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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137章 ,怒火急遽 文 / 愛已涼

    「丫頭,改裝車嗎?」肖恪十分感興趣。

    「當然?」靈波十分淡然,一點都不擔心自己的輸贏。

    「好,那我去等你了?」肖恪真是很興奮,沒想到這個丫頭帶給人的驚喜是如此的巨大。

    而半個小時後,程靈波開了一輛跟肖恪一模一樣的車子出現在xxxx的時候,裴啟陽已經接到電話趕來了?

    楊曉水,穆威淮、顧楠、曹晨也都被叫了來。

    一時間,大家聚在一起,裴啟陽知道程靈波主動提出的賽車時,整個人瞬間就變得冷沉起來,冷硬的臉龐看不出任何的表情,讓其他們一個個都憋住了呼吸,不知道這事情究竟會如何。

    同時,也都一個個對程靈波感到了無比的好奇,那到底是個怎樣的女孩子,小小年紀,膽識過人,是自信,還是自大,或者根本就是不知天高地厚?

    車子開到時,程靈波一眼看到了站在人群裡鶴立雞群的裴啟陽,他此刻正陰冷著視線看向車裡一臉平靜的程靈波,嘴角的弧度向下,看得出,他真的生氣了?

    「下來?」人望著車裡的程靈波,裴啟陽冷聲的喝道。

    在裴啟陽陰沉著臉命令程靈波下車後,在所有人好奇玩味的視線裡,程靈波下了車子,一時間,她站在車門口,就可以感受到裴啟陽那雙噴火的眸子。

    這裡幾個人,肖恪也在一旁,似乎十分期待著程靈波的反應?

    周圍,死一般的安靜,雖然人很多,但是大家都很配合的沒有動一下,也沒人開口,安靜地幾乎都可以聽到自己的心跳聲。

    「誰准你這麼做的?」裴啟陽看著她,失望地看著神色淡漠一點不知錯的小女人,漆黑深邃的眸子裡有著失望和傷心,她居然提出那樣的賭注,她要輸了,真的就跟肖恪了嗎?

    她把他當成了什麼?

    靈波就站在那裡,看見眼睛赤紅的裴啟陽,啟?我知道你生氣,可是我不會輸?

    裴啟陽很生氣,真的很生氣,而程靈波這張淡然的臉,裴啟陽的怒火更是上升到了極致。他人來了,要阻止,她卻還是一副無動於衷的樣子,他真是怒了。

    她居然要飆車,他接到電話後,突然驚覺自己對靈波的瞭解居然是如此的少,他發現自己對她的瞭解,其實也少的可憐,枉他一直以瞭解她的姿態自居。

    他很擔心,非常擔心。想起之前她開車送他去醫院的那天,車速開的不慢,卻很穩,也算的上是正常。後來一次他讓她開車,她拒絕了?

    如果沒有十足的把握贏,只怕她不會輕易跟肖恪比,這場比賽,作為出國前的一場賭注,有點了結的味道。他知道她的意思,但是他還是無法控制的生氣。

    他急速趕來,他看著肖恪一臉的玩味,程靈波一臉的認真,他看著他們下了賭注玩這麼大,他就無法抑制自己的怒氣。

    「程靈波,你還是個學生,賽車這事,算了-?太危險了?」穆威淮這時開口,望著程靈波的眼中多了一抹擔憂。

    程靈波搖了搖頭,隨後漠然地環顧了所有人一眼?視線看著裴啟陽時,眼底更多了一抹堅定:「我要跟他賭,你別攔著?」

    「該死?你當我死了啊?」裴啟陽突然就狂躁的怒吼一聲。「你說你到底下了什麼賭注?你親口告訴我?」

    程靈波十分平靜:「他輸了,放過楊曉水。我輸了,離開你?跟他?」

    「該死,取消?肖恪,這件事取消?靈波不會跟你比?」

    「取消?」肖恪笑了起來:「憑什麼我們就得聽你的啊?是這丫頭自己說的,又不是我逼她的?對不對,丫頭?」

    「恪,這事鬧大了,很危險,別鬧了?」穆威淮在一旁開口。「鬧出人命來,你就開心了啊?」

    「鬧大了才有趣不是嗎?危險才能更有價值不是嗎?叫你們來是看我跟外甥女的賽車,可不是讓你們阻止的?不愛看,都給我滾蛋?」肖恪完全是很感興趣的樣子,根本不理會穆威淮他們怎麼想,他倒要看看輸了的小丫頭,會是怎樣?

    「我覺得賽車本身挺有趣的,至於賭注是什麼,我沒興趣?當然前提是保證安全。」曹晨在一旁開口,「兄弟們爭女人,沒必要,天下有的是女人,何必為了一個女人傷了和氣?」

    「恪,這事你過了啊?啟陽有女人,咱們祝福。你丫再搶一次真是太不地道了?」顧楠也在一旁開口道。

    「搶什麼搶?」裴啟陽打斷他們的話。「丫上次是我不要的,還真以為他搶走了喬棲啊?丫也不看看喬棲是什麼貨色?肖恪,這事,我做主了,靈波不會跟你比?」

    「那得問靈波的?」肖恪在一旁懶洋洋的道,人也靠在了車子上。uhks。

    楊曉水此時也有點著急,跑到靈波面前,臉上還有傷,如此明顯,她著急地問道:「靈波,你真的要賭啊?」

    「嗯?」靈波點頭。

    「可是這怎麼行,萬一?」

    「沒有萬一?」靈波硬聲道。

    「可是——」

    「你膽子真是練肥了?」裴啟陽氣的火冒三丈,他一把抓住程靈波,將她拖著朝自己的車裡走去。他的手很用力,這應該是他這輩子頭一次發這麼大的活,他從來不知道自己可以失控至此。

    他趕來的時候看到她真的開了車子來到了比賽的地方,他就控制不住的差點砸了前擋風玻璃。把她捉進了車裡,他一個字一個字從牙根裡迸出來:「你到底要作到什麼地步?」

    程靈波就是不說話。

    他鉗住她,像要吃了她般的吻她,凶狠猛烈的揉搓她每一寸肌膚,發了瘋一樣,滿腦袋都是她跟肖恪下賭注的樣子,雖然他沒有親眼見,但他可以想像。

    他真的想要在這裡,不管不顧的,揉碎她?摧毀她?佔有她?

    裴啟陽身體裡瘋狂的流躥著岩漿一樣的火流。

    「住手?啟?放開我?別讓我恨你?」

    裴啟陽戛然而止,艱難地抬起頭來,他眼底流淌出複雜的怒意,看著她被他吻得紅腫的唇,猛然閉上眼睛,把她壓在車座位上。

    感覺到靈波瑟縮了一下,心中一痛,良久,目光盯著她,啞聲道:「你想氣死我是不是?」

    氣她擅自決定?

    氣她不顧安危?

    氣她跟肖恪糾纏不清?其實又算是什麼糾纏不清,她喜歡的是自己,這一點,他還是十分篤定的。只是擔心她的安危。

    「讓我比一次,就一次?」程靈波望著他,幽聲開口。

    「我不是賭注?」裴啟陽啞聲。

    「我也不會輸?」程靈波更加的篤定。

    「你究竟是太自信還是太自負,靈波,肖恪的車技可不一般?」

    「你不信我能贏嗎?」靈波反問。

    「靈波,你明知道我擔心你,卻還要如此讓我擔心,為什麼?」

    「因為,我不喜歡欠別人,我只欠你,這樣不好嗎?了結,無論對你,對我,對誰都好,不是嗎?我想輕裝離開北京去倫敦,只此一次,算我求你?」這樣的解釋不適合靈波,但為了他,她解釋了。

    「你可知道,如果你輸了,你失去的是我?」他輕聲的開口,語氣低沉。

    「不會?」她根本沒有算自己輸了後會怎樣。為了裴啟陽她只能贏?「別攔著我,我必須賭一把?」

    「你這個小混蛋,你到底在做什麼,你知道嗎?」裴啟陽怒吼一聲。「要賭,我跟他賭?」

    「你不行?」靈波冷聲開口:「你的車技,不是他對手?」

    「」裴啟陽驚愕地看著她。

    程靈波很認真地說道:「你的確不是他的對手,你只能算是上乘,真要比,未必贏得了?」

    這話,好似她真的懂行一般?

    「你告訴我,你如何確定你能贏?你才拿到駕照幾天?」

    靈波視線很是平靜,幽聲道:「四個月的駕照?」

    「那你怎麼跟他比?」

    「我會贏?」她還是那句話。

    叫裴啟陽真是無語極了。

    車外。

    一干人等看著車裡的人,不知道這比賽到底是不是還會繼續,所有人都有等在那裡,看著車子那邊的方向,每個人的面容都不一樣。

    有期待的,有玩味的,有好奇的,也有擔憂的,更有不怕把事鬧大的?

    「陽子是不會讓他的女人跟你飆車的,恪,你死了這條心-?」顧楠在一旁開口,慵懶地倚在車邊,看著裴啟陽車子那邊車子晃動了下,「不是-,那邊不是要車震了-?」

    曹晨伸過頭去,好奇地驚呼:「車震好啊,比飆車好看多了,哪裡有車震,喊我去看啊?」

    「程靈波就不是一般的女人,陽子會同意的?」肖恪抬起目光看向那邊,淡淡的開口道。

    楊曉水轉過臉去看向肖恪,昨晚被虐待,今天看到他,她眼底滿是自嘲,自己在他眼裡從來都是卑賤的?

    只是靈波這樣跟他下賭注,倒是真的讓楊曉水心底滿是擔憂。

    贏了,自己自由了。可是輸了,靈波可怎麼辦?

    她下的賭注可關乎到另外一個霸道的男人啊?裴啟陽他會同意嗎?

    她的目光對上肖恪的目光,肖恪的眸光閃過一抹犀利的警告。水肖得程。

    楊曉水卻笑了,但即使笑得再燦爛,也難掩內心的慌亂,看著他射過來的犀利眸光,她只覺得腦袋轟地一響,心跳驟然加快,忙不迭地再度擴大了笑容,遮掩內心的荒涼。

    一等不來,二等還不來。

    肖恪乾脆朝楊曉水走去。

    楊曉水見他走近覺得全身都在漸漸發僵,但她依然笑著。

    漫長的沉默,一片寂靜中,楊曉水的心緩緩下沉,看來他是要找自己算賬了?

    他打算怎樣,他是要警告她不要做無謂的掙扎,還是揚手再給你自己一記耳光呢?

    楊曉水只覺得自己的內心傷口像是被人反覆一點點撕開結痂一般難受。

    過了許久,久到楊曉水以為肖恪不是什麼的時候。

    熟悉的氣味帶著陌生的鋒芒遽然逼近,然後冰冷的手指捏起她的下巴,聽過無數次的聲音帶著從未聽過的強硬語氣打破靜謐:「你以為有人出面,你就逃得開嗎?」

    楊曉水只覺得心口一縮,對上他那張狂妄而冷硬的面孔,像此刻如此散發著強烈霸道氣息的他,凌厲的氣勢,冰冷的眼神,如此駭人。

    手指緩緩摩挲著比以往更加尖銳的下巴,肖恪仔細地看著這張精緻蒼白的小臉,彷彿在打量一個華貴精美的曠世珍品,怎麼看都覺得不夠,只是看著這瘦削的臉龐,肖恪覺一陣又一陣揪心地疼,她瘦了多少,她有多難過,他也有多難過,不是嗎?他們彼此,就是要相互折磨,為纖黛而相互折磨,纖黛就是他們彼此心中的一道傷,永遠存在。

    肖恪心中波濤翻滾說出的話依舊不動聲色:「你以為程靈波會贏了我嗎?」

    楊曉水對上他的眼睛,只覺得他眼神分外刺眼,讓她無所適從。但她只是笑著,靈波能不能贏她不知道,但她會阻止,她不能讓靈波因為自己而跟裴啟陽鬧矛盾,這樣的賭注,讓任何一個男人都無法接受?

    而,這一切,是她跟肖恪纖黛之間的恩怨,和別人沒關係,她不能讓別人買單。

    肖恪被她這樣呆著燦爛笑容卻漠然的無視激怒,狠狠地板過她的下巴逼她看著自己:「你就那麼想逃離我?嗯?」

    「每天都在想,每天都在渴望,早晚都會離開你?肖恪,你真失敗,用的方式鎖住我,折磨的不過是你自己而已?你,再也不會折磨到我了?」楊曉水這一刻突然想起了昔日在監獄裡被嚴刑拷打的紅色革命者,而自己這一點委屈真不算什麼,這一點的**打擊也不算什麼?

    儘管肖恪此時像一頭豹子一般兇猛霸道,讓她覺得如果她再不開口,他會直接把她撕裂。但她說出的話,很硬氣,充滿了個人英雄主義色彩。

    「你篤定了程靈波會贏?」肖恪突然鬆開了她,淡淡地笑出來,沒有溫度,簡單地輕描淡寫間掩飾了心中驚濤駭浪。「我在你眼裡就那麼廢物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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