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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衣室裡有些凌亂的感覺。
一共才十幾平米的更衣室,連個窗子也沒有。大白天的也顯得陰森森的。
見不到陽光,燈也沒有開,屋子裡顯得更是陰暗。
一般情況下,見不得光的陰暗的交易,必然發生在陰暗的角落裡。
白展計很好的證實了這一點。
天花板上有一個蜘蛛網,一個不怎麼精神的蜘蛛躲在角落裡,穩坐中軍帳,等待獵物的自投羅網。
白展計心底歎了一口氣,慢慢的閉上眼睛。自己比這個蜘蛛要強多了,連網都用不著張,卻有獵物自動的送到了嘴邊上來,如此美事兒,如果不好好享用一番,簡直對不起自己的良心。
「唔……」
白展計舒爽的出了一口長氣。
能長能短,能粗能細的金箍棒被一張柔軟的櫻桃小口緊緊地包裹著,變化著。
「呔!妖精!吃俺老孫一棒!」
這個吃俺老孫一棒的妖精粉面含春,頭髮凌亂的比這間棄之不用的更衣室還亂上三分。
這女妖精一邊上下晃動著自己的腦袋,一邊配合的發出咿咿嗚嗚的聲音,好像她自己也很享受的樣子。
她享受不享受白展計不知道,白展計自己是很享受的。
尤其是她胸前那對凶器,在白展計的記憶裡面,也只有程馮馮能與之一較高下了。
對,這個正在辛勤工作的女人不是程馮馮。
「哦!唐嫣,奧!唐嫣……」白展計忽然一陣哆嗦,三億個有可能變成小白展計的小蝌蚪們便爭先恐後的破體而出,衝向那未知的黑暗。
「啊!」白展計一邊哆嗦著,手上不由自主的加大了力度,把那近乎完美的凶器**的一陣變形。
在這種迅速的變化下,連威震天,都要甘拜下風。擎天柱當然是不會甘拜下風的,因為擎天柱是自己的。
「討厭,你用的力氣太大了啦,把人家弄疼了呢。」唐嫣抹了抹嘴角,任憑白展計的魔掌在自己身上不斷的進攻,再進攻。
「弄疼了?那就讓哥哥好好的疼疼你。」白展計嘿嘿的淫笑一聲,把唐嫣丟在那張許久沒有用過的單人床上,就準備提槍躍馬上戰場!
「討厭……」唐嫣輕輕的用鼻音哼了一聲,卻並沒有阻止白展計瘋狂的舉動,媚眼掃過白展計的身上,嬌笑一聲說道:「你還行嗎?」
「把那個嗎子去掉,我當然行,必須行。」白展計胸腔裡已經是熱血沸騰,差點就要被慾火燃燒的七竅流血了。「剛才那一槍是戰前演習,還不算真正的戰鬥!」
白展計一邊說著,脫下自己的上衣,露出精壯的身體。
然後便撲在唐嫣身上,唐嫣穿著短裙,掀起來就行了……
連小米那麼點的小姑娘都知道那首歌「掀起你的裙子來……」
「啪!」唐嫣在即將變成赤|裸|羔羊的最後一刻,一把抓住了白展計的手腕,膩聲說道:「不要嘛,你是個壞人,就知道欺負人家。」
白展計正色道:「一開始是你欺負我好不好?」
「討厭!舒服的總是你們男人嗎!」唐嫣拋了一個媚眼。剛剛的確是她在白展計進屋子來的時候撲了上去,也是她主動的給金箍棒念了咒語:「大,大,大……」
「所以我才準備換成你也舒服一下啊,男人總不能這麼自私嗎。」白展計說著,雙眼停留在唐嫣那黑色蕾絲小內內上,再也無法移動。
「你真的想讓我舒服一下嗎?」唐嫣啪啪啪啪的擠了擠眼,問道。
「必須必的。」白展計說道。雙手在唐嫣的粉腿上游移。
唐嫣媚眼如絲,卻毫不猶豫的制止了白展計繼續作怪的手掌。
「不嘛。你如果真的希望我陪你,我不想在今天這樣的環境下。你看,這裡又髒又破的。太沒有情趣了。我這個人或許你不是很瞭解,我告訴你,只要我確定了,認準了的事情,我絕不會輕易地改變主意。」唐嫣咬著下唇,緊緊地咬著。「我會把我的身體毫無保留的交給你,但不是現在,不是今天。你知道我想要什麼的。」
小白展計萎靡了下去。金箍棒變成繡花針才方便儲藏。
白展計終於明白,這就是一場交易,紅果果的交易。
不過,白展計很樂意接受這樣的交易。
自己不損失什麼,卻能換來很大的收益。這種一本萬利的事情別說白展計不是個好商人了,就算是再奸詐的商人,也沒有理由不同意。
「值得嗎?」白展計問道:「最後問你一次。」
「值得。」唐嫣咬著下唇,堅定肯定毫無猶豫的說道。
「好,那我幫你。」白展計點點頭,爬起身穿好衣服,這才說道:「我這就去幫你聯繫。我一定會幫你實現你的願望的。」
「謝謝。」唐嫣眼含熱淚,也不知道是天生的善於表演,亦或是真情流露,更或者是對於自己這般下作的取悅白展計換的來一個機會,而感到有些不可遏止的傷悲。
「你晚一點再出來。」白展計走出去之後,輕輕的關上門,叮囑說道。「我是為了你好。」
「我知道。」唐嫣點點頭。
穆南方躲在角落裡。
他不服,一千個一萬個的不服。
蕭雨和白展計怎麼能有如此巨大的實力,竟然把自己打的丟盔棄甲,片甲不留,甚至連一雙沾滿了腳氣的鞋子,都被人扒了去。
穆南方看著自己的一雙赤腳,苦笑一聲。
這就是自己的命運了麼?命運又是什麼人決定的?
想當年自己在鄉下的時候,受盡了欺凌和白眼。同村的,同班的,同校的學生,沒有一個不欺負自己的。
記得有一次,縣教委的一個領導下來視察。
「這位同學,你每天的主要活動是什麼?」
「吃飯,睡覺,學習,打方。」
縣教委的領導滿意的點點頭。轉身又問另外一個同學。
「這位同學,你每天的主要活動是什麼?」
「吃飯,睡覺,學習,打方。」
「那位小同學,那你呢?」
「吃飯,睡覺,學習,打方。」
縣教委的領導很是奇怪。這吃飯睡覺學習可以理解,這打方又是個什麼新興的遊戲活動?聽說過打球,打沙包,真就沒聽說過打方。
這時候,領導發現了躲在角落裡不敢見人的穆南方,親切的對他招招手,問道:「這位同學,你每天的主要活動是什麼?」
穆南方從沒見過這麼高級別的領導,當時被嚇得後退了兩步,囁喏著說道:「吃飯,學習,睡覺。」
「唔……他們都有個叫『打方』的運動,為什麼你不參加呢?」
「因為……打方,就是,就是,……我就是那個被打的方。」
這樣的日子,一直持續到自己的表叔找到自己。
表叔沒有兒子,也沒有親侄子。
他希望帶著穆南方走出大山,見識一下外面花花綠綠,紙醉金迷的世界。
穆南方連想都沒想,就直接答應了。當時穆南方就下定決心,別說叫他表叔了,就是叫親爹都行。
穆南方在老家已經沒有了親戚,所有直系親屬都死掉了。
用老輩兒人的說法,這就是被穆南方「方」死的。這個「方」是一句土話,大概就是「妨礙」的意思了,或者,叫做「剋死的」。
村東頭的瞎子張說過,穆南方命格偏硬,乃是兵革金,天生的天煞孤星之命。
在穆南方和表叔安胖子來到帝京之前,穆南方做了一件大事。
他用安胖子給他從帝京帶來的二十根棒棒糖,在那所土坯房的學校裡張起了招賢榜。
誰把二蛋打一頓,就給誰一根棒棒糖。
石頭把二蛋打了一頓,得到了一根他從沒見過的好吃的東西。
接下來,更多的學生希望得到棒棒糖。
於是,穆南方第二張招賢榜,就是誰把石頭打一頓,誰就可以得到一根棒棒糖。
三水把石頭打了一頓。
……
當穆南方坐上趕往帝京的火車的時候,學校裡面那些經常參加「打方」遊戲的學生們,已經被通通揍了一頓。
穆南方不用自己動手,從那一次起,穆南方就知道了金錢的作用是多麼的巨大。
然而這一切的一切,自己七八年時間苦心經營帶來的所有,都已經消失不見。
上個月的時候,安胖子還對穆南方說過,等到穆南方畢業了以後,就把自己手頭的茶樓生意交給穆南方來經營。
然而只是一個月不到的功夫,這些就全部變成了泡影。
如果不是白展計看上了程馮馮,如果不是自己因為程馮馮的原因擠掉了甘甜甜的名額,如果甘甜甜沒有蕭雨做後台,如果蕭雨沒有和白展計聯手……
那一切的一切,將不會發生。自己依舊還是那個逍遙自在的公子哥。
然而現在,一切都沒有了。
如果從來沒得到過,也就無所謂是否珍惜。但已經到手的公子哥生活,轉眼之間淪落成一個建築隊的小工,這種巨大的落差,穆南方沒有辦法能夠接受。
尤其是今天,他們給自己帶來了更大的屈辱。
費勁心機準備的演出,竟然一個觀眾也沒有。
穆南方潛進二號廳,躲在暗處,用狐狸一般的眼睛觀察著。
剛剛,他看到了白展計鬼鬼祟祟的從一間屋子裡走了出來。
穆南方剛準備跟上去看看白展計接下來要做什麼,就看到了更加令他不能接受的一幕。
那個自己和冷凌平花了近萬元的出場費才找來的北影系花唐嫣,竟然從同一間屋子裡,衣衫不整的走了出來。
穆南方拿出手機,打開攝錄功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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