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們還是不要去了。」於鵬飛也意識到自己疏忽了,讓幾個手無縛雞之力的醫生去看地下拳賽,確實有些不妥。
「別啊,於兄,要不你先跟我們說說這黑拳到底是怎麼回事?」地下拳賽余天倒是聽說過,只不過從未深入瞭解過。
「這裡的地下拳賽,嘿嘿……不是我老於吹牛,我們華夏只此一家,而且我老於在裡面還有些份子呢!」說起這地下拳賽,於鵬飛不禁有些得意,便唾沫橫飛的給余天幾人解釋了起來。
這地下拳賽說白了就是有錢人玩的遊戲,是那些閒的鳥疼的富人為了尋找刺激而衍生出來的一種娛樂,同時,它是一種賭博的工具。
這就跟賭球,賭牌一個性質,只不過過程更加的刺激、暴力、血腥,非常適合某些有錢人的變態心理。
呃我們平常在電視上看到的那些拳賽跟打黑拳比起來,根本就是一個天一個地。
打黑拳除了不能使用武器外,幾乎沒有任何規則限定,拳手不能戴護具,完全是以命搏命,生死各安天命。
所以,在打黑拳前,拳手都要簽生死狀,也就是說,上了拳台之後,拳手的命就交代在了對方的手中,想奪回來,就要看自己本事了。
據於鵬飛所說,組織這個地下拳場的人,是一個三十出頭的年輕人,在雲貴兩省都有著很深厚的背景,就算是在京城這個權力集中地,也有著不少的關係,所以,雖然黑拳每年可以賺取高昂的利潤。吸引眾多人的窺覷,可幾年下來,沒出過什麼事情。
而作為這邊的地頭蛇,於鵬飛壓根就沒拿錢出來入股,只不過拳場在開辦的時候,投資方拿出百分之一的干股給這邊道上的人看場,說白了就是雇道上的人為拳場看場,避免有人鬧事。
當然,以前拳場的看場人並不是於鵬飛,現在他之所以能把這百分之一的干股揣進兜裡,成為拳場的看場人,說到底,還是他帶著一幫兄弟一刀一刀給砍下來的。
原本平常的比賽於鵬飛這個看場的頭子不在場也問題不大,只不過剛剛他接到電話通知,說今晚有兩場重頭戲要上演,所以他就不得不去一趟了。
聽完於鵬飛的話,余天腦門上滑下一滴冷汗,這馬毅也太有才了,居然找了個黑道的人給自己當嚮導,難道他就沒有一點作為國家幹部的覺悟嗎!
其實這也是余天冤枉了馬毅,於鵬飛以前在部隊的表現十分出色,從部隊轉業回地方後,馬毅壓根就不知道這傢伙在做什麼,更不知道他踏上了黑道這條路。
「我們還是去見識一下吧!」
首先忍不住的是洛超,作為習武之人,對那些表演賽實在提不起興趣,但這種拿命相博的真正格鬥,卻讓他心裡開始蠢蠢欲動。
「是啊,師父!這種拳賽我以前聽說過,就是沒有看過!不過我知道,打黑拳的,經常會出現一些真正的高手,比如說以前的唐龍。」高峰也有些心癢癢起來。
「喲呵,小峰還有點見識啊!想當年,我們華夏的唐龍可是黑市拳壇裡的一個傳奇呀!」於鵬飛笑著說道。
「唐龍?」這個名字余天以前聽老頭提及過,說這傢伙的的拳法根本就是為了殺人而生的,不過他在格鬥上面的造詣卻是非常值得借鑒的。
不過這傢伙好像是個短命拳王。
余天對唐龍不甚瞭解,他不知道,唐龍以前在黑市拳壇裡曾造就過一個短暫的神話,他的攻擊力是20世紀黑市拳壇裡最強的,這也讓他成為了m國黑拳史上擊斃率最高的拳手。
唐龍原名陳進生,在黑市拳壇被成為弗蘭克.陳,或者『鯊魚』,出生於武術世家,他的父親精通華夏功夫,唐龍自小就受嚴格的格鬥訓練。但與其父不同的是,唐龍好勇鬥狠,喜歡凶殘招法。
『我總是追求最簡潔最實用的技術,一天24小時,我可沒時間練習那些軟綿綿的東西。』唐龍小時候便說過這樣一句話。
唐龍的打鬥純粹是要以取對手的性命為目的,與人較量也從不留有情面,他認為功夫比賽中的條條框框『非常愚蠢,是在保護弱者』。
12歲時唐龍與人比武,險些將對手打死,因此聲名掃地的他,便開始黑拳職業,他的雙腳被稱為大斧,讓那些習慣了拚殺的黑市拳手感到恐怖,甚至很多拳手準備僱傭槍手幹掉他。
後來,唐龍的父親莫名其妙遭槍擊身亡,很可能與此有關。唐龍瘋狂地殺掉了他懷疑的6個人,然後去了m國。
其實說起唐龍這個人,應該將他跟暴力與殺戮畫上等號,就像他自己說的——『我一生中最喜歡做的事情就是在拳台上把對手的腦袋給踢爆』。
是的,唐龍非常強,在拳台上,被其追殺的對手經常感到上天無路,人地無門,可是,人總是有弱點,他的弱點便是耐力欠佳,也正是這個弱點,最後結果了他的生命。
「我看還是算了吧!晚上我讓人幫你們安排其他節目。」見余天猶豫,於鵬飛還以為他膽子小,不敢看嚴重暴力的黑市拳賽呢。
沒辦法,畢竟人家只是醫生。
「行,反正晚上沒事,就去看看吧!」
說實話,余天對這種拳賽並不抱多大的期望,雖然華夏黑市拳壇曾經出現過像唐龍那樣的高手,但這種高手畢竟是百年難得一見。
「余天,你確定要跟我去地下拳場?那裡的比賽可不是開玩笑的哦!」在於鵬飛看來,余天是為了面子,硬著頭皮答應下來的,他怕到時候把余天嚇的當場昏厥就不好了。
「行了鵬飛哥,你還真把我們當成乖乖男了?師父說去,那就去!」高峰撇了撇嘴,他怎會不知道師父的想法,師父之所以猶豫,是那裡的拳賽師父壓根就看不上眼。
「那成,你們就跟我去看看,不過先說好,真的受不了,可以提前退場。」於鵬飛還是對他們沒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