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凌晨兩點半。
顏氏集團樓頂。
「安娜姐姐,我求你了,再玩一把吧。」
「不玩,你太弱了,已經連續輸我20盤了。」
「不嘛,再來最後一盤,我一定能夠翻盤的。」
「你上一盤也是這麼說的。」
「這次真的是最後一盤啦,我指著我的十二指腸起誓。」
自從上次發現『戴安娜』是阿拉丁神燈和自己有玩飛行棋的天賦之後,顏喜卒就經常纏著『戴安娜』玩飛行棋,而且都是帶有賭注性質的。
顏喜卒當然玩不過『戴安娜』,所以,這些天顏喜卒在願賭服輸的精神感召之下,頗是做了一些傻事情。
比如說把內褲帶頭上跟人視頻聊天啊,把腦袋插到馬桶裡唱歌啊,用辣椒油在小jj上玩活塞運動,這些奇怪又邪惡的東西,都是『戴安娜』想出來懲罰顏喜卒的招數,只要他玩飛行棋輸掉了,就會受到相應的懲罰。
顏喜卒每天都被整的很慘,因為比賽輸掉的關係,他的訓練量通常都是有double的。
但是,即使如此,顏喜卒還是孜孜不倦的、屢敗屢戰的央求著『戴安娜』再來上一盤。
因為對方是阿拉丁神燈啊,還是那種,你只要贏了她,她就能給你實現願望的那一種,受點苦,受點累人家顏喜卒不在乎。
被顏喜卒的誠意所感,『戴安娜』稍微猶豫了一下。決定再給顏喜卒一個機會,於是坐下來,重新和顏喜卒開了一盤飛行棋。
這一次,顏喜卒積累很久的氣運值又爆管了,在連續輸掉了不知道多少把之後,終於又贏了『戴安娜』一盤。
「好了,你贏了。你想要什麼?」
「我要你把我變得比現在強十倍,不對,是一百倍。」
「不可能。換一個吧。」
「怎麼會不可能,你可是阿拉丁神燈啊。」
「什麼燈,哦。算了,把你永久性變強是沒有辦法了,暫時性的變強還是可以的。」
說了這話,『戴安娜』又從她的帳篷裡面拉出那個破爛的小盒子,看都沒看,隨隨便便從裡面摸了一樣東西就扔了過來。
「喏,就它了。」
顏喜卒慌忙用雙手接過來,低頭一看,是一張卡片。
那張卡片是上次他吃乾脆面的時候,從方便面的包包裡吃來的。上面畫著一頭張牙舞爪的獅子一樣的怪獸,正在仰天怒吼。顏喜卒還記得,這卡片還是前天他在無聊的時候送給『戴安娜』的呢。
「你確定,這東西能讓我變強?」
「不想要啊,還給我好了。」
「不是。不是,我只是想知道怎麼用而已。」
「這是一張一次性神獸召喚卡片,他的功用就是在你的實力承受範圍之內,召喚出一隻神獸為你戰鬥,直等到戰鬥結束,或者神獸戰死。召喚才算生效而結束。記住,這張卡是一次性的,用過之後就不能再用了,不到關鍵時候,絕對不要隨便使用這個能力。」
這是屁的召喚卡片啊,根本就是『戴安娜』瞎忽悠顏喜卒的,哪裡會有什麼神獸會被這樣的一張破破爛爛的字片召喚過來啊。
而至於顏喜卒用這個卡片的時候所召喚的神獸問題,『戴安娜』已經想好了,他的身邊不有一隻現成的神獸嘛,到時候讓他臨場客串一下就是。
塔塔羅獸小白,第267886號平行空間,維凱萊星系36號行星物種,長相酷似神獸,實力還湊活,正符合顏喜卒神獸的標準。
「對了,這東西還有咒語,一般人拿到也沒有用,只有知道咒語才行。你附耳過來,我偷偷告訴你。」
聽了這話,顏喜卒頓時就相信了大半,趕緊把耳朵靠過去。
只是,他才將那咒語聽了一半,臉上的表情就從興奮變的不自然起來。
「這是……咒語?」
「千真萬確。」
……
……
最近顏家不太平,被不知道從哪裡來的小菜鳥能力者盯上了,『戴安娜』一直考慮著為顏喜卒加上一點自保的能力。
她的身份不能夠暴露,小白也不方便在顏家眾目睽睽之下動手,那麼出頭鳥就只能由顏喜卒來當了。
到時候,萬一真的有能力者打上來,而且打穿了保鏢的防禦系統,只要顏喜卒把那張紙牌讓地上一扔,大聲念出咒語,小白同志就會配合的變成神獸的模樣,為顏家排憂解難。
當然,這種事情之後,顏喜卒肯定會有麻煩,顏家人不是瞎子,人家肯定會問『喜卒啊,你那個卡片哪裡來的啊』,到時候,『戴安娜』再以他的傳承者的身份勒令他不要將這件事情說出去,那時,顏喜卒就出力不討好,兩邊不是人,果然是妙計也。
同時,為了補償顏喜卒未能夠達成的願望(永久性的提升實力),『戴安娜』決定將禁錮著顏喜卒實力的精神力封印暫時去除掉,等風波過去之後,再重新給他封印上。
這個決定『戴安娜』已經考慮很久了,為了保證顏家的安全,給顏喜卒稍微留下一些自保的能力是應該的。
……
……
自從顏治被人在事務所『刺殺』之後,顏家已經安寧和諧的渡過了兩天。
其實,顏治那天對對方是否真的有在刺殺,一直心存疑慮,對方在搞什麼飛機,哪有殺人只殺手下,不殺主子的。
那一天,反正他沒有受到任何的傷害,也沒有人向他動手或者攻擊什麼的,一切只是虛驚一場。
距離顏家上訴的時間還有一個周,法院是在下周週三的這個時候開庭,換句話說,如果對方不在在七天內動手,所有的事情都會成為過去式。
保鏢的頭目『剛子』最近很憂愁,因為去律師事務所的事情,無端端的損失了四名優秀的手下,這個讓他心裡很悲痛。
因為死了人,按照慣例,公司裡面一定要出一出血,表示表示心情的。『剛子』知道,這事情的責任一定會被歸咎在他身上,所以,公司出撫恤金的時候,一定會從他的獎金裡面扣除。
其實保鏢在上京是一個不錯的職業,很少有電影中講到的直面生死,一般都是充充門面,坐坐門神。
『剛子』所在的公司就是處在這樣的一種情況之下,公司規模小,手下員工素質良莠不齊,缺乏正規的實戰經驗。
這樣的人在普通人的面前靠著身板還能夠耍耍橫,晾晾狠,但對於能力者來說,連個假把式都算不上,完全就是個人體沙包。
不過上京就那麼大點地方,裝不下的太過耀眼的珍珠,即使是這樣的一隻隊伍,在上京的保鏢市場上,已經是高端貨色了。
「顏治哥哥,素涵姐姐還有楚哥兒,我告訴你們,你們不用怕,有我顏喜卒在,什麼東西,都不能傷害你們。」
「喜卒有什麼秘密武器嗎?」
聽了顏喜卒的話,顏治和顏素涵倒是感覺挺貼心的,雖然,小喜卒做事經常亂七八糟,本末倒置,但是,一顆紅心倒是挺赤誠和暖人的。
聽到了對方的問話,顏喜卒趕緊擺出一副正襟危坐的嚴肅模樣,用一種很穩重又緩慢的神態、語氣說道。
「嗯,有的。」
之後,他就從口袋裡面,珍重又珍重的拿出一張卡片來,放在桌上供人瞻仰。而眾人在他拿出那張卡片的時候,便很配合的將注意力全部轉移到了它的上面。
「一次性神獸召喚卡片,橫掃八荒**宇宙無敵手,哦耶。」
顏素涵和顏治看了桌面上的卡片一眼,又不約而同的抬起頭來,彼此對望了一眼,隨後很有默契的『撲哧』笑開了。
「不許笑,我可是很嚴肅的,這個真的是一次性神獸召喚卡片,還有咒語的。」
聽了顏喜卒的發表之後,顏治強忍著笑意,將那卡片拿在了手裡面,觀察了起來。
「好眼熟。」
「你也這麼覺得?」
顏素涵問道。
「小浣熊乾脆面卡片。」
這話是大腦袋韓楚說的,他用淡淡的表情淡淡的瞥了一眼那張『一次性神獸召喚卡片』之後,下了這樣的定論。
場面在經歷過一秒鐘的冷場之後,顏治和顏素涵又同時哈哈大笑起來。
韓楚大腦袋很少說話,簡直到了惜字如金的地步,是大半天都打不出一個屁來的性格。
然而今天,韓大腦袋破天荒的在沒有人提問的情況下連續說出了八個漢字,而且一出口就是拆顏喜卒的台,這個讓兩兄妹笑的前仰後合起來。
「哈哈……哈……不行了……我不行了……神……神獸召喚卡……小……小浣熊乾脆面卡片,哈哈……哈哈哈,太好笑了……」
顏素涵拿著那張小小的卡片,左看看,右看看,上看看,下看看,然後夾在食指和中指間當做小扇子扇起風來。
顏喜卒被眾人嘲笑的憋得臉色通紅,又見顏素涵拿著他拼著眾多的懲罰好不容易贏來的神獸召喚卡片當做扇子來扇,氣的好半天才說了一句話。
「不許笑,這是很嚴肅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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