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陣瘋狂地糾結之後,武玄明同學又開始蠢蠢欲動,雙手情不自禁地往川島英子胸上摸,不摸還能忍,一摸就變得有些把持不住,某些地方也開始不聽使喚地反應了。
「你太讓我失望了,武玄明,你怎麼能那樣呢?」
川島英子又發出了聲音,而且又是對武玄明的抱怨聲,也同樣只是夢話而已。她的身子也一直在往武玄明身上擠,只差沒有直接撲到小帳篷上的。
武玄明真想弄塊布把這妞的嘴巴給堵上,每次都想把瘋狂進行到底的時候突然來那麼兩句夢話,任誰也無法忍受得了,再這樣下去武玄明覺得自己肯定會崩潰。
武玄明又糾結了片刻,然後一翻身直接把這妞壓在身下,狠狠地用自己的嘴巴堵住對方那經常發聲影響武玄明發揮的櫻桃香唇。
吻是男女之間溝通的橋樑,直接把兩個完全獨立的靈魂強行連接在一起,溫潤而香甜,酥軟而濕滑,感覺真的很美妙。是的,武玄明同學完全沉醉了,如同是飢渴的魚兒找到了水源、乾渴的大地迎來了雨露。
一陣猛親之後,武玄明感覺似乎缺少點什麼,一直是自己一廂情願猛吻人家,可人家根本不回應他,久而久之就感覺激情大打折扣。武玄明在人家嘴唇上肆意折騰了片刻後就退了下來,他想要是對方稍稍迎合一下就更爽了。
武玄明突然失去了激情,作為一個處男憋著憋著就天然釋放了,不需要任何媒介,也不需要外力催化,就跟夢.遺一樣來得快去得也快。
結果是有點悲催,怪就怪他沒把持住自己的身體,早早被天意給滅火了,也許這是最好的結果。
稍微冷靜想想,強行上了人家會落下一個禽獸的罪名,當然他不在乎這個惡名。不上又有點禽獸不如,很對不起自己,也同樣對不起天下的**。
作為男人都好色,這是常理,能坐懷不亂的那是太監。
有人說男歡女愛就跟扣鼻屎一樣,越扣越爽,所以男男女女都愛好這一口,可是當一個不認識的陌生人突然衝上來扣你的鼻屎,而且還把你扣得流鼻血,你會覺得爽嗎?你會不反抗、不報警嗎?
武玄明不想趁人之危,他要讓這妞心甘情願地把心和身體都送給他,他決定放棄強行『扣人家鼻屎』的想法。於是就輕輕起身走出了房間,他知道天然釋放之後過十幾分鐘肯定又會全身冒火,到時候想不當禽獸都難,遠離火堆才不會焚身。
「梅子,你還沒睡嗎?」大廳裡黑漆漆地,隱隱約約看見有人坐在沙發上,打開燈看見一臉驚慌的顧梅子,於是就好奇地問道。
「剛醒來,有點渴出來找水喝。」顧梅子解釋道。
武玄明有些擔心顧梅子知道川島英子上了他的床,所以不敢再多說話,直接走進洗手間,他想暫時逃避一會,等顧梅子回房了再出來。
「師叔,我要用洗手間,你快出來!」武玄明在洗手間呆了一會,本以為顧梅子回房睡覺了,正打算出來,可剛準備打開門就聽見外面傳來梅子的聲音。
武玄明沒辦法,只好開門把洗手間讓給人家。他再次回到客廳,感覺有點想做賊一樣,渾身不自在,想躲藏都找不到地方。最後實在是沒辦法就往沙發上一躺,管人家誤不誤會,反正人正不怕影子斜。
梅子從洗手間出來後並沒有直接回房睡覺,而是在武玄明對面的沙發上坐了下來,然後一臉鎮定地問道:「師叔,你有沒有見到英子姐?」
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該下的雨最終還是要下,擋都擋不住。
武玄明一挺身子坐了起來,很嚴肅地回應道:「她在我的房間裡睡著了。」
「啊?」顧梅子驚呼,兩個眼睛瞪得大大的,嘴巴也是張成了0型,震驚了許久才開口道,「師叔不會是把人家給那個了吧?」
「師叔我的確是有這樣的想法,可惜人家不配合也就不能太過強求。」男人有時候也得有個男人的氣魄,越是解釋就越讓人家誤會,還不如直截了當點。
「那就太可惜了,英子姐可是個千里挑一的大美女,有機會就應該好好把握一下。」顧梅子一陣驚訝後也慢慢恢復了平靜,她好像認同了武玄明的話,也似乎相信了武玄明沒有做禽獸的事情,同時也為武玄明感到惋惜。
「梅子,我很想跟你聊會天。」武玄明也從來沒認真跟這個小侄女好好交交心,一直以來他們之間都存在著說不清道不明的隔閡,現在有個可以打開彼此心扉溝通的機會就得好好把握住。
「明天還得上班,好多事情要忙,我去叫優美小姐一起去和英子姐睡,把房間騰出來給你休息。」
顧梅子有所顧慮,她不知道自己應該如何面對武玄明,也不知道該跟他聊些什麼,好像他們之間根本沒什麼共同話題。
「我還是睡沙發算了,不要吵醒了她們。」武玄明從臉上努力擠出了一點笑容,他不想讓大家都醒來,那樣會讓他面臨很尷尬的局面。
「好吧,我不會告訴英子姐的,放心吧!」顧梅子第一次試著去相信武玄明,所以她也試著去幫武玄明隱瞞。
武玄明很感激地說道:「謝謝你能信任我一次,早點休息吧!」
這一晚對於武玄明來說注定是個不眠之夜,也是最糾結的一晚,凡是跟女人攪合在一起就注定會讓生活變得複雜,甚至是無盡地糾結。和多個女人攪合在一起,生活就成了一鍋漿糊,很亂,亂得會讓人有想去跳樓地衝動。
其實和武玄明隔一道門的外面也有兩個很糾結的男人,他們是從京都趕來的,也都是衝著武玄明來的。
從晚會結束,他們二人就一直跟著武玄明,一直跟到這所公寓還不肯離開。
「大白鯊,我們真的不去會會他?」
「算了,現在人家都是左擁右抱,去碰一鼻子灰也不好,跟蹤幾天再看看情況而定。」執行任務的人都不會直呼姓名,只有綽號或者代號,一個叫大白鯊,另一個叫小白鯊,他們之間都是相互喊綽號,久而久之就快把自己的姓名給遺忘了。
(讀者的鮮花太不給力,只能暫時保留處男之身,而且當禽獸也挺傷人的)