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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雨做了一個十分奇怪的夢。
夢裡,蕭雨是一個天使。蕭雨怎麼知道自己是天使的?
因為蕭雨驚訝的發現,自己懸浮在半空,成了一個透明人。
就算是阿福叔,張開翅膀就能飛的阿福叔,恐怕也沒有這種懸浮在半空的能力吧?蕭雨美滋滋的想著,摸了摸自己後背肩胛骨的位置。據說天使都有著一雙潔白的翅膀,那可比阿福叔那款黑斗篷拉風多了。
可惜蕭雨失望了,摸了摸肩胛骨的結果,就是後背什麼也沒有,除了兩片光禿禿的肩胛骨。
沒有翅膀誒!我是怎麼能飛在半空的?
蕭雨還沒來得及考慮這個問題,目光就被房間裡的兩個人吸引了過去。
對,蕭雨就是懸浮在一間牆壁雪白的房間裡。睡夢中的蕭雨沒有空間概念,只知道這間屋子很大很大,比以前見過的任何屋子都大。
屋子裡有兩個人。
蕭雨雖然懸在半空,但眼睛能看得見,耳朵能聽得見。
但屋子裡的兩個人,顯然並不知道蕭雨的存在。所有的場景就像剛發明電影的時候出品的默片一樣,沒有配音,沒有背景音樂。底色也是黑白的。
然而越是這樣,給蕭雨帶來的震撼力也就越大。
蕭雨,變成了一個事件的旁觀者,他看得見對方,兩個人,一男一女,年齡比自己稍大一些。然而對方,顯然是看不見蕭雨的。
一男一女,大約二十七八歲的樣子。男的風流瀟灑,女的苗條豐滿,都是萬中無一的俊俏人物。
兩個人在那邊說話。蕭雨能看見他們嘴唇微微的張開閉上,卻並不知道兩個人說的什麼。
後來,那個男人就跑了出去。當男人回來的時候,手裡拿著紙筆。
然後,刷刷刷的寫下什麼,鄭重的收藏起來。嘴角始終保持著黯淡的微笑。
接下來,那一對男女競然做出令蕭雨都有些臉紅髮燙的舉動先是那男的,竟然把衣服脫光光,隨手把衣服丟在地板上。緊接著那女的咬了咬下嘴唇,緩慢,但是十分堅定的解開自己的衣服袖子、領口,上衣的排扣,緩緩的把她自己身上的衣服一件一件的脫了下來,最後呈現出一個妙齡少女才能擁有的絕好身材。
春|宮圖嗎?還是真人版的春|宮圖!蕭雨這個時候有些激動了,一激動,他就隱隱約約的好想知道自己是正在做夢了。
先看看這個男人是不是自己。
蕭雨下定決心之後,集中精力去打量那個男人的相貌。
這個男人長得也還算比較帥氣,雖然也長得清清瘦瘦的,但是蕭雨一眼就認定了,這個男人絕對不是自己!
他的臉型,他的鼻子,他的嘴唇,一切的一切,都和自己有著太大的不同。
發現不同之後,蕭雨更是著重的看了兩眼這個男人。
一看之下,蕭雨不禁大驚失色!
這個男人不是自己,卻比是自己來的更為可怖!這個男人,赫然就是自己的父親!!
這夢做的,也有些太扯了吧。蕭雨下意識的就想醒過來,別再做這種荒唐的春夢了。那個男人可是自己的父親啊!這麼說來,這個女孩子就是自己的某一個母親年輕的時候的模樣了?
看父母做愛做的事情的春|宮圖,即便強大無恥死皮賴臉如同蕭雨這般皮厚的男人,也是很不適應。
***,這都是些什麼事啊。
「如果這跟看影片一樣,能夠快進就好了。趕緊的先撇清自己的關係,自己絕對是不能當著父母的面看他們那啥那啥的,即便是做夢,也不行。」蕭雨心底暗自和自己說道。
正這麼想著,那影片忽然加快了播放速度,一陣芝芝妞妞的亂響過後,慢慢的又恢復正常。
女孩子臉上閃著紅暈,彷彿正在享受著巔峰後的餘韻,蕭雨早就把這男女與自己的父母掛上了鉤,秉承著非禮勿視的原則,強忍著沒有睜開眼來。
然而蕭雨睜開眼第一眼見到的,就是令他經久難忘的一幕。
從那個長相甜美,像一個辦公室女郎一般的迷人女子潔白的背脊之上,忽然就冒出一條渾神潔白的長約一米的小白蟲子來。小白蟲子穿過兩人之間的空隙,從蕭雨父親的鼻孔裡鑽了進去!
蕭雨想大叫一聲,父親小心!然而使勁的張了張嘴,沒有發出任何聲音來。
蕭雨的父親也沒表現出有什麼驚詫不已的表情,任憑那小蟲子從自己的鼻孔裡鑽了進去,直至消失不見!
等了大概十多分鐘的樣子,蕭雨赫然見到那小白蟲子,竟然一拱一拱的像一隻蚯蚓似的,又從蕭雨父親的鼻孔裡鑽了出來。
那女人把這個小白蟲子抄在手裡,手中捏著一柄短刀。噠噠噠!手起刀落,把那個小蟲子親手分成七段,。然後又從衣袋裡找出幾個非金非玉無論是大小材質都差不多的東西,把切成七段的小蟲子妥善的成裝好。
做完這一切之後,那女人劃破了自己的手指,在每一個小盒子裡面,都點上兩三滴她自己的鮮血。
全部完成之後,蕭雨驚訝的發現,那女孩子渾身大汗淋淋,就像剛才從浴室裡面撈出來的一樣。
然後,女孩子開始搖搖欲墜,蕭雨的父親就跑過去架住了這個女孩子。
「撲!」那女孩子忽然噴出一口鮮血,臉色由蒼白變得蠟黃。
可惜的是,蕭雨並不熟悉這個女孩子,只少現在看起來,不是他五個母親中的任何一個。
呼呼場景一片雪花,等到再能看清楚畫面上的人物的時候,蕭雨的父親已經是滿臉的淚水,懷中抱著一個木製的靈位牌子,上面印著幾個大字:「蕭小天之妻,慕容豆蔻之靈位。」
慕容豆蔻!慕容豆蔻!蕭雨知道,這是那個從未見過面的靈位媽媽的名字。
那女孩子就這麼死了麼?這件事真是太過於詭異了!
而且,而且,自己這個吊墜以及裡面的小蟲子,明顯是這個慕容豆蔻的手筆!
這裡面,究竟掩藏著什麼樣巨大的秘密?竟然能讓自己的一個母親為此而失去生命?
父親從來沒有說過,五個母親也是閉口不談。
他們早就應該知道的,他們在逃避什麼?有什麼是不能跟自己明說的?非得要讓自己一步步的去尋找真相?
這七個造型一致的吊墜,如果都是出自慕容豆蔻母親的手筆的話,為什麼會流落出來,落到甘甜甜或者小米的身上也就罷了,怎麼聽李令月說,還會有一件流落到了米國?
難道,這和自己父親那次受傷有關係?
哄!
蕭雨頭痛欲裂。
身體劇烈的掙扎著。
這還不算,幾乎是與此同時,有大量不屬於蕭雨認知的範圍之內的知識,鋪天蓋地的湧進蕭雨的腦海。
一個個殘破的片段之餘,閃過一個女孩子的模模糊糊的身影。
蕭雨腦袋裡閃過女孩子的名字:八妹。
八妹是誰?蕭雨沒有關於八妹的印象。
瞬間,化為大量的數據流,衝進蕭雨的大腦之中。
醫學入門基礎知識。
醫護兵單兵救助演習資料。
岐黃真氣。
學習點評分系統。
絕脈七針。
……
絕脈七針!如果說蕭雨對前面的東西不是很感興趣的話,那這絕脈七針正是父親講述了一小半便沒有繼續下去的神奇針法,也是自己現在遇到了一個坎兒的針法!
第一式,延年。
針法詳解……
第二式,續斷。
針法詳解……
第三式,生死。
針法詳解……
卡!
所有東西的傳輸,到此為止。
一個個殘破的片段,無法融合成有效的有機整體。
絕脈七針一共有七針。衝進蕭雨腦海中大量雜糅在一起的知識裡面,只有前三針的內容。
其他的呢?其他的去了哪裡?
如果都存在的話,是不是我蕭雨的藍血症就有了突破的可能?
長長的小蟲子,被一把小匕首寒芒一閃,分為七段。
分為七段!
難道說,這些東西是從玉墜裡那個小蟲子裡面得來的?
啪啪啪啪!
蕭雨覺得自己的太陽穴一陣狂亂的跳動,好像自己的腦袋就要爆裂開來一般。
「啊……」蕭雨捂著腦袋,大聲尖叫起來。
這一叫不要緊,把蕭雨徹底從睡夢中驚醒了過來。
蕭雨覺得自己渾身上下濕漉漉的,沒有一處不疼痛。
慢慢的睜開沉重的眼皮,一個清秀的、焦急的女孩子的容顏,便映入蕭雨的眼簾。
李令月臉上全都是著急的汗水,一縷頭髮從鬢角垂落下來,緊緊地貼在臉上,也被汗水浸的濕透了。
「月兒……」蕭雨勉強張了張嘴,艱難的發出一個沙啞的聲音。
「啊!你醒了,謝天謝地,你終於醒了。你知道嗎,你剛才的樣子,嚇死我了,嚇死我了。」李令月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原本板著個臉的冷面美女的形象刷拉拉的被她自己破壞殆盡。她現在就是一個關心自己情郎安危的,普普通通的小姑娘不是,大姑娘。
「我……喝點水……辛苦,你受累……」蕭雨說話的聲音十分的沙啞。
「好好!好!我這就端來,你別動,你別動,你休息……」李令月心中懊惱不已,他明明晚上已經說很累了,自己還拉著他研究這研究那的……
下次一定不會了。李令月攥著拳頭,對自己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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