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展計按著程馮馮的頭部,任憑程馮馮柔順的髮絲在自己指縫之間劃過,心潮一陣起伏,無數沒有機會成活的小生命便爭先恐後的鑽進程馮馮鮮嫩欲滴的紅唇裡面。
白展計舒爽的打了一個冷戰,噓了一口長氣,看著伏在自己身下的嬌嫩的小美女,心情十分舒爽。就像外面這天氣似的——白展計扭頭看了看霧濛濛的天空,據說這叫霧霾天氣,心中暗自罵道,草,這老天爺,一點面子也不給,好不容易高興一回,卻弄這麼個破天氣出來,整的白展計連打個比方的機會都沒有了。
程馮馮兩眼霧氣濛濛的衝著白展計嫣然一笑,用手背擦擦嘴角,吧嗒了兩下小嘴巴之後,還是不放心的找來一張紙巾細細的擦拭乾淨,看見白展計準備提褲子了,不悅的說道:「你爽了哈?」言外之意,老娘還沒爽呢。
表情就像一個小怨婦似的,看的是我見猶憐,白展計嘿嘿的一陣賤笑,捧著程馮馮那令人垂涎欲滴的臉蛋說道:「說的什麼話?好像我餵不飽你似的,看我神功蓋世,打得你丟盔卸甲!」
程馮馮雙眼迷離的一笑,扯了扯凶兆的肩帶,半掛在自己肩膀上面媚聲說道:「奴家已經卸甲了,大人什麼時候讓我丟盔呀……」
程馮馮那令人艷羨的豪|乳一陣白波翻浪,看的白展計兩眼發直,小兄弟不由自主的立刻自動立正敬禮。
程馮馮這兩個大木瓜的妙處白展計是十分清楚的,甚至白展計還知道這兩個大凶器沒少給程馮馮帶來麻煩。
白展計清楚的記得有一次程馮馮洗了凶兆掛在陽台上被人偷了去,還怨懟的對白展計說宿舍裡面招賊了,還是專偷女孩子內衣的內衣大盜,唬的白展計家也不回了,陪著程馮馮在宿舍裡面兩個人胡天黑地的做了不少次的造人運動。
結果後來證明內衣是被一個女孩子偷走了,因為人家偷東西之後還留下了一張紙條,上書幾個血跡斑斑的大字道:「炫耀是沒有好果子吃的。」落款為:飛機場跑道謹此忠告。
白展計覺得,自己在數量上雖然比不過蕭小天那個不是人的傢伙,但在這奶瓶子的質量上絕對是一等一的好,蕭小天的幾個妞全都湊在一起,再加上那個還沒有發育的十歲的小丫頭,也不是程馮馮的對手。
白展計吞了一口口水,掉出來了,程馮馮適時地做了幾個充滿誘惑力的動作,白展計便嗷嗚的大叫一聲發出了一聲不似人類能發出來的叫喊的聲音,沖——不是,是撲了上去。
程馮馮便又是一陣魅惑至極的笑。
只聽吧嗒一聲,一個黑色的皮夾子從白展計沒有提起來的褲兜裡面掉了出來落在地上,程馮馮善意的提醒說道:「你的錢包掉了,嗚嗚嗚……」
白展計已經沒有時間去琢磨這些無聊的問題了,反正錢包掉在地上,又不是丟了被人偷了什麼的,哪有心思搭理這些小問題?嘴巴便是一陣小豬吃奶似的亂拱一氣。嘴裡咿咿嗚嗚的發出口齒不清的聲音:「別管他,正事兒要緊,正事要緊。」
白展計已經是提槍躍馬號已吹了,劍及履及的當口,哪容得凡塵俗世的事情打擾了自己的興致?
簾外雨潺潺,春意闌珊。羅衾不耐五更寒。夢裡不知身是客,一晌貪歡。獨自莫憑欄,無限江山,別時容易見時難。
無限青春的回憶,一樣也是別時容易見時難。
白展計翹了一下自己的小指,渾身懈怠的瞇著眼醒過來的時候,便聽到了一陣聲音極低的飲泣的聲音,白展計摸摸身邊,不出意外的摸了一個空。
白展計一個機靈,噌的一下就坐起身來,入目一片白花花,恰是程馮馮粉嫩的背脊。
程馮馮背對著白展計,肩膀一上一下的不斷的抽噎著,嗚嗚的聲音,如同聊齋裡面小鬼夜啼。
白展計被這聲音嚇了一個激靈,渾身雞皮疙瘩此起彼伏的好大一陣才緩過神來,偷偷摸摸的爬了過去,腦袋從程馮馮的肩膀上探了過去。
這一看不要緊,白展計覺得自己掉進了冰窖裡面。
不,掉進冰窖裡面都沒有這麼冷,白展計已經克制不住自己的牙關了,發出咯吱吱的聲音。
程馮馮正是看著手裡的一個物件出神,那東西白展計看的真切,正是自己在縱慾之前掉在地上的真皮錢包。
錢包裡面有多少錢並不重要,重要的是裡面還有白展計初戀女友的一張照片。
有一張照片也不重要,白展計的口才相當了得,一定會雲山霧罩的騙過這胸大無腦的程馮馮。
可惜的是那張照片裡面不但有白展計的初戀女友,那女孩子的身邊還有一個男人笑的正嗨——
不是白展計還能是誰?
也難怪程馮馮哭的這麼傷心了。
吃醋是女人的天性,與胸大胸小無關,與年齡大小也無關,甚至於有很多時候與她喜不喜歡那個讓她吃了醋的男人也無關。
「馮馮——」白展計輕聲的小心翼翼的叫了一聲。「程馮馮?」
程馮馮上下顫動的肩膀嗖然而止,緊接著晃著手裡應該屬於白展計的錢夾,就是一陣猛虎咆哮一般的聲音:「誰?這是誰?嗚嗚嗚嗚——你怎麼可以有別的女人的照片?還這麼珍而重之的放在錢夾裡面?怪不得,怪不得你從來不讓我看你的東西,原來這裡面真有些見不得人的玩意,虧得我這麼鐵了心的跟著你,虧得我還搭上了我的小妹妹……原來我就是一個備胎,你說,你說是不是?」
哪跟哪兒啊,還搭上了自己的小妹妹?白展計額頭見汗,心思電轉,這,這需要一個怎樣的謊言,才能彌補自己這不注意的損失?
說這個女孩子是自己的妹妹?
自己都不信,別說程馮馮了。
那實話實說,說這個女孩子是自己的前女友?前女友的照片還這麼珍重的收藏著,這豈不是讓程馮馮更加的不安了?
白展計忽然一陣心痛,原本已經逐漸忘記了的往事,竟然在這不經意之間在腦海裡重新輪迴。
那個笑起來有兩顆小虎牙的女孩子,白展計曾經以為是自己生命裡的唯一。
那個笑起來左邊臉頰上有一個小酒窩的女孩子,曾經也以為白展計是他的唯一。
兩個人之間,該摸的都摸了,不該摸的也摸了,只剩下最後造人大計還沒有來得及實施的時候,那個女孩子就忽然間如同從人間蒸發了一般,再也見不到蹤影。
打電話,空號;聯繫qq,黑著頭像,似乎從來沒有上過。
白展計近乎瘋狂的找尋了兩個月的時間,甚至有的時候白展計都以為自己曾經和她在一起的事情都是一個夢,都是從來沒有發生過的事情,都是自己虛幻的想像。
然而畢竟都不是,白展計自欺欺人,騙的了別人,騙不了自己的心。
那個女孩子,名字叫苗苗。
曾經,是白展計班上的組織委員,唱的一嗓子好聽的歌,說的一口甜膩膩的輕微有些發嗲的水鄉普通話。
曾經……
「這個錢夾,是蕭雨的。」白展計強忍住奪眶而出的淚水,沉沉的嗓音說道。過去的已近過去,自己不會也不應該再想起來,男人麼,傷心總是難免的,但能控制的應該是傷心的時間,太過於沉溺其中,根本就不是大丈夫所為。況且程馮馮也是一個很讓人心動的女孩子,能在眾多的追求者裡面脫穎而出一舉奪魁,白展計還是有那麼幾分欣喜的。
「不信你看這個。」白展計生怕這個謊言不能奏效,連忙從褲兜裡面摸出那個蕭雨嘴裡面好幾千「日元」的破手機出來,丟在程馮馮面前說道:「你看,這就是蕭雨那廝的破手機,我那個蘋果到現在還沒有還給我,還有那個鱷魚皮的錢夾,也被這小子換了去了。」
白展計說的信誓旦旦,一本正經的繃著臉。說謊的老祖師韋小寶曾經曰過,七分真帶著三分謊,才是說謊的最高境界。白展計顯然已經得到了真傳。
「我現在就給他打電話。」白展計說著,撥了蕭雨的號碼,沒等蕭雨說話,劈頭蓋臉的就問道:「蕭雨!你個2貨,草,什麼時候把哥的手機還給我?」
免提在同一時間已經打開,程馮馮雖然背對著白展計,電話裡的聲音還是聽的一清二楚的。
「嘿嘿……在玩兒兩天,你說雞哥你財大氣粗的,大不了重新買一個就是了,至於嗎著急成這個樣子?」電話那邊,蕭雨笑呵呵的說道。
「還有那個鱷魚皮的錢夾,你說你在你的錢夾裡面放一個女孩子的照片做啥子,害的程馮馮都誤會我了,趕緊的,跟你嫂子解釋解釋。」
「額——這個,這個,嘿嘿,這都怪我,你那個錢夾啊,……那個那個,被我丟了……」
「你怎麼這麼不小心?草,賠我一個新的來。」白展計板著臉罵道,心裡已經樂開了花,這兄弟就是兄弟,這個時候還真***心有靈犀。
「得,我請你吃飯賠罪還不成?地方任你選。」蕭雨乾脆的說道。
掛了電話,程馮馮的臉色已經陰轉晴了:「我我……我……」
「我什麼我?你也不打聽清楚就胡亂發脾氣,你倒是有理了你?!」白展計趁機發飆,總算躲過一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