極穿健次郎有一個兒子,叫做極穿寧咨,在道館裡面當一番的教練,為人是很紈褲的。極穿寧咨的性格惡劣,並非是像韓楚或是「怪醫」一樣有著怎樣奇怪的性情,而是人品敗壞的意思。
極穿寧咨那年過完『海節』,也到了二十五歲的年齡,在當時的日本也算的上早該成家立業的年齡。只是,極穿寧咨好男風,幸喜孌童,對於女子卻是興致缺缺的。
對於這一點,極穿健次郎是很光火的,沒有妻氏,如何能誕下子嗣接管家族事業。極穿健次郎自認為是一個嚴厲的父親,於是便在勸說無效後動了手,他斷斷續續的打了幾次,幾乎次次都是將極穿寧咨打的半死。
而極穿寧咨雖是個紈褲,卻也是有一股子硬氣的。他任憑父親如何毒打,只是咬著牙一聲不吭,堅決不對自己的性癖好有所妥協。這樣幾次之後,極穿健次郎也有些無奈起來,極穿寧咨畢竟是自己唯一的兒子,再如何很鐵不成鋼也是不能打死的。
八月的中旬,姬路城的氣溫也有了一些盛夏的氣息。
天照在自家的房子裡等了多時,見哥哥天啟並未像往常一樣上山來送飯。這個時間大概是午後的三時,天照一面擔心哥哥出了事情,一面肚子也是有些餓的,就托著小腦袋想了一會,終於決定下山去找哥哥。
這個時候的天照還是一個天真浪漫的小男孩,粉嘟嘟的,有一種天然呆的可愛模樣。
天照是天啟的父親和菊枝結合所誕下的嬰孩,容貌上也是偏於秀麗的。再加上這些年,天照的生活並未受到委屈,伙食上也是不錯的,因為天啟總是把最好的部分留給他來吃。所以,這樣的孩童倒是生有一種白白胖胖,白裡透紅的健康氣息來。
「天啟哥哥。」
「天啟哥哥,你在哪裡?」
「我來找你來了。」
天照下山之後,到了哥哥平日裡賣手工藝品的地方,不過沒有發現哥哥天啟。這樣之後,男孩子也是有些焦急的。
「難道是哥哥出了事情?」
有這種想法之後,天照就有些亂了分寸起來。畢竟還是四歲的小孩子,雖然,身體裡面覺醒了了不得的能力,但是,心智上還是很幼稚的。
「天啟哥哥。」
「天啟哥哥,你在哪裡?」
天照就這樣隨走隨叫,竟然走遍了大半的姬路城,又繞著城的附近找了許多的地方。
天色漸漸轉黑了起來,那個有些惹人憐愛的男孩子仍舊在無助的叫喊,看樣子是走失了親人一樣。有好些路人和遊客熱心的過來詢問,天照只說自己的哥哥找不到了。
「小朋友,你的哥哥是誰?」
「我的哥哥是天啟,他都是在城門口賣手工藝品的。」男孩說著,向一個方向指了一下,大概是城門口的位置。
於是,眾人就議論紛紛起來。天啟有些人是認識的,是一個穿的破破爛爛的瘦瘦的有些營養不良的窮小子,是個常年在姬路城賣手工藝品的人。有人還聽說,天啟是個孤兒,無父無母的那種。只是,眾人還不知道,天啟還有一個這樣子「肥胖」白皙宛如富家孩童的弟弟。
「天啟一定是極愛他弟弟的。」
「真是個可憐人,看他平時不愛說話,原來已經無聲無息撫養了這樣大的弟弟了嗎?」
……
周圍的聲音亂七八糟,大概都是討論這對兄弟的。一時間,天啟的形象也漸漸豐滿了起來。
孤傲、不愛說話、喜歡弟弟、有責任感……等等。
……
極穿寧咨擠過人群,漸漸看清楚那個被眾人環繞的是一個粉嘟嘟俏麗的男孩子。這種多人圍在一起「閒話」的情景,路過的人是沒有可能錯過的。
巧合的是,今天剛好是極穿寧咨帶著一番的人出來表演的日子。不過,如今時間上業已到了下午5點多鐘,是幾人演出之後回來了。
極穿寧咨是一個好孌童的人,對於天照這樣子俊俏看起來又無助的孩童,他更是抵抗力微弱的,這個時候的極穿寧咨是恨不得將天照帶回家裡狠狠的摧殘、蹂躪一番的。
他向旁邊的人打聽了幾句,就基本上把事情理清了脈絡。
「原來是個野生的孩子。」極穿寧咨有些興奮的舔著嘴唇。
「真是天助我也。」
打聽清楚了對方並沒有怎樣強悍的背景,反而是只有一個哥哥的未成年孤兒之後,極穿寧咨其實就已經打定了將天照帶回家的主義。他向手下吩咐了幾句,就站在旁邊掛著一幅同情憐憫的表情看著圈中無助的男孩子,儼然同眾多有愛心的遊客一個模樣。
「天照,天照,我是天啟。」
「你在哪裡?」
六點半的時候,有聲音遠遠的傳來,是天啟的聲音。他午後回到山上,並未發現天照,就急沖沖的跑到了山下尋找。
有人認識天啟,就把他領了過來。
之後,便是天啟領了天照回去,眾人就也都散了去。不得不說,那個時候的人都是極好的,意志品質上都比韓楚重生之前世界人民的平均水平要高上一些。
兩人走的時候,有許多熱心的群眾就會掏了錢財幫助這兩個看起來不錯的男孩子。不過,天啟雖然窮苦,卻是傲骨天成,任憑別人如何勸說,他只是閉著嘴巴,拉著弟弟從人群中走了出來。
按著平時,兩兄弟的一天就該到此為止了。這兩天天啟賣的手工藝品不算很多,家裡面還有一些富餘,今晚也是不用編織物件的。
只是很多事情,往往都是事與願違,人所能控制並預料的畢竟只是有限的一點。
極穿寧咨夜間兩點帶人強入了天啟的家,他吵醒了睡夢中的兄弟二人,三拳兩腳就把天啟打翻在地。
之後,他便一手捉起眼睛微紅,努力掙扎的天照,當著手下的面就要欲行歡好。
天照被他按在桌子上,背對著他,兩條肥嘟嘟的小腿被懸在空中,正奮力的掙扎著。此時的天照並不知道對方要對自己做些什麼,只是感覺對方在欺負自己,桌面很硬,微微有些難過而已。
天啟卻是知道這人要做什麼的,他怒吼著看著對方將弟弟按在桌面上,發了瘋一樣的衝過去。
「彭!」卻是天啟被極穿寧咨的淫笑著一腳踹中了肚子,翻滾著撞翻了椅子。
之後,天照的褲子被極穿寧咨殘暴了撕成了條狀,天照在桌子上掙扎的更加厲害,極穿寧咨興奮的伸出手去摸天照的屁股。
「住手,你這個禽獸!」
天啟口中噙著血,又不顧一切的衝了過去,眼睛因為憤怒而完全變成了紅色。
「彭!」仍舊是天啟被踹翻的聲音,只是這次看起來更加嚴重。
極穿寧咨摸了一會,就不滿足起來。他一隻手按著不斷掙扎的天照,一隻手解起西褲的皮帶來。
「住手!」喊完這話,天啟的眼睛裡的血色也更勝了有些。他一手捂著肚子,一手無力的垂下來,後背靠著牆面,顫顫巍巍的沾了起來。
「壞蛋,快放開我,我屁股很疼。」天照帶著哭腔的稚嫩聲音也不合時宜的傳了進來,是天照屁股被人捏的痛了,趕緊喊了出來。
「我就不。」極穿寧咨帶著殘忍的笑容,興奮的向天啟吼道,只是右手解腰帶的動作並沒有停止。
「我說你住手!!」
這個時候,極穿寧咨已經解開了腰帶,他把褲子連同內褲都褪到腿彎。
「睜大眼睛看清楚了,天啟,這就是你心愛的弟弟。」極穿寧咨說著,就興奮的掏出自己的那點東西,作勢要做事情。
「住手啊。」
極穿寧咨卻彷彿沒有聽到天啟憤怒的聲音,依舊我行我素的要進行自己罪惡的事業。
「我要你住手!!!!」
「啵!」的一聲,聲音極輕,好像是某種東西裂開的聲音,肥皂泡碎掉一樣的感覺。
這聲音很輕,極穿寧咨並沒有注意。此刻,他正在專心的將自己的下半身像天照的屁股靠近。
他靠近,努力的靠近,不顧一切的瘋狂靠近。但是,兩者之間的距離卻並未變化多少。他驚訝的轉過頭去,卻看到那個叫做天啟的男孩子,用非人的高速度向著自己這邊移動了起來。而在他的眼睛裡反色的光線竟然是深深的幽紫色。那眼睛在高速移動的,竟然被拉成兩條長長的紫色光線。
男孩子順手從桌子上抄起了一樣東西,由於速度太快,極穿寧咨並沒有看清楚。他就那樣子衝過來,像一道光線一樣,他的五官和表情在高速移動的加成下,被拉長又模糊。
那光線照射到自己所帶的三名道館隨從,三人也立刻以一種非人的速度死掉。並不是一招斃命的意思,而是真真正正的死亡加速過程。就像是將殺這些人的鏡頭用攝像機錄下來,用十倍百倍的速度再重新放出來一樣的效果。
血像噴泉一樣在一秒鐘之內噴光,人以光線的速度倒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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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謝『伴天涯』『金豬仔』『遺落天際的淚』『酷酷的殺手』等同學提出的寶貴意見,同時感謝『書僮一號』,是他提出將正文分出來,寫成番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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