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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雨出了陪著幾個女孩子之外,並沒有把來自穆南方和袁厚兩方面的壓力放在心上。
並不是他不重視對手使絆子,而是因為,他多了一件事情要做。
這件事對於蕭雨來說,比任何事情都重要。當然,在蕭雨的心目中,這個任何事情的意思是除了泡妞之外的任何事情。
這件事關乎到蕭雨的生命安危,當然是十分重要。
比如今天晚上,蕭雨就乖乖的把自己關在自己的屋子裡面,沒有去找李令月「聯絡感情」。
他也想過去聯絡一下下來著,被李令月一句話堵了回來:「我來客人了。」
「什麼客人這麼重要?大晚上的比我還重要?!」蕭雨有些著急上火了。
「那個……」李令月稍顯羞澀,臉上一朵紅雲乍現又隱。「大姨媽來了。」
「胡說,我怎麼不知道。」蕭雨沒有經過大腦,沒想到這個大姨媽還有另外一層含義。李令月的意思實際上是說「我不方便。」
「你……你去死。」李令月驟然發飆,一腳飛來,蕭雨急忙雙手捂襠李令月那神乎其技的佛山無影腳功夫,蕭雨曾經是深受其害的。
「使不得使不得!」蕭雨連連後退:「踢壞了它,你怎麼辦?豈不是要守活寡了?」
李令月單掌捂臉,見過不害臊的,沒見過這麼不害臊的。蕭雨這厚臉皮的功夫,李令月甘拜下風。「兩條腿的王八不好找,三條腿的男人遍地都是。」
李令月氣鼓鼓的說完,光的一聲把門關上,那雕花木門晃了兩晃,差點把蕭雨的臉拍平了。
「我這是招誰惹誰了?」蕭雨鬱悶的想了想,只不過是想聯絡一下感情而已,至於這麼狠毒麼。
「吱呀……」李令月悄悄打開門,在門縫裡瞅了瞅,發覺蕭雨還沒有走遠,招招手說道:「蕭雨,你來。」
「唔……」蕭雨大喜,這李令月又改變主意了麼?剛想著顛顛兒的跑過去聆聽老佛爺法旨,轉念一想,不行不行。你讓我過去,我就過去,豈不是太沒面子了麼?於是乎蕭雨站在原地,雙手抱肩,踮著腳顫顫悠悠的哆嗦著,呵呵呵的笑。
我就是不過去,看你能把我怎麼著。
哼哼,准許你來客人,就不許我裝裝樣子了?
天底下沒有這樣的道理嗎。
「蕭雨,來呀,幫個忙嗎。」李令月央告著說道。
李令月從門縫裡面露出半邊身子來,手臂是紅果果的,光彩誘人。
蕭雨頓時失去了抵抗的心思,乖乖的跑了過來。不過,還是不能忘了重申主權。「幫忙可以,只此一次,下次不許動腳。」
「一個小忙而已。」李令月拎出來兩個黑色的垃圾袋,遞到蕭雨的手裡。蕭雨順手接了過來,只聽這時候李令月才道:「謝謝,替我扔掉。裡面的東西不許看!看一眼,就把你眼睛剜掉!」
說完,扭動著腰肢轉身進屋,依舊沒有邀請蕭雨進來坐坐的意思,光的一聲關上房門。
「啊……」蕭雨尖叫一聲。
這次沒撞到鼻子,蕭雨早有準備,李令月在關門的那一霎那,蕭雨身子向前一挺,腦袋順勢向後一仰頭,看看避過了李令月的撞門攻勢。
不過,蕭雨這身子一挺造成的後果,就十分的嚴重了,典型的顧頭不顧腚的蕭雨先生,雖然躲開了自己的臉沒有被撞到,可惜了很,在下面正在支帳篷的小蕭雨,一下子被撞了一個正著。
「裝!你就裝!」李令月並不知道蕭雨被撞到了小弟弟,在屋裡面冷冷的說了兩句,便再也不理會蕭雨,逕自爬到床上睡覺去了。
蕭雨捂著小弟弟跳了兩下,奈何李令月心堅似鐵,絲毫不為所動,蕭雨吃了閉門羹,這才有些不樂意的拎著垃圾袋,施施然的走下樓來。
一邊走,一邊想,不就是兩個垃圾袋麼,有什麼不能讓人看見的?難道說這裡面藏著什麼秘密不成?不行不行,她越是不讓看,我非打開瞅瞅不行!
蕭雨回想起李令月剛才古怪的表情,更加堅定了信念,一定要打開見一見裡面究竟裝著什麼見不得人的東西。
走下樓,來到一個樓上看不見的角落裡,蕭雨作賊似的躡手躡腳的打開垃圾袋子,這要是被別人看見,一定以為蕭雨就是一個撿破爛的。
蕭雨搖搖腦袋,我是有正事兒的,想這些做什麼?垃圾袋子裡面裝的是什麼與我有什麼相關?
長長的有兩個小翅膀似的羽翼,牌子蕭雨比較熟悉,「七度空間」麼。蕭雨早就知道了。
不想這個!不想這個!
蕭雨拍拍自己的腦袋,強迫自己從剛剛「不愉快的回憶」裡面脫身出來,仔細端詳著自己那個從不離身的玉墜。
玉墜從那一晚上和李令月研究了之後,就變得黯淡而且失去了光澤,平平無奇,就像一個普通的石頭掛件一樣,沒什麼特殊的。
蕭雨用手指摩擦了兩次,也沒發現那「膻中」兩個字再度出現。
不過蕭雨奇怪的是,那晚上研究完了,早晨起床的時候自己胸口的膻中穴還是隱隱有些疼痛的。
這個疼痛不是正常的疼痛,而是一種被什麼東西咬了一口似的。
蕭雨注意到自己胸口的膻中穴,現在還微微有些發紅。
這幾天蕭雨也用過一些治療皮炎的藥物抹在膻中穴上,可惜的是沒見到什麼效果。
而且自從那一晚之後,蕭雨的腦海裡平添了許多以前自己不知道的知識。
這些知識,是一些互相並不關聯的碎片。
蕭雨足足用了四五天的時間,才把這些碎片在腦海裡整理完成。
這件事,蕭雨是不準備說給任何人的。
其中有些東西,蕭雨是早就知道的,蕭雨甚至懷疑,自己父親教給自己的那些東西,就來自於這些碎片的整理。
即便是蕭雨已經把碎片在腦海裡整理完畢,但碎片依舊是碎片,還是不夠完整。
以蕭雨學過的「絕脈七針」為例,這些碎片知識裡面,就有蕭雨一直捉摸不透的第三針「生死」的運針手法,技巧,甚至蕭雨想到查看這絕脈七針的第三針的時候,腦海中還會出現一個演電影似的錄像片段。
在那個錄像片段裡,有一個相貌隱隱約約,並看不清是什麼模樣,依稀只知道是個女的的人影,一點一點的放慢鏡頭一般的演示著這一針的運針方法。
經過在大腦裡幾天的整理,蕭雨覺得現在自己已經能很好的掌握這一針的運針技巧了。唯一不足的是,絕脈針,必須有相應的絕脈真氣來協同運轉,才能才發揮作用。
就好比現在蕭雨得到了一本武學秘籍,只有招式出手方法,沒有真氣的運轉路線,就算用的時候看著像那麼回事,但卻一點作用也沒有。蕭雨只得其中的形,沒有得到神。
只有做到形神兼備,才是完整的絕脈針。蕭雨學習前兩針的時候,都是這麼一點點的摸索過來的。
可惜的是,蕭雨腦海裡的絕脈針的演示,每當演示到那自稱八妹的女孩子說,「下面,展示生死針的真氣運轉過程……」然後,就「卡」!了太監了,下面沒有了。
蕭雨把玩著自己那個玉墜。這個玉墜有七個。在那一晚上研究這個玉墜之前,自己腦袋裡沒有這麼多亂七八糟的記憶。
蕭雨甚至能肯定,這些記憶,就來自於這個玉墜裡面的東西。
這個玉墜,應該就是一個類似u盤一樣的玩意。
蕭雨越想,越覺得自己的想法正確。
而且父親說過,蕭雨只有學會了絕脈七針至少第五針的時候,才有可能治療他自己的藍血症。
父親還說過,把這七個吊墜湊齊,蕭雨才能治療自己的藍血症。
蕭雨以前一直沒有把父親說過的這兩句話聯繫起來。現在不一樣了,回想起父親說過的這兩句話,再加上自己腦袋裡面確確實實的憑空出現了許多東西,蕭雨越發的相信自己的推斷了。
這就是個u盤!
七個u盤,分散的記載了一大堆的先進的醫學知識。這些知識,極有可能來自那個古往今來醫學第一人的自己的父親,蕭小天!
蕭雨現在還不知道自己的父親為什麼選擇這樣的一種辦法把他掌握的東西流傳下來,也想不明白為什麼自己會做夢夢到自己的父親和那個靈牌媽媽慕容豆蔻圈圈叉叉的場景,這些原本蕭雨是下意識的不願意去想的,現在想起來,蕭雨覺得那極有可能是一種古怪的儀式。
因為他在那場似夢非夢的幻境裡面,清晰的看到了慕容豆蔻把一條白色的蟲子切成七段,然後用七個和自己佩戴的這玉墜一樣的飾品,把那七個半截的蟲子承裝起來。
看來,自己如果想把絕脈七針學完整,如果想自己拯救自己未來極有可能早夭的生命,那最好的,最快最直接的辦法,就是把這七個玉墜湊齊。
既然這樣,那就讓我從甘甜甜和小米這小姐倆身上下手吧。
時間不等人,自己要加快速度,努力更努力了呢。
甘甜甜,不管是你的玉墜,還是你的人,一定逃不出我的手掌心。
蕭雨嘎嘎的笑了笑,表情銀蕩的就像電影上剛出場的大壞蛋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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