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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於「暴君」和「怪醫」的戰鬥已經遠遠超出了正常人所能夠達到的程度,韓局長在突破幾次均受到重創之後,便學了一個乖,任憑兩人打來打去,也準備做一隻撿便宜的漁翁。
這樣做的好處就是能夠輕鬆的完成任務,沒有危險,又不會減員。
壞處就是任由兩人這樣破壞下去,公共和私人的財產將會破壞很大。
不過,韓局長也難得的拿出了一點兒身為局長的霸氣,他考量了一下,決定還是等兩人打的兩敗俱傷之後,再上前抓人。
所以,也就出現了一群警察圍在外面,中間是兩名匪徒打來打去的搞笑場面。
由於不需要衝鋒,幾名特警也樂得清閒,他們左看右看,又想起了涇川開著韓局長的座駕往打鬥現場去了的事情。
「你看你個傢伙……」
「他開車過去了。」
「真的耶。」
「他要去做什麼?」
「不知道,那個軟貨肯定不會去做危險的事情啦。」
也不知道這話是誰說的,他一說完,周圍的人立刻就出現了許多的應和者。
「是哦,是哦,那傢伙是軟蛋哦。」
「就是,就是。」
「孬貨。」
這種思想在韓局長的腦海裡也同樣是存在的,因為之前對方在車子裡面害怕受傷而躲在車子裡面死活不出來的形象已經深入人心了。幾乎已經到了一提到涇川,腦海裡就會閃現出「孬貨」的形容詞來。
此刻,韓局長雖然不知道涇川「借」了他的車子究竟有什麼用意,但是,基於他對於涇川的「認識」,便順理成章的認為這種貨色根本就不會有任何突破常規的表現,他天生就該是那種循規蹈矩、默默無聞的類型。
就連現在涇川開著車子去更加危險的打鬥現場,在韓局長的眼睛裡面,都有了一種小心翼翼。貪生怕死的味道來。
至於說到涇川去「白墨」和「暴君」戰鬥的現場幹什麼,會不會有危險,韓局長就不得而知了。在他心中,反正涇川是一個貪生怕死的人,危險和稍微有一點兒出格的事情。他都不會去做的。
想到這裡,韓局長就微微有些自豪起來。
和涇川比起來,他好像立刻就化身成了光輝萬丈,殺伐果斷、勇猛無雙的將軍了。就在剛才,他還因為對方火力太猛,而下達了一個捨棄城市建築、財產,保持己方實力,等待「白墨」和「暴君」打殘了再上去捉拿的命令。
這種命令當然是要承擔風險的,「暴君」和「白墨」所毀壞的公共、私人財物都是要秋後算賬的。上面的領導都是要徹查的。
若是犯人抓住了,那麼一切都好商量,建築物的毀壞啊,公共、私有財產的損失啊,都能夠一窩蜂的往犯人身上推。
但是如果,犯人逃掉了。那麼對不起,作為局長,你要承擔下所有的責任。
所以。韓局長做出這種命令是真的有在承擔風險,此刻他雖然心理害怕,但是,作為這裡的一把手,輸人不能輸氣勢,一定不能夠讓手下看到自己的膽怯,一定要裝作胸有成竹、運籌帷幄的灑脫樣子。
而且,下過這種命令之後,韓局長越想越覺得自己真是指揮若定。有捨棄小我成就大我的氣質。
他轉念又一想到涇川先前在車子裡面死活不願意出來的「孬樣」,立刻就優越感十足的充滿蔑視氣息的看向了涇川的方向。
這個時候的涇川正在做什麼事情呢?
時間倒回到一分鐘之前。
「白墨」撞破了玻璃,從二樓的窗沿上飛身而下,空中翻滾,落地後,就地滾了一圈兒,卸去了大本分落地的衝擊力。
「暴君」緊隨而下,巨大的身體如同金剛般從「白墨」撞破的窗口轟然而下。人影還在半空,槍械和匕首就已經飛射而出,向著「白墨」下落的地點而去。
「白墨」靈活的翻滾。起身,子彈和利器破空的聲音從身後響起來,又深深扎入他之前躺臥的地面上。
這個時候的湯姆遜已經被「暴君」廢掉了大半戰鬥力,他半靠在牆壁上,一手捂著胸口,一手有氣無力的半天攻擊一下。
他之前由於靠的太近,被「暴君」的一記頭槌掃中,胸口立刻坍陷了下去,整個前面的肋骨整齊的斷掉了絕大部分。
這種傷勢對於一個普通的人類絕對已經可以稱得上是致命傷了,但是,威爾遜如今還有任務在身,不是能夠想後退就能夠後退的。
畫面回轉,只聽見「轟」的一聲,「暴君」像熊霸一樣剛猛霸道的落地了。他雙腳直挺挺的接觸地面,沒有任何的彎曲或者緩衝的過程。
不過,他這種直白的,沒有任何緩衝動作的落地,雖然蠻猛,對身體有著巨大的壓迫作用,但是,同樣能夠為他節省下彎腿、屈伸、緩衝的時間,讓他能夠用最短的時間,完成想要做成的事情。
「暴君」的身體在落地的一瞬間,便左腳驟然發力,右腳前衝,如同一團電流般敏捷、迅速。
「白墨」才剛剛翻身躲過他從空中射下來的子彈、匕首,一回頭,「暴君」已欺身至眼前了。
「刀刃旋風!!」
「暴君」兩手迅速抓起腰間暗藏的匕首,左右兩手一正一反的握著,身體毫無道理的逆向旋轉,那流著冷光的刀刃,在火光裡如同流光一般,越轉越快,最終形成了「風暴」一樣的風景和色彩。
這一招,正是「暴君」之前將「白墨」的身體割的遍體鱗傷的那一招。
此刻他雄偉的身體徹底的旋轉起來,急烈如風如影,根本讓人看不清動作。那動作形象又如同急速奔跑的火車一般,給人一種勢不可擋的視覺衝擊。
「白墨」雙手交叉,護住胸腹,頭部低垂著窩縮在兩個緊縮的拳頭下面。
刀刃襲來,無情的割在白墨的皮膚上。血花四濺間,給人的卻是一種金屬切割金屬的感覺。
這個主要是因為「白墨」的異能「金剛沉默的鎯頭」對於身體防禦的強化卓有成效,而且他又是利用身體相對結識的臂膀承受「暴君」的攻擊,這才給人了一種金屬碰撞金屬的感覺。
刀光冷焰與血光飄灑之間,兩個高挑的身影錯身而過。晨光在他們背後。黑色的液體在兩具身體相對錯身的狹小縫隙間,冷色調的潑灑。
「白墨」的兩隻手臂的皮膚、肌肉被「暴君」的匕首割的支離破碎,完全沒有一點兒完好的部分,就像是被凌晨了一般,鮮紅的血肉、烏黑的血管、白皙的骨頭絲毫畢現。
不過,「白墨」卻並不關心這個,他在剛剛擺脫攻擊,跳身閃開的一瞬間,毫不猶豫的拔槍射擊。
「噗、噗!」
子彈沒入肉中。「暴君」倒扣著匕首,虛切一下,一粒從樓上威爾遜射來的子彈便被他切偏了開來。
……
與此同時,涇川已經泊車在一個商店的旁邊,推開車門走了出來。
經過昨天夜裡的休整,涇川已經將原本的休閒運動裝換成了一件黑色的合體風衣,再加上他身材本就修長高挑,咋一站出來。竟有一種青松般挺拔的美感。
手機鈴聲響起,他輕皺了一下眉頭,優雅的拿出手機來看了一下。
「喂。」
「涇先生,借我的車什麼時候還啊。」
電話那頭的人是韓局長,這個時候,他終於沒能夠忍受住內心的優越感,戲謔的給涇川打了一個電話。
涇川轉過身去,在身後兩三百米的地方,韓局長舉著電話遠遠的揮手。而在他的身邊,是一群同樣無所事事、聚在一起休息的特警,他們正順著韓局長的手勢看過來。
涇川撇了撇嘴巴,有些無賴的輕笑了一聲。對於韓局長的心態,他或多或少的還是能夠理解一些的。
「你有沒有看過煙火?」
「額?」
韓局長被問的一愣,他這個時候的思維還停留在涇川什麼時候能夠還他車的階段。涇川卻沒有按他的思路回答下去,而是直接問了一個毫不相干的問題。
煙火?
什麼東西?
跟本案有關係嗎?
「我請你看一場好了。」
久久等不到回答的涇川這樣子爽快的說了話,韓局長剛想要再說話,涇川卻已經掛斷了電話。
煙火……
什麼煙火?
這個念頭在韓局長的頭腦裡面剛剛閃現出來,下一秒。就已經得到了解答。
「轟隆~~!!!」
「轟隆~~!!!」
「轟隆~~!!!」
「轟隆~~!!!」
接連幾聲巨響,在韓局長的前方驟然間響起來,是某種大規模堆積的易燃易爆材料被人點燃的聲音。
那聲音沉重,像是幾個十幾米高的巨人在用最大的力氣錘動厚重的鼓面,震得人心臟不自覺的壓抑而喘不過氣來。
緊隨著爆炸的是沖天而起的火光,那光焰從地底下一瞬間噴出,像火山爆發一樣,直衝到十幾米的高空,一些被曬在五樓外面陽台的被單、被罩也被火焰一舔而變成了飛灰。
爆炸和火焰的範圍籠罩了方圓半公里的範圍,那些被籠罩在其中的物體被一剎那推向天空,又被拔地而起的火苗吞噬掉。
熱浪鋪面而來,煞風在極冷極熱的溫差中瞬間形成,迎面吹的人的衣衫鬚髮紛飛。
在巨大的爆炸、轟鳴和人們驚慌失措的喊叫聲中,有火星、飛灰、紅光、火焰和被熱浪吹飛的雜物在上京天空並不明朗的清晨,煙火般激烈的綻放。
「我……」
「我日哦……」(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