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遠征出生在四十年代的廣東,小時候因為炮火失去了雙親,流落街頭,生活十分困難,多少次差點餓死凍死街頭,直到他長大成人後,才孤身一人來到香港打拼。
當時的香港經濟十分的蕭條,遠沒現在這麼繁榮,失業的人多不勝數,對於一個人生地不熟,又無一技之長的年輕人來說,生存的難度可想而知。
不過許遠征這人特別能吃苦耐勞,從碼頭的搬運工開始,到服裝行業的推銷員,走街串戶,積累了不少生存經驗。
就這樣幹了幾年,省吃儉用下,也積攢了一點點錢,之後他利用這點錢,自己搞了個服裝小作坊,專門生產一些低端的衣服褲子。
雖然布料粗糙,但做工卻精細,加上價格也便宜,讓他攬入了不少生意,他那小作坊的規模也開始一步步擴大起來。
到了七十年代的時候,香港的地產蕭條,已經小有成就的許遠征,以獨到的眼光,大膽的進軍房地產行業,漸漸地,躋身於香港的超級富豪之列。
今時今日,許遠征的產業,可謂是已經遍佈了全香港,涉及了多個領域,在港島的財富排行榜上,一直居於前幾的位置。
不僅如此,許遠征在內地也有著許多生意和關係,而且與內地的一些領導人也是交情匪淺,比如牛馬兩家的老爺子,就是他許遠征的老相識。
「我靠啊!」余天心裡暗罵了一聲。虧了虧了,這次虧大了,早知道這許老頭這麼有錢,就把許婉瑩那丫頭的病說的艱難點,好好的敲這老頭一筆。
在聽了許遠征的身份後,余天暗暗有些後悔,同時嚴重的鄙視起許深來,老子這麼有錢,他這個做兒子的居然這麼窮,一千多萬,虧他拿得出手。
「余先生,實在對不起,之前是我馬毅魯莽了。」
知道余天是許遠征向自家老爺子推薦的,馬毅哪還會對他有絲毫懷疑,再加上他之前展示的恐怖實力,更加讓馬毅確定了余天的神醫身份。
就憑余天這身能耐,根本就沒有招搖撞騙的可能。
「行了,這事兒就算是過去了,還是跟我講講那個病人的情況吧!」既然誤會解開了,余天自然還要打開門做生意,而且這次醫治的人好像身份不簡單,好處肯定不會少。
「這個……」馬毅掃了一眼周圍眾人,開口道:「要不,我們進裡面談吧!」
「對,我們進裡面談!你們幾個,還杵在這幹什麼?趕緊滾蛋!」牛振山也知道事情的重要性,對那幾個士兵下了命令,見他們灰溜溜的閃人後,又對牛一一說道:「乖女兒,你在這裡玩下,我們進去談點事情。」
牛一一沒有回答,而是用警惕的目光打量著余天那兩個漂亮的助手,李欣和葉曉芸。
見牛一一的樣子,余天暗暗抹了把汗,女人吃起醋來很可怕,還是趕緊閃人的好。
帶著老牛和老馬進了辦公室,余天一屁股坐在總裁椅上,問道:「現在可以說了吧!」
馬毅點了點頭,說道:「余先生,事情其實很簡單,就是我想請您去為一位昏迷了多年的植物人醫治,不知道您有沒有把握呢?」
「哦?病人是誰?造成昏迷的原因是什麼?」余天問道。
植物人普遍是大腦皮層功能受到嚴重損害,處於不可逆的深昏迷狀態,喪失意識活動,但皮質下中樞可維持自主呼吸運動和心跳。
症狀基本相同,可導致植物人的原因卻各有不同,是以,治療的方法也會有所不同。
「余先生,不好意思,病人的身份我不便透露,而病人昏迷的原因,同樣是高度機密!」馬毅道。
「……」余天無語,這算個什麼事,不過人家不方便說,他也不好勉強,病人的身份他只是出於好奇而已,知不知道都一樣,至於昏迷的原因,自己見到病人就可以判斷:「那帶我去看看病人吧!」
「這……」馬毅一臉的為難。
「怎麼?連病人都不讓我看?你想讓我在這裡開壇作法,向老天乞求他能早點醒來嗎?」余天眉頭皺了起來,這什麼病人,都快要死的人了,架子還那麼大。
「不是這樣的。」見到余天眉頭一皺,馬毅冷汗涔涔,之前那恐怖的氣勢,他可是記憶猶新,「余先生,您誤會了,不是不讓你看,而是因為病人現在在一個很遠的地方,一時半會兒到不了,所以余先生要幫病人治療的話,還得出趟遠門!」
「出遠門?」余天聞言愣了一下,心裡有些猶豫,美美剛剛出去,要是自己也出去了的話,家裡就只有好好一個人了。
「有多遠?」余天問道。
「在雲貴地區,不過病人所在的地方位於偏遠的山區,交通有些不方便,趕路基本靠走……」
「這個……不好辦啊!你也知道,我很忙的。」余天有點不大想去。
「別啊,余先生,還請您務必去一趟,有什麼條件的話,您儘管提就是了,只要在我馬毅能力範圍之內,我一定竭盡全力為您辦到。」馬毅急了,雖然他也不大相信余天能讓那位醒過來,但終歸是個希望不是?
再說了,他這次來溫城的任務就是請余天出馬。
「這……」
「好女婿,你真的有把握讓植物人醒過來?」這時牛振山開口問道。
雖然他知道女婿的武功強到離譜,同時在醫術方面也有頗高的造詣,但女婿的醫術究竟高到什麼地步,他就不大清楚了。
不過自己的女婿是怪物,好像世上就沒他辦不成的事情。
「百分百不敢說,但終歸是有機會吧!」
余天也沒把話說死,不是他沒信心,而是植物人是由於大腦受到損傷造成的,大腦是人類全身最複雜的地方,世界上沒有哪位醫生能完全掌控得了它。
「如果是這樣的話,女婿,你最好還是去一趟吧!要是真能讓那位醒過來,我們華夏的功勞簿上,將會有你的一筆。」牛振山也勸道。
雖然牛振山與馬毅不對路,但在這件事上卻也不敢造次,因為能讓那位醒過來的話,對華夏來說意義實在太大了,用『龍的復甦』來形容也毫不為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