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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七十九章 領導說了算 文 / 青黃之接

    「魏索」剛至門口,就聽到兩個女聲幾乎異口同聲地在呼喊著自己。一回頭,周儀婕滿臉通紅地低下了頭去,而莫茉則勇敢的將目光投射了過來,臉上尚帶著淚水,且在淺淺地笑

    「魏索,我錯了」

    魏索微微擺手,阻止莫茉繼續說下去,[]

    「你沒錯。兩個人相處本無對錯之分,大家只是各取所需罷了,一旦雙方在得失間存在不對等,對的也容易變成錯的。而現在」

    經過了此番的大起大落,魏索一下子像是看透了許多事,心中有著無盡的悲涼,只是想,呵呵,剛才你那麼決絕的逼我分手,如今又急著來道歉,還不是見我人品爆發,大出風頭了,所以想著來恢復關係。你喜歡的只是我身上的那層光環,而我貪圖的只是你的rou體,難道這就是所謂的愛情?去tmd的愛情!

    「魏索,你你這話是什麼意思」?莫茉的胸口像是被一個大鐵錘狠狠地撞了一下,整個人搖搖欲墜,淚如泉湧「你你真把我莫茉瞧得如此不堪嗎?我對你我對你可是真心的」

    許多人都在搖頭,魏索這話說的也確實過分了點。

    「你你竟然會說出這種話來」?!就如被一桶冷水當頭淋下,周儀婕的臉色一下子也變了,一臉不可置信地望著魏索,突然對自己先前的那番心情感覺很是可笑。「你竟然會說出這種話來,你懂愛情嗎?哼,我看你一點都不懂!憑著這番話的冷漠與無知,你根本就不配享有甜蜜的愛情。莫茉,你就對他死心吧!他根本就不值得你去付出感情的。我」

    周儀婕還有一句話沒說出來,那就是,「我恨你」!一種難以言喻,失望到極點的情緒令這個敢愛敢恨的姑娘甚至對自己平素樂觀的生活態度都產生了懷疑。這究竟是個什麼樣的人?一會兒正義高尚,一會兒卑劣低賤。一會兒才華橫溢,一會兒又顯得那麼的不學無術。難道他真是我命中注定的魔星嗎?我我一定要忘了他,但我現在只能是恨他

    「呵呵,在我眼中天下滔滔皆君子,在魏索同學眼中,則世上遍佈瘡痍無一非小人了,沒有樹立正確的『愛情觀』那也是難怪的」。趙兵那個叫開心哦,真是「柳暗花明又一村」,意外之喜啊!想不到魏索這小子都到這時候了還會「自擺烏龍」,簡直是不知所謂。

    這次其它的同學卻沒有再跟著附和,也沒有人去理會他。這個魏索雖然亂七八糟的不拘小節,在許多認識方面也都有問題,可人家剛才面對大是大非,在緊要關頭的抉擇上那也是毫不含糊的呀!你能與他比嗎?

    趙兵平時被人簇擁奉承慣了,此時自說自話的覺著也老大不是意思,心中的恨意不覺又被撩拔了起來,咬了咬牙回頭暗暗對紀上尉使了個眼色

    魏索無話可說,反正也覺得無所謂,默默掉頭就走。是的,我是不懂愛情,我的想法或許也是大錯特錯的,但我對自己的言行毫不後悔。忍「精」負重二十多年,好不容易牽手了一個,卻不曾想不到一天就被逼分手了,這是個笑話嗎?平時自己糊里糊塗的被人鄙夷不屑那也就算了,但現在偏偏要認真一回

    外面月朗星稀,海面上黑濛濛一片,巨大的『戴高樂』號游輪早關閉了引擎,靜靜的隨著波浪微微起伏著。魏索一時間覺得自己就如一隻流浪的孤鴻,雖然尚有著一勉強立錐之所,但憑欄極目遠眺,瞧見的也只是自己孤獨悲涼的倒影。一陣冰冷的海風吹過,發熱的腦子這才回復了一些清明,歎了口氣,心中不由自嘲:

    本來嘛,拉著姑娘的手,昏天暗地的不知道可以做多少「禽獸不如」的好事,好了,現在只有一個人在甲板上看星星了。哎,我的心氣什麼時候有這麼高了?什麼時候這麼有「尊嚴」了?想想都覺得不可思議的。或許,這緣自於自己最至關重要的「執念」,是對「男歡女愛」的一種美好憧憬,當激情剛剛萌芽而出,尚未形成火苗,尚未形成燎原之勢時卻被當頭澆熄了,這個打擊是非常巨大的,於是「性情大變」,抵死反彈那也就不足為怪了

    魏索唏噓感歎、惆悵難言,呆呆地望著舷欄下墨汁般漆黑的海水,許久,突然開口道:

    「大海啊大海,請問我這輩子還能再摸到姑娘嬌嫩的小手嗎?如果不能的話那我就跳下來了,你可別嫌髒哦」

    魏索說這話是心有所想,不由自主脫口而出的,但過後多少還是有些緊張的,萬一被人聽到特別是後半句,被人聽到很丟臉,會一世英名盡喪的。

    這時候他才感覺到身後似乎還真有一雙眼睛在冷冷地注視著自己,這種奇怪的感覺其實老早就有了,但他以前並不在意。而現在靜下心來,方才體會到被這麼一雙眼睛盯著是多麼的冷徹心骨,瞬時間,脊背起了一層細細的顆粒

    「什麼人」?魏索猛的回頭。

    薄薄的有如輕紗般的霧氣中一個瘦長的身影緩緩走了出來,腳步無聲無息,就像是個幽靈。魏索的一顆心不由一陣緊縮,黑暗中他只感受到了對方那毫無一絲感**彩的目光。就算是與蛇蠍的目光對上,魏索恐怕也不會像現在這般的心悸與恐慌

    「原來是你啊,我還以為是鬼呢」。那人行至跟前,魏索這才拍拍胸口鬆了口氣,「人嚇人沒意思的。對了,告訴你我沒有在抽煙,嘿嘿」。

    「我知道,因為我早就在你背後了,呵呵」那個海軍士兵非常難得地笑了笑,但感覺笑聲陰瘆瘆的,「不過你現在就算抽過煙了也沒事的」。

    「這是為何」?魏索很是奇怪,同時又有些氣惱,「你看人是從別人的背後看的嗎?難道部隊裡是這麼教育你的?真是沒禮貌」。

    「對待敵人我一般是從背後看的,這往往能保證我一擊必中」。海軍士兵現在看著魏索的目光就像是在看個死人。

    「你是個軍人,代表的是『國家』,我是『國家』的『敵人』嗎」?魏索很是不忿,根本沒意識到巨大的危險已經臨近,「我剛在鋼琴上完敗德國大鼻子,為『國家』爭得了榮譽,我是『國家』的『功臣』!『國家』以我為榮!還『敵人』呢?真是瞎了你的狗眼」。

    「是『敵人』還是『功臣』,你說了不算,我說了不算,別人說了也不算,只有領導說了才算」。那個海軍士兵冷漠的口氣似乎永遠也不會變,「現在領導認為你是個『敵人』,所以我來了,所以我剛才說你就算抽過煙了也沒事。因為你很快就將成為一個死人了」。

    魏索臉色慘白,

    「誰誰讓你來殺我的」?話音未落,魏索就撩起一腳狠狠地踢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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