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別的男女一後醒來會怎樣,
程靈波覺得自己遇到了裴啟陽,真的是很狗血。
這個男人即使在那最激情的時候也不忘記始終掌握主導地位。一大早她還剛爬起來不著寸褸,他衣著光鮮又開始整她。
此刻,她就被他抱在懷中。
昨天真的是累的筋疲力盡,程靈波覺得比軍訓時候還累,雙腿此刻一個勁兒的打著顫,好不容易熬到天亮,結果又被他抱在了懷中,他乾脆坐在了床上,她則坐在他的腿上。
他的嘴唇柔柔的,靈巧的舌頭如羽毛般輕柔地舔刷著她的眉眼,兩隻手握在她的腰上,慢慢地向下探索揉捏……程靈波反射姓地就抽搐了一下身體說:「累,」
他已經將她整個一個轉身,再放到床上。「今天哪裡都不許去,學校裡我幫你請假,今天陪我,」
手靈地靈。說完,他翻身覆到她的上方來了,雙手叉開撐在枕畔盡量不讓自個兒壓到她,一雙深如寒潭的眼睛卻還是牢牢牢牢地鎖在她的臉上。
「我說我累,」她是又累又疼。
「你是在埋怨我昨晚太用力,還是嫌我不夠溫柔?」他盯著她看了一會兒,突然間還是把嘴給湊過來一個勁兒地親吻她的嘴唇兒,程靈波覺得自己的嘴上又痛又麻,擰著眉毛沒等拒絕,他卻只是柔柔地拿嘴吮吸了下她的睫毛說,「呵呵,小魔,雖然我還想,很想,很想,但,今天不做了,讓你休息,」
程靈波聞言狐疑地看著他,他會那麼好心?
昨晚他根本就像是餓了多年的野獸,突然間逮著了獵物,一下子就撲過來,難道昨晚吃傷了?
呃,可是今天不做了,是不是以後還做?難道得到了他還不想放手?
程靈波躺在床上迷迷糊糊地想著,真的是又累又難受。妖孽靠在一邊,伸手不知道從哪裡拿過來一包牛奶,插上吸管遞到她面前。
「喝點牛奶,等下吃飯,」他語氣放柔了。
程靈波真的是餓了,沒有拒絕,躺著就喝光了一包奶,再然後眼前一黑,妖孽直接低頭吻住了她的唇,舌尖在她口中翻攪,然後意猶未盡地說道:「呃,原來牛奶的味道這樣吃也不錯吶,」
程靈波無力地看他一眼,閉上眼睛,就迷迷糊糊地昏睡了過去,睡著之前還似乎感受到裴啟陽仍然在親吻著她。
程靈波不知道他是怎麼了?
似乎親吻起來一直就不停了,她睡著了也不放開,這麼幾年了,他親她的次數還真的是數不過來了。他似乎對這件事一直非常的執著,親了那麼多次都不厭倦。
昏昏沉沉的閉著眼睛,不知道他要親自己多久,呼吸噴在自己的鼻子上,朦朧中,嘴巴還被他的貼著,似乎聽到他過於沙啞地聲音,那聲音好像在說:「丫頭,你終於是我的了,」
再醒來時,已經是下午了,
睜開眼,眼前一黑,吻又壓過來。
程靈波才知道自己被他抱著,渾身上下還是沒有力氣,酸痛不已,那個人緊緊地圈住她的腰,然後說:「起來吃飯-,爺我已經把飯煮好很久了,我乖-?」
程靈波無語,uc9c。
「丫頭,你怎麼了?多少給點反應啊,」
「我想死,」程靈波冷哼一聲。
「呵呵,為什麼啊?」裴啟陽低笑。
程靈波一個側身,冷聲道:「放過我-,」
裴啟陽抱著她的手微微地顫動了一下,緊接著他就強硬地扳過程靈波的臉,把她給一下子摟懷裡去了。
她的身體撞到了他的身上,她依然沒穿衣,他也是,兩人就這麼纏在一起,她都不知道他什麼時候脫掉的衣服,看來她是真的累壞了,這個男人無時無刻不在吃她豆腐。
她的視線觸及到裴啟陽結實而性感的胸膛,忍不住想要別開眼。可是無奈手被他抓住,只能對上他的眸子。
他以無比認真地語氣道:「我會負責的,丫頭,」
程靈波訝然。
他輕輕啄了下她的嘴,又恢復了嬉笑的面容,哈哈大笑道:「怎麼樣,被我感動了-?小嘴都驚得張開了,」
程靈波不知道哪句是真的,但是她承認自己被他剛才那句話給驚了下,心也跟著顫動了下。
她為吹了眸子,然後推開他,起身,卻無意中瞟到了了不該看到的東西,那東西就站著,她又是一愣,腦袋迅速地轉向一旁。
「哈哈哈,丫頭,你害羞了,」裴啟陽似乎很高興她的反應:「真是太難得了,我就知道猛不丁地逮你一次一定可以看到你害羞的樣子,果然如此,」
世間怎麼會有裴啟陽這樣的妖孽呢?難道看她出糗就那麼好玩嗎?讓他如此的樂此不彼?
再然後,她深呼吸,站起來,轉過身,同樣不穿衣服,站在床下,看著床上肌肉結實,蓄勢待發的他,「你這樣不難受嗎?」
裴啟陽看著她不著急穿衣服反而看著自己的樣子,一下子就暗了眸子,整個人喉頭滑動了一下,
她的眼睛對上他的,再然後,他緩慢的轉身,背對著他,打開壁櫥的門從裡面慢條斯理地找衣服,身後床上的人終於受不了了,一個猛地起身,下床,來到了程靈波的背後。
他的身體緊緊地貼著她的,身體接觸在一起的一剎那,他突然間就悶悶地哼了一聲。
她的後背被他圈在胸膛裡,他堅硬的部位頂著她圓潤的屁股,那裡熾熱滾燙,蓄勢待發。
程靈波也不理會,只是找了件裙子,推開他,套上:「別煩我,我要吃東西,」
「丫頭,不帶這樣的,你連內衣都不穿直接套裙子,還當著我的面,我是正常的男人啊,受不了的,」
「受不了就去死,」程靈波丟給他這句話,朝外走去。
裴啟陽才不管她,伸出手來一把扯住她,身體牢牢地將她壓在壁櫥的門上,一邊說一邊吻過來:「敢調戲我,又不餵我,你是活得不耐煩了,」
「你自己控制力不行,怪得了別人?」她淡淡的反擊,嘲笑著他。
他很懊惱,牙齒輕輕的咬上她的脖子。「惹了我,就得還回來,哪裡有那麼容易的事呢?讓你休息,你卻挑釁,看來是我太體恤你了,讓你這樣無視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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