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刮刮——」寒鴉驚叫著,從一個樹杈飛向另一個樹杈而去。【文字首發】
不單單是看守所裡的警務人員還是犯罪嫌疑人,連這只烏鴉都從沒有見過這麼大的陣仗。
「啪!」那只寒鴉經過半空的時候,站在院子中間的那個男子頭也不抬,只是迅速的揚起手臂,好像武俠小說裡的大俠能夠聽風辨位一般,一粒高速旋轉的子彈便破空而去,直接從那寒鴉的身上貼著便飛了過去。
「刮刮——」老烏鴉嚇得連連震動翅膀,撲稜稜的扎進一個角落裡面,再也不敢出來了。
「嘿嘿,隊長,沒打著,這槍法,退步了啊。」聲音來自屋頂,上面一圈站著四個男人,穿著打扮都是一樣,各自佔據東南西北四個方向。沒有人會懷疑,僅僅這四個男人,就能把這五千平米的看守所,玩弄於股掌之中。這一切,全都因為他們身上散發出來的那股強大的氣勢——是殺氣,這種只存在於傳說中的東西,平時根本見不到體會不到的玩意,竟然一下子冒出這麼多來。
幾個人散發出來的這股強大的殺氣,竟然穩穩地把這間看守所全部籠罩起來。
「錯。」站在院子中間的那個男人狂笑一聲說道:「我打中的,是你們暫時不可能完成的任務——去勢懂不懂?這只烏鴉,已經徹底變成一隻太監烏鴉了,不信可以抓來看。」
「嘶嘶——」一陣倒吸冷氣的聲音,聽聲辯位,已經是以匯總很了不得的本事了。
要打死一隻烏鴉容易,要把一隻飛行中的烏鴉去勢——這的確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事情。
「張五!」院子裡的男人忽然大喝一聲說道。
「到!」佔據東邊的那個男子大聲應道。
「你剛才叫我什麼?」院子裡的男人繼續問道。
張五遲疑了一下,這才有些不肯定的說道:「我……叫您隊長。」
「大點聲,我聽不見!」
「報告隊長!我叫您隊長!」張五腳後跟並在一起,大聲說道。
「錯!自從你們加入這支隊伍的那一天開始,我就一而再再而三的囑咐過你們,我們這支隊伍,只有一個隊長!永遠只有一個!那個人,不是我!」院子裡的男人聲音有些悲憤的說道。
「可是,你說的那個隊長,他已經死了很多年了,不是嗎?」張五辯解著說道。
老隊長再怎麼牛叉,再怎麼天下無敵,那畢竟也是過去式了。過去的東西已經過去,永遠不能代表現在。
「對對對,你說的不錯,他已經死了好多年了。」院子裡的男人剛剛還心平氣和的聲音,忽然提高了八度,大聲喝問道:「我們的隊長是誰?!」
「藍色雪!」不足十個人的隊伍,竟然爆發出千軍萬馬一般奔騰豪放的聲音。
「很好。」院子裡的男人說道:「我是誰?」
「馬天空!」眾人異口同聲的說道。
「聽見了嗎?」馬天空把目光看向張五,笑著說道:「大家都知道,你自己卻忘了。關禁閉十五天,罰抄內務條例二十遍!帶走!」
一架直升機盤旋著飛了過去,把那個叫張五的男人帶走了,立刻又從直升機上面跳下一個同樣裝扮的男子下來,接替了張五的位置。
馬天空道:「藍色部隊!」
眾人應道:「所向無敵!」
馬天空又道:「藍色部隊!」
眾人應道:「擋我者死!」
嘩啦啦!值班室的位置,這間看守所裡面唯一的一扇玻璃窗經受不住這狂野的氣息,被震的掉落在地上,散碎成一地玻璃碴子。正躲在屋子裡面的所長見到這個架勢,差點被嚇得尿了褲子。
僅僅是喊幾句口號,就把值班室的玻璃震碎壽終正寢了,這要是動手殺人的時候,那還不是砍瓜切菜一般的容易?所長直覺的自己兩個耳朵裡嗡嗡嗡嗡的一陣亂響,滿腦子都是已經佔據絕對優勢的對手那一句「擋我者死」了。
「現在,我們的戰友面臨生命的危險,我們應該怎麼辦?」馬天空大聲說道。
眾人應道:「援救戰友!不惜代價!掃平荊棘!擋我者死!」
馬天空點點頭:「很好,現在,我命令——」
「啪!」幾個人同時立正,行注目禮。
「全面搜索,接管看守所,直到找到我們的隊友!」
「是!」
「行動開始!」
————「看守所遭遇不明武裝人員襲擊,請求支援……請求立即支援……」所長捏著電話機,戰戰兢兢顫顫巍巍的說道。
所長知道,憑借自己現有的力量,那簡直是太小兒科了。唯一的辦法,就是趕緊求助援軍:「對方有可能是國際恐怖組織,也有可能是世界級的傭兵大隊……他們的武器先進,人員充足,我們已經抵抗不住了……」
雖然從一開始所長也沒有能夠組織起來有效的反擊和對抗,但跟上級說話的時候,撒個小謊,也算是善意的謊言了。當然,這個善意,只是對他自己的善意。
「啪!」
一聲槍響,子彈直接把那電話機打成碎粉。
一個比西門吹雪還冷酷三分的男子驀然的看了所長一眼,輕蔑的說道:「拿下!」
所長已經被控制了之後,還傻乎乎的看著自己手裡的聽筒,一邊半米來長的電話線,毫無生機和反抗能力的吊垂在半空,晃晃蕩蕩的,訴說著自己的無奈。
「你,你們這是暴力劫獄。」所長哆哆嗦搜的說道。「破壞公共財產,打擊國家公務人員……」
「還有麼?」那個比西門吹雪還冷酷的男人問道。
「有!」所長堅定的回答說道。
「說說,暢所欲言。咱們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我想不起來了……」所長哭喪著臉說道。不帶你們這麼欺負人的,我這手底下的人都是用的橡皮子彈,還每一發子彈都嚴格的登記在冊,你們可倒好,這子彈什麼的不要錢似的隨便射擊出來,明顯彈藥的消耗與收到的成果不成比例。
「你想不起來,我們就幫你想想。」那冷酷男子冷笑一聲說道。
話音未落,隨之而來的就是啪啪啪啪正手反手的抽了這看守所所長五六個大嘴巴。
「想起來沒有?」
「……」
「看來還是沒有。兄弟們,再來。」
「啪啪啪——」又是正反四五個大嘴巴,把那個執行命令的小兵的手都打紅了。「別打了,別打了……我是在是扛不住了——你饒了我吧,饒了我吧——我把我知道的全都告訴你,全部一點不落的都告訴你們。」
「這還差不多,你說你要早這樣多好啊,省的我們操心費力。」
「嗚嗚嗚……」所長被這幾巴掌刪的掉了一層皮,還是扛不住這非人的虐待,一開口竟然先哭了出來。大肚子一挺一挺的,多年來養尊處優的生活,已經把他培養成一個社會主義的大蛀蟲。
————「這群人真***牛。」314室裡面,瘦猴禁不住議論說道。「誰是那個蕭什麼的,太有派兒了。」
針管哥道:「真牛。比某人在廁所裡打地洞準備逃跑的本事強多了。」
黑風雙煞哥倆湊了過來,小心翼翼的說道:「可別胡亂議論了——能出動這種陣勢的,肯定都是些江洋大盜,殺人不眨眼的那種,一瞪眼準能嚇死個把人。咱還是乖乖的瞇著吧,省的一會兒槍子兒不長眼,把咱的小命也拘魂拘了去就麻煩了。「蕭雨守在床邊,外面大部分說的話全被他聽了個清清楚楚。
剛才還感歎誰這麼騷包,原來這個騷包的不是別人,是他蕭雨自己。
從他們喊出那名字的時候,蕭雨就知道對方是什麼人了。
他們當然不是什麼江洋大盜,反而應該是江洋大盜的剋星。他們統統來自於藍色部隊,都是蕭雨比較熟悉的朋友。
那個叫馬天空的,是現在藍色部隊直屬最高領導,同樣,也是蕭雨的授藝恩師。
「二師傅……」乍見親人,蕭雨心情激動的自然是無以復加。
喃喃的念叨了一句之後,蕭雨提高聲音大聲喊道:「二師傅!我在這裡!」
光當!
蕭雨身後的瘦猴幾個人,經受不住這個老大赫然就是蕭雨的事實,撲騰騰的栽倒在地上。
「別激動。」蕭雨轉過頭笑著說道:「我是蕭雨,不過不是什麼江洋大盜。我是好人。」
——誰信啊,好人能上這裡來?
四個人沒有說話,但眼神裡全都是這個意思。
蕭雨瞪了瞪眼:「我瞪眼了,我也沒嚇死你們中間的誰誰不是?」
還是沒有人理會蕭雨說的話。這麼牛擦的大人物,原先只存在於想想裡面,真的見到的時候,就跟鄉下的老農見到八府巡按似的,連一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出來了。
「蹬蹬蹬蹬——」
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傳了過來,隨即聽見一聲槍響。
鐵門外面的鎖頭應聲而落,光的一聲,馬天空一腳踹在鐵門上面,把那扇鐵門踹的發出一陣撕心裂肺的聲響。
「蕭雨!」二師傅馬天空大聲叫道。
「我在這裡。」蕭雨激動的撲了出來。
男人裡面,能和蕭雨擁抱的,除了父親蕭小天,就只有這個亦師亦友的二師傅了。
——女人不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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