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楚說過話之後,顏素涵就擰著眉頭陷入了深思。
按說現在這個社會,科技那麼發達,鬼怪這種東西是不應該有的。但是,「楚哥兒」卻是明白著說是看到過那東西。
當然,一個人信口開河說看到過某某東西是不足為信的,就連顏喜卒在那裡辟里啪啦又裝恐怖又裝深沉的演說了良久,顏素涵也是認為鬼怪這種東西是不存在的,有點太扯了。
但是,如果說話的對象是韓楚,那麼事情就另當別論了。
眾所周知的,韓楚是一個腦袋有點笨笨的男孩子,說的直白點就是耿直的不會拐彎。不同於一般人,他看見了什麼就是會說什麼,絕對不會自己瞎編亂造的。這一點,在顏素涵這些年的生活實踐中已經漸漸得著了證實。
「既然楚哥兒說有,那麼八成就是真的有了。」
顏素涵有些苦惱的這樣想著,這種事情還真是夠離奇的,走個親戚家也能夠碰到這種傳說中的存在物,也不知道該說是運氣好,還是運氣壞。
於是之後,顏喜卒跟著姐姐又像王彤間接的問了一些那間臥室的事情,比如說是否死過人,以前誰住之類。而王彤是個大咧咧的鄉村女子,張口閉口就把能說的不能說的,知道的不知道的都說了。
顏素涵聽了一會,並沒有發現有什麼有價值的消息,大多是一些農村婦女茶餘飯後的一些閒談,也就笑著退開了。
「楚哥兒,那東西現在還在嗎?」
顏喜卒大著膽子推開了臥室的房門,顏素涵走在最前面,韓楚呆呆的跟在後面,顏喜卒躲在韓楚的身後時不時的冒出點頭兒。
「嗯。」
「在哪裡?」
「那。」
韓楚看都沒看,隨手就指了一個方向,是天花板的東北角。
顏素涵定睛看過去,只是看見那地方裝修的材料因為年代久遠而變的灰黃了一些,還有一些塵土附在了上面,並沒有什麼所謂「鬼魂」的影兒。
「她轉頭看你了。」
顏喜卒剛剛好奇的露出腦袋,韓楚直接一句話又把他嚇得縮了回去,身體還顫顫的發抖著,顯然是嚇得不輕。
顏素涵從小到是沒有見過這種稀奇事情的,本來依照著他知性理智的一面,是很難以相信這種玄乎乎的東西的。但是,既然韓楚已經說出了口,而且事情還是發生在最喜愛的弟弟韓楚和顏喜卒身上,就不得不抱著「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的態度了。
「這樣吧,今天晚上,你們去我房間睡吧。」顏素涵低著頭想了一會,轉頭對兩個小男孩子說。
「嗯。」
「好啊,好啊。咦,姐姐你去哪裡睡的?」
起先的一句是韓楚說的,簡單明瞭,沒有廢話,像極了他平時說話的方式,大有你說什麼就是什麼的意思。
而後面的那一句,是顏喜卒說的。他剛開始聽見說今晚不用再住那個恐怖的房間了,自然高興的連說了兩聲「好啊」,不過他轉念又一想,他們去了姐姐的房間,姐姐去哪裡睡的。
「我今晚在你們房間睡一晚吧,」少女笑著說道,「從小到大還沒有見過鬼怪是什麼樣子呢,今晚看來要見識一番了。」
「姐姐不要。」
「不要。」
「安拉,安拉,你家素涵姐姐福大命大,萬邪不侵的。」
只是,顏素涵雖然這樣說,其實內心也是很緊張的。畢竟她還是一個十幾歲的小丫頭,雖然在商場上春風得意,張牙舞爪了幾年,但在有些方面,還是稚嫩的可以。
就像是今天所謂的鬼怪,顏素涵就是極怕的,但是沒有辦法,害怕也是要去的,總不能讓楚哥兒和喜卒繼續睡在這樣危險的房間裡吧。
顏素涵雖然這樣子想,但是,顏喜卒和韓楚卻是不同意的。顏喜卒拉著她的衣衫,死活不讓其過去,好說歹說,撒嬌,耍橫,搞賴皮什麼方法都試過了一遍。就連韓楚也在他的指點下,從後面抱住顏素涵的纖腰,小臉整個貼在她溫暖香滑的背上,小臉蛋在其上蹭來蹭去,表情詭異的像是**了一般。
最終,在韓楚和顏喜卒不屈不撓的攻勢之下,顏素涵只好放棄了住在他們房間的想法。所以如此之後,三人就只能夠同時擠在最後的一個房間裡面過夜了。
能發生這種同居的事情,也虧的顏素涵素來純潔,對男女之間的事情並沒有怎樣刻意的瞭解。而且,韓楚、顏喜卒、顏素涵都還是小孩子,還不到分辨清楚男女有別的年齡。
「你也該給我適可而止了吧。」
她又好笑又好氣的伸手從背後將抱著自己的韓楚拎了出來,放在自己面前。就在之前的當口,她已經答應了不住在有「鬼」的房間,就連顏喜卒也不哭不鬧了,這個大頭的男孩子還在抱著自己的腰,半個身子都貼在了她背上。
其實,整件事情都是韓楚自導自演的一出鬧劇。房間裡面哪裡有什麼鬼怪,哪裡有什麼白色的影子,全部都是韓楚隨口胡謅的。
至於,韓楚為什麼要這樣子的說,當然是為了和自己的小未婚妻顏素涵同居的終極大業了。從上京剛到北川看到臥室佈局的時候,韓楚就敏銳的感覺到自己的機會來了。依照著韓楚腹黑猥瑣的性格,在小素涵非同意的情況下發生叉叉圈圈的事情是不可能的,但是凱點油,摟摟抱抱之類的,韓楚是完全沒有心理負擔的。
……
……
洗漱完畢的小韓楚穿著自己的凹凸曼四角小褲衩就早早的爬上了床,佔據了地利去了。韓楚穿著自己的四角小內褲,這邊滾滾,那邊滾滾,最後躺在床鋪的中間不動了。
由於,孔修家裡只有四個房間,孔修夫婦和孔宣佔據了一件。王彤的父親一間,一間有「鬼」,最後剩下的這一間,只好三個人擠在一起了。
幸運的是,這張床也足夠寬敞,睡下兩個人是足夠的,若是睡三人,擠一擠也是勉強可以的。
既然想要名正言順的揩油,佔據良好的地理位置就非常的重要了。就像現在的韓楚,就睡在床的正中間。無論是顏素涵和韓楚如何睡,左邊還是右邊,顏素涵躺在他的身邊是跑不掉的。
懷著這樣子邪惡的思想,韓楚就睜著兩顆烏黑發亮的大眼睛,等候著顏素涵過來「侍寢」。
不一會的功夫,顏喜卒來了,同樣是穿著凹凸曼的衣服,麻利的躺在韓楚的左手邊就睡下了。這兩天,他被韓楚折騰的夠嗆,是累壞了的。所以,剛睡下沒過五分鐘竟打起了輕微的鼾聲來。
又過了半個小時,房門被人輕輕的推開,有人墊著腳尖走了進來。
顏素涵走到床邊,看見韓楚和顏喜卒已經睡著了。兩個人的腦袋一左一右的歪過來,恰好逗在了一起,傻乎乎的,有一種讓人上去捏一把的衝動。
她關了檯燈,躡手躡腳的走到床尾,然後是悉悉索索脫衣服的聲音。
韓楚咬著小虎牙,悄悄的睜開眼睛,卻只能看見黑暗之中一個模糊的少女身形。
顏素涵脫了羽絨服疊好了,又從手拉箱裡面拿出了睡衣,是一個雙肩吊帶樣式的小巧可愛的粉色睡衣,摸起來,棉棉的,薄薄的,給人一種慵懶舒適的感覺。少女將自己身上的衣服一件一件的除去,外套、褲子、裡衣……。
韓楚將自己的小眼睛睜得大大的,嘴巴不知不覺間都成了「o」型。這個時候的顏素涵還只是十幾歲的小女孩,很多地方都沒有發育起來,所以,也並沒有帶乳罩之類的東西。她就這樣背對著韓楚,脫下了最後一件上衣,露出了整個白玉般溫潤美好的脊背。
這個時候,月光從窗子照進來,灑在少女的背上,映成一片皎潔冷艷的光潔畫面。
只是好景不長,韓楚在黑暗中還未看的真切,顏素涵就已經把一件小巧的睡衣套在了身上。之後,女孩子又悉悉索索的弄了一段時間,大概是在脫褲子之類的東西,不過,由於角度原因,韓楚是看不見的。
……
……
同一時間,上京市。
「呀乎~」
一個男人騎著摩托車從十幾米高的立交橋上突然衝出,那立交橋的大理石欄杆被他撞碎了「嘩啦」一聲散落出去,直接從高空向橋下的行人砸去。
摩托車和坐在其上的那人,一邊狂叫著,發出怪異的聲音,一邊從立交橋上急速的向前下墜,巨大的慣性和速度帶著巨大的衝擊力落在一輛東西上彈了一下又一下子砸在了行人遍佈的柏油路上。
冰雪飛濺中,一個穿著裘皮大衣,耳朵裡塞著隨身聽的少年被嚇的呆立當場,在他的身邊是一輛被砸的幾乎成了捏扁的健力寶罐子的出租車。這人在那騎著摩托的男人下來的時候,正在打的,他伸出手去,那車子停了下來,司機笑嘻嘻的剛為他把車門打開。
然後他就聽見「轟」的一聲巨響,那笑嘻嘻的從窗戶伸出手來為自己開門的司機已經滿臉流血的暈倒在車子裡,生死不知。視網膜上,一個巨大的黑影從上到下直接砸在了出租車上,把出租車砸成了一個拉丁魚罐頭的形狀。
穿著裘皮大衣的青年,就這樣保持著要進車門的動作,身邊是不斷議論紛紛的人群,在他的耳麥裡,清晰的傳出一個歌手捏著嗓子唱悲情歌曲的聲音。
「你這樣對我,讓我如何是好……」
「如何……是好……」
遠方,那騎著摩托車的人狂吼著,揚長而去。
「我佐羅又回來了。」
來人正是曾經的方片5,現在的「天塹」預備役部隊「會閃光的小佐羅」!!
ps:下次加更指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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