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騰世紀 > 純愛耽美 > 剩男有毒:霸道嬌妻戲高官

正文 第120章 , 文 / 愛已涼

    「明天有課嗎?」裴啟陽也不開燈,問她。

    「有?」淡淡的回答。

    「那還不睡覺,明天還想曠課?」他又問。

    「不曠課?」她說道,依然很淡漠的樣子。

    「既然你想熬夜,那就熬-,我去睡了啊,不陪你了?」他說。

    程靈波聽見這句,咬住唇,沒有說話。

    裴啟陽不走,反而在她身邊坐下來。

    你可以去睡了,程靈波想說這句話,可是又覺得說了似乎有點矯情,於是什麼都不說,繼續沉默。

    裴啟陽往沙發上一靠,手伸過去,搭在她身後的椅背上,若有若無地撫著她的髮絲,再然後,他從茶几上拿過煙火,似乎想到什麼,又放下,將煙盒放在茶几上,沒有抽。

    「生氣了-?」他開口:「是不是以為我後悔讓你住進來了?怕我不要你?」

    程靈波不語。只是剎那間,耳朵支了下,如果以往,她或許會站起來轉身就走,只是這幾日,似乎人也格外脆弱,想找個人在一起,排遣孤獨和寂寞。

    「我做事從來不後悔,除非不做?」他勾住她的肩膀,「你不該來北京,我也後悔讓你來北京?丫頭,你以為我後悔了?我也以為你後悔了?但我說的原因不是我,是別的事情,你懂的。我只是不想你被別人逼著做不願意做的事,別人不能逼你,這個世界,除了我可以逼你,誰都不行?我跟你的事,我從來不曾後悔過?」

    顯然,他指的是兩人上床這件事?而他就是如此的霸道,他給自己特權欺負她,卻不給別人,別人誰都不行?

    「我也不後悔跟你上床?」她說。

    「我是不是該欣喜?」他挑眉,黑暗裡,眼睛忽閃忽閃,十分明亮。

    程靈波往前一點,輕蔑的嗓音帶著點譏諷,「你怎樣我不管?」

    「要了我的心又不管了,那我不是很虧?」裴啟陽突然笑的顛倒眾生,緊緊的握住程靈波的肩膀,黑暗中,面容沉靜而溫柔,「丫頭,人這輩子,很短暫,能在一起時,別想太多,可以嗎?跟我在一起,不要患得患失,懂嗎?」

    她沒有說話,往後一靠,靠在他的肩膀上?

    「要是睡不著,不如**-?」擁著溫軟的身子,裴啟陽目光流轉著,十分無恥的提議。

    程靈波不語?

    裴啟陽低頭,俊臉無賴的窩在她的肩膀上,不滿的抱怨:「丫頭,其實你也是想,然後不好意思跟我說要,就跟我鬧是不是?下次想鬧,不用這樣,自己撲上來就是了?我就知道你是給了我信號了?那我可以瞬間紳士化為野獸了?」

    「裴啟陽?」聽著那不入流的調侃的話,程靈波挫敗地低吼,可惜身上的人卻如同八爪魚一般緊緊地纏住設你,嘿嘿的悶笑聲響在她的肩膀處。

    「丫頭,我還是喜歡你叫我一聲『啟』,聽著多**啊?」裴啟陽依然慘兮兮的開口,突然就笑容僵硬了起來。

    因為——

    程靈波一把握住了他,扭了他家老二一把,他猛地倒抽一口氣。

    「丫頭,你故意的對不對?你想要我絕後啊?」

    「你不是好幾年前就結紮了嗎?」她反問。

    「呵呵,你還記得呢?」他笑,「怎麼辦?被你一抓,他一下子站起來了?想要找地方做客,怎麼辦啊?我得去你家做客?」

    「出去找?」她說。冰冷的臉上滿是冷漠,可是卻還是不由側身,回抱住這個糾纏著自己的修長身影,腦海裡想著,他有很多女人嗎?現在,他還那樣嗎?

    「你抱著我,我怎麼出去找啊?」裴啟陽哀號著,可憐兮兮的抬頭,俊美的臉上帶著璀璨的笑容。

    「哼?」冷哼了一聲,心神迷失在眼前那一雙黑眸裡,程靈波抬手輕柔的撫上他的臉,指尖落在那燃起笑容的俊逸臉頰上。

    「小魔,我難受?」裴啟陽邪魅地笑著,輕柔地抱住程靈波的身體,低下頭,輕柔的吻住了她的唇,滿足的喟歎一聲,「真軟?」

    程靈波的身體緩緩的滑向沙發,仰躺在上面。伸手,摟住他,他也隨著緩緩的壓過來。

    這一刻,兩人都感歎這沙發真的買的太大了,果然有用處,而且是恰到好處的大?

    程靈波櫻紅的唇,快速的封住裴啟陽的唇。手更是伸進他的衣服裡,掐著他的肌膚?

    許是每一次她都讓他有欣喜,她偶爾的主動都會讓他心裡雀躍,心頭暖如春風,裴啟陽低頭撩起她的衣服,夜色下,風華絕代的面容染著笑意,笑的格外的曖昧,「丫頭,你在勾引我嗎?」

    「嗯,是?」她大方的承認。

    「哈哈,這樣啊,我喜歡?」裴啟陽哈哈大笑,異常滿足。

    他低頭咬了下她,程靈波一下熱的難受,禁不住扭腰輕蹭。

    「小魔」他被她噌得差點洩了邪火,忽的笑了,「你真是有本事讓我瘋狂?」

    說完,便迫不及待地闖入。只著她著。

    等到目的達到,他攥住她的腰,不讓她動,一面輕咬著她的耳垂,一面低喃:「不許閉上眼睛,喊我的名字,不許再對我那麼冷?對我笑,無憂無慮的除了我之外不許想別人,姑姑除外-?連那歐陽老男人都不許想,就算他救過你的命,也不可以嗯?丫頭,笑笑好嗎?笑給我看看,我想看你笑?」

    她一下顫抖,瞪大眼睛,笑,早就忘記了,笑容這東西,很多時候也是奢侈品。

    她不回答,他便開始極力的懲罰她,猛地衝撞?

    沒有預期的疼,只是另外難以控制的感覺,她在極致時繃著身體急喊:「裴啟陽?」

    「叫什麼?」他似乎一點不著急,也不急迫,慢慢的折磨著程靈波,時而快,時而慢,那感覺像是千萬隻螞蟻在啃咬著她,酥酥麻麻?

    程靈波呢喃了一聲:「難受——」

    「呵呵,叫我一聲啟?」

    受不了了,真的再也受不了了?

    程靈波覺得渾身的感官都被他控制了?

    這個男人老神在在的折磨她,而她根本沒有辦法跟身經百戰的他抗衡。

    他緊緊抱著她,乾脆把她抱起來,相貼相偎,刻不容緩地上下行動,她只能勾住他的脖子,揚起臉蛋,低低地叫了一聲:「啟——」

    他倏地低頭,啃噬她的小嘴。

    在著飛昇,他的唇放開了她,在他的嘶吼聲中,她被他燙的不能自持,體內的火隨之狂奔而出,她尖叫一聲,腦海中一片空白,全身都似乎跟著飛上了天空。

    「啟——」情不自禁地又一聲低乎,讓他更是驚喜到難以自制。

    很久後,蒸騰的水汽將浴室的光色調出曖昧的色彩。浴盆內的水溫熱,程靈波躺在裡面,一動不動,全身上下都是放鬆的,裴啟陽低低地笑,為她清洗。

    而他似乎又不夠,人陷入了浴盆裡,開始了又一波的熱潮。

    世界彷彿在彼此的眼中眩暈,那滑出彼此口中的輕吟都帶著不可抑制的破碎。

    程靈波如行駛在汪洋之上的小船,在裴啟陽的狂風暴雨下,顛簸流離,急速翻轉,時而是浪蝶,時而是輕柔,整個人都隨著他狂舞不已。

    在這個**強大的男人面前,她的身體無力反抗,心也無力反抗。這一刻,也不想反抗,她唯一能做的就是籐蘿攀附,夾著他,纏著他,迎合他,不矯情,不隱忍,以身體最大的熱情來承受他給予的一切,做一場抵死纏綿的情事?

    又一波終點到來,洶湧澎湃。

    極致的快樂過後,他抱著她終於回到臥室,難掩疲憊,聲音含糊的問:「快樂嗎?」

    渾身懶洋洋的,思緒才剛回到身體裡,程靈波點頭。「嗯?」

    「什麼都不要去想,有我在?」他說,然後半擁著她。

    程靈波伸手摟住他的腰,小臉貼在他的胸膛上,感覺這一刻,真的什麼都不想最好?

    他柔情萬千地親吻了一下她的額頭,說道:「丫頭,睡-?」

    「嗯?」閉上眼,程靈波跟隨他一起進入夢鄉。

    裴啟陽送程靈波去學校上課,然後自己回去上班。

    程靈波上午有課,下午沒有。

    下了課,接到程樂電話,程靈波淡漠地開口:「不要再打我電話,以後,也別來找我?就當我們從來不曾認識過。」

    對於傷害過自己的人,程靈波素來敬而遠之,如果不是惦念小時候的情意,不會這樣縱容程樂,可是,她還是對程樂失望了?

    但程樂不聽,下課的時候還是跑來了,堵住了程靈波,情緒激動地說著她:「靈波,你爸對你其實挺好的,一直很惦念你,為了你的事也很為難,你怎麼就不能大度點,原諒他?」

    下了課的校園裡人來人往,程樂就這麼情緒激動地站在那裡質問著自己,程靈波無言,只是淡漠地看了一眼程樂,轉身要走。

    「程靈波,你知不知道昨天你爸爸的扎壞了血管,一直流血不止,去醫院縫了好幾針?」

    程靈波聽著他的話,然後皺眉,冷冷地掃了一樣程樂,「與我有什麼關係?」uc9c。

    「他是你爸爸?而且馬上就婚禮了,他受傷了?」

    「關你什麼事?」程靈波淡漠地反問:「他又不是你爹,死不死的關你鳥事?程樂,你還真是程家養的一條狗,夠忠心?但,你記住,你不是程力行的過繼子?」

    「靈波?」程樂呢喃了一聲。「父女一定要走到今天這一步嗎?像我爸爸死在戰場,我媽因病去世,你知道失去至親的感受嗎?」

    「那是你的事,與我無關?」程靈波冷漠著一張臉,那股與生具有的高傲和犀利冷漠讓程樂驚詫了一下,一瞬間就臣服在她的死寂一般的冷漠裡。「如果想念,就去死,生死追隨,那是你的孝?沒勇氣死,就給我閉嘴?」

    程樂的臉微微的抽搐,被程靈波說的是啞口無言。是,他不可能因為孝順而去隨著父母的死亡而去終結生命。

    穆威淮下課的時候就看到了這邊程靈波和程樂的爭執,他本來想走,但還是忍不住走了過來。「程靈波,發生什麼事了?」

    「穆教授?」微微的點頭,程靈波對程樂淡漠地道:「我還有事,先走了?」

    「我剛好出校門,送你嗎?」

    「不需要?」靈波禮貌而疏離地道謝,「謝謝?」

    說完,不理會程樂,也不再管穆威淮,逕直朝食堂走去。

    程樂一看如此,顧不得其他,看都不看穆威淮,追上去。「波兒,我知道你恨我怨我,但別不理我?」

    此刻,程樂的語氣是如此的委屈,甚至夾雜著痛苦。「我沒有絲毫的惡意,波兒,你知道我最不願意你受傷的?你不去,我怕他們對你不利,波兒,你有聽到我的話嗎?我還沒有能力保護你,對不起,是我無能?」

    程靈波被他拉著,她無奈,只能停下來,然後目光注視著程樂,眼神裡是淡漠的神色,可以說是毫無情緒。

    「我知道你怪我,你怪我沒有幫你阻擋你爸?對不起?」程樂是真的感到很愧疚。

    程靈波依然沒有開口。

    程樂壓低了頭,顯出了一種深沉的無奈和蒼涼,低聲說:「我知道你的心情,我也知道這幾年我出國不曾照顧你,你對我疏離。也知道這幾年裴啟陽那個教官照顧你,讓你過分依賴他。可是靈波,我真的有我的無奈,程家對我有恩,你讓我怎樣呢?我不去英國,想要的東西都抓不住,保護不了,只能乾著急。其實即使去了,今天的我,還尚且需要努力都不能保護喜歡的人。到今天對現實對人生,我都不得不妥協,當初我走,也是無可奈何?我真的很後悔離開,如果我不走,也許今天你不會更裴啟陽在一起」

    他頓了下,一雙眼睛深深地望著程靈波,瀲灩的閃著她必須聽下去的執念。

    程靈波知道他現在的心情,想起當初,只是譏諷的微勾唇角,心中澀澀的,只能看著他,安靜的說道:「程樂,我沒怪你?我只是不想吵架,我很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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