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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局長的寶貝鋼鐵座駕只剩下了涇川和司機,韓局長也曾經邀請過涇川出來指點指點戰況,而後者卻只是笑著搖頭,堅決不從車子裡面出來。
對於,涇川的這種表現,韓局長是頗為不齒的,因為他認為對方是貪生怕死,而且已經貪生怕死到理所當然的地步了。
韓局長雖然怕死,但無論如何做不出讓手下在眼前拚命,自己卻龜縮在防彈車裡的事情。
但是,眼前的涇川,涇大官人,竟然是正氣凌然的坐在他韓某人的坐駕上,死活不願出來,生怕出來以後,哪裡飛來一粒花生米就他脆弱的生命帶走掉了。
「孬種。」
「軟蛋。」
韓局長一邊走路,嘴巴一邊喃喃自語的說。他並沒有刻意放低聲音,在他身邊的特警隊員和車子裡面的涇川都聽的一清二楚。
幾名特警隊的成員鄙夷的看過去,涇川笑瞇瞇的對著他們搖著手臂打招呼。
「一路走好哦。」
韓局長皺了皺眉頭,對於涇川的不耐煩的情緒又加了一分,因為在他看來,對方不僅是貪生怕死,性格更加不知廉恥的像是一個流氓。
四十分鐘過後,涇川上下摸了摸口袋,然後用某種親密的口吻對司機說要借支煙抽一下。
那司機對於涇川「這樣的人」也是有些不齒的,就是韓局長說的,對方是個軟蛋,根本不敢做驚天動地的男子漢該做的大事情。
雖然對於涇川的人品很是鄙夷,但是,官大一級壓死人,司機還沒有囂張到可以和涇川叫板的地步。
「對不起,涇先生,我身上的煙抽完了。」
「那就去幫我買一包好了。」
涇川笑瞇瞇的指著不遠處的一個商店,脾氣很好的遞過去一張百元大鈔。
「綠熊貓啊。」
於是司機便無奈的離開了車子。跑向了旁邊的便利店。
這家便利店是由一個當地的居民開辦的,規模很小,成員也是自己的家庭成員,自由度比較大,現在已經開業了。
「老闆買包綠熊貓。」
「好勒。」
等司機回來的時候。發現涇川和韓局長的座駕都已經不見了。他疑惑的晃了晃腦袋,發現韓局長幾個人都在愣愣的看著他。
「你剛才幹什麼去了?」
「給涇先生買煙。」
「他讓你去的?」
「是啊,涇先生呢?」
「他走了」,韓局長皺著眉頭,複雜的看著架著車開進戰鬥圈的涇川。
「搞毛線啊,這人。」
幾名特警隊員和韓局長都是打心眼裡認為涇川是那種特軟特孬種的男人,所以,當涇川將司機騙下車子,自己開著車駛進去的時候。所有人都愣了一下,不明白這個傢伙要做什麼。
恰逢這個時候,涇川搖下車窗,一隻手的食指和中指的指縫間叼著煙,瀟灑的耷拉出來。那香煙渺渺,正是之前他讓司機去買的「綠熊貓」。
「啪嗒……」
涇川將一張cd放進了車子自帶的cd機裡面,立刻嘈雜的音樂聲就從車子裡面四溢的飄散出來。
「藥、藥……」
「拆可鬧~~」
音樂聲中,他將身子伸出窗外。露出腦袋,親熱的和眾人揮手道別。
……
……
另一方面,「戴安娜」和「怪醫」的戰鬥也進行到了生死攸關的境地。
「彭……」
「咚!」
是重物落地的聲音,「戴安娜」和「怪醫」兩人劇烈的喘息著,每一次的交鋒碰撞都帶走他們大量的體力。
不得不說,「怪醫」真是一個越挫越勇,在逆境中能夠發揮200%實力的人。或許也正是他的這種性格造成了每次在任務中,他都要將任務攪的更加難辦一些才罷手。
本來他在身體方面已經輸給了「戴安娜」,但是。他硬是憑著一身狠勁、匪氣將局面把持著,並沒有被「戴安娜」擊潰掉。
雖然,雙方之間的這種平衡看起來非常脆弱,「怪醫」的內臟、肺葉、心、肝等器官已經有了衰竭的趨勢,「戴安娜」的優勢已經像是滾雪球一樣,滾成了足夠大的體積了。
就在所有人都以為下一秒「怪醫」就會被打敗的時候,他總是能夠奇跡的再次堅持下來。
此刻,「戴安娜」和「怪醫」兩人都已經是強弩之末,區別只是「戴安娜」比「怪醫」的情況稍微好上一點兒。
不要小看這一點兒優勢,這個還是「戴安娜」在這一個多小時的拚鬥中一點一滴的積累下來的。兩人打到這個份上。這一點兒優勢,已經足夠壓倒局面。
「咳咳……咳」
「咳咳!」
「咳咳。」
「想不到我也有這一天。」
「世事難料啊,大叔。」
「你這種吃定我的口氣讓我很不爽呢。」
「哦,習慣就好了。」
……
……
「隊長,目標深入,接近中心區域,是否執行毀滅a計劃。」
「哦,再等一會兒。」
涇川開著車慢悠悠的跟在「暴君」和「王子?白墨」後面,此刻,他竟然戴上了一個純黑色太陽鏡。
他的這種造型在太陽還未完全出來的清晨是很遭人詬病的,要知道,上京的這個時候,還未到八點,季節又值冬天,是剛下過雪的天氣,這種時候的陽光即使是在中午也並不會強烈,根本不會有人去戴太陽眼鏡。
「暴君」和「白墨」兩人追追打打,從一幢建築物,打入另外一幢建築物,從商城,打入地下室,竟然已經有了一個多小時的時間。
對於兩人以肉搏和高傷害聞名的能力者,「暴君」和「白墨」的戰鬥方式比「戴安娜」和「怪醫」兩人來的更加直白和**。
「戴安娜」和「怪醫」兩人都是以靈活為主的能力者,雖然,二人的攻防能力也非同小可。但是和「暴君」和「白墨」這種皮糙肉厚的傢伙們相比,就有些不夠看了。
直來直去的戰鬥要比「戴安娜」靈活多變的戰鬥方式要血腥許多,視覺效果上也更加觸目驚心。
所以,兩人打到現在,身體狀況和形象是並不比「戴安娜」和「怪醫」好上多少。幸好兩人還記掛著在旁邊虎視眈眈的涇川。留下了一部分力氣防禦著涇川的偷襲,或者魚翁得利的行為。
即使如此,「暴君」和「白墨」兩人的身體狀況也不容樂觀。
「暴君」全身上下中了十數枚子彈,有威爾遜打出去的,也有「白墨」偷襲打入的。
也就是「暴君」天生防禦力驚人又兼習得了肌肉收縮控制方法的人才能夠在身中十數槍的時候,還能夠生龍活虎的戰鬥。
他身體上的槍傷大多呈現「盛開」的外翻型,是威爾遜用手槍打出了達姆彈頭。
那達姆彈頭是他在沒事的時候,在子彈上面自己用匕首刻下的「十字叉絲」的形狀,那東西打出來進入人體之後。會在人體內爆裂、碎開,進一步造成傷害。
這種子彈若是用威力強勁的槍械來激發,打在普通人身上當真是一槍一個血窟窿。
但是,「暴君」身上穿著一件輕便的軟質防彈衣,抵消了一部分衝擊力,再加上威爾遜為了追求靈活多變,槍支主要是以輕便靈巧為主,並沒有以大威力為主。再才讓「暴君」身中十數槍而未倒下。
這個時候的「暴君」完全已經成了一個「血人」。他可沒有「戴安娜」控制肌肉、血管自動封閉避免流血的能力,在瞬息萬變的戰場,也沒有時間給他包紮傷口。
在他外翻的紅肉內,處處可見火藥和煙熏的黑灰色物質,這給人一種彪悍又慘烈的觸感。
「白墨」同樣身中數槍,不過,他也有穿防護服。而且他的防禦被異能「金剛沉默的鎯頭」強化過,幾粒子彈下去,雖然疼的他嗷嗷直叫。但是還真的就沒有多麼恐怖的傷害。
他身體中真正致命的傷害是他滿身致命的細膩傷痕,那是他被「暴君」雙手持海豹短刀,左右手一個正握,一個反握,旋轉如同風暴般連割數十下。
回想當時,「暴君」揮刀狂舞的景象,它遠遠的看上去,就像是「暴君」化成了一部旋轉滾動的刀輪,高速移動間,碾壓在「白墨」身體上。將其割的血肉橫飛。
這樣子之後,「白墨」全身也變得無一不是刀傷,無處不流鮮血。
兩人形象慘烈,血液噴灑之下,竟給人一種日落西山遲暮般的悲涼。這就可以看出兩人是真的拼了命的動手了的,都是想要置對方於死地的。
但是,慘烈歸慘烈,兩人並非是一打起來就什麼都不顧的「虜貨」,所以兩人也都是暗中保持了力量的。防止的就是有人想要漁翁得利,坐享其成。
「隊長……」
「哦,到中心區域了吧,我知道了。」
「毀滅a計劃要執行嗎?」
「嗯,開始吧。」
一處黑暗的地下室內,幾個人偷偷摸摸溜出來。
井小笙對著雯墒打了一個手勢,等雯墒點頭之後,便幾個起落間,消失在高樓大夏之間了。
何雲拖著一挺榴彈炮,沉穩又敏捷的向著另外一個方向走去,不一會兒,就看不到身影了。
雯墒輕輕抿了抿性感的嘴唇,無聲微笑。高挑的身材在白皙的膚色和裸露的精緻鎖骨中顯得誘惑而迷人。
「好戲開始了哦。」(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