轉動,無法思考禁錮住她的這個男人,究竟有多飢渴,但她還是很高興的,氣喘吁吁地低聲喊道:「去我房間,別在這裡,」
裴啟陽呵呵一笑,聲音沙啞:「讓我猜一下哪間房子是你的,」
靈波被他抱著,裴啟陽的眼睛掃了下兩間房的房門,然後十分精準地抱著靈波進了她的房間。
靈波錯愕著,「你怎麼知道這間是我的?」
裴啟陽露出一抹邪笑,「我找對了是嗎?」
「嗯,」靈波點頭。
「我和你心有靈犀啊,丫頭,」
「神經病,快說,」很是震驚,卻還是有點好奇他怎麼知道的。
「門上沒有任何裝飾,很適合你,簡單,不囉嗦,那間門上掛了個熊仔,熊仔笑得傻乎乎的,應該是楊曉水的房間,」
很是震撼,靈波不由得張大了嘴巴。
而他的眸色變得更深,他深深的望著她,彷彿她是他在這世間唯一所要擁有的。
靈波不禁懷疑難道自己此時像美食嗎?讓裴先生如此的看著,實在是懷疑自己就是一道美食,他現在,只想吃她。
果然,接下來,裴啟陽砰地關好門,不忘記上鎖,他用最快的動作解去了她身衣的紐扣,白皙的肌膚裸露在空氣中,泛起細細的戰慄。
「啟」所有的話語都被他吞沒在口中,他吻著著她嬌嫩的肌膚,在她的身上留下他的印記,強制而直接的動作讓她不禁抽氣。
「疼,」
「你也知道疼?哥哥比你疼,臭丫頭,不接我電話,兩周了,不知道我很想你嗎?」
裴啟陽越加燃燒的眸子盯著她,這彷彿壓抑的**再也無法自持,徹底地讓他失去了理智。
他的手掌肆意的在他渴望佔領的領土上游移,也沒去管她是否準備好接納他,就衝了進去。
殘存的理智讓她在**的海洋中掙扎著推拒他,可他遲疑了一下卻又很快的衝了進來,她禁不住低低的呻吟著。
在他重重的撞擊和喘息聲中,她感覺得到,忽然有一種酥麻從背後緩緩擴散開來,自己體內似乎也湧出一股熱流,完全的將他包圍。
很瘋狂,
思念和**同時爆滿,似乎從來不曾這麼瘋狂過,
一次一次的侵襲,越是強烈,他似乎越是覺得不夠,身體也越是更深入的切合,他和她都越來越渴望。
不知道過了多久,他終於放開她。
她被他蹂躪得接近麻木的嘴唇,狠狠地又心疼地說道:「臭丫頭,我後悔了,」uhks。
「什麼?」她沒聽清楚,什麼後悔了?
「呵呵呵——」他低笑了起來,卻不再回答。
他怎麼能說,後悔讓她在法國呢?
他後悔,又能怎樣?
然後,他又低頭。
靈波感覺渾身的血液沸騰在頭頂,他放肆地撩撥著她,讓她輾轉反側,身體終於被**征服,她終於理解到什麼叫水火交融,原來兩個人竟然可以親密至此。
他花樣百出,將她折磨的從煙花裡幾進幾出,絢爛之極,無法用語言表述。
這個白天,在中國的農曆年三十的這天,他不知饜足的將她帶入歷經幾個生死,沒有語言的交流,只有他發狠似的身體的糾纏,像是千言萬語,寫滿刻骨思念。
當靈波睜開眼睛時,自己躺在裴啟陽的胸膛紫之中,他依舊閉著眼睛,緊蹙的眉頭讓靈波皺眉,什麼時候起他學會了皺眉,睡著覺也皺眉。
即使在完全放鬆了幾次後,他居然還皺著眉,
靈波的手輕輕地撫上他的眉宇,輕輕地撫平他英俊的眉,直到完全舒展開,知道他的嘴角微微揚起,露出一個溫暖的笑容,嘟噥了一句:「靈波——」
繼而又睡著了,似乎,一直不曾醒,他吃了,看起來睡得格外香甜。聽著他均勻的呼吸聲,靈波的心,一點點踏實起來。
她起身走出去,洗漱,換了衣服,計算著時差,此刻應該是國內晚上10點左右,打了電話過去,給姑姑拜年,給歐陽希莫拜年,同時也撥打了肖恪的電話。
那端傳來肖恪的笑聲:「外甥女妹妹,怎麼想起我來了?」
「你在哪裡?」
「在倫敦啊,」
「過來過年-,」靈波只是簡單地兩個字。
「怎麼,想我了?」肖恪又是哈哈一笑,調侃著問,聽語氣,心情似乎也不錯。氣陽聲人。
「想你的人有,不是我,」靈波冷哼一聲。
「去你們那裡,又沒地方睡,老子不愛住酒店,所以呢,老子不去了,自己在倫敦泡妞,比看你們臉色舒服多了,」
「隨便你-,」靈波淡淡地道:「喬棲的事,你打算怎麼辦?」
「靈波,你可不是八卦的人,」
「為曉水,偶爾一次八卦,無妨,」
「呵呵,我不告訴你,」
「聽說周淵跟曉水走得很近——」
「什麼?」
「沒什麼,我掛了,來不來過年,隨便你,」就丟了這麼一句話給肖恪,靈波掛了電話,唇邊今日露出一抹類似狐狸般的狡猾笑意。
笑,其實好像也不是很難,
當她掛了電話,坐在沙發上發呆的時候,忽然聽到臥室裡,裴啟陽輕聲喊她的名字:靈波——
她趕緊起來回臥室,剛好看到裴啟陽猛地坐起來,一臉驚慌。
這樣的裴啟陽讓靈波呆呆的站在那,竟是再也無法向前半步。
看到她站在門口,裴啟陽鬆了口氣,隨後掀開被子下床,他的目光如此專注又深情的注視著她,「丫頭,我做夢了,夢見,你,不見了,」
抱歉啊,終於趕在天亮之前更了,阿門,你們唾棄我-,我都接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